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歐文,幫幫我
宣煬被阮庭牽著走進(jìn)明亮的咨詢室,“展教授,我和阿煬商量過了,有沒有一些…快一點(diǎn)的辦法?!?/br> 展嶼看向宣煬,宣煬沒有回避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展嶼聳肩,無奈道:“那得看二位這個‘快’是想要多快?” “越快越好?!保钔ブ币曊箮Z,“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是…我想讓阿煬快點(diǎn)好起來,我最近的狀況有些不太好?!保钔タ嘈?,“我的癥結(jié)在阿煬身上,我們都知道,所以阿煬總催我,讓我快點(diǎn)帶他來見你?!?/br> 展嶼安撫兩人,將放了糖的溫?zé)崮滩柰平o他們,“先喝一點(diǎn)奶茶,總是情緒這么緊繃怎么行呢。”,展嶼打開兩個人的報告,正如阮庭所說,確實(shí)是他的問題更嚴(yán)重一些,“小庭,你有沒有想過失敗的后果?到了那個時候,宣先生不僅會加重病情,還有可能會產(chǎn)生極端的自虐情況。” “這也是我擔(dān)心的,可是阿煬他自己有信心,我也對他有信心?!保钔サ氖直恍麩罅四?,阮庭又捏回去,“我知道這個病沒有辦法一勞永逸,但問題在于阿煬邁不過去那個坎兒,他就會被永遠(yuǎn)困在過去。” “我不建議這樣?!?,展嶼有些頭痛,“不管是作為二位的心理咨詢師還是作為朋友,我都不建議。欲速則不達(dá)是更古不變的真理。” “好吧好吧。”,阮庭笑,“我們是來和你商量的,既然嶼哥不同意,那就當(dāng)我們沒說過吧?!?/br> “...那就好?!?/br> … “唔!”,疼痛打斷了宣煬對三天前的回憶,從展嶼那里回來的當(dāng)天,阮庭就和他回到了這座專為懲戒而建造的小樓里。宣煬試圖轉(zhuǎn)動手腕,可他再一次失敗了,“汪!” “乖?!保钔ネO率?,軟鞭自然垂落到地。 阮庭看向宣煬——宣煬被完全捆綁在一面棉花填充的軟皮墻面上,從肩膀到手腕,每隔5厘米就有一個皮質(zhì)的黑色扣環(huán)用來固定,肩膀到小腹、大腿根到腳腕全是如此。宣煬像是被釘在了墻上,重要關(guān)節(jié)沒有遺漏地被完全固定,就連手指都是,雙手的十指被更加細(xì)小的環(huán)以每2厘米的間隔固定。宣煬的腦袋上戴著大型犬專用的防咬嘴套,渾身赤裸、到處都交錯著軟鞭打出的專有檁子,只有性器昂揚(yáng)著斗志,鈴口吐出的透明液體不斷被甩到地上。 “汪!嗚——汪汪!”,宣煬試圖引起阮庭的注意,可阮庭突然走向了門口,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他很熟悉的男人,“汪汪!汪汪!!” “乖,別鬧?!?,阮庭摸了摸宣煬的腦袋,“阿煬,這幾天你做得都很好,可是過渡階段結(jié)束了,我們該進(jìn)行正事了對不對?!?,阮庭把一副乳膠手套遞給了進(jìn)來的男人,手套不斷滴落潤滑液。阮庭錯開眼看向男人,“歐文,幫幫我?!?/br> “放心,蘭先生?!保瑲W文套上手套,站在宣煬面前,面無表情吩咐:“奴隸,告訴我你的名字?!?,歐文的手還沒有碰到宣煬,宣煬就拼命掙扎起來。 “不要!阮庭!不要!我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主人!主人不要!主人!唔!呃!不要!不要!” 歐文的手攥住了宣煬的性器,輕輕一捏,鈴口就吐出更多的液體。歐文低垂著眼看向順著柱體滑落的透明液體,“奴隸,我不喜歡重復(fù),不管蘭先生怎么寵著你,都不會為現(xiàn)在的你再帶來什么保護(hù)。”,歐文完全擋住宣煬試圖尋找阮庭的視線,“告訴我你的名字?!?