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攻受交往半年后,前任攻找上門
許愿和沐然在一起交往半年了。平心而論,沐然是個很合格的對象,溫柔體貼床上也不怎么折騰他,好像還挺有錢,有的時候,許愿覺得當個正常人和他過一輩子也沒什么不好。 這個念頭截止在趙亦行出現(xiàn)的前一刻。 許愿沒想躲,在一個城市停留的時間太長,趙亦行找上門來是必然的,哪怕他能在網(wǎng)絡(luò)上抹去所有個人信息,可現(xiàn)實不能。而且既然有了現(xiàn)任,是要和前任說清楚了。 他并沒有在意趙亦行和沐然見到對方時突然詭異的滯澀氣氛。趙亦行臉色陰沉目光蛇一般在他們兩人之間打轉(zhuǎn),像是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沐然則面色蒼白,而蒼白里又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躲閃恐懼。 趙亦行惡狠狠笑了,將煙仍在地上,碾滅,對許愿道:“我們單獨談?wù)??!?/br> 沐然表露出來的那種極度的恐懼好像感染到了許愿,他摸了摸對方柔軟的頭發(fā)專注的看著他道:“沒事,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一定。 一向毫無生氣對什么事都很無感的人忽然深情起來,他藏在鏡片背后的琥珀色的眼睛像是以靈魂為原料驟然燃燒的熊熊野火,將他昏暗頹喪的影子都染上明亮的生命力,那是一種讓人飲鴆止渴的魔力。 沐然癡迷的看著他,溫順的一步三回頭的走遠了,在這一刻他全然忽視了趙亦行帶來的rou眼可見的威脅。 趙亦行咬了咬牙:“他在你面前像條狗一樣乖。你知道他在我身下浪成什么樣嗎,纏著我的腰讓我使勁cao他,母狗都沒他那么sao嗎,一個月,那身rou都被我jian爛了,他還能硬的起來cao你嗎。這個婊子,賤貨,竟然敢坑我,我要殺了他!” 許愿冷靜的毫無波動的看著他,只驚訝了一下就點點頭:“哦,原來他就是那天那個人啊,我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怎么感覺有點熟悉?!?/br> 趙亦行盯著許愿不為所動的面孔,壓抑的情緒終于繃不住爆發(fā)了,他掐住許愿的手腕,大力的快要把那根細瘦的骨頭折斷?!霸S愿,別逼我,別不要我,沒有你我活不下去,我一定會帶著你一起死!?!?/br> “可是你現(xiàn)在活的不是很好嗎。你可以盡情的和別人上床,做你一切不敢對我做的事。你的天性如此,虛偽,躁動,不安分,善于表演和欺騙。”許愿不為所動。 “可你為什么那個時候要替我……,我以為,我以為!” “我向你解釋過,我救你是因為我那個時候想死而已?!痹S愿看著痛苦得蜷縮成一團的趙亦行,耳朵泛出微微的紅,他喜歡看別人表露出來的極致的情緒,令他遲鈍麻木的知覺都沸騰起來。 “趙亦行,你雖然是個出軌的人渣,但和我在一起也非常痛苦吧,不如放手,對你會好一點。” 不,不是,因為趙亦行愛他就是輸家,是跪伏在地的乞憐的狗,這樣說只會令他更痛苦。 我真是個惡毒的變態(tài),許愿冷漠的想。 趙亦行從兜里翻出手機,他滿是惡意的道:“說到底,你不就是舍不得那個sao貨,他干你干的shuangma,我就讓你看看他是怎么在我身下求cao的?!?