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因?yàn)槲蚁肟?/h1>
林沐心脫下外褲,里面空空如也,陸硯不許他穿內(nèi)褲,以后他連穿內(nèi)褲的機(jī)會(huì)都沒有。林沐心大腿分開坐在陸硯面前的桌子上,羞恥心讓林沐心的手一直在抖,陸硯把手套和潤滑液遞給林沐心,林沐心接過,頓了頓,開口:“真是、太可笑了,我在這里自虐,卻不得不感謝另一個(gè)人的仁慈,因?yàn)樗唵我痪湓捑湍茏屛腋纯??!?/br> “沒錯(cuò)。”,陸硯面無表情對(duì)上林沐心的眼,“求我?!?/br> “求您?!保帚逍男?,“求您仁慈?!?/br> 陸硯的眼里染上一絲笑意,“開始吧?!?/br> “是的主人?!?,林沐心戴上手術(shù)手套,貼合的手套繃緊在手上,林沐心擠了一些潤滑液在掌心,握住筆,來來回回涂抹好,扶住因陸硯玩弄而變硬的性器,深深吸了一口氣,“嗯~呃!”,粗圓的鋼筆尾部頂開guitou上那根細(xì)窄的縫,林沐心手上施力,細(xì)縫被完全撐開,鋼筆尾巴已經(jīng)塞了進(jìn)去,林沐心額前起了一層汗珠,林沐心手上力量不斷,按著鋼筆頭部不停下壓,很快,鋼筆進(jìn)去了一半。 林沐心停下手上的動(dòng)作劇烈呼吸,還沒喘息幾下,陸硯輕輕開了口,“重來。” 林沐心合上眼長嘆一口氣,“是,主人。”,林沐心把好不容易塞進(jìn)去的筆抽出來,重新涂了一遍潤滑液,再一次插了進(jìn)去,鋼筆又一次卡在原先的位置,林沐心不敢停,生怕陸硯又讓他再來一次。 “重來?!保懗幈〈较嗯?。 “主人,求您明示?!?,林沐心把筆抽出來,跪在桌子上,“求您了?!?/br> “我想看你哭?!保懗幷f得理所當(dāng)然。 林二少呆住,在他有限的記憶里,他只因?yàn)樽钐蹛鬯臓敔斎ナ来罂捱^一場,之后就再?zèng)]有哭過,林二少猶豫著開口:“主人,您說的哭是我理解的那個(gè)哭嗎?” “你說呢?!保懗幏磫?。 “主人,我哭不出來。” “你會(huì)哭出來的?!?,陸硯拍下決定之錘,“因?yàn)槲蚁肟础!?/br> 嚯!這祖宗還把邏輯搞閉環(huán)了。林沐心不再接話,一屁股坐回桌子,大不了就這么插一天,哭是不可能哭的,打死他也不可能哭。林沐心再一次將鋼筆插入,這一次陸硯什么也沒說,林沐心順利插好,雖然難受,但還可以忍耐,“主人,插好…嗯呃~” 林沐心體內(nèi)的跳蛋被壞心眼的陸硯推到了最高,林沐心的手指摳在身下的皮墊上,一摳一道指甲印,陸硯握著遙控器看林沐心在他面前破碎的求饒。 “主、哈啊,主人!饒,唔唔,饒了,啊嗯,饒了狗。”,林沐心跪著蜷縮,額頭壓在皮墊上,“哈啊~求、唔呃~求您了?!?/br> 陸硯默不作聲,靜等林沐心更激烈的掙扎。沒等多久,林沐心悶哼一聲開始抽搐,抽搐幾下,林沐心抬起頭哀求陸硯,“我哭,我哭,求您,停下來吧?!?/br> “哭?!?,陸硯撐著腦袋看林沐心,林沐心的狼狽比昨天在樓道里更甚。 林沐心一直抬著臉,上牙緊咬著下唇,毫無預(yù)兆,大顆大顆淚珠從漂亮的眼睛里滑落,掉在皮墊上摔成一朵花,林沐心對(duì)陸硯怕得厲害,別說他現(xiàn)在只是想看他哭,只要能不折磨他,看他死都行。