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呂茗還在房間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著,他經(jīng)歷昨晚的摧殘跟調(diào)教,現(xiàn)在身體與精神都疲累不行,一回到自己窄小又昏暗的房間,他便全身埋入被窩里。 完全不知道外頭正在發(fā)生可怕的火車對撞,邰士澤一看到楊易就全身戒備著,非常非常不順眼。 他拉上防盜鏈,把門只開了45°角,就這麼與外頭的男人對峙著,對方也不甘示弱的抓著門邊瞪著里頭的邰士澤。 他們雙方誰都不讓的堵在門口,楊易也相同地對眼前的家伙沒有好感,可以說是極度厭惡,讓他想起讓呂茗掛斷電話的聲音。 「我是來找呂茗的,我聽說他住這里?!箺钜撞恢朗堑趲状沃貜?fù)這句話,太陽xue的青筋每說完一次就會越明顯。 「我告訴過你了啊。」而這也是邰士澤都懶得數(shù)幾次重復(fù)相同答案,原本和顏悅色地現(xiàn)在都咬牙切齒「大哥,這里沒有叫呂茗的?!?/br> 「少唬我了!你身上有小米的信息素!」楊易不打算在跟眼前的小鬼耗時(shí)間,打算強(qiáng)行開門手中的手機(jī)也撥了呂茗的電話「而且還是標(biāo)記的!」 「呦,我是認(rèn)識呂茗哥,畢竟我常買他,標(biāo)記他怎麼了?還要你同意是不是?你又是哥的誰啊?管這麼多?!观⑹繚勺プ∫逊辣I鏈扯開的Alpha,像是要擰斷楊易的手腕一樣用力緊縮拳頭。 楊易也倔強(qiáng)的瞪著邰士澤,論力氣楊易這個書生企業(yè)家根本不是過剩精力的大學(xué)生能比的。手腕皮膚擠壓肌rou在往骨骼緊縮的疼痛感,楊易也不為所動盯著眼前的人「我是他從小在一起的朋友?!?/br> 「誰信你啊?」邰士澤輕蔑一笑,用力把楊易纖細(xì)的手扯到門後,一個猝不及防在門外的人狠狠與門板親吻「滾?!?/br> 這一撞,一直嬌生慣養(yǎng)的楊易是撞得發(fā)愣,他還沒從震驚中回神,邰士澤便要把他整個人推出門邊范圍,但身體瞬即做出反應(yīng)抓住屋內(nèi)的人衣領(lǐng),以牙還牙的讓他也吻吻家門的觸感。 「他媽的....」力道完全可以讓人瘀青,邰士澤摸著有股濕意的鼻孔,果不其然赤紅的液體正緩緩流出來,但楊易并不沒有任何歉意,反而也回給邰士澤更鄙視的微笑「想擅闖民宅,還這麼囂張。不怕我報(bào)警是不是?」 「你先動手的,小鬼?!?/br> 因?yàn)榉客獾臓幊辰K於讓屋內(nèi)的睡美人醒來,他滿臉疲憊與憤怒,不知道是邰士澤又帶了什麼狗朋友回來鬧,還是哪家人在打小孩、哪家夫妻又吵架之類的。 如果時(shí)間能倒轉(zhuǎn),呂茗大概是希望自己別有起床氣,一開門先看到流著鼻血揪著人準(zhǔn)備打架的邰士澤。 「邰士澤你在干嘛?吵死了。」 一聽到呂茗的呼喚,原本殺氣騰騰的狼,立刻變成小狗狗的回頭對著他的哥笑「哥,吵醒你啦?」 雖然膩歪的撒嬌、厚臉皮的對自己笑的人,仍然沒打算松手,直到呂茗看清楚被揪住衣領(lǐng)的人是誰後,立刻沖過去把邰士澤拉開。 「你在干嘛?還有你怎麼知道這里的?」呂茗雙手?jǐn)r在邰士澤腰間,對著突然造訪的楊易表示錯愕,邰士澤低頭笑瞇瞇的蹭著呂茗的臉「想死嗎?邰士澤!」 