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禁錮h
“……阿錚?”何祺后撤一步讓出路。 周錚走了進來,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客廳,看見了昏暗的臥室,“過來看看,屋里這么黑,在干嘛呢?” “剛吃完飯有點困,準備睡覺?!?/br> “不打擾你休息,我就直說了,我打算給你也辦個生日會。” 何祺訝異,周錚聽到珊瑚的告狀這么快就來了? “是嗎?不會太麻煩了嗎?” “一年中的最后一天本來就值得紀念?!?/br> “那你有什么安排嗎?”何祺摸了下耳邊的碎發(fā)。 “我給你準備了特別的禮物?!敝苠P的手搭上何祺的肩膀,緩緩向頸部滑去,突然卡住了何祺的脖子。 “咳?!焙戊饔行┖粑粫?,連忙后退半步。 周錚松開了手,笑道:“不好意思,手勁太大,嚇著你了。” “沒、沒事,這是打算送我項鏈嗎?” “嗯?算是。到時候就知道了,這半個月好好休息吧?!?/br> 何祺臉上一副不解卻又不敢問,還帶著討好笑容的模樣,讓周錚勾起的嘴角有了一絲真正的笑意。 聽到半個月不用接客的消息,何祺松了口氣,不過周錚肯定沒安好心,剛才莫名其妙地掐自己脖子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他之前就有暴力傾向,難道是來算之前自己給閆宇軒口的“出軌”賬的? “要不然再給你透露一點?” 何祺配合地睜大眼,裝出很感興趣的表情。 “這次會在四樓舉行哦?!?/br> 看來這次達官貴人很多,新年前一天聯(lián)絡感情? “你會來嗎?”何祺問道。 “當然了,我怎么不會來?” “那你能陪著我嗎?”何祺怯怯地凝視著周錚的眼。 “會的?!?/br> “一直?” “怎么突然間變得愛撒嬌?但是我有事要忙不能一直陪著你,等我忙完。” 何祺感覺到臉側(cè)一陣冷風,耳邊又傳來一片溫熱 是周錚傾身在他耳畔低聲說話。 “可不要逃跑啊?!?/br> 周錚直起腰,微笑著望向何祺。兩人距離很近,何祺透過周錚的眼看見了茫然失措的自己,他僵硬地扯著嘴角,卻在周錚銳利的目光下笑不出來。 “當、當然不會?!焙戊餍奶铀?,此時惶恐的表現(xiàn)半真半假。 “是嗎?” 周錚面無表情默默地注視著何祺,手指撫過何祺的臉頰,像蛇靜靜地滑動,逐漸包圍渾然不覺的獵物,等待關鍵時刻一擊必殺。 “呵,”周錚突然笑了,拍了拍何祺的肩膀,“我先走了,好好休息吧?!?/br> “是,阿錚再見?!?/br> 周錚離開過了片刻后,何祺鎖上門,緊繃的身體才漸漸放松。 周錚到底是什么意思?幾次特殊對待自己,又說什么不要逃跑,難道小蘿和他那邊組織臥底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他這是暗示自己不要參與他們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何祺可不會天真地以為周錚是在好心勸他,并會放過他。周錚此時或許是在試探,想挑撥離間,讓自己主動與小蘿等人分開,雖然自己在其中無足輕重,不過這樣有異心的團隊少一人是一人。 自己該怎么辦呢?小蘿有自己的退路,可是自己除了聽從他的話暫時也沒有別的出路。小蘿說生日會時兩個黑幫都會有大動作,自己也要做好趁亂獨自逃跑的準備。 得先研究整個夜總會地形,自己手頭沒有錢,幾個珠寶也不能馬上變現(xiàn)還容易被查出來。自己的身份證銀行卡不知道被周錚放哪里了,想找回怕是非常困難,自己出去后第一件事得先去警察局,但會不會在那里碰上被抓來的“老熟人”?