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魔君X薛慕雩(5)(灌腸,抽xue,侍寢,抽奶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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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清晨,深宮中一間掛滿訓誡用具的陰暗屋子內(nèi),一個狹小的鐵籠子里,薛慕雩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很快,他被拽出來,浸了足足兩個時辰的藥浴。 在藥浴的作用下,薛慕雩身上受罰時留下的傷痕淤青漸漸變淡,最后竟全然不見了,皮膚更加光滑細嫩,輕輕一捏便泛了粉色。 整個過程,薛慕雩緊繃著臉,心事重重。 他有些慌,若是君上對他的服侍不滿意,他的族人該怎么辦……他只有這一次機會。 不對,不應(yīng)該叫君上……該叫主人了。 泡好了藥浴,薛慕雩又被領(lǐng)到了撒滿鮮花的湯池中,像一個物件一般,任宮奴們擺弄。又泡了一個時辰后,他的身體染上了淡淡的馨香,很好聞。 宮奴們給他綰髻,將特制的乳膏抹遍他全身。這是用來保護侍寢奴隸皮膚的,涂上后不容易責打破皮,主人不喜那血淋淋的樣子。 而后,薛慕雩跪在一張高臺上,屁股高高撅起,自己用手掰開了兩瓣臀rou,方便宮奴將牛乳灌入腸道中。 這個過程中,他不能亂動分毫,否則灌腸的程序就要全部重新來過,屁股也得罰上不少板子,還會被記錄在冊,侍寢時再由主人賞罰。 薛慕雩感覺到自己的小腹?jié)u漸脹起,腹中天翻地覆,然而牛乳還在持續(xù)灌入。若是一月前的他,早就堅持不住了。但經(jīng)歷了多日的嚴苛調(diào)教后,薛慕雩已然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好不亂動,直到宮奴將一大盆的牛乳完全灌入他的身體里。 軟管抽離之時,他立刻夾緊了xue,不讓一滴流出來。接下來才是最難熬的,他的左右臀瓣會挨上十板子,xue眼上要被抽上十鞭,然后把xue里的牛乳排盡,又灌入新的,如此重復五次,最后兩次是清水。 每一遍,都要挨板子和抽xiaoxue。魔宮中對新入宮侍奴的訓誡總是異常嚴苛,灌腸是日日都要的,如此做是為了讓奴隸認清身份,其不過只是一只侍奉主人的xue罷了,一個以色侍人的玩意兒,沒有任何的臉面與尊嚴。等時日久了,方會免去每天的灌腸。 第一次灌腸那會,當鞭子重重地抽在嬌嫩的rouxue上時,薛慕雩不禁吃痛慘叫,含不住xue里的東西,灑了一地,甲當即把他捆在了刑架上,往嫩xue里塞了塊老姜,用戒尺抽爛了他的xiaoxue。 自那日起,薛慕雩對戒尺抽xue產(chǎn)生了極大的恐懼,不論每日的灌腸有多難熬,薛慕雩只能硬生生忍著,生怕不合格了又被拖去進行殘酷的抽xue懲罰。 傀儡甲走近了,拿起一塊板子便往臀rou上責打,力度均勻,板板有力,白皙的兩瓣屁股漸漸染上好看的淺粉色,又用一條短鞭,打紅了那張緊閉的小嘴。 重復五次之后,薛慕雩結(jié)束了今日的灌腸,后xue始終緊緊閉著,沒有讓一滴液體泄出來,這關(guān)便算過了。 宮奴們圍在他身邊,像裝飾禮物般,給他穿上了白色透明的紗衣,上面隱隱約約閃爍著銀光,勾勒出了身體完美的線條,細長的脖子套上了的鑲嵌了金色寶石的銀項圈。胸前小巧的乳粒用皮鞭抽了幾十下后便腫硬起來,立刻夾上了一對鐵質(zhì)乳夾。