呂茗陰沉著臉,這幾天的遭遇實(shí)在太魔幻了,腦袋堵塞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還四處碰到奇奇怪怪的事情,就比如現(xiàn)在兩個Alpha男的正在家里吵架,而且有預(yù)感是為了自己搞成這樣。 「小米?!箺钜锥ㄑ刍厣窬褪前褏诬鴰У阶约荷磉?,手可以說是緊緊鎖死對方。對方有些空靈的嗓音依然這麼好聽,有別於吵雜的酒店、沒溫度的電話傳聲,直接聽到楊易的聲音呂茗還是內(nèi)心有些漣漪。 「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呂茗有些尷尬,想掙脫被楊易緊握的雙臂,眼神瞟向黑著臉瞪著楊易的邰士澤「....小纓又多管閑事?!?/br> 「是我求小纓的。」 「我不管你是怎麼知道這里的,你就這麼無聊嗎??」呂茗很明顯不耐煩,再次要掙脫楊易時(shí),邰士澤不顧現(xiàn)場狀況如何,一手從背後抱住呂茗的腰并伸進(jìn)衣服里揉著,一手將呂茗的臉轉(zhuǎn)向自己,就這麼的在楊易面前親熱了起來。 眼前的男人被這突然的一出戲碼嚇的全身僵硬,手也就放開了些許,青年笑瞇瞇的趁兩人腦子還在當(dāng)機(jī)狀態(tài),就把親親哥哥與楊易的距離拉開,當(dāng)然親熱的動作并沒有停下,反而更肆無忌憚地親吻與愛撫,伸進(jìn)衣服的手轉(zhuǎn)向褲頭里,嘴兒由唇碰唇變成舌頭相互纏綿,呂茗沒有阻止邰士澤的無禮,反而任他在楊易面前囂張的擁抱他。 「哥,想死你了?!观⑹繚尚愿械牡统谅暰€在呂茗耳廓邊回蕩,在褲子里揉著呂茗性器的手更加大力度,他實(shí)在太渴望懷里的人。剛才只是想把人嚇跑故意吃豆腐外加戲弄一下,沒想到這麼親密碰觸對呂茗的戒斷癥立刻發(fā)作了,激增的罌粟香刺激被他標(biāo)記而藏在呂茗腺體里的柑橘味。 楊易一回神,發(fā)現(xiàn)進(jìn)入前戲的邰士澤與呂茗,雙拳緊握的怒視邰士澤,邰士澤也不遑多讓的瞪了回去。 「住手....通通住手!」 呂茗用盡全身力氣擺脫邰士澤的性sao擾,直接拉開他們兩個人的距離,站位形成三角「瘋了嗎?你們!」 「哥~?!?/br> 「小米!」 「不準(zhǔn)過來,立刻給我滾!」呂茗咬牙切齒地指著兩個人怒吼,腦袋疼得厲害,氣也喘得飛快「滾?。。。。?!」 楊易看著快歇斯底里的呂茗,想過去安撫他,但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已經(jīng)把自己武裝的紮紮實(shí)實(shí),只能點(diǎn)了頭轉(zhuǎn)頭離開租屋。邰士澤則站在原地看著被關(guān)上的門,以及縮成一團(tuán)的呂茗。 一離開呂茗住所的楊易雙手捂住臉不是悲傷、也不是痛苦,是憤怒、是嫉妒、是對失控的一切不滿。邰士澤與呂茗親熱、呂茗身上那濃烈盤旋的罌粟配上邰士澤殘留的柑橘香,他就只是想和呂茗聊聊都變得如此奢侈,那個小鬼卻能輕易與呂茗親密。 只是想像以前一樣的看著呂茗、與他聊天卻只是天方夜譚,呂茗那全身上下都在排斥自己,哪兒出差錯了? 「小米.....?!箺钜讘嵟那榫w沒有降下,他只是暗沉沉的離開。 屋內(nèi),呂茗維持抱著身體縮在角落的姿勢,邰士澤也沒靠近他,只是到了杯水跟放了幾顆安神藥就不打擾他的滾回房間。 