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噸噸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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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剛被猥褻的受害者?!敝煊莞杏X到這里的低氣壓,對著來人說道:“借你水龍頭和肥皂一用。馬上跑?!彼贸龆道锏牧沐X放在扶手上,“抱歉,如果你有潔癖的話我這里留了點小錢。” 頗為禮貌地洗完腳,朱虞急速撤退,他現(xiàn)在迫不及待地想找到老中醫(yī)胡蝶,問問他有沒有什么讓非人類陽痿的辦法。 朱虞正用普通的輕功跳到民宅區(qū)的屋頂上,猛地被迎面而來的什么毛茸茸東西撞得差點扶不穩(wěn)梯子,他一手抓住罪魁禍?zhǔn)?,一只八哥大聲地重?fù)著‘救命啊’……掏出小布條子給小鳥的嘴里塞上了,朱虞才舒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影響到其他人。 這只八哥被他抓在手上的時候倒是老實,一開始朱虞還擔(dān)心它尖利的喙啄人給自己啄出血,看著他發(fā)呆的樣子,朱虞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毛病,與一只鳥約法三章:“我給你放開,你別大叫,別干點引人注目的事情……”嘮叨地講了一堆,朱虞希望它還是算通人性的那種,八哥松綁之后很快翻過了身,“跟我來——跟我來——” 朱虞比了個停止的手勢,八哥居然還真的閉上了嘴,只是逐漸往遠(yuǎn)處飛去。朱虞不得不跟著他走一步算一步,他被胡蝶從旅店帶走的消息應(yīng)該早傳到了胡蝶的耳朵里,現(xiàn)在只能等著緣分的存在能讓他和胡蝶早日見面。 “我?guī)熋媒枇锁B。”胡蝶在桌邊被小動物環(huán)繞的樣子看起來尤為熱鬧,他左三層右三層被包圍了起來,朱虞剛推開虛掩著的大門就看到這種場景,剛剛那只八哥看到胡蝶也不由得飛了過去兇悍地啄走了肩頭的兩個體型較小的鳥。 “他還是老樣子對啊,超級受女人歡迎?!币粋€女聲從房間傳來。 胡蝶后傾身子,抖開周圍的小動物給朱虞介紹:“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在鸞鳳城的長期飯票——辛大作家!也是暢銷書系列的作者——我的版權(quán)費什么時候付一下啊?” 一個打著哈欠,穿著過于簡單的素衣女子從房中走出,不屑地表示:“哪里來的版權(quán)費,能讓你在我這里包吃包住就不錯了。你不成天靠在女人堆里混就能過下去日子嗎?還來我這破寫手的陋室。”她看見朱虞后揮了個手算是打招呼,“你好,我是辛星,第一個辛是辛辣的辛,第二個是天上的星。”念叨著截稿日快到了,她抓著爆炸頭又關(guān)上了書屋大門。 朱虞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女性對自家假爹擁有如此不拘一格的態(tài)度,他摸著下巴回憶著系列話本里男主角的出身,里面只有一個路人甲的師妹和主人公并無過多的聯(lián)系,只是在劇情需要時充當(dāng)一個傳話筒的作用。 “是她?”朱虞眉毛上挑,之前他和胡蝶還討論過關(guān)于這個不起眼的路人在文章中多次出現(xiàn),胡蝶顧左右而言他,想必就是了。 似乎是看出了自家小孩的疑問,胡蝶給他解釋了一下為什么辛星對自己的魅力熟視無睹:“因為她從出生到現(xiàn)在,只喜歡女人。” “哦,那真是太好了!感覺可以和她和諧相處!”朱虞第10086次感慨自己還好是男性,“你還有什么沒有給我介紹的親戚嗎?”