/br> 激烈的抽插拍打聲瞬間爆了出來,畫面上的俊美的青年正露出沉醉欲死的yin蕩癡態(tài),他紅舌吐露,滿是漂亮肌rou的胸膛和腹肌上緊緊勒了幾段鮮艷的紅繩,將他捆縛成一個雙腿大開汁水四濺的rou畜,結(jié)實健美的長腿屈成一個風sao的m字,露出腿心深處一口yin靡艷麗的rouxue,那樣明艷糜爛的色彩和不住翕合時露出的腫脹紅rou,都讓人知道這是一個已經(jīng)被jianyin透了的熟婦saoxue。 一根大的驚人的赤黑jiba正在里面激烈的抽插cao弄,偶爾全根抽出時顯露著駭人的長度和硬度,可yinxue口的媚rou卻仍寂寞難耐的勾連纏挽著猙獰圓潤的頂端。于是那根jiba,只一頓,便又快又狠的深深扎了進去。 肌rou緊實的健壯小腹上,高高凸起一根jiba的痕跡,射過很多次的roubang無力的垂落,滿是滑膩汗水的皮rou顫動痙攣著,足以顯示內(nèi)里sao熱敏感的rou腔在受著怎樣激烈殘酷的鞭撻。青年爽的雙眼翻白,低沉的聲線也高昂起來,不住的晃動著被貫穿的柔韌細腰,滿身浮出大片yin艷紅潮。 “大jiba好會cao……啊頂?shù)絪ao點了……saorou好癢……沐然好想一直被老公的大jibacao……” 曾將他按在床上進入的俊美高大的青年,此刻被一根jibacao成了汁水充盈的糜爛母畜,他崩壞癡yin的臉上不斷趟下棉絮狀的濃白精塊,不住張合的微腫的紅唇中,一絲腥白濃精隨著口水緩緩滴落成絲,渙散的目光忽然像是受了沉重的一擊,晃動著定住崩碎。 隨著小腹像是充了氣的水袋一樣緩慢的脹起,高高抬起的雙腿繃直成一個受不了的弧度,沐然滿是欲望和甘美的爽媚的yin叫突破屏幕沖勁許愿的耳朵,“啊……腸子好燙,要被cao死了,唔被無套內(nèi)射……又被灌精了……” 大jiba啵的一聲從最深處抽了出來,過了很久,那個張開一道鮮紅rou縫的yinxue才緩緩的吐出一道黏連成絲的jingye,他泛著紅痕的臀尖兒顫抖著,一雙精斑累累肌rou光滑緊繃的雙腿再次纏上了男人健壯的腰,紅白靡艷的rouxueyin亂潮濕的蠕動著,他對著鏡頭迷離的舔了舔嘴唇:“唔,沐然的sao屄還是很癢,還要大jiba多cao幾次,沐然是趙總的sao母狗!” 那張徹底的被摧毀心智只剩yin欲的青年的臉,讓許愿的耳朵紅的發(fā)燙。 他抬起眼睛,看著趙亦行,“所以你是在告訴我你cao他cao的也挺爽?!彼匆娳w亦行隱約挺起的胯下,不顧他張口欲言的解釋,“你還想和我在一起?” 趙亦行克制住心里的狂喜,聽見許愿平靜無波的聲音遠遠傳來:“行吧,你們兩個人都欺騙了我。我有一個要求……” …… 沐然忐忑不安的坐在店外等著許愿和趙亦行出來,等著他最后的結(jié)局,死,或者和許愿在一起。 沐然和趙亦行的父輩有生意往來,所以他知道趙亦行有個很深愛的人并且用了一點手段得到了手,那個人還為他擋過槍。傳說趙亦行的母族有嚴重的精神疾病,加上整個家中對他無止境的溺愛,趙亦行從小就是個恐怖殘暴的瘋子,所以能被瘋子巧取豪奪還肯替他死的人,八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沐然一開始是這樣想的。 他第一次看見許愿的時候。是趙亦行的辦公室外面。趙亦行像個無所顧忌的躁郁狂掐住了許愿蒼白細瘦的脖子,整個公司的人都在驚恐厭惡的看著他們又在犯病的總經(jīng)理。 他聽見許愿冷靜輕緩的聲音:“趙亦行,你在猶豫什么,不要顧忌別人的目光,不想完全擁有我嗎?!?