一直嬉皮笑臉的邰士澤表情立刻變得陰狠,他拿出手機(jī)傳了簡訊。他要查出楊易的背景跟所有資料,他討厭這個對哥有微妙情緒的美男子,他直覺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會把哥帶離自己的生活圈。 他不允許。 目前他找不到理由,但就本能的不允許。 時(shí)間經(jīng)過幾個小時(shí),邰士澤的房間門被打開,呂茗只穿了敞開的白色襯衫里面什麼都沒有,熟門熟路地朝著邰士澤的床邊靠,一直想念著他的青年立刻蹦起身盯把人抱上床。 「哥,他到底是誰?」正面式壓著呂茗,努力挺進(jìn)腰部的邰士澤,他想知道對方是誰,但更多想知道的是哥身上這些束縛留下來的痕跡又是怎麼一回事。 在爺爺奶奶那輩才使用的防咬頸圈正戴在呂茗脖子上,讓人不解的還用指紋碼鎖著,邰士澤這趟性愛做得非常不悅。他確實(shí)沒資格對呂茗多管閑事,可是這種強(qiáng)迫阻止人聞香的感受,邰士澤非常不爽。 「這個頸圈又是怎樣?哥又不是Omega?!棺鍪亲隽耍尚那橛鋹偢型耆诠鹊桌^續(xù)下墜。 「今天管很多啊?!箙诬C在床上裹著棉被打盹,邰士澤只穿上內(nèi)褲側(cè)躺在呂茗身旁,他仔仔細(xì)細(xì)看著呂茗并撫摸他的臉,呂茗習(xí)慣被邰士澤這樣照料著「哥,餓了嗎?」 「嗯。」 「想吃什麼?」 「隨便吧,我快累死了。」呂茗睜眼看著邰士澤,他就像只黑貓一樣的配色,黑色的中等頭發(fā),劉海蓋在眉毛上呈現(xiàn)M字型,但最吸引人的還是那黃色虹膜。俏皮的貓嘴巴,沒錯一勾一笑都特別迷人魅惑,底子好看的英俊容顏,配上劍眉上挑,是會讓女性傾倒於地的帥哥。 可惜呂茗不會欣賞也不想欣賞,只是在某件事情上達(dá)到共識,并且雙方都很滿足這契合的身體,也就如此。邰士澤在床上把呂茗照顧得無微不至,就連張鶇禾技術(shù)在好,確實(shí)沒邰士澤溫柔跟細(xì)心。 「算了,哥剛剛的話題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观⑹繚晌⑿χ赋曰疱伆??冰箱應(yīng)該還有剩余的料?!?/br> 呂茗就喜歡邰士澤這點(diǎn),什麼都想知道,但什麼都不會逼迫他回答。走出自己房間的邰士澤拿著手機(jī)敲敲打打,他在螢?zāi)簧陷斎肓朔浅6辔淖?,邰士澤是不會問但不代表他不會動身自己找答案?/br> 他太想要知道包養(yǎng)哥又讓他帶頸圈的人是、今天這個金發(fā)美人又是誰。 “韓哥,幫我查衛(wèi)金酒店一名公關(guān),他本名叫呂茗、花名是米諾,幫我查所有買過他、開過高級酒的人的資料。什麼性別都行,上過床的更好?!?/br> “還有一個,淡金長發(fā)、深色瞳孔、長相是混血兒的Alpha男性,年齡介於23至26歲之間,身高差不多180上下的人。” “靠???這小子終於饑渴到連雙性別相同的人都干得下去嗎?有前途啊?!?/br> “呸!別亂說韓哥。他才差點(diǎn)撞斷我的鼻梁勒。要不是親親哥阻止,我早把他湊到醫(yī)院去了?!?/br> “怎?打架打輸了?我要跟安雅妹說?!?/br> “cao!不要跟我老姊講!” “好啦,不鬧你了。你說的那個呂茗,不會是臉頰上有刀傷的?”訊息接連蹦出“你查他干嘛?給你仙人跳了嗎?” 