兩個人逛到回民街，煙火氣和叫賣聲圍繞在身邊，不想這么晚吃rou串，就一人買了一杯鮮榨的石榴汁，江悅不喜歡石榴籽的生澀，嘗了一口就兩杯都推給江愉。

    剛從尿路感染里恢復(fù)過來的膀胱，沒一會兒就被灌進兩杯果汁，江愉感受到微微的尿意，只是看著江悅正在興頭上，實在不好掃興說尿急，只能看著他又站到另一個小攤前。

    不發(fā)炎的膀胱倒是勉強能好好工作，鎖住里面尚不算充盈的尿水，但是江愉最近漏尿漏得怕了，實在有點神經(jīng)過敏，里面裝一點點都巴不得趕緊排出來，就怕不經(jīng)意間失禁。

    他站在江悅身后，不動聲色地收緊括約肌，話明顯就少了很多，看江悅說得興致勃勃，也只能扯出一個笑算作回復(fù)。

    這一片街區(qū)里都沒有廁所，江愉的眼睛在周圍看了一圈都沒找到，又聽見路過的小情侶在問路，擺攤的阿姨說得一直走到出口，出去了才有廁所。

    江愉沒注意去看那對小情侶到底誰在憋尿，但是那兩人肯定都比他輕松，得了沒有廁所的答案，好像也沒放在心上，又去買炒酸奶了。

    江愉做不到那么輕松，聽見沒有廁所之后，他已經(jīng)開始迅速在心里計算按自己和江悅的速度，走到出口還要多久，估算自己還能憋多久，得出的答案是，被上個月的尿路感染折騰過，他自己也不太說得準(zhǔn)。

    要是這世上能有一個精密的公式，能夠計算出尿液充盈的時間該有多好，要是每一個尿急得想要伸手按住尿道口的人，都能剛好趕在失禁的前一分鐘邁進廁所該有多好。

    兩人站在一家拉面店門口看老師傅扯面，那面團是真的筋道，師傅的臂力驚人，拉長又甩出去，收回手里又再次扔出去，可是看見每一次拉扯的動作，江愉都有種是自己的膀胱在被拉動的錯覺，仿佛小腹里的水球也在被不停地拉扯揉搓，沒什么痛感，但是小腹處總是一陣酸麻。

    站著的姿勢不好憋尿，尿水會順著重力的作用往下墜，雙腿也不能交叉，只能悄悄地并緊，江愉的手揣在衣服口袋里，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腦子里天馬行空，每一個念頭都離不開尿尿，他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直接告訴江悅，自己需要去廁所，否則今天一定很難收場，兩個人難得的溫情氛圍，被上廁所打斷總好過被尿褲子打斷。

    “江…”

    只可惜他連江悅的名字都還沒叫出口，站在他們前面的男生突然后退了半步，不小心踩到了江愉的鞋，偏偏還想回頭道歉，這店門口聚集了太多人，他一轉(zhuǎn)身就沒能保持住平衡，扭著身子直挺挺要往江愉身上撲過來。

    雙手在半空中揮舞著試圖尋找支點的時候，還一巴掌拍到了江愉脆弱的小腹上。

    “啊…嗯…”江愉下意識地想夾腿，喉間是婉轉(zhuǎn)的呻吟，細聽之下就能分辨出，完全不是要被撞倒的驚恐，更像是被私密處的興奮支配。

    甚至都忘記了要扶住那個男生，任由他倒向自己。

    不行，如果被他壓下來，自己一定會失禁的。

    這是江愉的腰被往后壓出弧度之前唯一的念頭，可是他連自己都站不穩(wěn)了，別說去扶別人，所以他只記得伸手去托著自己的小腹，隨時準(zhǔn)備掐住即將漏水的尿管，幸好身邊還站了個江悅。

    江悅一手往后攬住江愉的腰，另一只手扯住男生的胳膊用力往上拽了一把，那個男生搖搖晃晃往一側(cè)退出兩步，才總算是勉強站穩(wěn)了。

    而江愉被他扶著腰，借著往上抬的慣性，直接撲進了他懷里，下巴還在江悅的肩膀處磕了一下，幸好還穿著羽絨服，也沒覺得有多疼。

    “啊，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太抱歉了…”先是踩了人家，又差點把人撞倒，那人忙不迭地道歉，卻看見被自己踩到的人，腦袋埋在江悅頸窩里，一動也不動。

