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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np/雙性]惡靈的詛咒在線閱讀 - 01、被惡靈詛咒,多長了一個逼

01、被惡靈詛咒,多長了一個逼

    “……好,我知道了,把他安置回臥室吧,照顧好他,我過會兒就來。……行,辛苦了?!?/br>
    魏青冥掛了電話,重重地嘆了口氣。他招呼服務(wù)員幫他把面前的酒添滿,一口又喝進了大半杯,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也能看出他的臉已經(jīng)喝得紅撲撲的了。

    坐在他身邊的雪崎笑了笑,自然地伸手拿下魏青冥的酒杯:“行了,別再喝了,我可不想送個醉鬼回去。”

    “又沒讓你送……”魏青冥嘟嘟囔囔著,到底沒把自己的酒杯搶回來。他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分毫沒有平素上班時嚴肅又正經(jīng)的模樣,“好不容易跟你出來喝個酒,你就喝檸檬水?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雪崎跟魏青冥是大學(xué)校友。兩人都在小學(xué)時跳過級,比同年級的人小兩歲,大一剛認識便一見如故,如今快三十了依舊很是要好。雪崎揉了揉魏青冥的頭發(fā):“明天有場手術(shù),不能喝。而且我不清醒怎么聽你發(fā)牢sao?是你弟弟又怎么了嗎?”

    說起癱在家里那個要死不活的白癡弟弟,魏青冥就頭疼得要命。魏儲靖比他小四歲,是個標準到不能再標準的紈绔,在國外混了個野雞大學(xué)文憑,回國之后連工作都沒找,偶爾做做游戲直播賺點零花錢,雖然沒什么大出息但勝在聽哥哥的話,倒也不需要魏青冥太cao心。

    然而魏儲靖兩年前不知道聽誰出的餿主意,竟然把追了一年都沒追到的冷美人給囚禁了,這下好了,冷美人被關(guān)瘋了自殺了,把他這蠢弟弟也逼到快瘋了。

    想著,魏青冥揉了揉太陽xue,喃喃道:“唉,后悔啊。”

    “后悔沒有看好你弟弟?”

    “后悔沒給他想個更好的法子!”魏青冥重新奪回了自己的酒杯,倒得滿滿的,“跟電視劇里學(xué)強制愛就算了吧,強制到愛才是強制愛啊,把別人強制到?jīng)]了算什么!早知道我就該給那個姓阮的請個心理醫(yī)生的,上次看到他的時候他就不太對?!?/br>
    雪崎愣了一下,臉上掛起了燦爛的笑容:“我還以為你后悔沒攔著你弟弟把那姓阮的小畫家關(guān)起來?!?/br>
    “這有什么好后悔的?!蔽呵嘹だ碇睔鈮?,“我弟弟喜歡,那就關(guān)著啊?!?/br>
    “你倒一如既往的寵你弟弟?!?/br>
    “唉,爸媽死了之后我就他一個家人?!蔽呵嘹u了搖頭,無奈地沖雪崎擺擺手。頭疼是頭疼,但魏青冥終究還是希望弟弟能夠快樂自在地活下去,哪怕代價是奪取別人的自由。他只后悔他沒幫弟弟多考慮一下,多在意點兒那冷美人的精神狀態(tài)。

    “你這么說,小心那冷美人的惡靈纏上你?!?/br>
    “這世界上哪里有鬼魂。”魏青冥毫不在意,“有就隨他吧,誰怕他?!?/br>
    雪崎沉默了一會兒,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們家的事我就不多說了,反正我一直都陪著你。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別喝太多了?!?/br>
    看著魏青冥迷迷糊糊地點點頭,雪崎站起身來,按了按魏青冥的肩膀。他走出去一段距離后,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不知看到了什么,他低頭輕輕笑了一聲,才轉(zhuǎn)過身,把魏青冥拋在了吧臺。

    “怎么還不回來……”