/br> “主、呃?。 ?,宣煬的性器被一根不銹鋼的螺旋狀尿道棒插進(jìn),“疼!唔呃!阮庭!阮庭救救我!阮庭!”,阮庭捂著耳朵蜷縮在墻角的沙發(fā)上發(fā)抖,宣煬一個勁高嚷:“呃啊啊——不要碰我求求你,歐文先生!不要碰我嗚!” 歐文將整根尿道棒完全插進(jìn),頂端的珍珠軟潤漂亮,被液體打濕后,珠光更加膩人,“我再問第三次,碰的可就不是這里了?!?,歐文的手指順著會陰滑到了宣煬身后的隱秘入口。 “奴隸叫宣煬嗚嗚嗚!求求您不要!奴隸錯了!奴隸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嗚嗚!”,宣煬泣不成聲。 歐文一直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求我不要什么?” “求求您不要碰奴隸的saoxue,奴隸可以用嘴幫您發(fā)泄,求求您了嗚嗚!不要碰奴隸嗚嗚!” “是么。”,歐文像是在確認(rèn)宣煬話里的真假,“不會是想著趁著這樣的機(jī)會故意把我咬傷吧?” “奴隸不敢,求求您,不要碰奴隸的saoxue,求您了!”,宣煬沒有任何別的辦法,只有不斷哀求。 歐文摘下手套,取下宣煬的嘴套,給宣煬戴上了眼罩,“表現(xiàn)不好的話,我就會用你后面的那張小嘴了?!?/br> “奴隸不敢!”,宣煬發(fā)音費(fèi)勁,來不及說更多的,就被墻面的轉(zhuǎn)盤帶動著轉(zhuǎn)了180度,突然的倒吊讓宣煬差點(diǎn)窒息,難受地唔了好幾聲后,鼻尖碰到了一個性器。 就在觸碰到性器的一瞬間,宣煬突然陷入了某種混亂,瞪著眼不斷搖頭試圖躲避,可不論他怎么努力,性器頂端都壓著他的舌頭破入他的喉口,“嗚嗚嗚!”,宣煬痛哭起來,不要!不要啊!阮庭救我!阮庭!主人!救救我!不要!不要讓他碰我! 宣煬掙扎得太厲害,下顎一直被鉗著,口水流得到處都是,“阿煬,阿煬,是我,阿煬。”,宣煬散亂的意識無法回歸原處,可那個嗓音太熟悉、太讓他眷戀,是誰?究竟是誰在叫他。 “阿煬,你睜開眼睛看看,是我啊,阿煬?!保麩恍M惑著睜開了眼,眼罩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取掉,可淚水模糊他的視線,他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臉。 “別哭了,阿煬,別哭了,你看看,是我?!?,宣煬甩掉眼中的淚,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人,是阮庭,而他的口中不過就是一根不能再普通的假陽具,就連他本人也在不知不覺間被轉(zhuǎn)回了原位。 “嗚!嗚嗚嗚!”,宣煬焦躁不安,口中的禁錮剛一被松開,宣煬就迫不及待地開了口,“阮庭嗚嗚主人!主人!” “阿煬?!保钔ポp輕地摸了一下宣煬的腦袋,“傻不傻?叫什么主人啊,叫老公~現(xiàn)在是老公在用你,也是老公準(zhǔn)備cao你,如果是老公,行不行?” “老公…”,宣煬抖得厲害,牙齒上下磕,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了一次又一次,可宣煬堅定地開了口,“求求老公不要有絲毫顧及地使用我。” “那怎么行呢?!?,阮庭靦腆地笑,“你是我老婆,哪有不心疼老婆的老公~?”,阮庭用紙巾擦凈宣煬眼中的最后一滴淚水,“我能不能cao你?” “能。” “能玩你么?” “老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br> “那…” “老公?!?,宣煬閉上眼笑出聲來,胸口劇烈起伏,“宣煬對阮庭…從來都是百無禁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