    “你…算了，沒事沒事…”江悅有點掃興，也不想看扯面了，其實這對他不算新奇，只是想著江愉沒看過，才拉著他擠過來的。

    道歉的人都已經(jīng)走遠了，江愉還待在江悅懷里，雙腿微微交叉，手還托著自己的小腹，剛才那么大幅度的動作，尿水在他的膀胱里轉(zhuǎn)了幾圈，差點就要從尿管里沖出去了，yinjing根部又酸又痛，好想伸手揉一把，可是冬天的褲子太厚，只能隔靴搔癢地勉強蹭一蹭。

    只有在江悅懷里，才不用擔(dān)心被別人看到，只能借他幫自己擋一擋。

    江悅隱隱覺得不對勁，他很少這樣主動靠近自己，卻沒往憋尿想，只是笑著問他：“我肩膀都不疼，你下巴有這么疼嗎？疼得都動不了了？”

    在大街上這么摟摟抱抱的始終有點別扭，江悅伸手想推開他，卻不想自己才剛剛用力，江愉竟然在自己的肩窩里蹭了蹭。

    像只撒嬌的貓貓。

    聲音也像貓貓一樣軟，“嗯…別…等會兒…嗯…”

    江悅的心都跟著顫了兩下，“剛剛那人是不是撞著你了？撞哪了？”

    江愉認真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現(xiàn)狀，他本來就不怎么憋得住尿，尿意只會越來越急，現(xiàn)在應(yīng)該勉強還能再走一段，但是肯定沒辦法維持正常的姿勢了，與其被江悅發(fā)現(xiàn)，還不如自己主動交代了。

    “不是…我…我…嗯…想去廁所…”

    江愉勉強后退兩步站定，支支吾吾地表達自己的訴求。

    店家門口燈火通明，只在江愉鼻側(cè)留下淺淺的陰影，他眼里的窘迫和緊急，并緊的雙腿前后輕輕蹭動，全都被弟弟收進眼底，還有那只手，放在褲腰的地方，不知道是想往上給膀胱支點，還是想往下去捏住尿管。

    江悅又要心律不齊了。

    “草，都憋成這樣了你不早說！”

    “出去才有廁所，江悅，我改天再陪你逛好不好？”

    江愉急得語速都加快了，哪里知道江悅根本不在乎逛不逛街，直接握住他的手腕，抬眼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指著轉(zhuǎn)角處那家兩層樓的肯德基，“咱們?nèi)タ系禄?，那兒肯定有廁所?！?/br>
    江悅對附近不熟悉，只能由他拉著自己往前走，可是憋著尿?qū)嵲谑亲卟豢?，腿根一扯開尿意就更盛，而且他剛剛隔著褲子揉自己yinjing的時候，好像不小心把roubang碰歪了，尿眼剛好頂在褲縫之間，走起路來又癢又痛，還得再調(diào)整一下才行。

    逛夜市的人太多，江悅感受到江愉手心里的冷汗，知道他真的很緊急，生怕他再被路人撞到，就自己走在前面開路，完全沒看見江愉在后面的小動作。

    可是他的guitou還是會跟著一陣陣的發(fā)麻，yinjing好像也在微微勃起。

    因為江愉在悄悄調(diào)整yinjing的位置，隔著褲子總是不能準(zhǔn)確地發(fā)力，撥弄著guitou的時候除了酥麻什么都沒有，所以只能從根部入手，將還沒勃起的一整根勉強握在手里，然后再往前滑動，慢慢地去摸索自己的尿眼，摸到尿眼之后將它微微往下壓，因為尿意太難耐，實在忍不住捏了一下。

    整個過程中還要小心不能夾到周圍的毛發(fā)，動作也不能太大，畢竟是在公共場合，江愉也怕引來別人的注意。

    手上的摩擦和內(nèi)心的隱晦秘密，全都是江愉的興奮劑，他可以忍住暫時不漏尿，但是沒辦法忍住完全不勃起，心里逼著自己冷靜，可是周圍吵吵嚷嚷，江悅走在自己前面，握住自己的手還在用力，推開擁擠的人群，拉著自己一往無前地走，沒有人知道，他倆想去的終點只不過是廁所。