    也不知道是自己喝多了還是雪崎真的去了很久,魏青冥漸漸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趴在桌子上,感覺到自己的眼皮逐漸變得沉重起來。他還記得這里是酒吧,哪怕是他跟雪崎常去的店,在這里醉倒也不妥當(dāng),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任由濃重的睡意將他包裹,把他拽入夢境的深淵。

    魏青冥感覺自己正在不斷下墜,也不知落了多久才終于落了地。酒精仿佛瞬間在他的身體里蒸發(fā)干凈,他清醒地睜開眼睛,向前望去,看見的是一個瘦削的背影。那名男子并不矮小,可他瘦骨如柴,穿著寬大的白色襯衫,更顯得這個人仿佛風(fēng)吹一陣就會隨風(fēng)而逝一般脆弱。

    那人緩慢地轉(zhuǎn)了過來,即便隔得很遠也能看出他姣好的面容、清冷的氣質(zhì)。然而他的脖子上赫然橫著一道猙獰的傷口,傷口已經(jīng)不再滲血,卻依舊可怖,是足以帶走他生命的深度,如同瀕死的天鵝一般,哀婉又凄厲。他靜靜地望著魏青冥,好半天才歪著頭,沖魏青冥笑了笑:“這樣面對面交談還是第一次吧,魏總?”

    魏青冥蹙起了眉。他認識這個人,而這人的脖子更是證明了他的身份——是被他的蠢弟弟關(guān)到死的阮子鈺。

    阮子鈺已經(jīng)沒了,是魏青冥代替崩潰的弟弟給他處理的后事,他再清楚這個事實不過。如今與這人的照面也不過是個夢罷了,總不可能真像雪崎說的那樣是來討債的怨靈吧?

    魏青冥篤定,卻也挺直背脊,擺出了談公事的氣勢:“阮先生的魂魄莫不是入了我的夢?有什么需要我為你實現(xiàn)的嗎,這樣你好早日完成心愿,早日去投胎?!?/br>
    聞言,阮子鈺輕輕笑了起來。他搖了搖頭:“魏總分明不信鬼神?!?/br>
    魏青冥也勾起了嘴角。他確實不信,不過是因為一時無法脫離這個夢境才陪夢里的阮子鈺說說話罷了。

    “不過,我的確有需要魏總幫我完成的事?!?/br>
    “你盡管說。”魏青冥垂了垂眼,當(dāng)真是在為阮子鈺的死亡而傷感似的,“你去世之后,我也幫你做了些事,捐了些錢到你以前的孤兒院,還有你的畫……”

    “魏青冥!”提到畫,阮子鈺的呼吸急促了些。他沖到魏青冥面前,那翻著血rou的痕跡直直貼近魏青冥,即便是他也不禁向后退了幾步。而本應(yīng)軟弱無力的阮子鈺也不知從哪里生出來的力氣,竟一把捉住了魏青冥的手,惡狠狠地瞪著他,“我都死了,你還假惺惺的干什么?!你為什么不反省你自己?!”

    魏青冥有些奇怪,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反省的,真該反省也是他那用錯方式的蠢弟弟該反省。再說了,在魏青冥看來,阮子鈺未必不愛魏儲靖,只不過魏儲靖強制愛得太過簡單粗暴,他的所有表達都會被魏儲靖認為是他想要逃出去,兩人并沒有好好溝通過。當(dāng)然阮子鈺都自殺了,說這些也沒用了。

    不過魏青冥向來愛護自己的弟弟,退一萬步說就算是眼前真是鬼魂索命,魏青冥也愿意為弟弟擋這一劫。但他面上不顯,只是有點無辜地眨眨眼:“阮先生,我只是做了我認為最妥當(dāng)?shù)氖拢绻胁粚Φ哪阏f出來,等我回去幫你,好嗎?”

