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地鐵上遭遇癡漢,羞恥高潮腸內(nèi)射尿
畫廊位于繁華地段,魏青冥不太走運,車廂里擠滿了人。然而他并不在意,反而熟練地鉆了進去,找了個角落安然地站好。他沒有王子病,父母剛?cè)ナ赖哪嵌螘r間他為了省錢坐過無數(shù)次地鐵,安定下來之后雖然坐得少了但對地鐵也不陌生。 他閉著眼睛假寐,雙手環(huán)抱靠在墻上,打算在地鐵行進時思考一些工作上的事務(wù),還有讓他萬分頭疼的阮子鈺跟魏儲靖。 突然,一只手靠上了他的臀部,讓他不自覺地輕顫了一下。昨天才經(jīng)歷了那樣激烈的性事,即便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他也比往常敏感。如果是以前,他或許會認(rèn)為這不過是巧合罷了,但現(xiàn)在他沒有辦法置之不理。他輕輕皺起眉頭,不動聲色地挪了挪位置。 然而壞事的預(yù)感總是那么準(zhǔn)確,被躲開的男人愣了一下,反而像是被挑起了興趣一般重新貼了上來。他的手曖昧地揉弄魏青冥的胸部,先從下部攬住整個乳rou,再向中部聚攏、有力的大手深深陷入魏青冥的胸膛。 魏青冥的胸肌并不算發(fā)達,卻被男人揉得疼痛,甚至痛出了一些詭異的快感。他緊咬嘴唇,手肘想要打擊身后的癡漢,然而車廂內(nèi)實在太過擁擠,那點掙扎如同情趣一般,不僅不起作用、反而讓男人的動作更加大膽。男人在魏青冥耳邊輕笑一聲,手指隔著薄薄的襯衫猛地掐住魏青冥硬起的rutou,逼得魏青冥忍不住嗚咽出聲,那點驚呼又被地鐵運行的聲響完美掩蓋。 最要命的是,這具品嘗過情欲的、被詛咒的身體,竟然真的因為這樣的挑逗變得興奮起來。他被胸部奇怪的感覺逼得微微彎腰,臀部抵上男人凸起的襠部,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出男人胯部guntang的溫度。魏青冥觸電一般想要躲開,卻被男人一把捏住下身,軟了半邊身子,只能靠在男人懷里,拼勁全力咬住嘴唇,任由男人褻玩。 “不是第一次吧。”男人溫?zé)岬穆曇敉鹑缍旧咭话阗N上他的耳朵,“隨便被摸一摸就勃起了,一看就知道不是雛?!?/br> 魏青冥沒有辦法反駁。他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心里卻還是礙著面子沒有辦法出聲呼救。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手靈巧地解開了他的皮帶伸進褲子,輕輕地磨蹭著會陰,引來魏青冥一陣陣顫抖。又要被發(fā)現(xiàn)了,他自己都能感覺出來,昨晚已經(jīng)被干腫的那個xue又出現(xiàn)了,正緩慢分泌著體液…… “哦?”男人的聲音里帶了些驚訝, 但更多的還是興致勃勃。他的手指捏住那個凸起的sao豆,技巧性地上下?lián)芘?,指尖時不時地戳著還沒怎么被碰便已經(jīng)濡濕了的女xue,“雙性?還真的有啊,我還以為是騙人的。” “唔……你……放開我……啊……!” 反抗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完,男人便猛然戳了兩根手指進了xiaoxue,左右旋轉(zhuǎn)起來。男人輕輕笑著,伸出舌頭舔舐魏青冥修長的脖頸:“看外表不像個女人,但實際上就跟女人一樣,揉揉胸saoxue就能噴水了?!?/br> “不是……嗚……” “哪里不是?平??隙ㄒ膊还?jié)制吧,你看看你。”男人說著,被sao水打濕的手指移到重新變得紅腫的屁眼處,毫不費勁地探進柔軟的xue道,手指把溫順的rouxue撐出一條縫,“不管是哪個saoxue都那么軟那么濕那么腫,昨天被輪過、今天還敢坐地鐵?” 