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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GL】愛欲(花式燉rou)在線閱讀 - 馬上的裸美人(木馬+媚藥+懵懂的大小姐

馬上的裸美人(木馬+媚藥+懵懂的大小姐

    南杏璃醒來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自己極難得的躺在屬于母親的錦繡大床上。

    她沒看見母親,揉著眼睛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床邊站著個面生的侍女。

    見她醒了,侍女端來熱水,絞干浸在里頭的帕子,服侍她梳洗完又端來精致的早飯,都是她喜歡吃的各類點(diǎn)心。

    在南杏璃還在意猶未盡的舔指頭上的點(diǎn)心渣的時(shí)候,她平日里的常用物件已經(jīng)被仆人裝進(jìn)箱子里, 從她自己的小院搬到了母親這里。

    “夫人吩咐了,日后小姐就住在別院中,她要親自管教?!笔膛缡菍λf。

    于是南杏璃就住到了母親的別院里。雖說是別院,卻也比她原來的院子寬敞雅致了不止一點(diǎn)半點(diǎn)。之前跟著她的丫鬟婆子她再也沒見到過,現(xiàn)在她身邊只有翠——母親別院里的這名侍女。

    說要“親自教導(dǎo)”她的母親則從她搬過來以后,卻沒在她的面前出現(xiàn)過。以南杏璃有限的靈智,無須指望她能覺察出此刻南天山莊無處不在的暗涌——失去了莊主的南天山莊仿佛一件無主的珍寶,外面的人想來爭奪,里面的人也蠢蠢欲動,莊主夫人的尊貴頭銜突然變成了一種危險(xiǎn)。

    無論如何,種種明爭暗斗后,這場亂局終于塵埃落定——懵懂無知的南杏璃天天嚷著要見的母親,在一個月多后終于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即使是因?yàn)樾牧p耗而面容憔悴的母親,含著笑意的樣子依然是世間絕色。

    寧沁抱起南杏璃,在她耳邊低語:“璃兒,這里終于只剩下我們?nèi)肆?。?/br>
    南杏璃自是聽不懂的,只知道在母親柔軟的身上開心興奮的左蹭右蹭。

    “不過得先想個法子讓她接受你?!睂幥咭恍?,帶著難以察覺的自嘲,“不對,她本來就……應(yīng)該是讓她認(rèn)清自己?!?/br>
    已經(jīng)是新任莊主的寧沁又在籌謀什么似的,很快就又離開了院子。為了安撫再度嚷嚷著要母親陪伴的南杏璃,翠主動提出要帶她出院子玩。

    在偏院里悶了好幾天的南杏璃聞言高興極了,一出了院子卻又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某個地方。

    “大小姐,快入秋了,湖邊風(fēng)涼?!贝湓谒砗蟮吐曁嵝训馈?/br>
    此刻無風(fēng),銀鏡般的湖面倒映出南杏璃玉雪可愛的小臉,她怔怔的看著某個空蕩蕩的地方,自顧自的出好一會神,最后方在翠的疊聲催促下郁郁而歸。

    當(dāng)晚,寧沁面色平靜再次出現(xiàn)在偏院里,柔聲問道,“璃兒想去看阿雪嗎?”

    “雪!”南杏璃眼神發(fā)亮,大聲重復(fù)了這個字。

    寧沁聞言靜了許久,最后終于點(diǎn)了點(diǎn)頭。

    第二天早晨,翠把南杏璃帶到山莊那處偏僻院落的大門外。

    南杏璃獨(dú)自沿著之前的路線,進(jìn)門一直走,又再次進(jìn)入到那個荒廢破舊的大廳,墻上掛著的美人像依然如故,中間的書柜已不知所終,直接露出鏈接石窟的通道來。

    南杏璃沿著光線晦暗的通道,又走進(jìn)了石窟中。

    依然被夜明珠裝點(diǎn)得亮如晨曦的溫暖石窟中彌漫著濃郁的溫暖香甜,華美屏風(fēng)后傳來女人難以自控的呻吟。這似是痛苦又似是歡愉的聲音聽得南杏璃耳孔和鼻尖都一陣發(fā)癢,她有些疑惑的喊了聲,“雪?”

