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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不速之客的到來,林知和周令頤的關(guān)系最近也陷入了僵持狀態(tài)。越棠本人的出現(xiàn),相當(dāng)于一場薩拉熱窩事件。 一個月前,是周令頤父親的生日,算是個大生日,但并非整數(shù),那兒的傳統(tǒng)習(xí)俗是到了一定年紀以后,過生日“逢九不逢十”。 不過,周父不想搞排場,沒請幾桌人。都是比較近的親眷,還有老人家的朋友。這其中就包括越棠的父親。 林知不認得他,也不奇怪。他識人的本事一流,可是婚禮時,越家一家老小恰好都不在國內(nèi)。 于是,他便“錯過”了與越棠正面“交鋒”的機會。 本來這也沒什么特別的,只是,在提到“越棠”這個名字時,周令頤的態(tài)度卻變得有點奇怪。越父問他最近有沒有見到越棠,他也含糊其辭地找其他話題把老人糊弄過去了。 周父還說這小子無情,以前上學(xué)時和人家關(guān)系那么好,三天兩頭就去人家蹭吃蹭喝,周末更是過分,夜不歸宿。成家了就把兄弟忘得一干二凈了。 然后越父興致勃勃地拿出手機,說要給周父看自己小孫子的視頻。 “他都結(jié)婚了?”周令頤突然大聲說。 “就許你結(jié)婚,不許別人?” 周令頤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趕緊扒飯,默不作聲。 林知是多敏感的人啊,立刻感覺這其中必有隱情。兩家交好到這種程度,自己卻從沒在周令頤嘴里聽過“越棠”這個名字。 他和周同一所大學(xué),但比他低兩屆,大一下學(xué)期就在周的軟磨硬泡下同意和他在一起了。所以,周大學(xué)時代的朋友他都認識。周也曾帶他見了一些學(xué)生時代的朋友,一般這種場合,免不了會憶起往昔崢嶸歲月??墒橇种貞浟艘幌拢腥怂坪踹_成了一致,從未提起過“越棠”,這是巧合還是周令頤的縝密安排他不得而知。 林知放下筷子,說自己飽了,讓長輩們慢慢吃。說完就起身離桌。 周令頤看了他碗里還剩下半碗飯,剛才菜也沒夾幾口,有大半的時間都在應(yīng)和長輩的問話,也說了一句吃飽了。 他是在家后面小花圃的長椅上找到林知的。也沒費什么力,他知道,林知是懂事識大體的,絕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突然離開,以免家里的客人有什么需求。也不可能在房間里,除了父母的主臥,其他房間里要不然就是打牌,要不就是帶著小孩的女人們在聊天,太吵了。比較下來,這里最靜了。 果不其然,林知就躺在長椅上,塞著耳機。 周令頤走過去,取下他左耳的耳機,又把他的頭稍微抬起,自己坐上去,讓他枕著自己膝蓋。 “這樣會著涼的?!绷种挥幸贿叾渎牭礁枨硪贿叄瑐鱽砹耸煜さ穆曇?,不知是不是混雜著輕音樂的緣故,周的聲音意外地很溫柔。 林知還是沒睜開眼,說:“現(xiàn)在是九月,晴空萬里,金桂飄香。” “累了的話就回房睡吧,我以前住的那個房間,我媽昨天就曬過被子了。” 周令頤絕口不提那個名字,他要是故意問起,難免顯得小家子氣,何況他今天一大早就跟著周母在廚房忙碌,客人來了以后更是沒時間休息。他實在沒力氣質(zhì)詢。 盡管閉著眼,眼睛還是可以感覺到光的,他不僅感覺到了溫暖,還“看到”了一片橙紅色,這或許是神經(jīng)系統(tǒng)傳遞來的信息。突然,上方的光芒被遮蔽,接著,周令頤的嘴唇便覆上來,也不深入,只是淺淺地咬著,然后在咬過的地方用力地貼上去。 耳機里正好放到,真是不吉利。林知暫停了音樂,專心投入到接吻中去。 這天總是平穩(wěn)地過去了,周令頤后來幾天的表現(xiàn)也算可圈可點,隔天買了花在校門口接他,林知雖然不愛花,可是收到花總歸是高興的,真是矛盾。晚上做飯時,周竟然主動去廚房幫他打下手。晚上也是極盡諂媚討好,把他哄弄地如在云端。 但凡林知多看兩本女頻,就會明白,男人一旦表現(xiàn)反常,多半心里有鬼。 林知感覺身體飄飄然的,他費了好大勁睜開眼,竟是趴在一個人的背上。他覺得腿有點麻麻的,就稍微動了一下。他沒有驚慌失措,畢竟那身制服他還認得,他也沒那么醉嘛。 見他有了動靜,好心的“背工”說:“先生,你醒了,我現(xiàn)在背你到包間休息,已經(jīng)報告給蔡總了,他馬上就回來?!?/br> 林知“嗯”了一聲,他現(xiàn)在還沒清醒來,聲音悶悶的,倒是有幾分的不自覺的媚人。呼吸打在男孩的耳際,他不知怎么地,竟伸手捏住了男孩的耳垂,把玩小物件一樣揉捏。 步伐停住了,樓梯很窄小,燈罩就在頭頂。他看得很清楚,男孩的耳朵像是暈染了顏料一樣迅速紅了,“先生,請……不要玩弄我?!?/br> 林知在心里笑了,“玩弄”?這孩子,一定不是文學(xué)院的。 不過,他還是聽從了男孩的建議,不再“玩弄”他。趴在人家背上,不亂動也不說話。 二樓是有幾間包間的,但以前他沒來過,房間面積很小,主要用來放一張的床,床也很窄,目測一米二。此外,就是一面鏡子,還有兩把椅子。 男孩把他放到床上后,就去開了空調(diào)給他倒了水,林知故意不接,只是笑著看著他。男孩窘迫地另一只手不知往哪兒擺,然后終于想明白了,把杯子遞到林知嘴邊,傾斜了四十五度。 好不容易喂完水,男孩說:“先生,沒事的話我先走了?!?/br> “等一下,我要睡覺。”林知覺得自己好像真醉了,不然怎么會發(fā)出這種自己一向鄙夷的語調(diào),黏膩得像蛋糕上的奶油。 男孩很聽話地把被子展開,就見林知已經(jīng)蹬掉了鞋子,坐在床上了。 “你成年了嗎?” “成年七百多天了。”林知現(xiàn)在的樣子很親切,男孩也不似剛才那么緊張了。 “那就陪我睡覺吧?!闭f得理直氣壯。 “這……我們不提供這項服務(wù)。” “但你實際上很想吧?”林知狡黠地一笑,連被子帶人拖著移動到床邊,大膽地摸上那個部位,“至少它很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