一根銀白色的細鐵鏈垂在胸前,連接兩個乳夾,只需輕輕一扯,長著鋸齒的兩個乳夾便發(fā)狂似的撕咬粉嫩的紅果。 yinjing上倒沒上什么玩意兒,這處如何賞玩,還得看主人的意思。不過,因著主人發(fā)話,要他做一條狗,后xue還是放入了狗尾巴肛塞,頭上也戴了對假耳。被傀儡甲牽著狗鏈爬行,看那誘人的身姿,十足地是條發(fā)情的公狗。 狗奴不準直立行走,薛慕雩只得遵守規(guī)矩,從奴苑一路跪行到了魔君的寢殿。好在因著今日要侍寢,膝蓋得以穿上護膝,不算太難熬。平日里繞著城池爬圈,結(jié)束后膝蓋那都是紫腫一片的。 來到了寢殿門前,就要入內(nèi)時,傀儡甲低聲說:“記住我教導你的,守好侍寢的規(guī)矩,能否得君上青眼,便看你的造化了?!?/br> 薛慕雩恭敬道:“賤狗謝甲大人多日的教導,必不敢忘?!?/br> 甲雖待他嚴厲,動輒打罰,但一切都是為了他能學好規(guī)矩,博得主人歡心。 薛慕雩知道,若是規(guī)矩沒學好,觸怒主人,那就不是一頓鞭子那么簡單的事情了。 他的族人,也會因此受到遷怒,絕無寬恕的可能。 他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 進了寢殿,內(nèi)室里頭傳出陣陣嚎哭聲,夾雜著藤條拍擊皮rou的啪啪聲。 薛慕雩心一沉,居然正好撞上了主人責罰奴隸的時候,主人的心情想必不是很好,自己要多加小心了。 甲牽著地上的“狗”,單膝跪在內(nèi)室的門簾外: “君上,狗奴薛慕雩已帶到?!?/br> 魔君手里正拿著根藤條,表情兇惡,狠狠抽在一個奴隸的后xue上,暫時沒空理他們。 薛慕雩便跪在地上,被迫聽著越來越大的奴隸哭嚎聲。 “嗚嗚嗚主人別打了,奴隸已經(jīng)把整本書背下來了,求您饒了奴隸吧,xue要爛了嗚嗚——” “你那賤xue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弄臟了本君的書,不該被抽爛嗎?” “奴隸——嗚嗚,奴隸只是想做主人的書筒,伺候主人,啊……奴隸錯了……主人,賤奴的saoxue真的要爛了……啊啊啊——” 奴隸名叫花逸塵,乃是人界中某個小國進貢給魔君的貢品,生得妖嬈嫵媚,是難得的雙性之體,天生帶有異香……是奶香味,就是特別愛哭,一激動便嘩啦啦地流淚,哭得那是一個涕泗橫流,時常讓魔君頭疼,拿他沒辦法。 也許是自小收到y(tǒng)in奴的調(diào)教,花逸塵對性事異常饑渴,別的奴隸大多是是怕主人的,唯獨他膽子稍大些,為了挨cao,時常搞出些亂七八糟的手段勾引主人,好被主人狠狠cao弄,滿足這yin蕩的身子。 見主人喜好看書,花逸塵便偷偷地將主人案桌上的一本書卷起來塞進后xue里,想著給主人當書筒,也是一番情趣,說不定主人一時興起就cao了自己呢?卻沒想到主人會勃然大怒,命人將他捆在一張長凳子上,逼著他背完了那本晦澀難懂的秘法書籍,把他的屁股和后xue打得又紅又腫。 魔君也是氣狠了,手中的藤條重重抽下去,毫不留情。 “啊——” 花逸塵發(fā)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自小就被調(diào)教的他,不論多痛,呻吟聲永遠都是好聽的。 “主人,您,嗚……您抽阿塵的小逼吧,別抽后xue了嗚嗚嗚嗚——saoxue受不住了……” 然而花逸塵的身子卻很誠實,在這一記藤條之下,竟爽得潮吹了。 “sao貨!”魔君斥罵道,手里的藤條如疾風驟雨般落到兩瓣臀rou上。 “啪”!“啪”!“啪”!“啪”!“啪”!…… “嗚嗚……主人,奴不行了……奴真的受不住了?!?