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尿褲失禁
江愉洗完床單就沒再回去睡了,心里總覺得不對勁,一直有尿意,用力按膀胱的位置又能確定里面沒有尿,可是當他意識到需要去排尿的時候,就已經完全來不及了,每次沖進衛(wèi)生間,內褲上都已經有了一個小小的濕斑,可是真的脫了褲子,又尿不出來多少。 而且小腹和yinjing根部,總是有些隱痛,江愉翻開書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回想著自己昨天并沒有憋過頭,怎么今天還是會這樣呢? 今天早上不知道第幾次站到馬桶前了,明明連水都沒喝,家里只有一個不著調的江悅,江愉實在沒辦法,都開始自己百度看病了。 尿急得完全憋不住,一有尿意就會尿到褲子上,一直不停地想尿尿,這些癥狀一個個地搜過去,他覺得最靠譜的答案應該是尿路感染,可能是昨天泳池的水太涼了,可是屏幕上赫然寫著“擼得太多了”,還是把江愉看得面紅耳赤。 他洗自己的濕內褲時就發(fā)現了,自己昨天不僅尿床,還遺精了…最近江悅還算老實,自慰的頻率也不高,應該不算擼得特別多的那種吧?昨天在游泳館洗澡的時候,卵蛋都還是沉甸甸的… 江愉收起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想著得去買點藥,下樓的時候卻遇到了江悅,還纏著問他要去干嘛,江愉模棱兩可地說自己不太舒服,江悅竟然直接拉著打車去了醫(yī)院。 “你哪兒不舒服?我看看要掛哪個科的號…” 江愉想到昨天晚上的夢境,還有之前在游泳館的每一天,都是江悅陪著自己去廁所,心里下意識對他生出幾分依賴,“我…我尿急…” “你尿急你趕緊去廁所啊…???尿急?”江悅還以為他是說想尿尿,腦子轉了一圈才想明白他說的是尿急尿頻。 感冒發(fā)燒拉肚子都還好,可是尿急這多少就有點尷尬,江愉避開他的眼神,在自助機上點開了泌尿外科,點菜似的選醫(yī)生,這個擅長早泄,那個擅長勃起障礙,看得江愉面紅耳赤。 江悅大概猜到是因為昨天游泳池的水溫偏低,加上他免疫力不太好,才會突然尿路感染,一早上都陪著他驗尿、拿藥、聽著醫(yī)生的囑咐。 “回去一定多喝水,把尿道沖干凈就好了,千萬別再憋尿了?!?/br> 尿路感染這種事,也沒有特效藥,最有用的就是多喝熱水,在家里還好,反正守著馬桶,一有尿意就趕緊去尿掉就好了,可是在學校里,一節(jié)課怎么都得四十分鐘,哪怕完全不喝水,江愉還是會覺得急迫,一下課就得立馬去廁所。 兩人的座位離得遠,快到中午的時候,江悅才看見他舔嘴唇,沖到他課桌前問他:“你早上是不是沒喝水?” 江愉低著頭寫作業(yè),算是默認。 “你忘記醫(yī)生怎么說的了,你還想不想好了?” “我沒忘…” “那就趕緊喝了,我每個課間去給你打水?!?/br> 江愉沒接他遞過來的杯子,只是抬頭看著他,也不說話。 江悅卻看明白了他眼里的無奈,拿著保溫杯的手抖了抖,壓低了聲音問他:“真的那么急嗎?” 也不是說上課的時候不能請假去廁所,但是不可能每節(jié)課都去啊,江愉的內褲前面已經有了明顯的濕意,是一次一次的漏尿積攢起來的,擔心自己會憋不到下課,他甚至在內褲里塞了紙巾,一直裹著自己的guitou,又癢又別扭,坐下之后都得悄悄整理褲襠,以免被別人看到不對勁。 江愉自己也知道要多喝水,可是現實情況的確不允許,這一早上他自己也很難熬,不過現在看著江悅眼里的擔心,反而舒坦了不少,“江悅,我一會兒會吃藥的,然后回家再喝水,你別擔心?!?/br> 江悅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怎么能不擔心,今天晚上還有元旦晚會,鬼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家,這么一天下來,江愉要么脫水要么尿褲子,怎么會有這種兩邊都走不通的選擇題? 