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看看你的yin賤樣子(假陽具,鞭打,攪動xuerou,釋放禁止)
顧霜秋知道薄司不喜歡自己,但也知道這是自己該做的。嫁進(jìn)來之前就聽說,薄家的這位雄蟲在性事方面不是非常溫柔,但是雌蟲本就身體堅韌,顧霜秋倒是沒什么怕的。他不奢求多次寵幸,就希望薄司能給他一個蛋。 他臉頰微紅地打開那個箱子,發(fā)現(xiàn)里面比他上智腦做功課時候發(fā)現(xiàn)的種類還多很多,他都叫不上來名字,甚至不知道用途是什么。他抿了抿唇,拿出里面一根假陽具。他選的中號的假陽具,形狀很是邪惡。抬頭看向薄司,發(fā)現(xiàn)他正盯著自己,嘴角勾著嘲諷的笑容。 隨后,顧霜秋張嘴把假陽具送進(jìn)口中,緩慢地抽插,用舌頭舔舐著。一般不是雄主使用潤滑液的話,他們是不準(zhǔn)擅用的。馬上這個東西就要插入他的后面,他還是第一次,不潤滑的話就算是耐cao的雌蟲,也不會很舒服。 看著黑色的假陽具在顧霜秋漂亮的嘴里抽送,每次拔出都帶出黏膩的液體,亮瑩瑩的,薄司不心動是假的,不過他還是冷眼看著。 “顧中將很熟練啊,是不是該捅捅你那賤xue了,怕不是都浪的發(fā)大水了?!?/br> 顧霜秋身子一僵,將假陽具從嘴里抽出來,隨后拉開下身的內(nèi)褲,就要把假陽具插進(jìn)去。 “轉(zhuǎn)過去,看到你這張臉就煩?!?/br> “是,雄主?!?/br> 顧霜秋聞言聽話地跪著轉(zhuǎn)過身去,努力把手別到屁股處。這樣的動作使他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未經(jīng)開發(fā)的,嫩粉的xiaoxue??赡艽葡x還是天賦異稟,已經(jīng)自己分泌出了一點(diǎn)液體。xiaoxue一張一合地,滲出幾滴液體出來,甚是誘人。顧霜秋左手摸著臀瓣,右手將假陽具插進(jìn)自己體內(nèi)。即使被自己的口水潤滑了會,他還是感覺非常不適應(yīng)。后面被塞入了一個冰冷的死物,讓他的xue口頻繁地開合。 “啪——” 薄司從那箱子里拿出一根小教鞭一樣的東西,只不過前端是方形的,接觸到顧霜秋白嫩的屁股瞬間就留下了一塊紅印子。 顧霜秋被突然的一下打地直接趴到了地上,膝蓋在地板上發(fā)出沉重的咚的一聲。一頭黑發(fā)披散在地板上,眼眶微紅,委屈又惹人憐愛。 “誰準(zhǔn)你停下了?” 顧霜秋咬了咬牙爬起來,又撅高屁股,迎接薄司的鞭打。右手也沒有停下,一下一下在自己的xiaoxue里抽插,每次抽插都帶出泛著點(diǎn)點(diǎn)水光的媚rou。 “報數(shù)?!?/br> 啪—— “一?!?/br> 啪—— “二……” 啪—— “唔嗯,三……” 薄司的無理要求讓顧霜秋經(jīng)受著身體和心理的折磨,他雖然還受得住,但是他哪曾經(jīng)歷過這些。跪在地板上的雙腿微微發(fā)抖,身體也敏感地輕顫著。他感覺自己后xue猛地涌上來一股熱流,還沒等他反應(yīng),就直接小小地噴射了出去。 “雄、雄主!”顧霜秋連忙轉(zhuǎn)過身,看到了嫌棄地看著沾滿自己體液的右手的薄司。 “真sao?!?/br> 說著就給顧霜秋左臉?biāo)α艘槐拮?,顧霜秋被打得偏過頭去。