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長夢(彩蛋有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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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師尊?!备敌庾哌M內室,赫然看著一地粉色的花,沒見過這種既像玉蝴蝶花又像錦地羅的花……卻見關皎色正站在內室之中。 關皎色沒想到會有人闖入,他此時已脫下外袍,還來不及反應,傅玄意直接召出武器,手握桃葉,瞬間準備好背后十三把氣劍,便讓氣劍追著關皎色打,他發(fā)現(xiàn)溫書澈倒在床上,渾身只穿一件單衣,衣衫不整,他那么怕冷卻沒有蓋被子,不像是正常睡覺。 這一地的花便是天界的東西,他沒見過也正常,傅玄意心急,沒注意自己也踩在花上,這花叫閉月合歡……是……是……雙修……輔助神器。 關皎色還下了西苑玉梅,也是和閉月合歡一般的雙修……輔助……神器……只要時間足夠長,哪怕是天帝都能迷昏,本想等兩種花的效力徹底侵入溫書澈體內,讓他毫無反擊之力,衣服都沒脫,傅玄意便闖進來。 他這個上神水分極大,修為氣海都是虛的,他不敢動天界的神,況且關皎色認為光明宗的事有溫書澈推波助瀾,何況他和君柏眠有交情,對他心生怨恨,便大起膽子悄悄過來下藥,為的便是與他雙修,吸食他這萬年上神的修為。 關皎色沒想到自己被這么一個筑基追著跑,怕他壞自己好事,便道:“傅仙長,本神見你師尊去降魔伏妖時被暗算,好心帶他回來,你不是連本上神都信不過吧?”畢竟他進來的時候只是看到關皎色站在床邊脫衣服,說明不了什么。 瘋了吧?溫書澈出門降魔伏妖? 傅玄意稍微猶豫,似乎沒看到他們在做什么,但溫書澈怎么可能出去降魔伏妖啊?他懶在凈世多年,出門要么搞事,要么帶徒弟,要么看戲,哪怕傅玄意蠢到自己吃掉自己腦子都不信師尊會降魔伏妖。 “降的是哪個魔?什么妖?身為上神還信口開河,光明宗都是這樣的偽君子嗎?” 說到光明宗就惹到他了,關皎色又是那說不得的脾氣,便反駁道:“你哪有資格說光明宗?你以為溫書澈的手就是干干凈凈的嗎?” 他一個上神被區(qū)區(qū)筑基追著跑,傅玄意他也厲害不到哪去,不過他的性格和關皎色一般,容不得侮辱自己師門,便生氣地召出更多氣劍,追著關皎色,罵道:“我?guī)熥饛膩砬灏凉赂?,怎容你這小人多言,連筑基都不如的上神,還不如自絕經脈算了?!?/br> 傅玄意一直站在床邊,護在溫書澈身邊,踩著滿地的花,沒想到自己已經緩緩中了西苑玉梅和閉月合歡的效力,關皎色既然自知打不過他,也不心急,想等他中西苑玉梅的效力弄昏過去。 為了加快點時間,關皎色故意惹惱他,讓他血脈運行更快,讓花的效力侵蝕更快:“溫書澈從來清傲,師叔祖長跪凈世求他救命時,果真孤高,倒想看看他一會在本神身下雙修承歡時到底能孤高到哪去?” “什么?” 關皎色繼續(xù)惹惱道:“傅仙長不知道吧?你師尊為了看完一本書,將我?guī)熓遄媪涝谝贿叄罨钔纤?,那不是一條光明宗的命嗎?你們與極樂天勾結,逼到天界只能偏頗污蔑光……” 話還沒說完,傅玄意憤怒至極,逼問道:“誰問你光明宗的破事?你說什么……?雙什么東西?”他的氣息完全不妥了,他半個被魂蝕的身子的偽裝都沒維持,一只銀色的眼睛惡狠狠瞪著關皎色…… 傅玄意無法將師尊這般清冷的神明和雙修這個詞扯上關系,他心中的師尊是高高在上,不容一絲玷染的,連被說一句都不允許。 見他如此憤怒,想必血氣運行更快,想是他很快就能被西苑玉梅的效力全身侵蝕,關皎色便道:“仙長可想看看,你的師尊如何與本神雙修?讓你親眼看看,他這般高高在上的清傲模樣被本神踐踏?!?/br> 傅玄意回頭看看溫書澈倒在床上的身影,他對關皎色的憤怒達到極致,將自己全部修為法力透支著,召出滿室氣劍,最近的離關皎色不到一寸位置,他暴露吼道:“給我?guī)熥鸬狼?!?/br> 關皎色不是很怕,畢竟是法術做成的氣劍,有實物的不過是他手里握著的那把,暗暗加固了自己的護身結界,便大著膽子道:“本上神命令你,收回去?!?/br> 頃刻,所有氣劍全刺在關皎色身上,一開始還能躲著一些,很快護身結界被攻破,大多氣劍刺在他身上,傅玄意看他被氣劍刺成針線包,垂著頭倒在地上,走到他面前想看他什么情況,這一動,急火攻心,覺得眼前一黑沒了力氣…… 他將自己的修為法力全做了氣劍,而且在西苑玉梅的影響下又急火攻心,一動身子便吐出一口血。 