/br> 趙亦行英挺的五官因為痛苦恐懼而深深扭曲,他掙扎著看起來既想放手卻又像在用力:“我真的會殺了你!為什么你總要刺激我,傷害我,隨意的折磨我!” 明明是他在瘋狂的掐著別人,卻混亂的叫囂別人在傷害他,圍觀的人群臉上露出不贊同的嫌惡。許愿的眼睛是透明的琥珀色,像是野外燃燒的熊熊火把,飛快的照亮他本來蒼白陰郁的面孔,他很專注的盯著瀕臨崩潰的趙亦行,像是憂心他的痛苦,“不要鬧了,趙亦行,掐緊手里的東西,放心,我受得住,我會容忍你的一切,包括你對我的傷害?!?/br> 他的目光漫不經(jīng)心的掃過聚集的人群,他們大都抱著對他深切的同情,和對趙亦行隱忍的憤怒譴責,也許還在想趙亦行的瘋病是越來越重了,怎么還不送精神病院呢。脖子上的手卻越來越松,許愿遺憾的嘆息了一聲。 沐然呆呆的立在原地,看見趙亦行發(fā)狂的野獸一樣拖著許愿進屋摔上門。身邊一個女白領(lǐng)看見了他過來打招呼:“沐總您怎么在這兒,啊您也看到了現(xiàn)在找趙總不太方便。”她好像很克制才忍住臉上嫌棄的表情,“每周都要鬧幾次,許先生真可憐?!北娙硕荚谡嫘膶嵰獾母袊@著許先生真的好可憐。 沐然還在出神,那雙明亮的快要燃燒殆盡的琥珀眼睛刻在了他的心里,那樣專注的神情,可看別人時又那么冷。 許愿除了趙亦行之外看不到任何人,他只能去瘋狂的勾引趙亦行。趙亦行是個人渣,他一直都知道,可他一直不上鉤。無法靠近許愿的感覺讓他快要發(fā)瘋,于是他拋棄了所有自尊和羞恥心,穿上最yin賤下流的情趣內(nèi)衣,邀請趙亦行一起游泳。 他成功了,在被趙亦行按著腰深深cao進身體里的時候,連靈魂都在歡愉的顫栗。 許愿和趙亦行并肩走出來,許愿像個蒼白冷淡的影子,卻吸引著沐然全部的視線,沐然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連自己的指尖都在輕微顫抖。 許愿露出了一個關(guān)心疑惑的眼神,雖然他的表情仍舊很是空白無物。是,也許趙亦行不會說,畢竟他還要挽回許愿的心。而且自己的手里還捏著他公司的把柄,他不一定會說…… 沐然勉強露出一個笑,“你們聊了什么?!?/br> “哦沒什么,說了點以前的事,才知道你和趙亦行認識?!?/br> “是以前業(yè)務(wù)上的往來,我和趙總不是很熟?!便迦黄菩臉O力正常的將話吐出口。 “嗯,也沒什么。我和趙亦行說開了,和他分手是我的問題?!痹S愿將一頭天然卷的毛捋到腦后,他的皮膚是有白化病一般的慘白,所以在太陽光底下有一種快要化掉的虛假感。他對著趙亦行道:“你走吧。” 趙亦行的臉上正顯露出一種不正常的興奮,像是舔著獠牙的野獸,他意義不明的看了沐然一眼,沒在說話的轉(zhuǎn)身走了。 沐然松了一口氣,他拉起許愿的手,緊緊的交扣著,也往商場外面走。兜里的手機輕微的晃了一下,他幾乎是直覺般的打開,瞳孔在接觸到畫面的那一剎那急劇收縮。 “怎么了?!痹S愿在問。 貼著防窺膜的手機屏幕上,他吐著紅舌眼神迷離,自己狠狠掰著深緊潮濕的臀縫,露出里面sao紅縮張的roudong,一根粗壯的黑亮jiba頂在濡濕的開口,內(nèi)陷了幾分正要進入,他快樂yin蕩的臉上沒有絲毫被強迫。 沐然將照片刪掉,“今天晚上過來xxxxx找我,不然后果自負?!蹦莻€男人好像在耳邊惡毒的說。 “沒什么,垃圾短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