而且醫(yī)生說了,尿路感染如果一直拖著變成慢性的,以后就更難治好了。 江悅垂頭喪氣回到自己的座位,一下午都在想要怎么才能有兩全的法子,眼睛一直盯著江愉,每次快到下課的時候他就會微微彎腰扶著小腹,腿根緊緊地并在一起輕輕蹭動,一聽見下課鈴響就會沖出教室,然后在廁所里待滿整個課間,快上課了才回來。 褲襠還是干的,但是原本松松垮垮的校褲好像變得有些緊繃,襠的中間鼓鼓的,抬腿的時候能看見roubang的形狀,就跟勃起了似的,江悅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jiba,確定真的沒有勃起,猜到江愉應該是在里面塞了紙巾吸尿。 想到這里,江悅心里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可以塞紙巾,為什么不可以塞別的? 就是再給江愉十個膽子,他不也敢想,自己居然會在高二的元旦晚會上,用上了紙尿褲。 江悅就跟黑幫接頭似的,偷偷摸摸把自己拉進廁所隔間,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里面就裝著成人紙尿褲,江悅還半點羞恥心都沒有,給他念外包裝上寫著的使用方法,“你墊著這個,就不用擔心尿褲子了,還能放開了喝水…” 江愉沒伸手去接,語氣淡淡地說:“江悅,我十六了?!?/br> “我知道啊,所以我買的是成人款?!?/br> 這東西學校的小賣部沒得賣,江悅是偷偷溜到校外去買的,挑得眼花繚亂,最后買了最貴的一款,一心只想著讓江愉能舒服一點,壓根沒想到他會覺得羞恥,已經自顧自撕開了外包裝,就等著江愉脫褲子了。 “不是款式的問題,江悅,換位思考,如果是你你會用嗎?” “首先我免疫力很好,其次男性尿道很長,我的jiba應該比普通男性更長,所以不會尿路感染,你這個換位思考前提不成立的。” 江愉張了張嘴,只想說他不愧是年級前十,這種時候怎么邏輯還這么清楚,甚至還不忘自夸yinjing很長? 不是邏輯清楚,是認真思考過,知道這種事情會讓人難堪,所以江悅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冷靜,讓江愉覺得用紙尿褲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他才有可能接受。 “就算其他班表演的時候你都坐在馬桶上,到咱們班的時候呢,站隊、上臺、致辭、表演、下臺還要合照,鬼知道要多久,你是寧愿尿在褲子里,還是給自己上一層保險?” 江愉的手指攥了攥衣角,他動搖了,尿褲子倒是不至于,yinjing上還裹著紙巾,可要是向上次那樣從褲腿里掉出來呢?而且自己總不能夾著腿站在臺上吧? 江悅趁熱打鐵將紙尿褲塞進他手里,他總算是沒推開,還在心里安慰自己,就這么一次,只用這么一次。 江悅看他要脫褲子了,識趣地退出隔間,不忘隔著門板告訴他:“穿這個就不能穿內褲了啊,記得脫下來!” 江愉彼時正勾著那條沾了尿水的內褲,湊近了都能聞到明顯的尿sao味,可是扔進垃圾桶又很奇怪,想了想還是塞進紙尿褲的外包裝里,揣進了校服口袋。 校服外套其實很寬松,根本看不出來襠部稍稍鼓起來的弧度,江悅拉著他前前后后地檢查,越發(fā)覺得自己真的出了個好主意,纏著江愉說要他記自己的人情。 人情記來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其實就是想聽江愉說一聲夸他聰明。 