最后的影像便是看到關皎色扶著博古架緩緩爬起來,傅玄意拼盡全身力氣,伏在床邊,想將溫書澈護在身后……“師尊……師尊……” 傅玄意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昏迷時識海仿佛聽到溫書澈在叫他。 再次醒來時,他睡溫書澈的床上,看著溫書澈穿戴整齊,正襟危坐,窩在自己的座椅上,而關皎色被他吊起來虐打到不成人形,看不清衣服顏色紋樣,臉上的皮膚都被打爛了,血rou之中依稀能看到碎掉的牙齒。 泛著金光的鮮血流了一地,連地上本來嬌艷粉嫩的閉月合歡跟西苑玉梅都不見了,整個房里都是關皎色的血…… 傅玄意渾身沒有力氣,虛弱地爬起來,問道:“師尊,此小人不敬師尊,弟子不才……”關皎色想用閉月合歡跟西苑玉梅和溫書澈雙修,從而充盈自己的氣海修為,傅玄意急火攻心,為了打他而消耗過度,自己昏過去了。 溫書澈側眼看他還會爬起來,那就是沒事了,既然沒事便如常嫌棄道:“菜?!?/br> 不敬就不敬,關皎色和他同為上神,下藥縱然下作,溫書澈這把年紀可從未受過這委屈,斷然不會輕易打到他灰飛煙滅,關皎色已不省人事,蝎鞭依舊抽打他,明顯溫書澈還生著氣,不過他起身坐在床邊看看傅玄意,氣??仗?,連遮掩自己魂蝕模樣的法術都維持不了,看他在明昭羽的化境之中小半年都沒完全魂蝕,愣生生打完八萬惡鬼,氣又不打一處來。 不過此時狀態(tài),法力耗盡,也算是個好時機,溫書澈指尖輕點在他額前,將雪山里收著的惡鬼注了八萬到他體內—— 陰風大作,關皎色被這些陰氣愣生生弄醒,瞪大眼睛,看著溫書澈將無數(shù)鬼魂注入到傅玄意體內,如同那賬房先生一劍戳開自己天靈,注入修為時的情景。 他痛苦不堪,喉嚨嗚咽著:“師尊……師尊……” 溫書澈不為所動,依舊冷著臉將鬼魂注入到他體內,經脈氣海靈核瞬間被惡鬼充盈,傅玄意難受得雙手在空氣之中瞎抓了幾下,陰風狠厲,如一把刀似的在他體內絞殺著每一寸經脈,他本就虛弱,現(xiàn)在有氣無力地感受著身體里所有疼痛,看到關皎色一邊吊起來一邊被蝎鞭抽打,仿佛代入成自己。 漸漸,傅玄意全身毫無力氣,只能睜著眼睛,看著關皎色,像是一面鏡子,他覺得自己便是那被抽打虐殺的人。 不知痛了多久,傅玄意漸漸失了神識,識海一片虛迷,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又或是剛剛這一幕是一場夢,自己還在長夢之中沒有醒來。 傅玄意再次醒來時,已經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其實只不過是一瞬間的時間,他便恢復了神識。 但陰風已融他血脈體內,不覺得身體疼了,只是發(fā)了好一身汗,里衣都被汗水濕透,他渾身無力,倒在床上,只能靜靜看著溫書澈又在虐打關皎色。 一尊上神這樣被另一尊上神虐打,傳出去天界和仙界必然嘲笑他許久,想起在長生殿前捂嘴偷笑的極樂天門人,想起那滿臉堆笑用好言好語嘲諷自己的燕飛閣宗主,想起在漱紹圍觀偷笑的玄門百家修士…… 關皎色心中越發(fā)怨恨著所有人,那賬房先生雖救了他,但也在利用他,楊佻身為他母親卻是千夫所指的偽君子,哪怕現(xiàn)在當了上神,連個小小筑基都看不上他,溫書澈是想緩緩虐殺自己,他對世界一切的怨恨,只有在心中無限放大。 溫書澈伸手挖出他胸前靈核,那顆代表神的金色靈核被他取了出來,溫書澈輕輕一握,那靈核化為金色碎砂從之間滑落……關皎色的嘴被打爛,連牙齦都碎了,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昨日君子意風發(fā)。 “想死嗎?本座不許?!?/br> 殺一個上神,隨手殺了也就殺了 折磨他才是最痛苦的。 溫書澈挖出他的靈核,上神是不會輕易死的,哪怕靈核盡碎,心臟被挖,也絕不是一個結束。 “無盡厄,召來。” 溫書澈召了自己其中一個稀世神兵,是一個銀香爐,里面是三千世界,無窮無盡,關在里面無限折磨,無盡厄將關皎色收了進去,里面沒有時間的流動,沒有出口,只有一個像萬花筒一般充滿心中最恐懼事物的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