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
但是光是打屁股還好,但是老東西顯然是不滿足于此的,那兩個雌蟲被叫起來相互抽打?qū)Ψ降幕▁ue,誰先把對方抽爛誰就能獲得一次排泄的機(jī)會。 老東西掌控欲望十分強(qiáng)烈,家里所有的雌蟲排泄都要通過老東西的允許,因此家里所有的雌奴即使是穿著極度收身的緊身衣,肚子也會從緊身衣上鍥而不舍的凸出一塊。 雌奴可能幾天才能有一次排泄的機(jī)會,幸虧雌蟲身體素質(zhì)過硬,雖然幾天不排泄也是難受的要命,但是這不會真的要了他們的命,雌侍倒是比雌奴好了那么一點,但是他們也不能保證一天可以排泄一次,有時候老東西心情不好,一連幾天大家都挺著一個碩大的肚子蹣跚的在屋子里走動。 但是那個叫刃的雌蟲,窄窄的腰上卻挺著一個大肚子的模樣,卻也實在是漂亮。 可惜老東西不懂欣賞。 雁妄傳過來半個月了,第十五天的時候,不知道那個叫刃的雌蟲怎么惹怒了老東西,老東西把他帶到一樓的大廳里,在無數(shù)雙眼睛的注視下,刃被脫了緊身衣和貞cao帶,他渾身赤裸著,跟眼睫一樣鶇黑色的長發(fā)垂在肩頭背后,那軀體矯健,線條流暢,無贅rou,薄薄的肌rou的蘊(yùn)含著力量和野性,赤裸著的刃在雁妄眼里就像是一頭赤裸的獵豹。 但是這只一頭被馴化的毫無野性的獵豹。 他任憑自己被脫了僅存的遮羞布赤身裸體站在一樓大廳的中央,其他的雌蟲都跪在地上戲謔的準(zhǔn)備看一場好戲。 那個叫忍的雌蟲被固定在客廳中央倒V型的刑具架上,他柔韌的腹部抵著刑具架的皮革部分,大腿最大程度的張開固定在刑具架上,他的雙臂也被固定在刑具架被厚重的金屬扣牢牢的固定住,叫他動彈不得,他幾乎就是以一個折疊的形態(tài)趴在大廳中央。 然后趙平,這個年邁的雄蟲色瞇瞇的看著那大開的雙腿中央一個小小的正在吐露蜜水的xiaoxue,趙平從一排刑具中選擇了一根柔軟的細(xì)鞭,那細(xì)鞭柔韌有力,啪的一下抽在那小小的正在吐露蜜水的xiaoxue口,那xiaoxue驟然一縮,本能的想去躲,但是卻被固定在刑具架之上,躲無可躲。 除了xiaoxue本能的外應(yīng)之外,刃似乎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一聲不吭,他的花xue還在繼續(xù)受責(zé),柔軟的細(xì)鞭細(xì)細(xì)密密的親吻那小小的不斷滲出yin水的xiaoxue,直到把那xiaoxue打的褶皺舒展,整個xiaoxue都泛著紫黑色的水光。 刃仍舊是不吭聲,但是他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還是出賣了他。 其他雌蟲跪著一圈專心致志的看著這被打腫的xiaoxue,不肯錯過刃的一個細(xì)微表情,此刻他們上下一條心,彼此都想從刃的臉上找到一絲痛苦的痕跡,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聽刃痛苦求饒的聲音,亟不可待的想看刃像狗一樣毫無尊嚴(yán)的痛哭流涕。 他們被刃看了無數(shù)次,但是他們一次都沒見過,他們還沒見過刃行尸走rou一樣的跪在雄蟲面前祈求原諒。 后xue被打腫只是個開胃菜,趙平有意給自己的小兒子傳授一些駕馭雌蟲的手段,因此趙平頗為得意的從一排刑具中拿出一個碩大的透明顏色的陽具,那陽具是透明的,因此可以清楚的看到很多尖銳的金屬刺正潛伏在那陽具之內(nèi)。 “兒子,瞧瞧這個好東西,這要這么一下,再烈的雌蟲也得乖乖聽話,” 趙平說著拿著這個陽具走進(jìn)那個叫刃的雌蟲,然后毫不憐惜的,把那陽具一整個推入刃的后xue內(nèi),刃全身被束縛住一動不能動,唯一能動的脖頸痛苦的伸長,那脖頸繃成一條弧線,喉結(jié)凸成一個點點綴在期間。 汗水從那喉結(jié)上滾下來,一顆接著一顆,接連不斷。 雁妄沉默著看著沒說話,他盯著那雌蟲蒼白的面容和鴉黑的睫毛,那雌蟲眼睛閉的緊緊的,臉上的肌rou繃成一張綢緞,平滑又光亮,雁妄怎么看怎么覺得漂亮。 沒有聽見預(yù)料之中的喊叫,趙平覺得自己有點在小兒子和一眾下堂妾前丟了面子,他頗為惱怒的用肥厚的大手掌重重的拍了下刃渾圓的雙丘,刃的左邊屁股上印上了一個深紅色的手掌印。 然后趙平抽出一塊皮拍,那皮板散發(fā)著騰騰的熱氣,趙平得意的看著他不做聲的小兒子 “最近新出的刑具還有點意思,看看,這些個雌蟲皮糙rou厚的,尋常的板子可打不疼他們,這個恒溫皮拍可真不錯,” 那恒溫皮拍溫度可以達(dá)到點燃木條的程度,但是雌蟲的忍耐力遠(yuǎn)遠(yuǎn)高于普通人,因此這對雌蟲來說雖然難捱卻也不會造成永久性的傷害,這種刑具在雄蟲中很流行,因為雌蟲的忍耐力高,愈合速度快,因此雄蟲越來越喜歡這種會對雌蟲造成強(qiáng)烈痛楚的刑具。 很快,刃的雙丘就被抽打的烏黑潰爛,那皮拍的溫度高的驚人,抽在雙臀上又痛又燙,雁妄看著那個叫刃的雌蟲咬爛了嘴唇,血順著嘴角滴在地面上。 殷紅殷紅的血珠,像是一顆顆紅寶石。 然后趙平在那個叫刃的雌蟲后xue的陽具上摁了一個按鈕,一直沒發(fā)出聲音的雌蟲驟然迸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嘶鳴,那手腕腳腕和腰間的金屬扣環(huán)被刃掙的發(fā)出啷當(dāng)?shù)穆曧憽?/br> 一滴滴血從刃的后xue涌出來,這個時候雁妄才知道那個陽具的金屬刺是可以旋出來的,而那個叫刃的雌蟲此刻后xue必然已經(jīng)被那金屬刺扎的鮮血淋漓。 那后xue原本是用于承歡的,因此對雌蟲來說,后xue的敏感度極高,那柔嫩的直腸被金屬刺扎的鮮血橫流,刃痛的痙攣顫抖,他呼吸都停了那么一瞬,似乎周身的意志都被這劇痛擊碎了。 “雄父,沒什么意思,算了吧?!?/br> 雁妄看上去很不耐煩,他半躺在客廳中央的沙發(fā)上,沙發(fā)距離刑具架不足五米遠(yuǎn),他雙腿搭在沙發(fā)的扶手邊緣,語氣懶洋洋的 “去什么地方找點樂子吧。” 雁妄說話雄蟲還是會采納大部分的,畢竟這是趙平的小兒子,對雄蟲來說,能有一個雄子已經(jīng)實屬萬幸,而他趙平卻足足有兩個兒子,小兒子剛剛成年,精神力還沒測定,說不準(zhǔn)還是個B級。 “賤貨,” 雄蟲覺得了無趣味,氣急敗壞的咒罵 “把他抬到院子里,叫其他過路的雌蟲也看看他這個下賤的樣子?!?/br> 刃睜開眼睛,那雙眼睛第一次流露出哀求的意味,但是雄蟲是不看這些的,雄蟲大手一揮,立刻就有雌蟲積極響應(yīng)雄主的命令,兩個雌蟲把刑具架連同刃搬到了院門外。 雌蟲就這樣赤裸著身體,頂著一個潰爛烏黑的屁股,在院門外被過路的雌蟲駐足觀賞,連同那后xue內(nèi)的透明陽具也一同被觀賞,點評,因為那陽具是透明的,因此只要走近了,就能看見那雌蟲粉色的透明直腸內(nèi)壁。 雁妄覺得有點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