    石窟中瞬間靜了下來,剛才還在難耐呻吟的女人似乎因?yàn)檫@一聲叫喚嚇得屏住了呼吸。

    這突然的安靜卻讓南杏璃更加疑惑,她走向那扇屏風(fēng),毫不猶豫的伸手推開。

    屏風(fēng)后還是那個裝飾華美的寢室,只是與上次相比多了一匹“馬”。

    騎在上面的人——雪娘被一條白絹眼封蒙著眼睛,雙手手腕被白色的緞帶捆在身后。和上次一樣渾身赤裸的模樣不同,她身上松松的系著一件做工精細(xì)的繡著粉荷花的月白色綢緞肚兜。肚兜前襟的綢緞料堪堪把身前幾處羞處掩住,卻無法遮擋的上身的曲線,以及那大大騎跨在“馬背”上,不斷抖動的細(xì)白雙腿。

    不知被強(qiáng)迫騎在馬上已經(jīng)多久,渾身一直發(fā)顫的雪娘秀麗的眉頭蹙起,眼封下的面頰像涂了胭脂一樣潮紅,被咬得通紅的唇縫間又再度泄出一聲喘息。

    見狀,南杏璃露出個好奇的表情,慢慢的走了過去。這是一匹通體被打磨的十分光滑,還用心的雕琢出軀體細(xì)節(jié)的木馬,馬并不很高,馬背只到她的胸口處。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馬背上被雪娘坐著的大片木頭都是亮晶晶的,不知是被涂抹了什么液體。好奇的大小姐伸手摸了摸,又熱又粘,不知怎地,她竟順著這液體,摸到了雪娘赤裸的大腿上。

    “啊……”突然被觸碰的雪娘媚叫了一聲,全身一悚,下意識的就想逃——若方才進(jìn)來的人是寧沁,她怕是已經(jīng)豁出去不顧廉恥的求歡了——然而進(jìn)來的卻是寧沁的親生骨rou……

    若不是有人帶路,這心智不全的大小姐又如何能再次尋來?這個念頭仿佛是潑在她燥熱難耐的腦海里的一盆冰水,令她生出片刻清明……寧沁大概此生都不會原諒自己了罷。

    可不知道此刻雪娘心里是怎么個愛恨糾結(jié)法的南大小姐自顧自地追蹤著那道水痕,很快把手探入了她的肚兜下擺之中。纖小柔軟的手碰到了她因?yàn)轵T著木馬而不得不分開的雙腿之間那濕得不可告人的地方。

    “唔!那里不行!”雪娘渾身一抖的尖叫出聲,最yin蕩不堪的地方被個天真無邪的孩子用手摸了的事實(shí)讓她幾欲崩潰,被摸到的地方卻變得敏感的可怕,她整個人繃緊如同一張拉滿的弓,再也經(jīng)受不起更多刺激。

    南杏璃的手摸到雪娘身下那片柔軟濕潤的秘密xue口,沿著泥濘不堪的地方,往后摸到了一根yingying的東西。這根東西卻是穿在另一個地方的……南杏璃疑惑地停頓了一下,她抽出被染得濕漉漉的手,走到了木馬的后方。

    肚兜遮不住背后,雪娘白皙的裸背和纖腰下的雪白臀部幾乎是她全身上下最豐盈之處,赤裸而飽滿的兩瓣臀rou像在掩飾著什么隱秘似的緊緊的抵在木馬的背上。為了一探究竟,南杏璃伸手將柔軟的兩瓣臀rou稍微分開——雪娘臀rou間嫣紅的xue芯里赫然吞著一根馬背上長出來的粗大木棒,木棒的根部雕刻著凹凸不平的形狀,其上則都深深的沒入了那被撐得滿滿的后xue皺褶中。

