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淚目!帥比上司終于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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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口嫌體正直的太宰治很快自打臉了。 他自欺欺人地催眠自己御月七澗別有陰謀都沒用,因為對面實在太熱情了。 早中晚飯一頓不拉,幫忙做家務打掃衛(wèi)生,天冷了幫忙織圍巾,天熱了送冰飲品和解暑甜點,天知道他嘗了嘗居然怪好吃的,而且沒有下毒! 太宰治本來應該失望,但是他看著御月七澗那雙總是看著他閃閃發(fā)光的青碧色眼睛,莫名心里像是被塞了一團柔軟的棉花糖,甜膩飄忽的感覺讓太宰無所適從。 御月很聰明,不聰明也搞不定他布置的超額任務。 敏銳的小孩看出了他的無所適從,相當克制地略微拉開了距離,給太宰適應的時間,但是該獻的殷勤一點不拉。 太宰治反而因為這不動聲色的“疏遠”而渾身別扭,就好像哪里缺了一塊似的。 要不是知道御月七澗沒有惡意,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pua了。 最后,他確認了一件事。 ——自己確實是山窮水盡了。 沒有辦法。 太宰治不擅長應對別人的好意——雖然前提是,這個好意必須十足真誠且不落窠臼,否則甚至不能引起他的目光偏移。 他不愿意展示自己的內(nèi)心,更不用說能把自己所有的怯懦膽小都挖掘出來的不知所措,掌控欲驚人的聰明人對情感的失控有種與生俱來的排斥。 他嘗試過對御月七澗冷言冷語、刻意刁難,可是御月七澗不僅不受到打擊,還借著虛心請教的名頭,對他各種撒嬌討好獻殷勤; 他嘗試過給御月七澗設置巨量的任務及書面文件,其中一部分遠超他的能力水平,卻被他發(fā)動周圍mama粉的力量一起解決了; 他嘗試過當著御月的面搭訕美女小jiejie,結(jié)果御月到了以后,幾句話的功夫,剛剛還對著他含情脈脈的小jiejie們嗑起了他倆的cp。 ……絕了。 太宰治心想,好吧,惹不起我總躲得起吧,橫濱這么大,我想去溜溜。 可是誰能告訴他,御月七澗是追蹤犬轉(zhuǎn)世還是定位器成精? 為什么他早上意外掉小水溝里都能被他找到??? 太宰治懷疑人生。 罵也罵不走,趕也趕不跑,周圍還老是有一群人在為你們莫須有的“絕美愛情”打call,太宰治簡直麻木了。 御月七澗,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更可怕的是他隱藏在可可愛愛令人想rua的皮囊背后的溫柔陷阱,叫人麻痹上癮。 可惜這個道理,只有四面楚歌的太宰先生才看的透,等他醒悟過來,卻早已陷入御月的糖衣炮彈里動彈不得。 他不斷地用自己的糟糕部分試圖嚇退對方,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對方能夠接納全部的他。 太宰治的內(nèi)心觸動,像是有人往淤泥里種了一朵小小的蓮花。 他看著御月閃亮美麗的碧眼,心想。 或許……養(yǎng)只貓也很不錯吧? 七月七是海對岸國家的情人節(jié),也是你ID的十五歲生日。 在港黑的一年多里,你努力工作升職加薪(雖然很多時候是掛機),終于買下了看中的市中心花園別墅,裝修好后,你琢磨著最近莫名黏糊糊的上司的心情,送了他玫瑰,邀請他來新家吃飯。 太宰治已經(jīng)很少拒絕你的要求,雖然還沒有算是光明正大地宣布,彼此間的曖昧親密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到,這次的邀請也不例外。 他撬了中原中也的酒柜,給你送了一瓶貴的要死的柏圖斯。 你們倆都喝醉了,又或許沒有那么醉,只是借助酒精放縱那個陌生的本我。 七夕的晚上,你和帥比上司滾了床單。 他的酒量比你好很多,到底是經(jīng)常和坂口安吾織田作之助泡吧的人,其實只是微醺,但作為一個只喜歡喝奶茶的甜食黨,柏圖斯實在是太烈了,導致你只喝了半杯就有些昏沉,四肢都是軟的。 人醉的時候總是更加直白。 你把臉靠在了他只穿了單薄襯衫的胳膊上,抽條的十七歲少年又高又瘦,但是只有貼上去才知道,裹在厚厚西裝和繃帶下的身體是溫熱的,精致的肌rou線條下的皮膚緊繃,有清淡的沐浴露香氣。 他沒有拒絕你的靠近,修長的手掌輕輕地摸在你的側(cè)頰上,微硬的槍繭摩挲得你酥麻愜意。 你把毛茸茸的腦袋往他的手掌心里蹭,太宰治有些貪戀柔軟頭發(fā)的順滑,情不自禁地多揉了幾下,像在摸一朵花瓣嬌嫩的花。 你便順桿爬地抱住了他的腰,太宰處于少年邁向青年的時期,腰肢清瘦,卻已經(jīng)帶上了成年男性的韌勁——啊,花癡的你忍不住在心里淚目,哥哥的腰不是腰,奪命三郎的彎刀! 你喝醉了,平時還要假裝一下矜持,現(xiàn)在腦子里只模模糊糊剩下了饞帥哥身子的本能,而潛意識告訴你,太宰此刻也并不會拒絕。 猶豫就會敗北,果斷才能白給! 帥哥就在眼前,這誰還頂?shù)米“???