林沐心怕陸硯不滿意,擠出更多的眼淚。 “不是這種。”,陸硯用紙巾擦掉林沐心的眼淚。 “…”,林沐心撐著從桌子上走下來,跪在陸硯兩腿之間,垂下眼,房間安靜到能聽清馬達(dá)作響的聲音。 陸硯百無聊賴玩著林沐心柔軟的頭發(fā),林沐心緩慢睜開眼,眼淚順著臉頰一路匯集到下巴,破碎的嗚咽聲被林沐心攔住,只有眼淚像流水潺潺。陸硯玩弄頭發(fā)的手僵住了,林沐心的哭泣一直不曾停止,很快,林沐心哭得開始抽泣,連身后的跳蛋停了都不知道。 “夠了?!保懗幍氖终谧×帚逍牡难劬?,被打濕的睫毛在陸硯掌心扇動(dòng),這是陸硯各種意義上第一次主動(dòng)觸碰另一個(gè)人的眼淚。林沐心哭得收不住,身子開始搖晃,氣息變得紊亂。 陸硯皺著眉把林沐心抱到腿上,猶豫著開口哄:“別哭了行嗎,別哭了阿沐。”,林沐心哭得傷心,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陸硯嘆口氣,自己怎么就非得把人逼到這一步?陸硯抽出紙巾替林沐心擤鼻涕,“再哭我就罰你了,林沐心。” 林沐心一抖,雙手攀住陸硯的胸口,支撐不住地,把自己的額頭抵在陸硯的肩膀上,陸硯的手頓了頓,輕輕撫上林沐心的背,“不哭了不哭了,我不罰你,不哭。” 林沐心哭了許久,最后還是被陸硯哄好,陸硯有些頭痛,衣服上全是眼淚鼻涕,這就是他自食惡果,“不哭了?” “嗯。”,林沐心漂亮的眼睛變成了紅桃,鼻子也被塞住,講話悶悶的。 “想起什么這么傷心?” 林沐心用頭蹭了蹭陸硯的頸窩,“我爺爺。我爺爺是個(gè)很可愛的老頭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的字就是跟著爺爺練的,他好像永遠(yuǎn)都很開心,帶著我到處跑到處玩?!?,林沐心陷入回憶,“他對(duì)我很好,他總和我說不要給自己戴太多枷鎖,讓我隨心所欲一點(diǎn)。突然有一天,他去上廁所,很久都沒出來,我有些擔(dān)心,進(jìn)了廁所,到處都是血,垃圾桶里,瓷磚上,墻上,他的衣服褲子上?!?/br> 陸硯收緊手,抱住懷里顫動(dòng)的人,“我叫家庭醫(yī)生,叫救護(hù)車,叫人來,我們一幫人把爺爺送進(jìn)醫(yī)院,爺爺被推進(jìn)去搶救,搶救了一整晚,我們都以為爺爺好了。過了好幾天,爺爺從ICU里推出來,我去陪他,他說他累了想睡覺,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也就沒和他犟,和他約定第二天再去看他,可我、可我、可我…” 陸硯的手從林沐心的背一路滑到他的腦袋,“他沒有怪你?!?/br> “嗯?!?,林沐心硬忍著沒有再哭,“主人,這樣您滿意了嗎?” “…”,陸硯咬了咬牙,“抱歉,以后不會(huì)這樣了。” “原諒你了。”,林沐心把自己放心交給陸硯,哭了太久,他的大腦缺氧,眼睛沉重得睜不開,“讓我睡一下,行嗎?” 陸硯拍了拍熟睡的林沐心,站起身,用膝蓋頂開門,拒絕了想要接過林沐心的下屬,抱著林沐心朝房間走。 這就是被人偏愛著的滋味嗎。陸硯嘴里發(f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