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粗暴koujiao/舔鞋/踩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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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醒來時,身上的疼痛神奇的消散了不少,之前還在流血的傷口都被包扎好了,關(guān)節(jié)的滯澀感也消失不見,靈活的像嶄新出廠的機器一樣。 他環(huán)視四周,此刻他置身于一個很大的房間里,房間整潔一塵不染,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絕不是給奴隸住的屋子。 孟凡感受著身下軟墊柔軟的觸感,內(nèi)心感嘆不愧是萬惡的貴族啊…… 腳步聲隱沒在厚厚的地毯中,孟凡渾然不覺身后有人靠近。 一股大力襲上孟凡的后腦,他的頭被按在柔軟的床沿邊,一下子掠奪了他所有的氧氣,他竭力開始掙扎,撲騰的像一條案板上的魚。 “醒了?”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是主人。孟凡放棄了掙扎,軟綿綿的趴在那,小臉憋得通紅。 路柏郁看著他有些好笑,放開了對他的鉗制,改用手插入他發(fā)間把人撈起來,頭一次正眼望著小奴隸的樣子。 小奴隸的眼睛是淺棕色的,因為窒息感憋了點淚水出來,被打濕的睫毛一綹綹黏在眼皮上。rou粉色的嘴唇。臉上的紅痕消失了,路柏郁手指微動,想繼續(xù)在小奴隸身上留下一點他的痕跡。但他終于沒抬手,而是把人翻了個身,指尖摩挲著他頸間繁復(fù)的紋路,細細密密的按壓,不知在想些什么。 “把這塊皮剝下來好不好。”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 孟凡身體一僵,他分辨不出主人的語氣是戲謔還是認(rèn)真的,吸了一口氣來壓住顫抖的聲音:“……不要。主人?!?/br> 路柏郁看著他淡色的唇,總覺得顯得整個人都有些病懨懨的。想把它cao成紅潤的顏色。 他這么想著,順嘴就問:“會口嗎?!?/br> 孟凡用一雙大眼睛瞅他,換個人被這種一派純潔的眼神盯著必然會有負罪感,但路柏郁不會。他天生就沒有這根神經(jīng),只覺得這樣的眼神盯得他幾把漲漲,胯下頂起鼓鼓囊囊的一團。他越來越滿意這個小奴隸了,干凈,和外面那些臟東西一點都不一樣。 路柏郁見過那些人組織的什么性趴,看著他們被酒精和欲望支配的yin態(tài)只覺得倒胃口。那群老不死的塞過來的人勉強還算知情知趣,媚眼如絲的男孩女孩爭著往他跟前湊,他來者不拒,看著他們被cao上幾個來回精疲力竭的躺在濕透的床單上,xue眼大張流著精,哭都哭不出來。欲望的浪潮褪去,內(nèi)心的煩躁只會更盛。他實在厭煩,又不知道在厭煩什么。他只覺得空虛一刻不停地吞噬著他的心。 路柏郁微笑著坐到床邊,胯間正好對著半跪著的小奴隸的臉。他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小奴隸的臉,神態(tài)循循善誘:“主人教你?!?/br> 孟凡在主人的指示下將手背在身后,用牙齒咬住主人的褲鏈緩緩下拉,半硬的性器彈出來輕拍一下小奴隸的臉。孟凡又不會了,半張著口,對著眼前的巨物實在無措。 路柏郁含笑燃上一顆煙,小奴隸的衣服松松垮垮,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他半個胸口,粉嫩的奶頭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硬挺在胸前。他想什么時候該打上一枚釘子。 針刺穿過嫩rou留下再也合不上的微小孔洞,因為乳釘?shù)拇嬖谥荒軙r刻硬挺著的rutou。 最重要的是,這是他給小奴隸留下的痕跡。 孟凡摸不清一臉奇怪笑意的主人在想什么,為什么不指示下一步該干什么呢?他只能用臉輕輕蹭著主人的yinjing,輕聲喚著:“主人……” 路柏郁回了神,對小奴隸無師自通的發(fā)sao很滿意。隨手在小奴隸柔軟的發(fā)頂摸著,良好的觸感讓他想起來幼時養(yǎng)的小貓。另一只手兩指探入小奴隸濕潤的口腔,輕輕把玩幾下小奴隸的舌頭,并在他忍不住想干嘔時出聲警告:“忍著。” 孟凡無可抑制的流出一絲口水,越入越深的手指仍在他口腔作亂,開始有規(guī)律的抽插著,模仿著性交的頻率開拓他的喉嚨。