    “不要看!不要看!”縱然目不能視,但臀瓣被年幼的大小姐用手撐開,后xue含著yin具的樣子被近距離看得一清二楚的羞恥感讓雪娘只覺得恨不得一頭撞死,這感覺強(qiáng)烈得讓下身含著yin具的xue壁都猛的收縮起來,像是小兒吮奶般緊緊的吸住了那根yin具。yin具凹凸不平的表面不知道觸到了什么地方,雪娘只覺得渾身一酥,原本就挺立在肚兜下的乳尖不禁又硬了幾分,空曠的花xue更是又潺潺的流出蜜液……混亂中感覺到那道火熱的視線卻還停留在自己不斷絞緊的后xue上,她帶著泣音顫聲求道,“別,別看了……璃兒……”

    南杏璃終于松開了手,任由那兩瓣豐臀將那根棍兒吞到最深處,轉(zhuǎn)頭就去研究木馬了,左敲敲右敲敲,玩得不亦樂乎,結(jié)果還真的被她發(fā)現(xiàn)了馬頭側(cè)面的機(jī)關(guān)。

    她扳下第一個機(jī)關(guān),木馬竟像真馬一樣搖晃了起來。

    滯留其上的雪娘被迫跟著搖晃,那根凹凸不平的木棍隨著她的移動,在她被撐開的嬌嫩臀眼里進(jìn)進(jìn)出出。

    “?。。。。?!”在混亂中被身下yin具戳到要緊地方的雪娘尖叫了一聲,雙手被縛在身后的她根本無法支撐自己,只能接受身下粗壯的yin具反復(fù)地貫穿,她連聲哀求著,“不行了,璃兒,快讓它停下來,停下來!??!”

    木馬幅度不小的搖晃中,雪娘不但身下受敵,胸前原本堪堪被肚兜遮住的一雙鴿乳也從布料中掙脫了出來,yin蕩至極的把薄薄的一片肚兜夾在乳溝里跟著搖動,上面兩顆硬漲通紅的奶尖如同奶糕上的紅棗,吸引了南杏璃的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餓了,她竟然湊過頭去,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雪娘其中一個奶尖。

    “嗚!??!”硬得不行的乳尖被濕熱的軟物卷了一下,雖然此刻看不見,經(jīng)常被寧沁玩弄的雪娘卻瞬間就明白了這是什么。

    rutou被這孩子舔了……她眼封下盛滿情淚的秀美雙眸難以置信的大大睜開,被迫撐開了一整晚的柔嫩腸rou在顛簸中收縮著taonong著可怕的yin具,在另一邊的乳尖被舔舐的瞬間,整個人終于到達(dá)了極限,細(xì)白雙腳繃緊著腳趾到達(dá)了巔峰。

    雪娘人是爽得差點(diǎn)昏過去了,但木馬卻還不知疲倦的搖晃著。高潮中不斷收縮的后xue被迫繼續(xù)大進(jìn)大出的吞吐著粗壯的木棒,沒過多久,被這晃動折磨得一直驚聲哭叫的雪娘顫著腿根又去了一次。

    隨著雪娘后xue的再次高潮,她前面的空曠rouxue溢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愛液,水液粘答答的落到了地上,還有好幾滴熱乎乎的打在了南杏璃的腳背上。

    木馬又過了一小會才終于停了下來,馬上的雪娘已然被這過多的快感逼得失了神,若不是身下還插著那柄深入后xue的物件,整個人怕是要跌落馬下。而這一番顛簸之下,她身上的那件荷花肚兜已經(jīng)完全挪了位,完全無法起到任何遮擋作用瑟縮在圓潤雙乳之間。已然是全身赤裸的雪娘不僅雙頰潮紅,赤裸的酮體上泛著一層薄紅,看起來就如同肚兜上繡的淡粉荷花瓣的花色一般yin靡而美麗。

    兩人一個仍在失神狀態(tài)之中,一個則是看出了神,在這莫名安靜的一刻,木馬上的木柄在咔咔咔的機(jī)關(guān)運(yùn)轉(zhuǎn)聲鐘慢慢的收了回了馬背之中。沒了木柄的支撐,光裸的馬背上又都是滑膩的蜜液,再也無法保持平衡的雪娘驚叫著滑落到了地上。