    僅剩的清醒思維都被羞恥填滿，江愉還怎么可能冷靜。

    而不受尿意困擾的江悅可以最直接地感受到他的興奮，他不知道江愉勃起是因為公共場所憋尿會帶來的刺激，還以為他是實在憋不住了，必須靠把自己擼硬才能勉強保證不失禁。

    江悅扯了扯自己褲子，讓yinjing在里面待得不那么憋屈，不然還能怎么辦呢，總不能回頭跟江愉說，你不能在大街上摸自己的jiba，不然我也會勃起。

    不僅不能這么說，他甚至連回頭去看江愉都不敢，就怕他顧及自己的感受就不敢擼了，只是手指輕點他的手背，輕聲說道：“沒事的，如果真的很急，不用顧及我的…”

    江悅走在前面開路，幾乎暢通無阻，再沒有人不小心撞到過江愉的小腹，他就這么保持著勃起，大腿根并緊著站到肯德基門口。

    肯德基的衛(wèi)生間在一樓的角落里，沒有區(qū)分男女，排出一條長長的隊，延伸到窗邊的餐桌。

    顯然，街上不止江悅一個人想到了肯德基有廁所，有一起逛街的小姐妹，也有抱著孩子的家長，有人只是有輕微的尿意，還能坦然自若地站在隊伍里玩手機，也有的人是真很急了，握著手機只是不停地解鎖又按滅，完全沒辦法集中精神，還有的女孩子，將厚重的外套脫下來抱在懷里，另一只手已經(jīng)悄悄伸到外套下面，不知道摸著哪個部位，勉強緩解尿意。

    公共場合，沒有人真的哭著臉求前面的人讓自己插隊，只能故作鎮(zhèn)定地站在隊伍中，朝著廁所里張望，希望里面能趕緊走出來一個人，換自己進去，只有小孩子才能站在隊尾嘰嘰喳喳，說自己想尿尿，說自己快憋不住了，父母嫌丟人，就會捂著嘴不讓他喊，或者，索性放棄排隊，出去找個角落解決。

    江愉第一眼看到衛(wèi)生間的標(biāo)志時，每一個腦細胞都在因為即將釋放的快感而興奮，忍不住地輕哼了一聲，可是等到目光打量著隊尾到衛(wèi)生間的距離，一直提著的那口氣徹底往下墜，差點站不穩(wěn)，握著江悅的那只手猛地用力，整個人往前挪了一小步，就著江悅的那只胳膊借力。

    括約肌卻沒有地方可以依靠，下意識伸手想去捏一下，卻忘記了自己還握著江悅的手，就那么拉著往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蹭過去。

    江悅只覺得自己的肩膀被猛地往下拽，然后自己的手背，竟然被江愉握著，蹭到了江愉的褲襠上。

    頂在最硬的尖端上。

    褲子有點厚，不論是溫度還是潮濕都沒有傳出來，但是能摸到，很硬。

    江愉的臉上泛著潮紅，不知道是室內(nèi)的溫度太高，還是因為憋尿，手上蹭了兩下才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的手，忙不迭松開了江悅，往后退了半步，臉上更紅了。

    “對…對不起…”

    不好意思抬頭看江悅的表情，眼睛盯著他的腰間，然后就看見，黑色的褲襠處被頂起一個不算明顯幅度。

    自己應(yīng)該和他是一樣的，就像照鏡子一樣。

    不對，自己應(yīng)該和他不一樣，江愉已經(jīng)快要失禁了，他的guitou處是潮濕的，內(nèi)褲也是，大腿根的肌rou還是緊緊繃著，用力太久，隱隱覺得酸痛，江愉自己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跟著排隊。

    “沒事，我…我也沒想到這么多人…”

    摸一摸yinjing這種事，江悅其實不介意，只要能幫到江愉，哪怕是讓自己伸手幫他捏住都行，但是江愉肯定不會允許自己這么做，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是找找，還有哪里能讓他排尿。

    衛(wèi)生間里估計只有一或兩個隔間，而且半天都不見里面有人出來，站了快五分鐘，江悅只聽見了一次沖水聲，聲音很大，嘩啦啦地傳出來，那一瞬間江愉整個人打了個尿顫，估計又跟著漏了，就這么站在外面，還要一直被迫聽見水聲，怕是還沒排到江愉，就已經(jīng)徹底把自己尿濕了。

    “嗯…我…”江愉的手很別扭，不知道該放在哪兒，外面街上還好，壓一壓腿根也沒人會注意，可是肯德基里燈火通明，廁所外面人人都尿急，再用手幫忙，不就是告訴滿店的人，自己已經(jīng)憋不住了嗎？