/br> 花逸塵雖然有時候膽大些,內(nèi)心還是恐懼主人發(fā)怒的,這一激動又是兩行清淚流下,眼睛哭得紅腫,臉上精致妝容的已經(jīng)全花了,甚至因為慌亂害怕而打起了嗝,配合著他天生的奶香味,倒像是在…… 打、奶、嗝。 魔君眼皮跳了跳,眼底盡是嫌棄之色,惡狠狠道:“受不?。咳绱藦U物的一只xue留來何用,不如本君立刻下令將你封了xue,送回你的母國去。” 花逸塵身子抖了抖,不敢想象送回母國那個可怕的下場,而且,他也舍不得主人的大roubang,cao進來可舒服了。 “主人,奴不敢了……嗚嗚嗚……saoxue犯了錯,該被主人抽爛,奴隸想伺候主人,不想回母國嗚嗚嗚。” 此時花逸塵的兩瓣臀rou已成了朱紅顏色,一排排整齊的紅痕躍然浮在了翹臀和大腿根部,不少地方還被抽破了皮,沁出鮮紅的血,xiaoxue自然是被抽爛了,血糊糊的一片,看著雖慘,但魔君知道,這還不是花逸塵的極限,只怕現(xiàn)在他吩咐一句讓其侍寢,花逸塵就會立馬恢復精神,而且,看那條凳上逼xue流出的一大灘亮晶晶的yin水,指不定他現(xiàn)在多爽呢。 真是頭疼啊。 “別哭了!” “嗚嗚嗚……主人,奴不哭……嗚嗚嗚……賤奴忍不住……” “安靜!” “……”花逸塵咬著唇,轉(zhuǎn)為小聲的啜泣。 耳根子終于清靜了,魔君想,這個奴隸居然敢這樣糟蹋書,他真的是被氣到失控了。 “來人,賞塵公子禁欲一月,再去藏書閣扛一箱書來,一月之內(nèi)若是背不完,不許再侍寢?!?/br> “主人……”花逸塵傻眼了,為什么還要背書,這還不如直接抽爛他的xue!不過,主人的語氣中蘊含著不容置疑的意味,他這點眼色還是有的。 花逸塵委委屈屈地說:“賤奴謝主人賞?!?/br> 沒有主人的雨露灌溉,還要戴著貞cao鎖,這一個月可怎么熬啊。 待到仆從將滿面淚痕的花逸塵抬下去后,魔君躺在一張貴妃椅上,神色恢復成了淡漠的模樣,朝跪在簾外的薛慕雩說: “聽夠了嗎?” 薛慕雩聽了半晌的抽xue聲,正心驚膽戰(zhàn)中,沒想主人會突然問話,猝不及防,一時竟口不能言。 魔君冷冷道:“甲,這就是你花費一個月教出的狗?” 主人問話不回,實在是太沒規(guī)矩了。 甲磕頭道:“屬下失職,請君上降罰?!?/br> 薛慕雩實在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愣了一下神,甲大人便要受罰。他對魔君的懼怕又增了一分。 “汪……”他急中生智,學起了狗叫。 “本君倒是忘了,狗是不會說人話的。”魔君笑了笑,“乖狗兒,到本君身邊來?!?/br> 薛慕雩聽命跪爬過去,離魔君越近一分,他的腿便軟一分,細細的鐵鏈拖在地上,偶爾碰撞在一起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在這充滿了壓迫氣息的房間里,顯得有些恐怖。 他方才偷偷瞥了一眼,那抬出去的奴隸的屁股血rou模糊,紅腫不堪,自己……也會被主人玩弄成那個樣子嗎? 他這身皮rou能承受得住嗎? 爬到了貴妃椅旁邊,薛慕雩忍著羞意,塌腰撅臀,將自己隱秘的所在獻給暴君賞玩。 圓潤挺翹的臀,白皙修長的腿,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垂在兩腿間,上面的絨毛正輕輕顫動。 模樣倒是有趣。 不過魔君cao過的極品奴隸多了,只淡淡瞥了一眼,隨后合起雙目開始養(yǎng)神。 等了許久,仍不見主人有玩弄他的意思,薛慕雩臉色逐漸發(fā)白。 他剛見主人,就讓主人惱了嗎? 魔君其實并未睡下,而是在識海中召喚系統(tǒng)9425出來聊天。 【統(tǒng)子,我這個月定的KPI完成沒有?】 