    南杏璃也很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一臉擔(dān)憂的小跑到雪娘身邊。

    幸好這木馬不高,而且地上也鋪滿了珍貴柔軟的獸皮,所以雪娘跌落后也并無大礙,只是因?yàn)槭秩员焕卫卫υ诒澈?,整個人維持著仰躺的姿勢動彈不得,雙腿則因?yàn)榫抿T馬背而不得不維持著大大分開的姿勢。

    南杏璃原本擔(dān)憂的神情在看到雪娘的模樣后變得有些微妙——雪娘雪白臀間一直被粗木棍撐開的后xue暫時(shí)失了收縮彈性,還被前面那道熟紅縫隙流出的汁水染得濕潤不堪,xue口大張的樣子仿佛一口汁水淋漓的熟紅roudong,簡直是最大膽的風(fēng)月話本也無法描述出的香艷——南杏璃雖是不懂這些,卻無法抑制自己心跳越來越快,忍不住低頭湊過去細(xì)看了起來。

    因?yàn)槟城f主夫人而被迫飽經(jīng)了風(fēng)月的雪娘自然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應(yīng)是何等的不堪,只是她原本就發(fā)軟的身子經(jīng)此一摔變得更加酸軟,完全無法維持儀態(tài)不說,簡直是連把腿合上的力氣都沒有。在她勉力掙扎的同時(shí),因?yàn)殡p眼被蒙住而敏銳的覺出那還帶著一絲奶香的小女孩正湊得離她越來越近……意識到這一點(diǎn),她原本還在因?yàn)槊摿Χ鵁o法動彈的身體不知是因?yàn)榭謶诌€是什么別的,再次發(fā)起抖來。

    南杏璃了片刻,竟是伸手摸了摸雪娘正在細(xì)細(xì)顫抖的腿根處。

    “唔!”雪娘因?yàn)檫@輕微的觸碰而全身戰(zhàn)栗,她目不能視,卻更清楚的感覺到身旁正在凝視自己的存在——瘦瘦小小的,因?yàn)樘焐蛔愣Φ酶裢馓煺娴?,和寧沁小時(shí)候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那個孩子……

    沒等她再想下去,原本已經(jīng)因?yàn)閮纱胃叱倍綇?fù)不少的身體深處卻因?yàn)橹氨黄仁褂玫乃幬镌俅蜗破鹆四枪墒煜さ那闊崂顺?,尤其是一直沒得到滿足的花xue內(nèi)壁都已經(jīng)不滿的收縮起來……她緊咬著幾乎滲血的下唇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艱難道,“大小姐,快走……”

    回答她的卻是一個落在唇上的溫?zé)崛彳浀挠|感。

    “親親雪,不痛。”軟糯可愛的聲音近在咫尺的響起,離得太近,呼吸都與她交纏在一起,仿佛還帶著桂花糕和糖豆的甜蜜氣息。

    下身愈演愈烈的欲望和空虛讓雪娘已經(jīng)難以思考,她用最后的毅力催促,“……走!”

    “雪,還痛?”南杏璃又湊過去,打算像以前母親教的那樣,在那紅得幾乎要滴血的薄唇上再印下一個止痛的淺吻,親完卻被對方的唇舌留住了。

    抵住對方軟糯唇瓣親吻的時(shí)候,雪娘其實(shí)什么都沒想,只覺得一陣清涼從口中傳來,稍稍緩解了身體里的酷熱,讓她欲罷不能的極力想把對方留住。

    開頭頗有些不知所措的南杏璃在愣著被親了一會以后,像是覺得很好玩一樣,整個人干脆靠到了雪娘身上,張開精致的紅菱小嘴,本能的回應(yīng)了起來。

    唇瓣被人吸住舔舐,雪娘被大小姐像模像樣的回吻弄的氣喘吁吁,身體更深處的渴望不但沒有被這單純的親吻平復(fù),反而摧毀了她心頭搖搖欲墜的最后一道防線。

    “幫我……”能把人神志都烤干的滔天情欲中,目不能視的雪娘在南杏璃奶狗撒嬌般鋪天蓋地的濕潤親吻下神智不清的喃,“我好難受……摸摸我……”