/br> 你把頭抵在他的肩膀上,側(cè)仰著脖子去親他,從你的角度看,曖昧燈光下太宰的下頜線利落而漂亮,簡直叫你色與魂授。 小黃文看得多也沒用,理論知識豐富的你到底只是個啥也不會的處男,醉了以后失了準頭,不僅渾身軟綿綿地陷在了他的懷里,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反復撒嬌般地舔著太宰治的嘴角。 在意識還清明的太宰眼里,并不像勾引,只想是被一只過于可愛的貓咪給親了一樣,心都軟化了。 你和無論什么時候都一身西裝的他不一樣,非工作時間的七月只穿了單薄的開領短袖T恤,仰起脖子的時候能從衣衫的領口一直看到平坦的小腹。 太宰治的視線不受控制地沿著精致深陷的鎖骨,滑落到陰影處淡緋色的小巧乳尖,再落到下身和褲腰的交界處。 好吧,他還是承認,自己被這完全不專業(yè)的色誘勾引到了。 太宰絕不是任由你在他身上撒野的性格,無論在什么時候都要掌握主動權(quán),這是心cao師的本能。 他只是微張了嘴,就把只知道稀里糊涂試探的舌尖含進了嘴里。 十五歲的你和十七歲的太宰有明顯的身高差,他俯下身來,一手扣住了你的后腦,一手揉著你的腰背,像在揉搓愛撫一只溫馴的貓。 你感覺到被揉捏的腰窩傳來陣陣陌生的酥麻,嘴巴被施力撬開,男孩子的舌尖掃蕩過敏感的上顎,勾得你不住撒嬌般輕哼。 你分辨不清下腹?jié)u起的微熱是什么,只知道本能般向抱著你的人湊近,再湊近。 太宰被你蹭得氣息不穩(wěn),干脆加了點力道,你腳下無力,絆進了他的懷里,雙腿被少年的膝蓋分開,跨坐在他的腿上。 你們貼得很近,他微微俯身,濡濕的鼻息熾熱噴吐在你的臉上,嫻熟的舌吻叫青澀的你招架不住,來不及下咽的晶瑩唾液溢出唇角,濡濕脖頸皮膚。 他將你抱得緊密,下腹部被隆起的灼熱頂著,隨著彼此身體的摩挲而略微碰撞著,你莫名覺得喘不上氣,又有不知道哪里來的熱,無處紓解,卻只會無措地攬住他的脖子。 太宰為你的青澀而發(fā)出低笑,他放開你被吻得濕紅的嘴唇,探手從下緣衣擺處撩起你的衣服,撫摸嬌嫩滑膩的側(cè)肋,時不時似有意似無意地撥弄柔軟的乳尖。 你被摸得一陣陣地細細發(fā)顫,失神地看著他,眼睛里全是茫然無辜的水霧。 因為酒精和眼淚而模糊的視野里,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漂亮精致的貓系美少年在懷里細細喘息,露出如此神態(tài),大概是很誘人的。 太宰治含笑的嗓音帶著點情欲的沙啞。 “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呢,原來還是個童貞的小朋友啊~” 他調(diào)侃著,聲音里帶著點贏了比賽般的得意,腦袋暈兮兮的你顧不上生氣他diss你還是處男,只知道對著太宰治難得的少年氣傻乎乎的發(fā)花癡。 嗚嗚嗚,他好可愛嚶。 作為相當珍惜的治愈系異能力者,你這一年幾乎沒有機會受傷,一身皮膚養(yǎng)得光滑細膩仿若綢緞,又軟又香,太宰治摸得上癮,幾乎停不下來。 這倒不僅僅只是調(diào)情了,他難得分了心,覺得有些自豪。 這自豪源于一個本來生活廢的黑泥精把蹭褲腿碰瓷的貓咪養(yǎng)得油光水滑的喜悅。 太宰把頭埋進你被扯得亂七八糟的衣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少年的肌理有著很奇異的香氣,不是木本香料,也不是花露香水,更非廉價的工業(yè)香精,是渺遠的、仿佛深空星海的淡香,神秘且溫柔。 他在這氤氳的香氣里,各種心思浮動,懷里的少年卻因為他光抱著不動而不滿地哼哼起來,聲音就像撒嬌的貓一樣甜膩。 你完全不知道太宰治那顆文藝又敏感的內(nèi)心此刻諸多感慨,還沉迷你身上星際人今年最愛的新款“星空”香水無法自拔。 你只知道,原本被高超吻技弄得超級舒服的時候,太宰治突然不親了,還在你身上到處亂摸,挑起一腔怪異情欲不滅火。 你不高興了。 “你干嘛不繼續(xù)親了?”你特別委屈,“還撓得我好癢,我還想繼續(xù)親呀?!?/br> 在你想和他滾床單的時候來哈你癢,這是人干事嗎?! 山不來就我,我來就山。 抱怨完了的你完全不等這個磨磨蹭蹭的家伙反應,就胡亂扯著太宰治領口松垮的繃帶準備以牙還牙,給他原封不動地撓回去。 “哈哈哈哈哈!” 他被你逗得不停笑。 見你毫無章法的亂扯差點沒把自己的手也纏進去,太宰治有趣地想,要是等這只外強中干的貓來勾引他,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天旋地轉(zhuǎn)間,你被他托著臀部抱起來,壓在了鋪著軟席的榻榻米上。 身上微微一涼,你遲鈍地縮了縮肩膀,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短袖上衣已經(jīng)被脫掉了,光裸的上身毫無保留地袒露著。 胸口傳來溫柔的濡濕,眨了眨眼,你看見太宰撐在你的上方,細細舔著你軟嫩的紅珠。 如此曖昧的親密畫面使你的腦子嗡的一震,陡然睜大了霧蒙蒙的醉眼。 驚了! 天邊要下紅雨了嗎? 上司他終于開竅想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