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看清楚(哥哥被壯漢前后夾擊狂jian被電擊乳夾guitou夾電到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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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感覺到身下墊著極其松軟馨香的物體。 已經(jīng)不在車?yán)锪藛幔勘椴既淼奶弁?,和極度的眩暈,使睜眼變得困難,意識仿佛在泥潭里沉浮。 快點醒來??禳c。 容錚埋在地毯里的頭動了動。 有人正等著他。耽誤的每一秒,容寧或許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經(jīng)歷著使他發(fā)瘋的事。 深深地呼吸數(shù)次,涌入的大量氧氣使頭腦得到一絲清明。他睜開了雙眼。 “還以為你要多裝暈一會兒……” 屬于惡魔的甜美聲音在腦后響起,緊接著感覺到綁縛在四肢上的粗糙的繩子、陌生的香氣、喉嚨里殘留的腥味,和遍及全身每個角落的痛楚,它們都在提醒著他,先前經(jīng)歷的一切絕非噩夢,而是徹底脫軌的使人難以接受的現(xiàn)實。臉頰被強行扭過去,腰腹被火熱的手掌來回?fù)崦?,映入眼中的,是唐蘊安微笑的臉。 “接受能力不錯啊,我喜歡?!?/br> “我哥哥呢?” 因為先前遭受的蹂躪,容錚喉嚨受傷,說話聲有些沙啞干澀,“你說過的。你會帶我去見他,讓他把一切都告訴我?!?/br> “呵,就這么著急?。克赡艹詊iba吃得正歡呢,就像剛才大口吞著我jb的你一樣,說著我都又想再喂你一次——” “先讓我看看他?!?/br> 忍痛和這個扭曲的姿勢導(dǎo)致的呼吸不暢,使他說話都變得艱難,“求你了。等我確認(rèn)了他還活著……你要想那樣對我,你就做吧。我不反抗?!?/br> “哦?不反抗?真的嗎,我?guī)闳タ茨莻€小警察,你就心甘情愿地——”唐蘊安看著容錚被jingye黏得一片狼藉的睫毛和嘴唇,抬手抹了抹他唇上的殘精,心頭微微作癢?!皫臀姨騬ou?” 其實叔叔本就要他等容錚醒來,便立刻把人帶去見容寧,容錚這副模樣,簡直像是拿身體換東西的男妓,被客人過分欺負(fù)后,臟兮兮又可憐巴巴地懇求報償,而那客人,也就是自己,只想一次次白cao他、騙他乖乖張開腳任自己褻玩。 見容錚難過地點了點頭,唐蘊安才平息不久的欲望越發(fā)蠢動。性器已經(jīng)將褲襠撐得老高,若非顧念叔叔的命令,他就把對方按在地毯上,從背后狠狠地侵犯,讓那隱忍的啜泣聲再舔過他的鼓膜。絕不只是他欺騙對方的那樣,光用嘴就可以被放過…… “好吧,我這就帶你去見他。” 手在對方紅腫的rutou上狠狠揪扯著,滿意地聽見從容錚口中傳出哽咽般的呻吟。唐蘊安磨了磨牙,湊近布滿牙印的耳垂又用力咬了幾口,低聲警告,“一會兒無論看見了什么,都不許叫出聲音,尤其不準(zhǔn)叫這么sao!我好心提醒你,你若是惹我叔叔生氣,或者引起了他新的興趣,哼哼,你跟你哥,都會變得更慘!” 他把容錚臉上的jingye擦干凈,又將凌亂的襯衫拉好,最后檢查了一下褲子和皮帶,確保除了臉和手,再沒什么地方暴露在外,這才將人抱起。拒絕了要幫忙的男仆,唐蘊安走向這棟別墅頂層,屬于唐涵義的專用來調(diào)弄玩物的房間。 立在虛掩的房門前,唐蘊安尚未出聲,已聽見一道低磁而微帶笑意的聲音,自門口的通話器響起: “直接進來吧,小安。右邊第一間?!?/br> 這聲音聽起來不像是中年人,容錚有些意外。 這個名叫唐涵義的男人,跟唐蘊安一樣,年齡都還不大,卻有這樣大的膽子殘害人命。心底涌起暴烈的怒火,想起唐蘊安的告誡,容錚咬緊了牙,竭力不讓自己的憤怒凌駕理智。門邊的男仆幫忙將房門推開,唐蘊安抱著他走進房間。 里面是極為深闊的空間,頂部懸掛的吊燈竟是酒液般的深紅,灑下旖旎的光線,正對著的巨大落地窗被窗簾遮掩,兩側(cè)的墻面上掛滿了畫。 目光掃去,容錚心間一震,他不懂畫,只是這些畫上的內(nèi)容太過直白,不需要藝術(shù)鑒賞力也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情色味道。