④果汁你負(fù)責(zé)(高h,水果play)
其實之前薄司以為,蟲族的性器會和人類不同。但是看顧霜秋光裸著身體自慰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基本是一致的。直到他擼管,才第一次見識到自己的那家伙……尺寸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雖然他之前和顧霜秋說葷話,說什么到時候他怎么吃得下他的東西之類的,但是完全沒想到,他的roubang會比假陽具還粗長幾分。薄司只要一想到顧霜秋自慰的場景,下身就更加地硬挺了?;孟胫櫵锏纳胍骱团?,薄司釋放在自己手里。他苦笑一聲,之后這種折磨他還要經(jīng)歷多久啊。 想想顧霜秋,在他印象里,顧霜秋就沒有穿過什么好看的衣服。他頓時就納悶了,原主的記憶里并沒有關(guān)于這方面的,于是他戳了戳系統(tǒng)。 “虐虐,為什么顧霜秋穿的都是那種衣服啊?” “初步估計是,他為了討得宿主您的歡心就打扮成那樣了?!?/br> “那才開始跪在地上為什么要穿軍裝,他沒有其他居家衣服嗎?” “宿主,您沒有安排啊,他當(dāng)然沒得穿。” “安排?” “只有受寵的雌蟲才能被雄主賞賜衣服穿哦,或者就是從母家?guī)淼?,但是很顯然,顧少將在母家也不是很受寵。” 薄司沉思良久,想到顧霜秋那滿是血的臀部,再想想他連正經(jīng)衣服都沒得穿,不由得有點愧疚。 “來人?!北∷咀叱鲈∈摇?/br> “二少爺,您請吩咐?!?/br> “把我柜子里側(cè)的衣服都拿到樓下小房間去,我穿著太小了?!?/br> “二少爺,那是雌君的……” “就丟那,他愛要不要,沒用的衣服堆那,看著就煩。”薄司故意冷下臉來。 “是,是……”雌蟲傭人抖了一下,立馬收拾衣服,麻溜地下樓。二少爺可是出了名的脾氣陰郁,他可不敢惹他。 過了半小時薄司下樓,裝作去冰箱拿果汁,眼角瞟到穿著自己衣服、臉蛋紅撲撲的顧霜秋。他正在拖地,明明這是該傭人干的活。 薄司又狀似不經(jīng)意地掃了掃顧霜秋的屁股,好像……好的差不多了?從原主的記憶里他大概能知道雌蟲的恢復(fù)能力很好,沒想到隔天就能靈活地打掃衛(wèi)生了? 薄司慢吞吞地朝樓梯走去,準(zhǔn)備去書房玩會智腦,湊巧顧霜秋拖地拖到了樓梯口,看也沒看就撞到了薄司胸前。薄司下意識去抱他,防止他摔倒,果汁杯子卻啪嗒掉到地上,撒了一地。顧霜秋的臉色頓時蒼白起來,他拖地的時候有注意到薄司,一直離他挺遠的,后來拖的太專注了就…… 周圍還有很多傭人,雖然面上不顯,但顧霜秋知道,那都是無聲的譏笑。畢竟拖地這種活都輪到他來干了…… “宿主,宿主,你要狠一點?。 迸芭坝衷诒∷镜哪X海里尖叫起來。 “啪——”薄司松開顧霜秋,反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把他一下子打地撞在了樓梯扶手上。 “誰給你的膽子攔我,不知所謂的賤貨。” 顧霜秋吃痛地趴伏在薄司的腳邊,薄司冷笑一聲,又踹了他一腳,隨即上樓。 “滾上樓來,弄撒的果汁得你來負(fù)責(zé)解決。” 顧霜秋輕輕關(guān)上房門,看到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稱著下巴冷漠地看向自己的薄司。他脫衣服跪了下去,慢慢膝行到薄司跟前。 “奴錯了,求雄主原諒奴,不管讓奴做什么都可以。” “我剛剛說了什么?” “果、果汁得由奴來負(fù)責(zé)?!?/br> 薄司輕哼一聲,頭側(cè)了側(cè):“那就來吧?!?/br> 顧霜秋抬眼看去,就看到桌上的果盤。里面有香蕉,提子,草莓,菠蘿,龍眼……品種很是繁多,顧霜秋終于明白了薄司的意思。本來他以為可能雄主就是想看他自褻,沒想到……本來顧霜秋還覺得薄司送衣服的舉動非常貼心,現(xiàn)在不由得動搖起來,難道雄主真的是非常討厭自己?可是那些衣服好多還帶著吊牌啊…… 容不得顧霜秋多想,他膝行到卓子旁邊,直起上半身把果盤給拿下來,慢慢放在地上??粗孱伭乃?,想著馬上自己要用它們做的邪惡行徑,他又覺得臉頰一熱。 摘下一根形狀比較規(guī)則的香蕉,顧霜秋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薄司,薄司挑眉,似乎是在命令他快點。 有了昨晚的經(jīng)驗,今天顧霜秋的后xue早就在進房的時候悄悄濕了。雌蟲的性欲就是如此旺盛,只要經(jīng)歷過性事,潤滑液基本可以省了。他用帶皮的香蕉末端試探性地在xue口頂了兩下,就慢慢向里面深入。香蕉皮很涼,比假陽具還涼,他被凍得一哆嗦,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他就這么在薄司面前,毫無廉恥可言地大張開白嫩的雙腿,感覺溫度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就用香蕉在身體里捅弄。那香蕉不是熟透的香蕉,皮還很硬,顧霜秋只感覺自己的xiaoxue內(nèi)壁有點受傷,隱隱地泛著疼。但是這點疼對雌蟲來說并不算什么,昨天他的屁股傷成那樣,今天還是光滑如初。 “嗯……哈……” “賤貨,還自己爽了起來,是不懂榨果汁是什么意思是嗎?” 顧霜秋從性欲的世界里清醒,他用力握住香蕉的頭部,將香蕉皮崩裂,將果rou一點點塞進自己的后xue。他伸手進去戳弄,只聽得軟糯的香蕉果rou和xiaoxue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色情異常。白色的果rou就像仿佛快要干涸的jingye,在顧霜秋的xue口要滴不滴,xiaoxue仿佛被中出一樣,連薄司都看的一陣口干舌燥。 他帶起手套,將香蕉皮當(dāng)成飛機杯扣在顧霜秋的roubang上,發(fā)狠地用手去上下擼動,揉搓。香蕉皮內(nèi)壁比較粗糙,一下又一下刺激著顧霜秋的感官神經(jīng)。他坐到了地上,張大雙腿任由薄司玩弄。后xue因為噴水,已經(jīng)滿滿將香蕉果rou混著yin水排了大半出來,地板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痕跡。 “呵,把地板都弄臟了,看來要用什么東西來堵堵?!?/br> 薄司選了被切成長方條的菠蘿,猛地塞到了顧霜秋的后xue。顧霜秋剛剛因為香蕉皮的緣故,xiaoxue內(nèi)壁已經(jīng)有些微受傷,現(xiàn)在被菠蘿一刺激直接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