男人或許只是口嗨,卻直戳魏青冥的痛點。夏日的地鐵空調(diào)開得有些涼,冰冷的空氣鉆進濕潤的腸壁,讓貪吃的xiaoxue變得更加敏感。他不自覺地收縮xue道,像是要把男人擠出去,又像是想討好男人的手指以求更多的快感。他趴在墻壁上,頭腦暈乎乎的,只希望男人用手摸一摸捅一捅就算了,不要大膽到在這里做更過分的事。 可他忘記了,詛咒的效果不僅是讓他自己的身體變得放浪,也會帶動他身邊對他心存歹念的人遺忘羞恥。 感覺到男人的手離開屁眼,魏青冥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便聽到了一陣讓他顫栗的震動聲。他頭皮發(fā)麻,顫抖著求饒:“不……別……在這里……嗚啊……!” 還沒等他說完,那震動著的跳蛋便被男人握著,猛地貼上硬起的guitou。男人制住他胡亂扭動的腰肢,帶著小小的跳蛋在魏青冥的roubang上上下滑動,昨天已經(jīng)射了很多的roubang在男人的手里一跳一跳,魏青冥咬緊嘴唇、不讓自己泄出更多yin叫。 “還挺能忍的,小家伙……”男人按著跳蛋挪到魏青冥的春囊,又沿著脈絡(luò)慢悠悠地移到guitou,按在馬眼上振動,激得魏青冥揚起頭翻著白眼,軟著身體靠在男人懷里,一股股淡得已經(jīng)看不出顏色的jingye噴在男人手上,掏空了魏青冥的思維。男人拿出手一看,笑著把粘液抹在魏青冥臉上,“還說不是,再射是不是就要射尿了?” “我……不……求你……” “求饒也沒用,我就想看你在地鐵里發(fā)sao?!蹦腥诵α诵?,沒有被關(guān)掉的跳蛋在魏青冥軟下的roubang上轉(zhuǎn)了一圈,被塞進了后xue,死死按在前列腺上。魏青冥還沒來得及反抗,便被絕頂?shù)目旄醒蜎],大張著嘴、仿佛下一秒就會溺死一般。他感覺到男人不知何時掏出的孽根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后xue口上,他無力地?fù)u了搖頭,像是要反抗,然而男人掰過他的下巴、糾纏住他的舌頭,趁他缺氧時,兒臂般大小的兇器竟就這樣全根沒入了魏青冥的菊xue之中! “呃……哈……好、不、但是……”魏青冥亂七八糟地叫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淚眼朦朧地靠在墻壁上,白嫩肥美的屁股無意識地撅起,只是讓男人插得更順暢罷了。 “呵……一下就能全部吃進去,恰恰好的xue啊?!蹦腥嗽谖呵嘹ざ呅α似饋?,“不松不緊,一干進去就貪吃的要命。你自己發(fā)現(xiàn)沒有,剛才你的saoxue呼吸著在催促著我進去吧,小sao貨?!?/br> “我……不是……”在地鐵上被男人侵犯……只是想著這個事實,魏青冥的大腦就混亂不堪。他捂住嘴努力不發(fā)出聲音,甜膩的呻吟卻從指縫中傾瀉而出,淹沒在車廂之內(nèi)。為了不引人注目,男人在他身體里cao得很深,一直頂?shù)侥c道的盡頭,凸出的青筋一下一下剮蹭著敏感的腺體與腸壁,一點點榨出前xue與roubang的sao水,把內(nèi)褲打濕,緊緊貼在他的下身,帶出一絲詭異的快感,引得他把后xue縮得更緊。 “好熱,如果不是在地鐵里的話,真想一邊打你的sao屁股一邊cao你?!蹦腥孙柡橛穆曇繇懺谒亩叄案耙黄餭ao你,是不是很爽?就跟入珠jibacao你的感覺一樣吧?你看看,都濕透了,一會兒怎么下車???” “你……呃……好爽……” “聽聽,內(nèi)心話都被我干出來了,小婊子?!蹦腥溯p笑一聲,狠狠掐了一下魏青冥流著水的狗jiba。滿意地聽到魏青冥哭著嗚咽一聲,他的舌頭鉆進了魏青冥的耳廓,“小狗,再多叫叫,發(fā)出讓周圍的人都嚇到的聲音怎么樣?然后他們都會來圍觀你,看到你在地鐵里發(fā)情的sao樣了?!?/br> “不……呃、啊!” “有什么不?