上面俱是不同形貌的美麗青年被擺弄成各式等待cao干的姿態(tài),連高高翹起的yinjing和洞開的菊xue都毫無遮掩地被畫出。 這些東西,與其說是畫作,不如說是對那個男人曾調(diào)教過的玩物的一份記錄。而就這樣展示般地把這些青年最私密甚至是最不堪的模樣懸掛在墻壁上,又再次想起上樓時,唐蘊安對他叔叔的解說,容錚胃里翻涌起難以言喻的憎惡,幾乎要在唐蘊安懷里吐出來。 可恨至極。 這對叔侄。一個是壞得天真幼稚到了殘忍,一個是把自己的惡行當(dāng)作驕傲。 落到這樣的人手里……哥哥現(xiàn)在…… 別過頭不再看那些畫,容錚心里由怒恨轉(zhuǎn)為極度的焦躁。 感覺到貼近自己的熱度,唐蘊安不知原因,只是下意識低頭,看著容錚雙眉緊蹙的臉。無論多少次,只要細(xì)看容錚的眉眼,都會感到一種端秀中混雜鋒銳的矛盾之美,隨之而來的是自心底而生的淺淺的驚艷。 唐蘊安為他轉(zhuǎn)向自己懷里的動作感到意外,又有一股難言的熱流自腹部涌起,抱著他的手不由地緊了緊。終于在走過落地窗,又轉(zhuǎn)個彎后,他們來到了深處光線熾亮的房間。 門敞開著,唐蘊安大步走了進去。 “……!……住、唔——” 唐蘊安捂緊容錚的嘴,“忘記我說過什么了?老實點。” 唐蘊安在剛進來的時候就把容錚扔到了沙發(fā)上,自己坐在旁邊。容錚因為強光下意識閉眼,再睜開時唐蘊安看見他驟變的眼神,知道他會忍不住出聲,于是唐蘊安先一步動手了。 總算維持不住冷靜了啊。盡管有了心理準(zhǔn)備,也沒有用吧?當(dāng)親眼看見同樣的,甚至是更過分的行為被施加到唯一的親人身上時…… 唐蘊安滿意地微笑著,將沙發(fā)上散落的口球強行塞進容錚口中,他慢慢地將皮帶調(diào)整到合適的松緊。漆黑的皮帶勒進對方臉頰蒼白的皮膚,這種色差很好地激發(fā)了他心中的凌虐欲,而那雙不久前還帶著友善和笑意望向他的眼睛,此刻因為充血迸出紅絲,射向房中央的目光悲慟又絕望。 唐蘊安胯間早豎得老高,把容錚抱到自己腿上,隔著褲子磨對方翹起的臀丘。 他的手伸進容錚的襯衣,用力抓揉胸口,視線遠近切換,一會兒玩賞容錚渾身顫栗的模樣,一會兒抬眼看著面前yin靡的景象。 與因為身體原因很少出門的弟弟不同,被兩名壯漢前后夾擊的容寧,有著一身健康漂亮的淺麥色皮膚,上面現(xiàn)在布滿了涔涔汗珠。他雙腕被手銬銬在背后,正握住后面那名壯漢胯下紫黑的巨棒,自發(fā)性地上下擼動,胸前兩顆被穿了環(huán)的玫紅rutou,都被高速震顫的電擊乳夾夾緊,yinjing和guitou上也穿了環(huán),同樣被夾子夾住,而從他身體抽搐的幅度來看,電擊應(yīng)該是每隔三秒就會釋放一次,每當(dāng)夾子同時放電,那具身體就像脫水的魚一樣瘋狂扭動,性器和被強行拉長的rutou亂甩,屁股使勁地彈來彈去,似乎很想從這電擊的激爽折磨中掙脫,卻無論怎么掙扎,始終都被四只大手緊緊禁錮在兩根粗黑流汁的jiba間。 屬于飽經(jīng)訓(xùn)練的警官的,那兩條健美長腿被拴在一根條形的鐵架上,被迫呈現(xiàn)徹底分開的姿勢。身前那名壯漢腰身悍然頂撞,roubang在紅腫流精的菊眼里飛速地抽插,caoxue的同時,壯漢時不時撥弄他胸前和胯下的夾子,使容寧發(fā)出更高昂的呻吟。 “啊?。?!啊、哈……好爽、好酸嗯啊……還要……” 容寧蜂蜜色的頭發(fā)被后面那名壯漢攥在手中,仰起的俊美面孔上意外地是沉醉般的神情,眼珠上翻,露出磁白的鞏膜,口中涎液流淌,下身大小sao洞一次次地齊齊噴發(fā)。 “叔叔,真是沒有耐性啊。這么快就給他用了那個東西。” 唐蘊安輕輕地咂嘴。還記得剛被帶到這間房時,容寧第一次被強暴,隆起的背部肌rou因為男人性器破開腸道那撕裂般的痛楚而不斷抽搐,被抓起頭發(fā)看向他們的時候,那雙眼睛里仍有熾陽般的光焰……那樣明亮、銳利的眼神,看著就讓人不由自主想要征服。所以在最開始他跟叔叔一樣,決定把容錚也綁過來第一是為了防止容錚去警局把事情鬧大給他們找麻煩,第二是為了刺激刺激容寧,想看到他更加崩潰的樣子,或者為了弟弟向他們祈求,再打開腿主動求cao。