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宣煬家有惡犬
阮庭陪著宣煬這么玩了兩天,在宣煬懷里無所事事,“我想喝水?!?/br> “我去倒。” 敲門聲響起,緊接著,門被人放肆推開,“你倆這膩膩歪歪干嘛呢?!保帚逍陌奄I的東西放在桌子,“我們剛好在附近,這家餅干好吃,順手給你們買了送過來?!?/br> 阮庭從宣煬身上跳下來,銀鏈被宣煬的手表纏繞住,一瞬間憋紅了臉,“...情、情趣?!?/br> “看得出來。”,陸硯淺笑,“看起來我們宣總也樂在其中?!?,陸硯話音一落,宣煬的臉也紅透。 “哎喲...我們家宣總生我氣了,我可不得花心思哄哄么?!?,阮庭毫不在意,銀鏈尾端在腰間晃。 林沐心覺得好玩,手指撥拉了一下銀鏈,“那怎么是你帶上這狗圈兒了?” 阮庭斜靠在桌子上,從衣服里把銀鏈抽出來,“怎么,我們家宣煬哥哥不能養(yǎng)只像我這樣的可愛小狗狗么?!?/br> “小庭!” “嗨,你以為誰當(dāng)真呢?!?,阮庭安撫地扭過身子看宣煬,“硯哥要不要試試?” “他不要!”,林沐心擋在陸硯身前,現(xiàn)在陸硯已經(jīng)夠折騰他了,掛個(gè)項(xiàng)圈還不知道要怎么變本加厲呢。 “試試也行?!?,陸硯笑,“還有?” “畫廊還有一套,不過那個(gè)也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硯哥戴可能有點(diǎn)小,將就著玩玩吧?!?/br> “等會(huì)我們?nèi)ツ谩!保懗幗忾_西裝的扣子,坐在椅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阮庭笑得前仰后合,“硯哥可真有當(dāng)媳婦兒的自覺性。” “離小阮先生還差得遠(yuǎn)?!?/br> “...”,阮庭剛褪紅的臉又燒起來,“不給了,我扔垃圾桶都不給你!” “小阮先生越來越玩不起?!?,陸硯笑著輕叩兩下桌面,“宣總,該訓(xùn)狗了?!?/br> “...”,宣煬起身,假裝沒聽見,以防引火燒身,“前不久送來幾罐好茶,硯哥全拿走吧?!?/br> “阿沐,看見了么?懷柔了?!?/br> “是~看得清清楚楚?!?/br> “不要拉倒?!?,阮庭氣鼓鼓哼了一聲。 “要,為什么不要。”,林沐心接過,“謝謝煬哥!” “別客氣?!?/br> “戴這玩意兒,你可真有興致。”,陸硯的指尖順著銀鏈繞,銀鏈在陸硯指尖越纏越多、輕輕一扯,阮庭乖巧蹲在陸硯面前,“小阮先生的腦洞真是層出不窮?!?/br> “嗷嗚汪汪!”,阮庭配合極了,“宣煬家有惡犬,懂嗎?小心你的手指頭!” “哦?”,陸硯把指尖遞過去,阮庭才不客氣,牙齒叼住輕輕重重輪換著磨。 “硯哥!” “小狗,你家主人不樂意了?!保懗幗忾_鏈子、收回手,指尖淺淺一圈兒紅印,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林沐心含進(jìn)嘴里嘬了嘬。 “嘁,看來硯哥家的小狗也不樂意了嗷?!?,阮庭得理不饒人,“沐沐這占有欲也是絲毫不掩飾。”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陸硯看指尖疊加的紅印,“呵,我看他只是找理由故意咬我一下。”,陸硯站起來,“好了,不逗你們,我們還得回去處理爛攤子?!?/br> “記得去畫廊~”,阮庭指自己的項(xiàng)圈,“我等會(huì)跟店里的人講一聲,東西就在我辦公室書柜第三排的架子上,一個(gè)紫色的絨袋?!?/br> “好。”,陸硯欠身,“我會(huì)記得的?!?/br> 宣煬繞到阮庭面前,面色難看,“小狗咬別人?嗯?” “配合他玩玩,你看他羨慕的那眼神?!?,阮庭沒看見宣煬的臉色,忙著拆餅干,“唔!放、放開我!”,阮庭一雙手被銀鏈纏在身前,“宣煬,你以下犯上,想...唔!唔嗯!唔——!” ... 