為了符合人設(shè),每個月魔君都要cao夠一定數(shù)量的奴隸。 【還差一個?!?/br> 【行,那就他吧。】 系統(tǒng)9425看過去:【這不是那頭雪狼嗎?還挺像條漂亮的狗,話說,宿主你怎么不親自調(diào)教他?!?/br> 【我狠不下心,只能讓甲來做了?!磕Ь行o奈。 【何必費那么大周折,反正這里的奴隸天生yin蕩,越打越爽,宿主根本不用有任何心理壓力?!?/br> 魔君腦子里忽然閃過花逸塵在藤條責打下潮吹的畫面,嘴角一抽。 【真的……有那么shuangma?】 他不理解。 【那當然了?!肯到y(tǒng)9425突然激動,【如果宿主你也是S就好了,你肯定會也爽到!】 魔君自嘲道:【我……一個工具人罷了?!?/br> 不過,穿越到這里已有三年多了,也許是時間太久形成習慣,在調(diào)教奴隸時,自己偶爾也會涌出些奇異的興奮感,這讓他很是苦惱,又有點恐懼。 自己,以后也會變成像原文的凌虛魔君那樣的,殘暴又冷漠的人嗎? 魔君靜默不語。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約莫小半個時辰后,魔君緩緩睜開了眼,靜靜注視著跪在榻邊的薛慕雩。 主人不發(fā)話,薛慕雩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依舊保持著方便魔君玩弄的姿勢。仔細看卻不難發(fā)現(xiàn),那狗尾巴上的白色小絨毛顫動得厲害,臉色也是慘白得很。 魔君輕輕笑了笑,看來晾了一會,把這只小狼崽嚇怕了。 那么接下來的調(diào)教就容易多了。 “知道你要做什么嗎?” “賤狗是主人的狗,是來伺候主人,取悅主人的,求主人允準賤狗服侍。” 薛慕雩趴伏在地上,用好聽的嗓音流利說出了這句訓練了幾千遍的話。 撲通,撲通……他聽到自己的心臟正劇烈的跳動。 “服侍本君,你可愿意?” 魔君照例問了一句,如果不愿意,他并不想強求,會尋個理由放侍寢奴隸一馬,雖然也沒幾個奴隸有膽子拒絕。 果然,薛慕雩哪里敢否認:“賤狗心甘情愿,能服侍主人,實乃賤狗畢生之幸。” 他族人的性命可還攥在魔君手里。 “去那邊的架子上,自己選一柄工具過來。” “是,主人?!?/br> 薛慕雩才剛轉(zhuǎn)過身體,尾巴就被魔君一把攥在了手里。 他下意識夾緊了xue,不讓肛塞滑出去:“主人……?” “啪”!屁股立馬挨了一巴掌。 “乖狗兒自己就有尾巴,為何還要戴這東西?”魔君又在那柔軟的屁股上扇了幾掌,命令道:“把它吐出來,露出你自己的真尾巴?!?/br> 假尾巴還在主人手里,怎么吐?薛慕雩不知所措,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教習傀儡甲。 傀儡甲收到他的眼神,眼珠轉(zhuǎn)向屋內(nèi)那擺滿刑具的精致木架上。 薛慕雩領(lǐng)會了甲的意思,瞬間紅了臉:“請主人幫賤狗的……sao屁眼吐出塞子。” 說著,他輕輕搖晃起屁股,白紗下的兩團軟rou隨之抖動,如同一支優(yōu)美的舞蹈,賞心悅目。 “準了?!?/br> 魔君確實是被取悅了,甚至忽略了這倆人的小動作。 薛慕雩開始往魔君的反方向爬了幾步,尾巴緊緊被拽住,只聽“?!钡囊宦?,肛塞終于脫離了xiaoxue。 “唔……謝主人。” 從魔君這里,便可清楚地看見,這張誘人的小口才吐出巨物,仿佛戀戀不舍般,艷紅的媚rou露了一圈在外頭,始終不肯縮回去。 給主人使用的xue,無論何時都要保持緊致。按照規(guī)矩,這是要用鞭子狠狠抽回去的。 魔君淡淡道:“甲,賞他后xue二十鞭。” 二十鞭!薛慕雩臉色一白,盡管用力去克制自己,身體還是不可避免地哆嗦一下,自然就引起了魔君的注意。 “害怕鞭xue?”魔君問。 “賤、賤狗……” 他當然怕了!可是他不敢說出來。 “本君要聽實話。” “怕……”薛慕雩權(quán)衡了一下欺瞞主人之罪和意圖拒刑之罪哪個更重,鼓起勇氣,“主人,抽xue太疼了,賤狗怕……” 還挺實誠。 魔君被逗笑了:“……也罷,念在你初次承歡,本君不多加苛責,甲,你讓外邊的侍奴都退下吧。” 沒有人圍觀,他就可以適當?shù)亟o這個怕疼的小狼崽放點水了。 “是。”甲領(lǐng)命退出,不一會兒,寬闊的內(nèi)室只剩兩人。 本以為又要被狠狠責罰,主人這是,放過自己了? 薛慕雩頓時有一種喜從天降的感覺。 主人好像,好像也不是很可怕的樣子,起碼比甲大人好多了! 一高興了,他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不自覺地顯露出來,恰巧遮蓋住了后xue那朵嬌嫩的花苞,尾巴尖還在輕輕擺動。 這可是他的真尾巴!比那條假的好摸多了! 不得不說,這一個月以來甲的狠訓是有效果的,魔君記得才見到這只小狼崽時,小狼崽全身緊繃著,如同一張拉滿的弓弦,十分拘謹,如今竟也爬得有模有樣。 薛慕雩還沒忘記主人最開始的吩咐,爬去架子上,用嘴銜了一柄墜有精美流蘇的紅木戒尺,爬回了主人身邊。 尾巴尖左右搖擺的幅度更大了,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期待。 魔君接過戒尺,丟到一邊的矮桌上。 “再拿?!?/br> “啊……是,賤狗遵命。” 在挨了無數(shù)次鞭子后,薛慕雩早已學會了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 這次他銜回了一柄羊皮小鞭,魔君仍是隨意地丟在一邊。 “再拿?!?/br> 薛慕雩只得遵命原路折返,再從架子上取下工具來,塌腰搖臀的動作是一刻不敢停歇的,畢竟他現(xiàn)在只是一條狗奴,主人要玩弄他,觀賞他扭臀的表演,他就必須表演好給主人看。有時動作稍慢些,臀上還會挨一鞭子。 不知往返了多少次,矮桌上的工具已經(jīng)堆成一座小山了,薛慕雩額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胸前的銀鏈不?;蝿?,鋸齒乳夾撕扯著兩粒可憐的茱萸,使得其越發(fā)的腫大硬挺,時常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些嬌媚的喘息。 “嗚……啊……” 他不知道的是,乳夾上是抹了情藥的,這會刺入皮rou之中,很快就讓rufang變得越發(fā)脹大,兩顆紅果子又疼又癢。 這也是為了初次侍寢的奴隸好,魔君一向在房事上動作粗暴,抹了情藥后,侍奴在承寵的疼痛中,同時也會收獲無盡的歡愉。 薛慕雩感到自己口干舌燥,渾身發(fā)燙,仿佛置身于火爐之中,身體空虛得緊。 他低下頭,將一塊小竹板輕輕放入魔君的手中。 魔君把竹板握在手中,這次沒有丟向一邊去,而是用竹板抬起薛慕言的下巴,讓他仰起頭來,命令他解下白色紗衣,然后,小竹板迅速往左乳乳尖上一抽! “啪”! “啊……” 一聲隱忍的低吟從薛慕雩唇齒間溢出。 那啃咬了多時的乳夾,被硬生生打掉了。 “疼嗎?” 頭腦里想的是疼痛,可身體的反應(yīng)卻誠實告知薛慕雩結(jié)果。 “不疼,可……賤狗感覺身子好奇怪,好舒服,奶子還想挨打,被主人打……” 許是情藥的作用,薛慕雩膽子大了許多。 “你這是發(fā)sao了?!蹦Ь托σ宦暎种械闹癜甯吒邠P起。 