除此之外,他們本來誰都沒打算親自對容錚做什么。他們看過容錚的照片—— 就像是青春期少年常有的,那種仿佛與周圍一切格格不入而充滿孤獨感的、怯怯地低著頭的模樣,當(dāng)真是過目即忘。 現(xiàn)在可惡的叔叔給容寧用了這種藥,本來設(shè)想的樂子短期內(nèi)就看不到了。但還好他有新的…… “耐性?哼,本來有的。前提是他不用那口小尖牙咬傷我。我覺得他需要一點教訓(xùn),又不能把他牙齒全敲掉。你知道的,我從不傷害美人脖子以上的部分?!?/br> 唐蘊安對面,那道低磁的男聲再次響起。帶著些戲謔,更多卻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淡然: “小安,你完成任務(wù)了,要不要來放松一下?” 唐蘊安搖搖頭,“你也知道我的習(xí)慣啦。你都給他們碰了,我才不要再用呢,而且……” 沒再細(xì)聽兩人交談,容錚凝視著房間中央的哥哥。他發(fā)現(xiàn)起碼從外表看,哥哥沒有缺少什么重要的部分,而在聽這對叔侄提到“那個東西”的時候,他原本痛到極致的心臟一舒,那股使他窒息的絕望緩緩消褪了。 以哥哥比他更為堅毅的性格,光是身體的折磨,不至于讓哥哥崩潰,容錚擔(dān)心的是哥哥被做了那種,曾聽“家里在那邊世界很有地位的”一名學(xué)生神秘又略帶炫耀地提起的洗腦手術(shù),據(jù)說那種手術(shù)能改變一個人的愛好、性格,甚至是抹消掉出生以來全部的記憶。容錚當(dāng)時連“那邊世界”都不懂是什么意思,又羞怯于主動詢問別的學(xué)生,于是也只當(dāng)同學(xué)間互相吹噓的玩笑,聽過就算。直到現(xiàn)在,曾經(jīng)覺得正常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囊磺腥克榱选D敲?,他想,過往的“笑言”,或許也并非只是笑言。 他的存在,還沒有被從容寧的記憶里抹去。 這就足夠了。他唯一的…… 頭皮傳來熟悉的被撕扯的痛楚,容錚從回憶里驚醒。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的,是一個美到邪異的年輕男人。 “我知道你喜歡皮膚白的,但這個也太,嘖嘖。就這么個懨懨的玩意兒,連最普通的藥都不值得浪費。隨便干一下,就會大哭崩潰吧?!?/br> 他的臉被用力地拍打著,對方打得頗有技巧,或許是顧及到唐蘊安阻攔般伸出的手,這幾巴掌疼倒不疼,卻格外清脆響亮,使人感覺到明顯的羞辱意味。 “看見自己哥哥被兩根一起cao,難過嗎?還是眼饞xue癢也想試試滋味了?嗯……你這是什么眼神?” 聽著這樣的侮辱和質(zhì)問,容錚索性閉上了眼。 他本就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再露出畏縮模樣,真叫喜好征伐強者的人倒盡胃口。果然下一刻,唐蘊安只聽叔叔不感興趣地輕哼出聲。 甩開容錚的頭發(fā),唐涵義收回手,徑直走出房間: “你自己慢慢玩,這層都給你用。我去處理老頭子交待的事了?!?/br> 這話正對唐蘊安心思,早在看房中三人的激情場面時他就有些蠢動,只是不愿在叔叔面前干懷里的人。唐涵義一走,他立刻抱著容錚去到了大廳那面他早已瞄準(zhǔn)的巨大玻璃窗前,連按了兩下窗旁按鈕。 窗簾緩緩地拉開,一層材質(zhì)奇異的玻璃覆上了原本的窗面。 容錚震驚地瞪大了雙眼,身體僵硬到極致,灼熱自被觸碰的胸膛升起,直達臉頰每根血管,他被口塞勒出凹痕的臉上急速泛起薄紅的血色。 “喜歡嗎?你好像很興奮啊,奶子硬得比之前都要快……” 面前的玻璃窗已經(jīng)不再透入外面星點燈火,只有兩人交疊的身影,一前一后地映在宛如明鏡的玻璃窗上。 才打理好沒多久的襯衣再次被拉開,rutou被揪住,慢慢把玩到充血挺立。制服褲子被扯下,唐蘊安細(xì)長的手指徑直摸向內(nèi)褲里柔軟的前端,包覆住,粗暴地揉弄著。他的呼吸噴在容錚耳畔,帶上了無可忽視的情欲的熱度,“第一次吧?好好看著!看清楚我是怎么給你開苞的!” “唔?!唔唔、唔——” 不是說只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