邰士澤笑了笑,等待水滾的過程繼續(xù)他與另外個人的對話“他都免費(fèi)替我服務(wù)的,怎麼會仙人跳呢?” “哈哈,反正韓哥我要查的不是那個人本人是接近他的所有人,拜托一下嘛?” “....查是可以查,但大嫂那里...?!?/br> “別讓那女的知道就行了吧?”邰士澤撇了嘴,家里最會管他閑事的只有那個繼母,他跟他姊姊對這個後娶進(jìn)來的阿姨沒什麼好感“反正我又不是她生的,還管這麼多?!?/br> “我不是說那位,你是我看大的怎會不知道呢?鐵定是劉姊。” “......拜托嘛????????哥????” “難辦啊,你不知道那間酒店是劉姊旗下的呢?我一調(diào)她鐵定要追問過來的?!?/br> “幫我隨便找個理由吧,不然就說你想把他娶回家啊。” “臭小子,老子有妻有兒女,是想為了你拆了我家是不是?皮癢了!?算啦,我讓里頭幾個線人幫我打探一下?!?/br> 說完電話另一頭沉迷半刻,又再次開口“小子,別混黑懂嗎?” “放心,我不會。” 簡訊就此中斷,邰士澤一直到叫哥出來吃飯就一直保持沉默。要說邰家背景,連邰士澤這個名上排行第三的兒子,也沒搞懂家里的復(fù)雜度。黑白兩道都攝略很深的邰家,邰士澤只知道冰山一角而已,他被安排的未來人生是完全跟黑切割的。 這個城市由張鶇禾這地底老板管轄,那麼他隔壁市的地下市長就是他們邰家了,每次縣市長與立委選舉那一整個城市基本都由他們家族的人包辦。 今天的鬧劇在呂茗打理好自己準(zhǔn)備上班前算是拋到九霄云外,正當(dāng)邰士澤想出去慢跑時(shí),手機(jī)便想了起來。 仍然是韓哥來電,他傳了四張照片,都是金色頭發(fā)配上深色眼角的青年。 “這麼快的嗎?” “隨便搜一下的事情需要多久?” “就是他!”邰士澤把其中一張按了@傳送給對話者“我就是要找他,他是誰?” “楊氏財(cái)團(tuán)的長子,叫楊易,據(jù)說才剛歸國沒多久,目前是楊氏旗下演藝公司的老板?!?/br> 「哥你...到底什麼體質(zhì)?總吸引有錢人???」邰士澤看著手機(jī)對空氣吐槽了一番,但想想?yún)诬ぷ鞯沫h(huán)境,能上那酒店玩樂的基本手頭都闊綽不得了。 “謝了韓哥?!?/br> 楊易嗎?換好慢跑服,邰士澤拿起手機(jī)差了楊氏底下的演藝公司資訊,目前正準(zhǔn)備開辦選秀節(jié)目,開放素人報(bào)名甄選喔唷? 危險(xiǎn)的貓眼睛瞇成一條線,賊賊壞壞的笑容掛在邰士澤臉上,打開報(bào)名頁面我就去湊個熱鬧吧? 邰士澤對自己的魅力技能跟舞臺能力還是很有自信的,畢竟習(xí)慣鎂光燈聚焦的他天生就適合成為歌手或是演員。 在這次事件的推波助瀾下,就帶著惡意去玩一玩應(yīng)該不過分吧? 邰士澤滿足自己惡劣性子後,戴上耳機(jī)去慢跑了,等著他寶貝哥哥下班續(xù)溫存。 當(dāng)然呂茗的上班過程可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個抬了很高價(jià)錢的人買他陪酒,他正困惑時(shí)一見到是楊易,心是真的無奈又無助了。 這下可好, 他付錢了, 逃不了了。 「你還真閑呢....?!?/br> 楊易以為呂茗會對自己大發(fā)雷霆,卻只是得到嘆口氣跟無奈的瞥著他一眼,然後坐到了他身邊「是不是當(dāng)老板的都可以拿錢揮霍,不用上班呢?」 