薛慕雩滿臉通紅,小聲回道:“是,賤狗發(fā)sao了……” “啪”! “這個力度呢?” “還是不疼,謝主人賞?!?/br> “啪”!“啪”!“啪”!…… 一連好幾板后,薛慕雩仍是搖頭說不疼,甚至求他繼續(xù)責打。 魔君換了根浸過鹽水的藤條,用了七分力道重重抽在左乳上! “啊——”薛慕雩這次是真的疼了,眼睛里泛出了淚花。 魔君又換了數(shù)十種工具,統(tǒng)統(tǒng)抽在薛慕雩的左乳上,仔細觀察其反應(yīng),對這奴隸的耐痛能力心里有了個數(shù)。 “主人……”薛慕雩雙手托起雙乳,左邊的紅痕遍布,另一邊則白皙柔嫩,仍夾著乳夾,對比鮮明。 “求您賞賞賤狗右邊的sao奶子吧?!?/br> 頗有些可憐巴巴的感覺。 這讓魔君不得不生出些欺負“狗”的壞心思,把手邊的一把紅木戒尺朝遠處擲去。 “乖狗兒去撿回來,本君玩得高興了,自會賞你?!?/br> “汪汪……賤狗遵命?!?/br> 為了盡快挨抽,薛慕雩十分積極地跪爬去撿拾,很快就一邊叼著戒尺一邊搖著尾巴爬回來了。 魔君勾唇淺笑,又把一根鞭子扔了出去,命令薛慕雩去銜回來。 像是在和小狗在玩扔球撿球的游戲。 本該覺得屈辱的,可不知為什么,薛慕雩竟異常興奮,心中很享受主人的玩弄。 自己真的變成一條下賤的狗了。 偶爾主人會揉揉他的頭,摸摸他的尾巴,以示獎勵,看來主人還是滿意他的表演的。 忽然覺得這一個月受的苦,都值了。 主人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一點都不像從前那般讓人害怕,好溫柔啊,是錯覺嗎? 不對,他怎么能說主人好看呢,這太大逆不道了。 魔君玩夠了,拾起戒尺便往另一邊白嫩的rufang上抽去,又快又狠,不消幾下,乳夾又被打掉了,噼里啪啦的聲音持續(xù)了很久,約有一炷香時間,薛慕雩的雙乳皆變成了相同的殷紅色,給足了“獎賞”。 “謝主人賞賜?!?/br> 薛慕雩望向魔君,目光里的恐懼消失了大半。 主人好像也沒有兄長說得那么可怕嘛! 兄長……不知道兄長過得好嗎。 “本君記得你叫薛慕雩,以后便喚你做阿雩吧?!?/br> 魔君從貴妃椅上起身,緩緩走到床邊坐下,“阿雩過來,本君要cao你的xue?!?/br> 阿雩……族里的長輩和兄長一向是這么叫他的,言語間大多是關(guān)愛之意,哪像主人一般,親昵地喚著他阿雩,卻是要cao他的xue。 “主人?!?/br> 聽到呼喚,他立刻搖著尾巴屁顛屁顛地跪爬過去了。 薛慕雩先是膝行到主人的兩腿間,用嘴解下了繁復的衣飾,粗熱的rou刃一下子彈出來,拍打他的臉,薛慕雩立刻用嘴小心地含住了,用溫暖的口腔仔細包裹這根碩大,小舌靈巧地舔弄柱身,有技巧地吸允著,很快,rou刃變得堅硬無比。 他立即爬上床,跪撅起圓潤的屁股,尾巴撇向一邊去,反手向后伸去掰開了兩瓣臀rou,露出淌著yin水泛著水光的嫩紅xiaoxue。 “請主人給賤狗開苞。” 魔君卻不急著cao進去,而是用幾根手指探入敏感的xiaoxue中細細撫弄,往某個sao點蹭了幾下,濕潤的腸液瞬間急涌而出。 “sao狗,怎么流了那么多水?”魔君調(diào)笑道,“弄臟了本君的手,該怎么罰?” 薛慕雩臉色一白:“yin水弄臟了主人的手,按規(guī)矩當抽xue五十下,公開晾xue三日。” “本君不罰這抽xue了,就罰……阿雩的saoxue被本君cao腫,如何?” “賤狗謝主人恩賞,請主人cao腫saoxue!唔……” 粗硬的roubang終于cao進薛慕雩的身體里,把他緊致的xiaoxue逐漸撐開。 “主人……嗚……” 太大了,比他戴過的任何一個肛塞都大,未經(jīng)人事的嫩xue根本不可能承受住這個尺寸。