    看著油鹽不進的魏青冥,阮子鈺仿佛終于下定了決心一般,燃盡一切的怒火也平息下來。他深呼出一口氣,面無表情地望向魏青冥:“我知道了,本來想給你一個機會的??磥砟阋膊恍枰词×恕!?/br>
    ——好好享受,魏青冥。

    *

    “……青冥?青冥?”

    魏青冥是被雪崎喚醒的。他猛然睜開眼睛,左右望去,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酒吧里好好地坐著,身邊是從洗手間回來的雪崎,正一臉無奈地望著他:“我就去了五分鐘,你怎么就睡著了?”

    睡著了?對,他剛才做了個夢……魏青冥皺起眉頭,有些不舒服地揉了揉太陽xue,阮子鈺冷冰冰的聲音仿佛還留在耳畔,讓他無法分辨這是否只是一個夢。他有些勉強地笑了笑:“可能是喝多了吧?!?/br>
    “那今天就散了吧,我開車送你回去?!?/br>
    “不用了,我走路去我弟那里看看,到時候就睡他那兒了。離這里不遠,正好醒醒酒。”

    “行吧?!毖┢樘袅颂裘?,利落地把魏青冥的份也結(jié)了,半摟著魏青冥的腰走出了酒吧。走到岔路,他小心翼翼地放開了魏青冥,眼里充滿了擔(dān)憂,“真的沒關(guān)系嗎青冥?我送你過去也可以的?!?/br>
    “沒事,我都快三十的人了,怕什么呢。”魏青冥笑著拒絕了雪崎的好意,與雪崎道了別。

    魏青冥跟雪崎常去的自然是酒水昂貴的清吧,但這附近是酒吧一條街,消費水平各異的酒吧夜店比比皆是,治安并不算好。只不過魏青冥知道一條捷徑,穿過那條小巷后十分鐘就能到魏儲靖的家。他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抬腳朝那里走去。

    走到小巷中央,即便是暈乎乎的魏青冥也感覺到身后似乎有人正跟著他。如果是清醒的時候他靠些防身術(shù)倒還能脫身,現(xiàn)在他怕是連腿都踢不出去。他暗道不好,抬腿向前跑去,摸出手機想要給八成還沒走遠的雪崎打電話,卻猛然撞上了身前的人。那人一把握住他的手,把他還沒來得及撥出電話的手機扔得老遠。

    魏青冥定神一看,抓住他的是個只穿了工裝背心的壯漢,一回頭身后竟然還有三個渾身酒氣的醉鬼。他輕嘖一聲,努力掛上了和善溫馴的笑容:“幾位大哥,我身上的卡都在我的皮夾里面,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取錢,手機也送給你們好嗎?”

    醉鬼們嘿嘿笑了兩聲,沒有立刻答話,只是目光灼灼地望著魏青冥。魏青冥有些搞不明白幾人的意圖,他意識到擰住他雙手的壯漢才是老大,向后仰了仰頭想跟這壯漢說話,哪知壯漢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單手摟住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拉出魏青冥扎在褲子里的襯衣衣擺,順著那一條縫鉆了進去:“小sao貨,還懂得投送懷抱啊?!?/br>
    媽的,誰是sao貨!魏青冥在心里瘋狂罵著,嘴巴張開,發(fā)出的竟然是一聲淺淺的呻吟。那壯漢摟住他的手猛地撞上了他在襯衣的磨蹭下微微硬氣的rutou,帶給他一陣陌生的快感,讓他控制不住地渾身發(fā)抖。那壯漢落了些帶著酒氣的吻在他耳側(cè),濕答答的:“別說不是,你是不是想給我們干才故意走的這里?”