「你想聽我枯燥乏味的工作內(nèi)容,我可以抱怨一個禮拜?!箺钜罪@然皺了眉頭,楊易最清楚不過的是呂茗比什麼都重要這件事情,但工作壓力與父親看他菜鳥上任三把火,只會調(diào)侃與嘲諷的日常「只是想看我出糗罷了?!?/br> 「...看來你來是真的要解放壓力的???」依然是熟悉的抱怨樣子,皺著眉然後小聲咋舌的模樣,就跟小時(shí)候向他抱怨課堂跟老師還有楊父楊母一樣,呂茗有些動搖。 「一半一半吧?當(dāng)我回神我已經(jīng)坐在里面了,而且里頭的公關(guān)也只記得你?!箺钜卓嘈Φ膿u著頭,拿著酒杯遞在呂茗面前「能單獨(dú)和你說話,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br> 這次換呂茗皺起眉,他還是無法理解楊易對自己的執(zhí)著,但他深邃的眼睛里望向他的是星塵,呂茗只能閃躲「我們不同世界?!?/br> 「這是我自己選擇的,從來沒後悔?!箙诬沽思t酒,雙方碰了杯,呂茗退去阿諛諂媚的面具,在楊易面前就是張白紙,即使是張被對方強(qiáng)行用白色顏料圖白的污濁廢紙。 「小米...?!苟略诤韲档脑捳Z說不出來,他清楚呂茗現(xiàn)在坐在這里,改變成他不認(rèn)識的呂茗,都是眼前這個人決定的「那為什麼要躲著我?是我笨、是我過得太好,根本沒發(fā)現(xiàn)你都遭遇了什麼...。」 「但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要遠(yuǎn)離我!?」楊易抓住呂茗的手臂,表情痛苦的扭在一起,這才是他多年來最不能理解的問題。 「我很臟?!?/br> 「跟你站在一起,我就像個廢物?!?/br> 「聽到你對我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奢侈品?!?/br> 「小易...我害怕你被我弄臟?!箙诬鏌o表情的看著錯愕的楊易,他的淚水仍然早早流光,又是眼前美麗的男人替他掉下眼淚「所以放過我吧,跟你在一起連呼吸都是罪惡感?!?/br> 呂茗想撇過頭卻被對方壓了回來,楊易滑落的淚水滴在呂茗臉上,呂茗想掙扎卻換來對方的親吻,楊易死死的抱著呂茗,限制的一舉一動。持續(xù)的嘴唇舌尖舞動,而呂茗死命的抗拒著,楊易仍然吻著他。 「你住手?。?!」 「欲拒還迎也是你誘惑客人的方式嗎?」楊易抵在他額頭上,眼睛充滿悲傷「還是真的在抗拒我呢?」 「什麼....?」 「是只對我才有的反應(yīng)嗎?」楊易微笑的舔著呂茗的唇,他拿出一張黑卡放到呂茗口袋里「我該開心還是難過,已經(jīng)不重要了,是吧?」 呂茗惶恐著,楊易的反應(yīng)太陌生,一直以來溫柔斯文的人,此時(shí)就像看著沒有生命的玩偶,眼里的柔情是覆上厚重的冰「....我不要...?!?/br> 「說吧...帶你出去一晚最貴是多少?我可以出比那個貴三倍的價(jià)錢?!箺钜卓嘈Φ挠H吻身下全身僵硬的人兒,撫摸碰觸呂茗全身上下,任何一處都是他思念到抓狂的地方,甚至是遐想、是他美好夢境一直出現(xiàn)的。 「要臟就一起臟,求你不要在離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