江愉沒理他,紙尿褲剛穿上的時候有一點涼,柔軟地包裹著自己的yinjing和屁股,包得密不透風,輕輕戳一下軟綿綿的還會凹進去,這種感覺無法形容,才剛剛穿好,guitou就被刺激得抖了兩下,忍不住吐出一小股尿,江愉趕緊用力收緊了尿道口,別扭地回到觀眾席,臉頰還在微微發(fā)燙。 江悅比他遲來一小會兒,手里拿著前段時間收到的保溫杯,遞給江愉要求他必須喝水,還湊到他耳邊說悄悄話:“我問過了,這是最能裝尿的一款,你盡管尿,不會漏出來的?!?/br> 江愉聽話,小口小口地抿著兌好的溫水,沒辦法適應這樣尿出來,有了尿意也還是努力地忍著,只是發(fā)炎的尿道沒什么力氣,才看了三個班的節(jié)目就小腹就已經開始隱痛了。 江悅一直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看他放下杯子,不動神色地翹起二郎腿,就知道他是尿急了,包著紙尿褲最大的問題就是…沒辦法去廁所… “你別憋著啊,醫(yī)生說了憋尿會加重感染的。” “你能不能別把這事兒掛嘴上?” 江愉稍微往前挪了挪屁股,扯著紙尿褲碾過自己的yinjing,微微的癢意讓他不知所措,包著紙尿褲確實是心里有底,想著怎么都不可能尿褲子,可是軟綿綿的一大坨,讓他完全沒辦法摸到自己的yinjing,夾腿夾不住尿道,想伸手揉一下都不行,只能任由尿流沖擊著紅腫的尿道。 明明沒有很多尿,但是明顯的刺痛,尿道里火辣辣的,怎么都覺得難受。 “你自己死憋著還不許別人說?” “我沒…唔…江悅…” 江愉的否定才說到一半,江悅就突然俯身壓了下來,原本微微前屈的上半身被迫后仰,肌rou壓著小腹,尿眼突然被沖開了,尿流唰唰唰地射出來,紙尿褲迅速吸水變沉,江愉都忘了自己原本要說什么。 不是故意壓他肚子的,是前排同學的筆掉到江愉腳邊了,想著他夾著腿憋尿的狀態(tài)也沒法彎腰去撿,江悅才探過身子幫忙撿筆。 還沒撿到手,就先聽到了江愉失禁的尿聲。 江愉被自己壓出尿了?還是嚇的? 那么響亮的聲音,就在耳朵邊,真的太近了,江悅側著身子,幾乎整個腦袋都正好枕在他的襠部,就隔著一層紙尿褲,下面是還在射尿的馬眼。 頭再低一點,就能壓到江愉的roubang了,但是江悅不敢,就這么僵著脖子一動不動,直到江愉勉強停住了尿流,冷著聲音問他:“你打算睡在我腿上嗎?”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觀眾席燈光昏暗,江悅總覺得口干舌燥,拿起保溫杯喝了剩下的水,也沒覺得兩人共用一個杯子有什么問題,還很自然地起身去打水。 就連壓下水龍頭,流出熱水的聲音,都能讓他想到江愉… 尿聲那么大,也不知道紙尿褲夠不夠啊… 答案是很勉強,江愉第二次大失禁是在舞臺上,合唱比賽唱到高音,哪怕他一心劃水,滿腦子只想著好好關著自己的尿眼,發(fā)炎的尿道還是不愿意好好工作。 這是江愉頭一次覺得無能為力,臺下坐著老師和同學,仿佛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他的褲襠,但就是完全忍不住地在漏尿,聚光燈打在頭頂很熱,吸了尿的紙尿褲包著yinjing也很熱,就連屁股后面都變得濕漉漉的,忍不住失禁的時候還得控制在合唱聲音大的時候,生怕自己的尿聲被旁邊的人聽見。 后來江愉自己都數不清到底尿出來多少次,因為每次漏尿都意猶未盡,jiba吐完尿就會在紙尿褲里抽動,晚會快結束的時候,紙尿褲已經快要濕到扣在腰間的部位了,每次挪屁股的時候,都會把其中的尿壓出來,江愉也沒經驗,但還是能判斷,這東西可能是快滿了。 摸黑離開大會堂之前,江愉故意蹲下身子檢查了自己的座位,確定并沒有被尿打濕,但還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尿sao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