    怎么可能!魏青冥忍無可忍,正想使出渾身力氣給壯漢一個肘擊來逃離,站在前面看戲的三個醉鬼立刻上前幫壯漢壓住了魏青冥亂暴的動作。他不得不癱在壯漢的懷里,任由壯漢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甚至已經(jīng)解開他的皮帶,包住他圓潤的臀瓣狠狠捏了一下。

    “啊……!不、不要……”

    魏青冥叫完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些什么。他瞬間黑了臉,卻絲毫不知自己這般眼中帶水的茫然模樣在幾個色欲熏心的混混眼里是怎樣的活色生香。還沒吃到的醉鬼們也上了手,黃毛脫下了魏青冥的鞋子、一臉沉醉地舔舐魏青冥的腳趾,瘦子扯壞了魏青冥的襯衫、手指劃著圈逗弄魏青冥的rutou,壯漢像是揉面團一樣揉捏著他的屁股,寸頭見自己搶不到優(yōu)勢,干脆霸占了魏青冥因為情欲而微張的唇瓣。

    “咕——唔——!rutou、哈、好癢——!唔唔唔——不要揉——哈……喘不過氣……唔——!”

    魏青冥感覺自己的靈魂似乎被分成了兩半,一半羞恥并疑惑自己為何會因為這些流氓的戲弄而感覺到歡愉,另一半?yún)s當(dāng)真像個婊子sao貨一樣,竟然有了種想要趴在地上扭腰擺臀的沖動。

    酒精侵蝕了他的大腦,讓他向來好用的思維也變得模模糊糊。他怔怔地望著與自己接吻的寸頭,眼睛就像帶了勾子一般,讓那寸頭嘴里罵了幾句臟話,就解開自己的褲頭露出了已經(jīng)翹起的jiba。

    “草,老子都還沒脫褲子你怎么先脫了!”壯漢不滿地罵道,“黃毛,別舔腳丫子了!把這小婊子的褲子扒下來,你看看他,隨便摸幾下都能硬,快要被輪了還興奮得要死,可不就是個sao貨嗎?!”

    我……興奮?魏青冥暈乎乎地想著,低頭看見也快忍不住的黃毛拽下他的西褲,內(nèi)褲頂端當(dāng)真被撐起了一個小帳篷。壯漢剛想去扯他最后一層遮掩,已經(jīng)忍不住的寸頭卻搶先性急得伸手把魏青冥的下半身扒了個干凈,把guitou按在他光潔的大腿上輕輕磨蹭起來。

    “老大,你看著小sao貨都濕透了?!蹦鞘葑訕泛呛堑負炱鹆吮淮珙^扔在地上的內(nèi)褲,灰色的褲頭上面當(dāng)真留下了好大一片濕痕。魏青冥自己都看得臉紅,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害羞什么呢小婊子,”那壯漢嗤笑一聲,猛地握住魏青冥的roubang上下滑動起來,“看看你自己流的水,過會兒老子讓你這jiba變成只會流水的廢水槍!”

    “哈……??!等、等一下!!”魏青冥還在嘴硬,但壯漢大概是干粗活的,手上的硬繭磨得他guitou發(fā)麻。他忍不住仰起頭喘了幾下,那舔了他腳趾的黃毛便湊過來堵住他的嘴,纏著他吐出來的一小截舌頭,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魏青冥從來沒在下面過,也從來沒考慮過跟多個男人糾纏,他的腦袋像一團漿糊,根本無法思考。有一個聲音像是他的,又像是別人的,在他腦海里叫囂著,你就是一個沉迷于欲望的賤貨,把大腿分開躺在男人身下吧,他們會發(fā)現(xiàn)你的秘密的!

    秘密?魏青冥是個普通的男人,他不記得自己的腿間有什么秘密。

    然而已經(jīng)在他腿上磨到快射出來的寸頭拉開了魏青冥幾乎沒有抵抗的腿,他本來想去舔魏青冥的屁眼,卻猛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瞪大了雙眼。

    “老……老大!這sao貨有個逼??!”

    “廢話,他沒有sao屁眼過會兒老子cao什么?!”

    “不是……!他,他有一個逼!跟女人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