在宣煬的強(qiáng)烈堅(jiān)持下,阮庭摘掉了項(xiàng)圈和鏈子,但他還是膩在宣煬懷里,“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拐著彎兒罵我是唐明皇?!保麩?,“可你也不是禍國殃民的楊貴妃啊?!?/br> “我本來就不是,就算是,我也得是蘇妲己那種的?!?/br> “把我罵得更厲害了。” “那你可不就是昏君么,反省下這幾天你低下的工作效率吧?!?/br> “...”,宣煬無法反駁,阮庭就在他懷里,他實(shí)在沒有辦法專心工作。 “你明天好好工作,我得出去一趟?!?/br> “去哪兒?” “去看醫(yī)生啊,我得復(fù)診?!?/br> “我不想你離開我?!?/br> “…那我不去?” “不行,我明天送你去?!?/br> “不用,我自己能去,你快點(diǎn)忙完,還能來得及接我吃飯?!?/br> “真的不用我陪?” “真不用。展嶼,展教授是游的朋友,很專業(yè)的,你別擔(dān)心?!?/br> “...好吧?!?/br> 阮庭前一晚哄好宣煬,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高高興興跑到廚房給宣煬做早餐。宣煬皺著眉站在阮庭身后,不認(rèn)可道:“主人,您不用做這些?!?/br> “醒了???你怎么這么早就醒了?!?/br> “您一起來就醒了?!?,宣煬揉了揉太陽xue,“睡不踏實(shí)?!?/br> “你這是防賊呢還是防我呢。”,阮庭把宣煬按在座位上,給他揉腦袋,“我偶爾體貼一回不行?” “不行。”,宣煬握住阮庭的手,“這不是您該做的事,您這可是畫畫的手?!?/br> “嘁,那畫畫的手還能cao你揍你呢?!?,阮庭無奈,“去吧,洗漱去,等你洗漱完過來吃飯??禳c(diǎn)兒,別惹我生氣啊?!?/br> “...噢,好?!?/br> 阮庭把煮好的豆?jié){倒進(jìn)杯子,又端了三明治放在桌子上,“宣煬,你說我這么多年,廚藝怎么還這樣,是不是我太笨了?” “不是。”,宣煬捏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很好吃?!?/br> “...你才是蘇妲己。我看我就是端盤空氣,你也能照夸不誤?!?/br> “是真的好吃?!?/br> “好了好了,狗腿子?!?,阮庭抱著宣煬的手腕咬了一口宣煬的三明治,“我去換衣服,等會(huì)送你去公司?!?/br> “主人不吃?” “吃啊,我換好衣服過來吃。” “行?!?/br> 阮庭換好衣服回來,宣煬已經(jīng)咬完手里的三明治,阮庭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宣總來我面前換唄?” “...您就在這等奴隸呢是嗎?” “是啊?!?,阮庭笑得像只小狐貍,“我怕我忙著欣賞宣總,最后自己忘記換衣服。” “行,您想看,奴隸就在這換?!?,宣煬拿了衣服褲子出來,“主人,奴隸現(xiàn)在開始么?” “行~” 阮庭一邊喝豆?jié){,一邊撐著下巴看宣煬。宣煬沒有絲毫扭捏,脫掉睡衣露出白皙的精壯上半身,肌rou不多不少,剛好貼著骨骼延伸。阮庭沒出息地低下頭咽口水,再一抬頭,宣煬已經(jīng)脫下了睡褲,性器被內(nèi)褲包裹著乖順地伏在那里,大腿的肌rou繃緊,不知道是在忍耐什么,微微發(fā)顫。 阮庭忍不住打趣,“我們家宣煬哥哥忍耐什么呢,抖成這樣?” “您的眼神像是要把奴隸吃了...”,宣煬輕笑,“奴隸在想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把內(nèi)褲脫了伺候主人?!?/br> “...宣煬!你!快點(diǎn)給我穿褲子!要遲到了!”,阮庭推開杯子站起來,走去玄關(guān)穿外套。 宣煬穿起褲子,低聲嘟囔,“越來越容易害羞了,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