    南杏璃動作一頓,似是在努力理解她的話。

    感覺到對方的遲疑,雪娘才意識到自己方才講了何等yin蕩不堪的話,臉色紅得幾乎要滴下血來。下一秒她體內(nèi)的高熱又兇猛襲來,讓她赤裸雙足上如玉的十個白生生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哀切道, “摸摸我……”

    南杏璃想了想,伸出手撫上了雪娘的臉頰,像是被那驚人的熱度燙到了,清澈的雙眸睜大了一瞬。

    “啊……”像是在無邊荒漠中終于飲到了一勺清水,雪娘呻吟了一聲,無比眷戀的用臉頰反復(fù)磨蹭臉上那只幼嫩微涼的掌心,很快就把它也染得溫?zé)崞饋怼?/br>
    眼上蒙著白色錦帶的雪娘面頰生春,像貓咪一樣蹭著自己的手掌的模樣讓不諳風(fēng)月的南杏璃都覺得背脊一麻。她也說不清自己是想抽開手還是任由對方蹭下去,正在她疑惑的關(guān)頭,雪娘櫻色的薄唇一張,竟含著她的兩根手指吮吸起來。手指被濕熱的舌尖卷過的奇異感覺讓她不由得“啊”的一聲輕叫出來。

    “唔嗯……沁沁……沁沁,再往下一點(diǎn)……”已然是神志不清的雪娘張嘴松開那細(xì)白的兩根手指,指尖上殘留的的唾液被拉成一條銀絲,另一段正好連在她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淺紅舌尖上。這yin蕩的模樣怕是讓秦樓楚館里的妓子都自愧不如,哪里還有平日里的半分嫻靜自持。

    南杏璃的手慢慢往下挪,順著對方纖瘦的下巴,摸到了那截修長潔白的脖頸上。

    “唔啊……”雪娘因?yàn)檫@單純的撫摸舒服得打了個冷顫,顫聲繼續(xù)要求道,“再,再往下……”

    南杏璃柔軟的手再度緩緩?fù)?,順著前胸的線條覆到了對方依然夾著肚兜的一對形狀優(yōu)美的雪白乳球之上,因?yàn)槿閞ou上沁著些微香汗,有如一方溫?zé)岬亩垢闳彳浂?xì)膩的手感讓她忍不住捏了一下,又抽回手去。

    “嗚!”敏感處被揉捏,雪娘爽得短促的叫了一聲,下一瞬她卻不再滿足于這輕微觸碰,軟聲要求道,“沁沁,再摸一下……”

    南杏璃聽話的把手放回去,那柔軟的地方仿佛在輕輕吸引著她的掌心,她新奇的移動著掌心體會這舒服的觸感,在擦過上面那硬得發(fā)顫熟紅色的乳首后頓了頓,無師自通的用手指用力捏了捏。

    “?。?!”像是被觸碰到一處不得了的開關(guān),雪娘尖叫了一聲,雪白的脖頸高高揚(yáng)起。

    被這叫聲嚇到,南杏璃的動作頓了頓,有些遲疑著收回了手。

    “別停,繼續(xù),繼續(xù)……”失去了撫慰的雪娘不滿的扭動著身子,胸前一陣乳波搖曳,看得人意亂神迷。

    想起上次雪娘渾身赤裸的模樣,南杏璃無師自通低下頭,張開嘴有些青澀的吮吸了起來。

    已經(jīng)自作主張把面前人認(rèn)成寧沁的雪娘全然沒了之前的抗拒,甚至yin蕩的抬著身子,想要把另一邊麻癢的乳尖也湊到含著自己這張熱乎乎的小嘴里。

    南杏璃見狀,稚嫩秀美的小臉上頗是露出了些為難和無措,想了好一會,最后干脆趴在雪娘的身上,幼小的身子整個埋進(jìn)雪娘溫?zé)崛彳浀男厍?,雙手捧住兩邊的乳球,伸出小舌頭像舔奶糕一樣,一邊舔一下,不時(shí)還佐以吮吸,惹得情熱上頭的雪娘難耐而舒爽得不住呻吟。