明明感到后xue已經(jīng)被塞滿,可是那粗壯的陽根卻還有大半截留在外頭,這才剛開始,薛慕雩便產(chǎn)生了退縮的念頭,他的后xue,會被cao壞吧。 想到身下之人畢竟是第一次侍寢,饑渴的小嘴只會饞著往外吐水,還沒吞吃過大roubang,魔君耐著性子,緩緩將rou刃送入深處,一點一點地cao開了嫩xue。 “阿雩受得住嗎?”魔君抓住了一邊通紅的奶子揉捏,輕聲問。 灼熱的硬挺緊緊貼著腸壁,不停地側(cè)向擠壓他的敏感點,身體好似陣陣電流經(jīng)過,又酸又麻,但是,還想要更多。 “嗚……賤狗受得住……” 魔君眼神暗了暗,忽然拽起項圈上的鐵鏈倏地向后狠拉,又用另一只手揪起毛茸茸的大尾巴,挺身而入。 “啊——”薛慕雩的頭被迫仰起,后xue已經(jīng)是吃進了整根roubang。 “阿雩的小屁眼真厲害?!蹦Ьχ洫勔痪?,抽出猙獰的巨龍,復又鞭撻進去。 整個寢殿充斥著啪啪的響聲,還有薛慕雩低低的喘息聲,沒過多久,那張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xue已經(jīng)被cao得軟爛,泥濘紅腫,魔君見cao開了這口xue,便不再收著力度,盡情地宣泄著這具身體的欲望。 “嗚嗚……啊……主人……” “啊啊啊——” “主人饒……饒了賤狗吧——” “嗯?”魔君停下,“真想本君饒了你?” 才嘗到歡好滋味的薛慕雩怎么肯,“不是……主人不要輕饒賤狗,求主人繼續(xù)……cao爛saoxue……” “sao貨!” “主人,嗚……” 雙腿無論怎樣抖顫得厲害,薛慕雩都艱難隱忍和堅持著,沒有被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沖擊所撞趴下,始終保持好跪撅的姿勢,這已經(jīng)強過魔宮里的大部分奴隸了。直到魔君徹底盡興,在他的身體里滿意地留下一肚子的jingye。 他一刻不敢在床上多待,急忙夾緊了xue翻身下床,雙手交疊于額前,跪下行了參拜大禮,匍匐在主人的腳邊。 心跳得猛烈,因為,這是決定他族人性命至關(guān)重要的一刻。 良久,魔君冷漠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魔宮侍奴的第一條規(guī)矩是什么?” 薛慕雩不假思索:“永遠效忠主人,永不背叛,違者千刀萬剮,打散魂魄,夷滅全族。” “那么,你該清楚你的兄長闖下了如何的滔天過錯,你說,本君能輕饒了你們?” 霎時間,薛慕雩渾身的血液變涼,惶懼得全身打抖。 剛剛那位在床上對他溫聲細語的主人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是他的錯覺。 君王無情,他早該知道的,他怎么敢奢望。 “求主人饒恕。”他不停地磕頭。 魔君嘆了一口長氣:“念在阿雩今日侍奉得不錯,本君可以饒你們不死?!?/br> 薛慕雩不敢置信,確定了自己沒有聽錯,隨后狂喜:“謝主人!” “不過,活罪難逃,雪狼一族全部流放西陲,隱姓埋名,千年不得離開,對外本君會稱賜飲毒酒,從此以后,魔界便不再有‘雪狼族’,明白本君的意思嗎?” 主人的意思是,答應(yīng)放了他們一馬,但為了維護凌虛魔君的威嚴,不會允許雪狼族光明正大地存在,自此以后,他們便不能以雪狼自稱了。 可那西陲苦寒之地,食物稀少,寸草不生,遠沒有離城的富庶,族人去到那里挨餓受凍,如何生存得下來?只怕又會死傷一大批人。 不過,結(jié)果至少要比全族刑殺好一點。 薛慕雩閉上眼,壓抑住了心中的酸澀,叩首道: “賤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