何祺自己都記不清自己被多少這里的人上過,相見時會不會和對方相認,不過那時他們都自顧不暇了,應該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只是怕遇見周錚。 房間里自然不可能有市區(qū)地圖,何祺就近的警察局在哪里都不知道,更別說想避開人群找稍遠一點的,回自己的出租屋又遠還不安全,那里指不定還有周錚的同伙,甚至他也打算躲去那里。 或許還是趁亂直接跟警察走吧,畢竟后面黑幫火并和警察介入,場面會混亂并十分危險。 何祺嘆了口氣,將幾塊壓縮餅干,一把削筆刀,以及一次聚會時撿到的十塊錢紙幣藏在床墊下,這是自己逃跑路上少得可憐的幾樣行李了。不知道路邊還有沒有公共電話這種東西,如果能在路上借到手機給家里人打電話也可以。何祺再三檢查房間,確認沒其他可利用的東西后便休息了。 這幾天和小蘿健身、保養(yǎng)皮膚,時不時打開窗透透氣,何祺感覺自己的狀態(tài)好了不少,不像之前那樣總是無精打采了。 終于還是到了這一天,何祺沒有任何過生日的喜悅,心中滿是焦慮和不解。早上他聽到了隔壁房間出門的動靜,然而并沒有人叫他去吃早餐,他等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反鎖房內(nèi)。 已到中午,門依然打不開,也沒有人送飯。何祺餓得肚子咕咕叫,吃了點零食墊墊,帶上藏在床底下的東西,探身向窗外望去,只看到停車場來了幾輛車,和以往白天的這個時間沒什么不同。 “咔嗒”一聲,門突然開了,何祺回頭,是兩個陌生的壯漢。 “何先生請跟我們走?!蹦凶硬挥煞终f地來到何祺身側(cè),大有他不愿意就強行架走的意思。 “請問是去哪里?”何祺乖乖地跟上去。 “周先生的辦公室?!?/br> 聽到“周先生”何祺一愣,才反應過來是指周錚。為什么要去辦公室?不應該直接把他送去包廂接客嗎? “周、周先生在做什么?” 何祺出門時將口袋里的東西放在門口的鞋柜上,男人瞥了眼小刀沒有說話。 “到了就知道了。”男人一臉冷漠。 “好的,謝謝。”何祺自知理虧于是閉上嘴不再多問。 依然是通過檢查,何祺慶幸自己提前拿了出來。如果明知是見周錚,卻直到搜身才被發(fā)現(xiàn)帶著小刀可就不好解釋了。 兩人將何祺送到房間門口后便停下不進去了,何祺進門,里面窗簾合著,一片昏暗。 “阿錚?” 何祺走近辦公桌,椅子和沙發(fā)上都沒有人。何祺沒去過的休息室門輕掩著,他走上前,聽到里面有動靜。 “阿錚?你在里面嗎?” 何祺推開門,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何祺向前走,突然踢到了一個玻璃杯,杯子骨碌碌地滾到一邊,撞到了墻上。 房間只有沒合攏的窗簾透出一道光線,何祺低頭,看出地上幾個模糊的東西都是酒瓶。 “來了?!贝采蟼鱽碇苠P模糊沙啞的聲音。 何祺歪頭打量隆起的被子,只看到一個腦袋。 “嘶,頭好疼?!?/br> “怎么了?”何祺緩緩走近寬大的床鋪。 周錚不搭話,黑暗之中何祺只能看見他把頭埋進被子里的身影。 他注意到床頭柜上有三個空杯,一個人喝酒何必拿這么多杯子?他想起周錚曾經(jīng)聚會時喝的加了料的酒了。他這是毒癮犯了?但是此時即使他跑出房間,外面還有層層守衛(wèi),此時還沒到派對時間,也不清楚兩方人有沒有亂成一團。在這里或許就是被周錚cao一頓,還是先不要盲目逃跑。 何祺傾身湊近看周錚,被猛然起身的周錚攬住腰,跌坐在床上。 周錚從背后抱緊何祺,低頭蹭著他的肩膀,“你為什么要離開我?” 何祺一驚,難道那兩個男人還是悄悄給周錚傳信息說自己身上帶了東西?明明自己在路上留意他們的動作了。 “我……我一個人被鎖在里面害怕……” “每次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不愿意?!?/br> 何祺無語,內(nèi)心吐槽:要是把周錚這個家伙抓起來賣yin,看他還愿不愿意。 “所以應該把你關起來,哪兒也不許去!” 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何祺察覺不對勁,剛想起身就被周錚手里抓著的項圈狠狠勒住脖子!皮質(zhì)項圈越收越緊,何祺呼吸不暢連連咳嗽,眼里的淚水模糊了視線。 周錚用力將他拖到床上壓住,固定項圈后上了鎖,將鑰匙用力丟出門。頸部終于被放松的何祺艱難地喘息著,他明白原來周錚剛才的虛弱頹廢都是裝的。該死,以往看他嗑藥之后那么興奮就該意識到的! “咳咳,阿錚,為、為什么?”何祺回頭望著死死壓在自己身上的周錚。 周錚吻去身下人眼角掛著的淚珠,“我讓人改建了臥室,還換了張新的大床。還安了這條鏈子,放心,很牢固的。” “以后我們就一起住在這里吧?!?/br> 周錚的吻從眼角一步步向下,親昵地舔了舔何祺的嘴唇,“以前都是我不好,想著游戲人生?,F(xiàn)在看了太多人和事,我感覺一個人待在人群中還是太孤單了,你來陪我吧。” “我沒想到這么突然。我的腰有點疼,阿錚你能挪一下嗎?”何祺向后望周錚,還維持著楚楚可憐的模樣。 “現(xiàn)在就疼了?一會兒可有你受的?!睕]想到周錚一反常態(tài),竟沒有像以往敷衍地哄哄他。 “什么??。 ?/br> 周錚起身,一把拽下何祺的褲子,未經(jīng)潤滑,高昂的性器便狠狠刺入干燥的后xue中。聽到何祺的痛呼,他反而加快了抽動的速度。房間內(nèi)除了yin靡的rou體碰撞聲,還有何祺低低的嗚咽。 “疼嗎?” “疼……” 何祺不自覺想蜷縮身體,換來的是周錚更用力的壓制。他的手被周錚牢牢攥住,雖然手十指相扣,下身也緊緊相連,維持著親密姿勢的兩人的心卻相隔層層壁壘。 “疼就記住,不要再做讓我不高興的事情了?!?/br> “是……” 感覺到周錚放慢了速度,加上分泌的體液,何祺因疼痛緊繃的身體略微放松了些,呼吸也漸漸平穩(wěn)。見何祺不再掙扎,周錚將他反轉(zhuǎn)過來,抬起雙腿繼續(xù)頂弄。 周錚突然俯身,何祺不禁閉上眼扭頭想躲,然而周錚在輕吻他微微發(fā)紅的眼角,何祺的睫毛微微顫動,沒有睜開眼。對方?jīng)]有回應,周錚也不在意,換著姿勢繼續(xù)cao干,發(fā)泄夠了后射在甬道深處。 周錚拔出自己的性器,滿意地看著被自己弄得流著血絲和白色液體的xue口,在床上躺下休息。一旁的何祺還半著合眼低低喘息著,并非沉浸在情欲中,而是因為疼和累。 以往他還能催眠自己那些輪jian他的人是在為他服務,但今天本以為有機會逃跑,不料卻被早有準備的周錚誤打誤撞地關了起來。何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惶恐之中,他扯著牢固的項圈,然而只是讓脖子白白難受罷了。 周錚看到他的下身都還是軟的,伸手握住上下擼動,“怎么沒硬起來?不舒服?以前下面早就發(fā)大水了?!?/br> “嗯……” 周錚的手在何祺的會陰處來回撫摸,何祺反射性縮起腿,略帶薄繭的修長手指在甬道內(nèi)反復刺激,久經(jīng)性愛的身體還是分泌出了粘稠的液體,被挑逗的xuerou變得酥酥麻麻,腰不自覺地抬起迎合手指的動作。 “呵。”周錚加了根手指,感覺到何祺的身體很享受。 周錚突然停下了動作,從床頭拿出兩個固定在床板上的皮質(zhì)手銬栓住還有些迷糊的何祺。接著打開抽屜,里面只有一個盒子,放著三根不同大小的震動棒。他拿了最大的一根粗暴地插入何祺的后xue深處,然后打開最高一檔。 “啊啊?。 焙戊鞯纳眢w劇烈掙扎,卻因被束縛只能左右扭動,鏈條被拉扯,房間里回蕩著金屬碰撞聲。 “這么shuangma?”周錚饒有興致地看著,還不忘把地上的酒瓶酒杯都丟到垃圾桶里。 “咚咚?!鼻瞄T聲響起。 “我還有事,你自己慢慢玩,晚點再來看你?!?/br> 周錚悠閑地在衛(wèi)生間洗了個手,然后把垃圾桶帶出去了,經(jīng)過門口時還把鑰匙撿走了。 何祺停下了假裝掙扎的動作,雖被綁住了脖子和手腕,好在鐵鏈夠長,他調(diào)整一下姿勢就把身下那個惱人的東西拿出來丟在一邊。 何祺坐了一會兒,關掉震動棒,側(cè)耳傾聽外面的動靜,確定安全后嘗試把手褪出手銬,好在周錚沒調(diào)節(jié)手銬,默認的寬度比較寬松。何祺弄了幾分鐘,額頭都出汗了,總算把手解救出來了。 鏈子很長,大概超過兩米,但離門邊還是有三米左右。何祺起身打開邊上的床頭柜和衣柜,可惜這里剛剛翻新,而且未必是周錚居住的地方,里面竟然空空如也,酒杯和垃圾桶都被周錚帶走了。何祺走進廁所,鐵鏈的長度甚至可以讓他自由地上廁所和在浴缸中洗澡??磥碇苠P真的做好了把他長時間關在房間內(nèi)的準備。 這里沒有窗戶,排氣孔無法通過頭部而且位置非常高。何祺不甘心地又搜了一遍房間,依然一無所獲。他坐回床邊,提防有人進來。 與此同時,周錚辦公室內(nèi),珊瑚和一名保鏢不知什么時候進入辦公室,正靜候一旁。 周錚把垃圾桶丟一邊,洗了洗手和鑰匙,坐在座位上悠閑地拿紙擦干手和鑰匙。 珊瑚瞥見他看向自己,掛上殷勤的笑容抬頭道:“周哥?!?/br> “來了?這幾天套情報傳假消息辛苦你了。” “沒有沒有,都是周哥的安排?!鄙汉饔懞玫?。 周錚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厚實的信封,推上前道:“收下吧,你前幾天就可以走了,還留下來幫這么多忙,不多給點說不過去?!?/br> “謝謝周哥,謝謝周哥?!鄙汉髂闷鹦欧?,手里沉甸甸的重量不由得讓她原來勉強的笑臉露出一絲驚喜。 “你知道的,出去以后不要說關于這里的任何事情?!?/br> “周哥您放心?!鄙汉鼽c點頭。 周錚點點頭,“怎么今天有點緊張?別太拘束啊,行李都在門口放著嗎?走吧?!?/br> “好,唔……” 保鏢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珊瑚身后控制住她,用浸了迷藥的毛巾死死捂住她的口鼻,珊瑚掙扎幾秒后沒了動靜。保鏢將一根針管扎入她的頸部,門外有人開門接應,兩人一起她抬走了。 “死人才不會亂說話?!敝苠P點了根煙,踏過落在地上的信封,朝包廂走去。 房間內(nèi)的何祺聽到似乎有幾個人講話然后出門的動靜,他嘗試搬動床,然而心思縝密的周錚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床被固定了根本無法動彈。 何祺把項圈摸了一圈,表面是皮革,內(nèi)部是金屬,鏈接處以及鐵鏈非常堅固。何祺不甘心地又找了一遍,床頭柜和衣柜被挪開,床墊也掀起來了,依然沒能找到破壞鐵鏈的方法。 忙活了一通,何祺身上出汗了,下身還有液體流出的粘膩感,他想了想還是要留證據(jù),于是去洗手間簡單地擦洗外部的皮膚。 何祺今天沒有吃午飯,因為心情焦慮只隨便吃了些。折騰了幾個小時,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嘴唇發(fā)干,頭有些眩暈,他只能去接點自來水喝,然后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