不過他還是立刻膝行到薄司跟前,期期艾艾地開口。 “請雄主容許奴給您清理?!?/br> 薄司眉一挑,就見顧霜秋張嘴開始在幫他舔手,他默認(rèn)了他的行為。濕滑溫?zé)岬母杏X在手指、手掌上游移,薄司感覺還不賴。 假陽具顧霜秋并沒有拔出來,隨著他的動作,手柄在里面若隱若現(xiàn)。薄司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戴好手套的手,想著自己這樣也不算崩人設(shè),就上左手拿住顧霜秋后xue里插著的假陽具手柄,開始在他的xiaoxue里搗弄。 他不是顧霜秋,他對自己根本不敢下狠手,薄司每次插入,都是全根沒入,然后還在里面攪動幾圈。顧霜秋哪里承受過這種刺激,渾身抖的厲害,最后手也不舔了,直接跪伏在地上,方便薄司抽插。 “是死蟲嗎?給老子叫?!?/br> 顧霜秋眼角含淚,哽咽地開始呻吟:“嗯……哼嗯……” “沒吃飯?” “啊——求雄主用力?!?/br> “用力干什么?” “用力插、插……”顧霜秋葷話實(shí)在是說不下去了。 “這叫你的賤xue,sao逼,裝什么貞潔,玩地都不盡興。” 顧霜秋一聽立馬慌了,剛要張口說什么,薄司就拔出假陽具,換了一根大號的,直接一插到底。顧霜秋感覺那尺寸仿佛直接捅穿了自己的肚子,長大了眼睛,不能言語。但是粗暴的對待也讓他的身體本能地分泌出了更多液體,隨著薄司的抽插一次次噴濺出來。 “啊……求雄主狠狠插奴的賤xue……啊,啊……好大……” “呵?!北∷究此@樣,又往里塞入了兩根手指,將那處撐大。顧霜秋感覺硅膠材質(zhì)的假陽具和皮質(zhì)的手套在他的xue內(nèi)上下快速活動,摩擦地他內(nèi)壁一陣抽搐。嘴角有晶瑩的涎水流下,顧霜秋被玩弄地幾乎沒了意識。 “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攪了雄主,里面好熱……” “嗯嗯嗯——” 感覺顧霜秋在要射的邊緣,薄司用顧霜秋沒給他舔干凈的右手突地握住小霜秋的根部,讓顧霜秋不得釋放。顧霜秋眼淚都下來了,努力回過頭懇求薄司。 “求雄主給奴釋放……” “就這點(diǎn)誠心?”薄司猛地手指彎曲,搗弄在顧霜秋的xiaoxue內(nèi)壁。顧霜秋身體一彈,抖如篩糠。 “求雄主讓賤奴的roubang射……” 雖然薄司還不是很滿意,但是勉強(qiáng)也算及格。他松開了手,但是同時,他也把顧霜秋后xue的假陽具和手指全部撤走。顧霜秋的身體就像被按了暫停鍵,沒有再顫抖,但是因為沒了刺激,他也已經(jīng)射不出來了。只剩下被撐開的殷紅后xue在無意識地一張一合,不得不說,薄司也是惡劣地可以。 “你倒是爽的很。”薄司輕哼。 顧霜秋已經(jīng)淚流滿面,他仰頭看著慢條斯理把手套摘掉的薄司,突然覺得面前的人更陌生了。傳聞是真的,他甚至覺得,面前的人比傳聞還要可怕三分。 “想射?也不為難你,你自己好好你自己的yin賤樣子,把自己做到射,我就放你走?!?/br> 薄司指了指箱子里一個帶鏡子底板的坐式假陽具,示意顧霜秋可以用這個自慰。隨后他走到桌邊,優(yōu)雅地倒了一杯紅酒,閑適地坐在沙發(fā)上,好整以暇地看著顧霜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