    江悅看出他的為難，趕緊靠近了兩步，幾乎是將人抱在懷里的動作，壓低了聲音說：“沒事，你用手，我?guī)湍銚踔?/br>
    江愉只能聽他的，兩腿微微交叉，靠在江愉懷里讓他擋住自己，直接一把握住了自己的guitou，極其用力地揉捏了幾下，讓快要軟下去的yinjing又重新勃起，手再往上挪一挪，握著整根柱體，像是隨時準(zhǔn)備著在大失禁之前，再堵住尿眼。

    他用力捏下去的那一下，連江悅都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江愉聽得清清楚楚，想了想還是老實交代了自己的情況，“江悅，我…我可能等不了很久…”

    江悅當(dāng)然知道他忍不了太久，那么用力的刺激才能讓他重新勃起，甚至懷疑他已經(jīng)開始漏尿了，可是抬眼一看長長的隊伍不僅一點沒往前，后面又多了好幾個人，尤其排隊的還是以女生為主，自己和江愉站在里面更顯得惹人注目。

    “要不咱們?nèi)サ罔F站吧？”江悅認真想了想，這應(yīng)該是最好的選擇，公廁需要一直走到盡頭出去，而且他也不知道確切的位置，去了也不一定就能找到，還不如直接去地鐵站，那里的小便池基本不會有人排隊。

    為了不讓周圍的人看出不對勁，江愉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只有小腹和褲襠的地方留出空隙，勉強才抬起頭看向他，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他，“要多久？”

    “我…我不確定，但是應(yīng)該比這里快，地鐵站也不用排隊?！?/br>
    不用排隊這四個字直接戳中了江愉的神經(jīng)，只要不用排隊，走到終點就可以直接解開褲子尿尿，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選擇，總好過站在這里聽沖水聲，光是想想都讓他無法拒絕。

    “好，那你帶路…”

    江悅還是走在前面推開人群，用半個身位擋住江愉手上的動作，今天已經(jīng)憋了很久了，即便是沒有感染過的膀胱，憋到這個份上，江愉也很難再堅持了，偏偏是江悅堅定的目光，告訴他去了地鐵站就好了，好像無形中幫他的尿道口上了一把鎖，真的還能再用力憋一小會兒。

    哪怕這道鎖非常薄弱，用力的時候尿道口會一陣一陣的酸麻，江悅帶著他走得很快，他的大腿根不能分得太開，邁不了太大的步子，就只能加快抬腿的頻率，勃起的yinjing一直在潮濕的內(nèi)褲上快速地蹭動著，頭部竟然猛地抖了抖，然后吐出一股前列腺液。

    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興奮，但是yinjing抖動的瞬間，江愉的手都被弟弟捏疼了。

    江悅沒敢回頭看他，這種感覺太奇怪了，明明穿著褲子，卻還是仿佛完全赤裸地站在對方身前，一點點生理反應(yīng)都逃不過。

    江愉不知道他的別扭，馬眼被yin水?dāng)D出一個小口之后，仿佛是做了尿水的先頭兵，馬眼怎么都沒法關(guān)得嚴實，跟著就漏出了一小股尿。

    yin水是黏黏的，漏出來了還覺得沾在guitou上，但尿水是清澈的，一大股像泉眼一樣冒出來，迅速浸濕了周圍的內(nèi)褲，因為氣溫很低，guitou上的冰涼感幾乎能讓人麻木。

    江愉將兩者分得清清楚楚，卻一點都不敢松懈，可惜括約肌半點不愿意配合，他再怎么努力都關(guān)不緊。

    “嗯…”

    又漏了一股，不敢再邁出步子，江愉頓在原地，江悅隨即回頭看向他。

    看向他的褲襠，兩條腿別扭地夾在一起。

    “出來了？”

    “別…別看…”

    江悅的眼神似有實體，好像能解開他的括約肌，小股小股的漏尿再也止不住，勉強停下，尿眼也會迅速被洶涌的尿水沖開。

    而且好疼，回憋的尿水將尿管強行擴張，又酸又痛。

    江悅的眼睛還是緊緊盯著他的襠部，其實褲子比較寬松，看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景象，但江悅總覺得自己能看見，看見他的yinjing躲在褲子里輕輕抖動，看見他的尿眼一張一合，看見小股小股的熱尿像噴泉一樣咕嘟咕嘟地冒出來。

    江悅不僅沒有收回自己的目光，甚至還咽了一口口水。

    “還能走嗎？”