    可別說,縱然靈智不足,但南杏璃確實(shí)有幾分執(zhí)著的韌勁,認(rèn)定了要給雪娘好好舔舔的她淺粉色的舌尖一直在那漲硬發(fā)抖得如同兩顆蜜棗的地方輪流耕耘,認(rèn)真得連片刻停歇都沒有。

    “啊,啊……寧沁,你要舔到什么時(shí)候……要舔出奶來嗎……”開頭還頗覺受用的雪娘已經(jīng)快被這漫長無休止的舔弄,兩顆都快被舔到破皮的rutou又漲又麻不說,下身水流不止的花xue也已經(jīng)癢痛得開始翻攪,她忍不住抬起一條腿蹭了蹭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又羞又惱的軟道:“下面也要呀……”

    還要往下么?南杏璃終于從那柔軟的雙峰間抬起頭來,半張小臉已經(jīng)被自己的口水弄得亮晶晶,小舌頭也因?yàn)橐恢碧蜃兊糜行├郏眯渥硬亮瞬聊?,的目光沿著雪娘平坦的小腹往下,便看到了對方張開的腿間那處rou縫。

    對于這個部位,她并不陌生,上次她便是握著那個漂亮的蝴蝶木玩具在里面進(jìn)進(jìn)出出,只是上次的這里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被上面溢滿的透明水液襯得亮晶晶的,在略顯昏暗的室內(nèi)看起來像是一朵漂亮的紅寶石花一般反射著淡淡微光。

    這次沒有那個蝴蝶木玩具了,南杏璃這么想著,伸手摸了上去。濕透了的兩瓣rou唇感覺到來客,頓時(shí)興奮的蠕動起來,般將她纖細(xì)幼小的指尖往里吸了進(jìn)去。她的手雖然因?yàn)槟暧锥謰尚。瑓s也不可能整個進(jìn)入到緊密的rouxue里,最后那貪婪的rouxue一共吞進(jìn)了她的四根手指,其余部分便卡在xue外再也不能前進(jìn)了。

    “啊……”漸漸充盈起來的花xue讓雪娘舒服的低吟出聲,好不容易被填充的感覺讓rouxue不受控制的收縮起來。

    手指被布滿皺褶,又濕又熱的rouxue夾住的感覺十分新鮮,南杏璃艱難的動了動手指,身下的人便又發(fā)出奇異的叫聲,聽得她耳尖發(fā)紅,手指卻不由自主的就動了起來。

    “嗯啊……啊,啊……”藥力兇猛,大小姐幾根細(xì)軟手指在體內(nèi)毫無章法的動作竟也讓雪娘爽得意亂神迷,口中呻吟連連。

    只見密室昏暗的燈光下,麗人瘦削卻不失飽滿的身軀因?yàn)榭旄信さ媒跹?,年幼的少女趴在她身上,一只手在對方的腿間青澀的動作著,另一只手為了維持平衡則握著身下人一只柔軟胸脯。

    “沁沁,我,我要到了……”不知過了多久,雪娘氣息不穩(wěn)的帶著泣音輕喘,雙腿又張又合,整個人抖得跟得了癔癥似的。

    “唔。”南杏璃只覺得那原本又濕又軟的地方突然不斷收縮絞緊,勒得她的手指都有些疼,在她忍不住終于想把手抽出來的時(shí)候,身下人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同時(shí)勒住她指尖的地方猛烈的收縮起來,大量溫?zé)岬囊后w從深處涌了出來。她趁機(jī)抽出手,隨著她的動作,那盞已經(jīng)被撐開的rouxue不斷的張闔,透明的液體不斷的流出來。

    雪又尿床了,羞羞。

    南杏璃苦惱的這么想,小臉卻因?yàn)榕d奮變得紅彤彤的。

    她身下的雪娘被藥力折騰了一整晚,剛才還被迫連著發(fā)xiele三次,已然虛弱得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