一聽我這么說xue都收得更緊了,是巴不得更多人來干你吧?”男人嗤笑一聲,握著魏青冥的腰,竟不管不顧地大開大合起來,cao得魏青冥不得不花上更多的力氣才能站穩(wěn),“現(xiàn)在就全部射給你!就你這口松xue,一會兒拔出來怕是連跳蛋都含不住了吧?” “唔……啊……!不行、太、太快……!” 魏青冥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抵御男人粗壯jiba的進攻。他拼勁全力想要扶穩(wěn)墻壁,甚至沒有注意到他叫得太大聲,竟真的引來四周男人們不懷好意的目光。發(fā)現(xiàn)正把著魏青冥腰肢的男人沒有阻攔的意思,幾個高大的男人交換了一下視線,主動用身體把魏青冥擋了個完全。有人伸手在魏青冥身上游走,魏青冥也絲毫沒有反抗,只是趴在墻上,像只可憐的小白兔一般隨著男人的cao干微微顫抖,嘴里發(fā)出混亂的浪叫。 “啊啊啊……!不、不能在這里……不能射在里面!” 小貓般的叫聲沒有被任何人放在眼里,男人抵在深處重重干了幾下,痛快地全部灑在魏青冥的xue道里?;蛟S是因為地鐵上的空調(diào)開得太涼,魏青冥竟有種被男人的jingye燙傷的錯覺。 男人緩慢地拔了出來,正如同男人所說,昨天的所有痕跡都回到他的身上,被使用過度的后xue根本留不住男人的jingye,括約肌一松,那個跳蛋便混著白濁“啪嗒”一聲滑落在地。 魏青冥小聲啜泣著,以為自己的磨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的雙腿有些軟,還沒來得及調(diào)整好站姿,裸露在外的腰肢卻被陌生的溫度猛地扣住。他驚愕地回頭,高壯的男人卻強迫他翻了個身。他的背重重地摔在墻面上,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他的一條腿便被高高抬起,男人怒張的jiba沒有任何前戲地狠狠捅進了前面濕潤的女xue。 “……!”魏青冥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已經(jīng)被cao過一輪,他本來就有些站不穩(wěn),現(xiàn)在在這種地方、以這樣的姿勢被干,魏青冥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羞恥的緋紅。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掙脫,只能半放棄地低下頭,努力克制自己甜膩的呻吟。 “草,個小婊子夾那么緊!”與方才瘦高、長相陰柔的男人完全不一樣,現(xiàn)在的男人穿著無袖黑T,掛著魏青冥小腿的手臂肌rou鼓出,整個人散發(fā)著荷爾蒙的味道。他伸手狠狠拍了一下魏青冥的臀部,jiba飛快在魏青冥的女xue里進出,如果不是有內(nèi)褲擋了一下,滿溢的yin水大概會被男人cao得飛濺出來。 “靠,老子還以為能在地鐵上干個男人,沒想到cao到女人的xue了!”男人嘴里罵著臟話,眼神里卻滿滿都是興奮,“這sao貨水真多,剛cao進去就快把老子的jiba淹了!再多流點水,是不是能把車廂也淹了?!” “你……嗯……小聲、小聲一點……”會被更多人聽到的…… “少命令我!”男人不爽地捏住魏青冥的臉頰,眼睛瞇起散發(fā)著危險的光,“sao貨,要叫老子爸爸,說點sao話,不然把你推到車廂中間cao你!” 魏青冥一下子被嚇傻了。眼淚掛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模樣分外惹人憐愛,他顫抖著開了口:“爸、爸爸……我……我喜歡被你干……” “還有呢?在這里被爸爸干覺得shuangma?”男人笑著擺動腰肢,一下一下頂?shù)脴O深,像是在用guitou親吻魏青冥的zigong口、要在這種羞恥的場合直接把魏青冥干懷孕似的。 “在……在地鐵上被干……我覺得很爽……嗚嗚……想多被爸爸干一、啊!” 魏青冥還沒說完,他突然注意到車??康秸玖恕_@一站是一個交匯站,上下車換線的人非常多,魏青冥像只兔子一般鉆到男人的懷里瑟瑟發(fā)抖地躲著,生害怕被發(fā)現(xiàn)在地鐵上,他的后xue流著精、前xue里還插著男人的jiba,在男人的懷里流著口水說自己被干得很爽。他嚶嚀地哭著,眼淚蹭了男人滿懷,yindao因為緊張不規(guī)律地收縮著,不僅把后xue里殘留的jingye擠出些許,女xue也像張溫順的小嘴似的討好男人的jiba。 男人仿佛被魏青冥的動作惹怒一般,把魏青冥抵在墻角飛快地進出起來。魏青冥的手指死死摳著男人寬闊的背脊,拼了命才不讓自己發(fā)出潮吹時的尖叫。 男人的jingye灌滿魏青冥的zigong的動作與地鐵關(guān)門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魏青冥的sao水跟稀薄的jingye也噴了男人滿肚子。男人輕嘖一聲,有些嫌棄地退了出來,用魏青冥的衣服下擺把jiba擦干凈,便把魏青冥甩給在一旁等了很久的別的男人。 ……隨便吧,反正阮子鈺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魏青冥已經(jīng)沒有反抗的余力了。為了站穩(wěn),他甚至主動摟住急色的下一個男人,在男人cao進女xue的時候不過悶哼一聲,任由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地整根沒入,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他盯著地鐵車廂內(nèi)明亮的天花板,無神地呻吟著,屁股甚至不自覺地擺動迎合,讓男人能干得更加順暢,快點讓他解脫。 “嘿,這就不掙扎了?”然而始作俑者卻一直沒有走。那個男人掰過魏青冥的臉,沖他陰森森地笑。魏青冥順著他的指引看了過去,對上的是一個看得眼睛發(fā)直的大男孩的視線。男孩穿著衛(wèi)衣背著書包,與魏青冥對視的瞬間有點尷尬,卻沒能移走目光。 男人笑著把男孩拉到魏青冥面前,男孩也沒有反對。他上下打量著魏青冥,在男人的默許下伸手握住魏青冥在身前隨著別的男人cao弄的動作像條尾巴一樣晃動的jiba,仿佛玩玩具一樣的擺弄起來。 “不、呃!” 又一個男人抵在魏青冥的yindao深處射了出來,魏青冥一時間沒有辦法做出更多反駁。男孩占據(jù)了最好的位置,盯著魏青冥流著精冒著白泡的兩個xue咽了咽口水。始作俑者笑著問男孩:“還是處男?” 男孩瞬間紅了臉,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剛成年……” “這不是正好嗎?”男人笑得很愉快,“現(xiàn)在他的兩個xue里面都是水跟jingye,潤潤滑滑的,這婊子還在發(fā)情,身體又熱,特別好cao??煸囋嚢傻艿?,你看你的褲子都要頂出你jiba的形狀了?!?/br> 魏青冥喘著氣,情不自禁地低頭望向男孩的胯部。即便還沒有掏出roubang,男孩頂出的帳篷也足夠可觀。如同被蠱惑似的,男孩掏出碩大的陽具,干干凈凈的,一看就沒怎么用過。男孩選擇了jingye已經(jīng)幾乎流盡的后xue,長長呼出一口氣,鵝蛋大的guitou頂入菊xue,一寸一寸地侵入了進去。 “嗯……”魏青冥發(fā)出誘人的喘息。他的外褲只褪到露出屁股的程度,內(nèi)褲則一直掛在胯上,被亂七八糟的體液染得臟兮兮的,黏在yinnang彰顯著它的存在感。 男孩沒有任何性經(jīng)驗,roubang在被魏青冥濕滑的腸壁包裹的瞬間就想射了。他咬牙忍耐,幾乎是一刻不停地就捏著魏青冥地腰干了起來。