    江愉咬著下唇，只能點頭，否則能怎么辦呢，路邊羊rou泡饃的店還在叫賣，難道自己走不動，就可以直接站在這里尿嗎，不可能的。

    “要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江悅的yinjing在褲襠的摩擦下勃起，又會因為他回憋的痛苦軟下去，這么重復(fù)了不知道多少次，實在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走快，又怕他堅持不了多久會徹底失禁，便直接征求他的意見。

    “快…嗯…快一點吧…”

    失禁已經(jīng)是不能避免的了，江愉只希望盡量不讓褲子濕得一塌糊涂。

    江悅點頭，繼續(xù)帶著他往地鐵口走。

    江愉還在漏尿，內(nèi)褲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緊貼著大腿根的布料全都變得冰涼。

    這種感覺像做夢一樣，江愉的手心里全是汗，跟江悅肌膚相貼的地方在發(fā)燙，但是手心里被冷風(fēng)吹過仿佛握著滿手的冰碴，內(nèi)褲里也是，熱尿漏出來的那一瞬間是guntang的，等到尿順著內(nèi)褲流到大腿根，就已經(jīng)涼透了，比跳進溫度不夠的游泳池還要冷。

    越是這樣的溫差刺激，越是憋不住，江愉甚至懷疑，自己下一秒就會直接射出尿來。

    要是夢就好了，哪怕一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屁股泡在熱尿里，也好過走在江悅后面，一邊抬腿一邊漏尿。

    但不是夢，直到拿出公交卡刷開了地鐵站的閘機，江愉聽見地鐵站里廣播的聲音，低頭看著自己的褲襠，已經(jīng)有了很明顯的濕痕，中間的顏色變得很深，他走過閘機的時候看得清清楚楚，整個人愣住了兩秒鐘，差點被閘機卡住，江悅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來不及叫他，又怕閘機碰到他的小腹，直接用力拉了他一把。

    “啊…嗯…”

    手腕被緊緊握住了一瞬間，江愉就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但是脆弱的尿包和尿眼根本經(jīng)不住江悅這么用力的一拽，身體向他的方向考過去的一瞬間，尿眼里直接射出一大股尿來。

    射出來的。

    江愉沒敢低頭看，但是一定嗞穿了自己的褲子，簌簌的聲音他聽得清清楚楚，擔(dān)心被周圍的人看到，江愉的大腦迅速做出反應(yīng)，雙腿交疊蹲了下去。

    用手緊緊地捏住了自己的尿管，這才勉強止住了這一股失禁。

    但是這么蹲著，小腹就連一點點向外擴張的空間都沒有了，尿水在膀胱里被壓得四處散落，想往外沖卻又被他捏著尿眼堵得嚴嚴實實，只能朝著酸痛的膀胱壁橫沖直撞。

    好疼，像針在里面亂扎一樣，江愉甚至懷疑自己的膀胱都要破掉了。

    他抬頭的時候，眼眶都是紅的。

    江悅知道自己拉他那一下惹的禍，猶豫著不敢碰他，“走下去就是廁所了，還行嗎？”

    “嗯…嗯…”

    第一聲是喉嚨里的呻吟，第二聲是在答應(yīng)江悅。

    失禁已經(jīng)徹底停住了，江愉緩了兩分鐘，然后錯開兩條腿的位置，讓腿根壓住自己的yinjing，勉強先把手抽出來，伸向江悅的方向。

    被江悅勉強拉著站起來，卻已經(jīng)再也站不直了，小腹實在太疼了，只能彎著腰像孕婦一樣用手托住，否則膀胱里的針就會在內(nèi)壁上跳來跳去。

    樓梯不遠，江愉每一步都走得很痛苦。

    幸好廁所里一個人都沒有，江悅把他推進最近的一個隔間，門合上的瞬間就聽見尿水打在馬桶里的聲音。

    因為憋得太久，沒辦法尿得很爽快，尿流都是很細的，聲音卻很響。

    還摻雜了江愉用力喘息著擠尿的聲音。

    隔了一會兒尿才逐漸變得連貫，打在馬桶里咚咚咚的，江悅在外面聽得臉上都有些臊得慌，往后退了幾步，也站在小便池前面，解開了褲子開始尿尿。

    他的尿柱更粗，尿聲更響，兩道聲音交織在一起如進行曲一般。

    等到江悅結(jié)束戰(zhàn)斗洗完手，江愉的尿聲都還沒停。

    知道他臉皮博，江悅也不催他，生怕再被自己催得尿不出來了，就站到門口去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