不適感逼出了他的淚水,他紅著眼眶發(fā)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jié)。聲帶的震動傳遞給手指,路柏郁愉悅的挑眉,又加了一根手指,直把小奴隸插的半張臉都糊著口水和淚水才作罷。他抽出汁水淋漓的手指,將水擦在小奴隸的頭發(fā)上。 “牙齒收起來舔,磕壞了你小主人有你好受的?!甭钒赜舸筘葚萃笱?,等待著奴隸的服侍。 孟凡含住性器的頂端,回憶著剛剛的感覺想要往里吞,可是主人的實在太大了,他勉力吞了三分之一就再也含不進去,嘴巴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yingying的陰毛刺著臉頰又癢又痛,蠕動的喉嚨按摩著敏感的冠頭,爽的路柏郁喟嘆一聲,睜眼看著他滿臉潮紅的小臉,幾乎是立刻升起了暴虐的念頭。 他將小奴隸的后腦猛地向胯下按,同時下身用力往前頂,精壯有力的腰在空中晃出了殘影。粗硬的jiba肆意在小奴隸口中出入,鑿井一般想把里面的sao水都捅出來。 “艸!真他媽爽!” 孟凡被突如其來的狂暴抽插頂?shù)娜毖?,不知不覺翻了白眼??谥械木尬锊恢>氲倪M出著,嬌嫩的口腔磨擦破皮,出入時已掛上了血絲。 路柏郁舒爽的半瞇著眼,看著小奴隸被干的扭曲變形的臉只覺得色情到爆。小奴隸的嘴被迫張到最大,嘴角毛細血管破裂滲出細細的血絲,正在他口中肆虐的巨物一抽一拉間也能看見口水中夾雜的紅色,路柏郁又抽插了數(shù)十下,低吼一聲,抵著喉管將濃厚的jingye盡數(shù)射出。 “唔!” 已經(jīng)被雞兒折騰的痛苦不堪的孟凡猝不及防的嗆了一下,強勁有力的精柱直射入食道。他被腥臭的味道引得反射性就想要往外吐,奈何嘴里還堵著半勃的性器,原本盡力不碰到性器的牙齒重重磕到了路柏郁的小兄弟。 “艸,敢咬我?” 正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路柏郁吃痛,拔出小奴隸口中的性器,跟著一腳踹了過去。 喉嚨痛到不行的孟凡又受了一腳,劇痛讓他只能蜷縮在地呻吟,嘴里不斷嘔出未能咽下的jingye和唾液,癱在地上如瀕死的小獸。 路柏郁冷哼一聲,看著孟凡緩過了最初一陣的疼痛,將一直夾在指尖的煙彈到他胳膊上,滿意的看著他被燙的又是一抖,說道:“不想舔?那過來給老子舔腳?!?/br> 已經(jīng)對主人暴力性格有一定了解孟凡半點不敢怠慢,強撐著爬到主人腳邊,想用手脫下鞋子。 路柏郁抬腳踩上他的頭,緩慢的碾著:“我準(zhǔn)你用手了嗎?” 孟凡淚水又一次涌了出來,與之相反的是他的行為稱得上堅定。 他緩緩地舔著鞋底,灰塵和泥土被舔去又混著口涎滴落下來,不一會將地毯弄得臟兮兮一片。 被過度使用的小舌頭上也有著小小的傷口,他只能斷斷續(xù)續(xù)舔在粗糙的鞋底來緩釋疼痛。慢慢的殷紅的舌尖探上鞋面,穿了一天的鞋散發(fā)的氣味并不好聞,熱氣騰騰的臭味縈繞在鼻端。 路柏郁盯著小奴隸的一舉一動,惡趣味的用鞋尖挑弄著他的舌頭,看著小奴隸被折磨的溢出一大片口水,只覺得骨頭縫都泛著癢,只有狠折騰眼前的人能讓他瀉火。鞋尖殘忍的把舌頭踩在地上研磨,孟凡急得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叫聲,為了解救可憐的小舌頭,他心一橫,張大口吃進了略尖的鞋頭,模仿koujiao的動作吞吐著,希望主人能暫時放過他。 路柏郁眼睛一亮,這小東西果然能給他帶來驚喜。 “看著我。” 路柏郁想知道他眼神里有什么。痛苦?怨恨?不管哪一種都能刺激的他雞兒梆硬。 小奴隸順從的抬起頭,空白的眼神讓路柏郁心跳停了一瞬。 怎么會這樣呢。他困惑的想。 很快那種微妙的不爽感燒成了俞來愈烈的怒火。 于是路柏郁腳下發(fā)力,鞋尖幾乎捅到了喉嚨。小奴隸痛苦的一抖,吐出鞋子趴在地上干嘔,可這又扯到了喉嚨的傷口,于是他身體開始越來越顫抖,原本的嗚咽聲逐漸演變成變形的哭聲,嘶啞的好像破損的風(fēng)箱。 路柏郁看著小奴隸哭的一抖一抖的樣子,胸口持續(xù)涌入鐵銹味的暖流,仿佛心臟被鈍刀撕扯,卻爽的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戰(zhàn)栗。痛苦,被痛苦侵染的小奴隸,承受著他無緣由的所有惡意。 空虛慢慢消失了。 “今天先放過你。” 他抱起顫抖的小奴隸,只感覺輕飄飄的,堅硬的骨節(jié)咯著他的身體。 孟凡仍嗚咽著,身體顫抖的像狂風(fēng)摧殘的落葉。他委屈地蜷縮在主人懷里,好像根本不在意抱著他的人就是造成他痛苦的始作俑者。 不舒服。他想。胖一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