他的cao干沒有任何技巧,只知道橫沖直撞,連前列腺的位置都找不對,然而男孩的jiba相當(dāng)硬挺、充滿著怒發(fā)的生命力,堅硬的guitou僅僅劃過黏壁就能給魏青冥帶了一陣陣顫栗,讓他吐出一截舌頭、唾沫順著嘴角流下。 瞧見這個被干過好幾輪的婊子這么快就不行了,男孩感覺到了一陣本能的興奮。他飛快地抽插,想要聽身下的雌獸發(fā)出更多嗚咽。他無師自通地罵了起來:“媽的,sao貨!都這樣了還要不夠!!是不是年輕的jiba比較好吃!” “是……是……啊……!sao貨、sao貨要不夠……!好、呃、快……” “是不是還要快一點重一點才行!看來得把你的sao逼干穿你才能滿意!” “不行、不行啊啊?。 ?/br> 他們的四周依舊圍著一圈興致勃勃圍觀的男人,每個人眼里都散發(fā)著鄙夷興奮又充滿獸欲的光。魏青冥這樣長相俊美穿著得體的男人,竟然在地鐵的角落里被輪jian,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不會享受這樣的反差,想要伸手讓他變得更加放蕩。魏青冥的胸膛、臀部、手臂上都放了許多只手,他們希望魏青冥能夠在他們手中奏出更加婉轉(zhuǎn)的呻吟。 這一站的距離并不遠,報站的聲音驚擾了男孩,積攢了許久的處男jingye全部泄在魏青冥的腸道深處。男孩的jingye又濃又多又燙,魏青冥的腰腹一下下顫抖著,眼眶里飽含著眼淚、無法聚焦。 四周的男人爭著想要當(dāng)下一個幕中客,然而始作俑者的那個陰柔男人卻一把把魏青冥拉回自己的懷里。他的孽根重新插入魏青冥的后xue,把男孩還沒有漏完的種子也擠壓了出來。 “呃……不行了……”魏青冥虛弱地反駁,“我……快到站了……” “呵,沒關(guān)系,不cao你了?!?/br> 意外的,男人回答得干脆。魏青冥有點驚訝地睜大眼睛,他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jiba只是半勃。他在男人的懷里靠了一會兒,隨著地鐵的晃動輕輕顫抖,任由大腦放空。 可是很快,在男人們曖昧的視線之中,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他害怕得嗚咽起來,努力伸手想要逃離:“等、等等……不……行……絕對……不行……呃……!” 然而魏青冥細微的反抗并沒有被男人放在眼里。比jingye更燙更多的東西猛地注入進腸道,沖刷已經(jīng)被灌滿jingye的腸壁,魏青冥張大嘴巴,卻連叫都叫不出來。這是比內(nèi)射還要羞恥一百倍的標(biāo)記,他已經(jīng)成為一個能夠隨便被射精射尿的臟狗,不管是屁眼還是yindao,存在的意義就是包裹男人的jiba。 然而與心情相悖的,身前的jiba卻一股又一股向外噴著jingye,點點白濁甚至濺到墻壁上。黃色的尿液混著半透明的jingye沿著魏青冥的小腿流在地上,形成臟兮兮的一灘。在公共場合被這樣對待,強烈的侮辱感讓魏青冥忍不住哭出聲來,緋紅的臉頰配上晶瑩的淚水,只會讓男人們獸欲大發(fā)。 這個時候,到站的播報聲響了起來。魏青冥抬頭一看,正是他準(zhǔn)備下車的站。把著他的始作俑者笑了一聲,飛快地幫他穿好褲子,用力甩開魏青冥,硬生生把他推出了擁擠的車廂。 魏青冥渾身無力,連皮帶都沒有扣上,就這樣無力地癱倒在地。在意識消失的最后一秒,他抬眼一看,剛才對他上下其手的男人們個個都穿戴整齊、道貌岸然,望向他的目光冷漠,仿佛根本不認(rèn)識他;而他下身濡濕、沾著亂七八糟液體的guitou露在外面,看上去是個真正的暴露狂變態(tài)。 阮子鈺已經(jīng)瘋了,我也快被搞瘋了……這么想著,魏青冥疲憊地閉上了眼睛,甚至希望自己一輩子都不要醒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