朱虞和胡蝶相處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胡蝶提起這件事,想起胡蝶的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女性關(guān)系,他連忙補充一句:“曖昧關(guān)系的不算?!?/br> 胡蝶很平靜地沉默了一會兒:“沒有了,書上你也沒看到吧?!?/br> 朱虞想起來在后面幾冊幾乎沒有存在感的娘家人,不由得點點頭。為了緩解凝固的氣氛,朱虞想起來他現(xiàn)在繼續(xù)打報告的東西:“我敲!剛剛你不在的時候,那個鸞鳳城的BOSS性sao擾我,有沒有什么藥能讓他短暫陽痿的,給我塞點防身?!?/br> 胡蝶聽到朱虞委屈地訴說著自己因為擔(dān)心打不過對方,所以勉強用腳讓他舒服了一下,一種偉大的父愛漫上心頭:“咪寶,別怕,我現(xiàn)在就抓他來做絕育手術(shù)?!敝煊輗ou眼見到胡蝶露出了犀利的眼神,醫(yī)療箱里的手術(shù)刀反射出寒光,“化學(xué)絕育也太便宜那小子了,敢對我崽下手就要起碼付出這點代價。” 留下一句‘你等著’,胡蝶沖進內(nèi)室某個房間,不一會兒一股奇怪的藥草味就從里面飄了出來。胡蝶穿戴整齊的裝備,比朱虞從遇見他任何時候都像個醫(yī)生一般,開始潛心調(diào)配陽痿藥劑。 “好!支持雙管齊下!”朱虞實際上還挺奇怪胡蝶怎么就這么輕松讓他走了,太不對勁了。果然人的第六感有點預(yù)言味,朱虞在看到資恭敬地站在門口時還有一種果然如此的無奈。 “敕大人在鸞鳳內(nèi)城等待三位?!辟Y動聽的聲音講出這種沒有人想聽的話,朱虞不由得感慨這種聲音對于聲控來說是莫大的福利,但是對于自己這種人就有點大材小用了,不如找?guī)讉€彪形大漢看起來更加充滿威懾力。 自從知道了鸞鳳這幫子高層都不是人類之后,朱虞的慫和皮在同一時間體現(xiàn)了出來,三個人一起被傳喚還是可以接受,朱虞知道胡蝶有不少底牌,現(xiàn)在看起來他的過去也并不簡單,至少不像話本冊上那樣。 朱虞此時看見那只八哥正趴在女作家的手上親昵地蹭著她,“我先出去一會兒?!毙列前阉P(guān)在了房內(nèi),胡蝶拉過朱虞的手,兩個小藥瓶放入了朱虞的手中,“無特殊成分,外面有層殼子,徹底吞下去后才陽痿。” 朱虞比了個我懂你的意思,父子的默契在沉默的千言萬語中碰拳。 沒想到還真是正事,但是,‘為什么我被安排在了這里,這里不是本地人的位置嗎?’朱虞他被安排坐在大殿上距離主座最近的座位時,內(nèi)心里的咆哮沒有停過,內(nèi)心逼逼叨叨,表面上您好大家好,頗有悲慘社畜打工的樣子。 “這樣倒不如胡蝶一樣,至少那樣本人還擁有決定權(quán)?!?/br> 敕很滿意座位分配的樣子,他施施然走到朱虞原本打算坐的座位上,示意他坐到主位上。 朱虞如夢初醒般懵懂地點頭起身落座,看到黃金視角的殿內(nèi)場景時才意識到了出大岔子。今天時停時斷的雨勢又變得磅礴了起來,隆隆的雷聲配合著他內(nèi)心里的不安‘咚咚咚’地奏著樂。 “……啊……嗯,我坐錯了?”朱虞稍稍后仰露出微笑,敕在他應(yīng)該坐的位置上:“您沒有。” 聽到從敕嘴里蹦出來‘您’這個字,朱虞渾身抖三抖,辛作家手中還拿著本子記錄著靈感,從頭到尾經(jīng)歷了走路時差點被絆倒,吃飯時筷子拿反,喝茶時覺得太熱然后就再沒端起來過。而敕隔壁的胡蝶沒有掩飾自己的惡意,目露兇光,像是黑醫(yī)一樣盤算著把隔壁的‘男主角’捆起來先割器官然后醬醬釀釀,最后零件做成人皮地毯在他的臉上跳舞。 “我們之間已經(jīng)有了連接,所以我已經(jīng)是您的所有品了。”如果朱虞不知道敕是非人類,他一定會認(rèn)為這誰腦子壞了;如果敕沒長這么正義凜然且周正勻稱的男主角臉,朱虞一定會臉色發(fā)青地給他把兩瓶子陽痿藥都噸他胃里。 “那你能不能先把敬語給我撤了?!敝煊蓊^痛的感慨著時運不濟,什么叫做人在路上走,男桃花從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