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身教導(dǎo)上(口侍,樹枝鞭打)
“你別胡來!”沈辰扭頭道。 李肅羽卻越發(fā)放肆,擰轉(zhuǎn)著乳rou,道:“江昀,你對這具身軀不也有綺念吧? 他將沈辰后xue撐開,yin水淅淅瀝瀝的往下滴落,故意學(xué)舌道:“殿下的身子這么饑渴,后xue這么柔軟誘人,憑什么只給那李肅羽和王子約cao干?” “明明一直是我辛苦守在他身邊,yin毒起來了不應(yīng)先犒賞我嗎?” “……殿下真是偏心……” 魅惑般的聲音傳入耳中,江昀目光漸漸渙散,待見到沈辰焦急的在喊什么,他立刻驚醒過來:“李肅羽!你竟然對我用魅術(shù)!” 李肅羽笑道:“這本也是你心中所想,我不過替你說出來?!?/br> “不是的!”江昀反駁道,“是我……沒照顧好殿下?!?/br> “沒照顧好?”李肅羽驚訝的挑了挑眉,“早xiele還是陽痿了?你那東西這么中看不中用嗎?年紀(jì)輕輕的……” 李肅羽還真思忖起來,江昀羞憤道:“和你無關(guān)!” “這怎么和我無關(guān)了?!崩蠲C羽道,“算了,今天勉為其難的收你做徒弟吧,雖然你是笨了點(diǎn),但我也沒的挑選了。” 他將沈辰往江昀身上一推,道:“好徒弟,記住了,服侍殿下第一條守則,就是話反著聽。” 此時(shí)江昀剛抱住沈辰,軟香入懷,令他耳根瞬間發(fā)紅,緊接著李肅羽上前將沈辰后頸掐住,強(qiáng)按著他跪在地上,剛好臉就湊在江昀胯部。 “你做什么!”江昀大吃一驚,下身衣袍隨即被劍鞘挑起,衫褲系帶忽地一松,粗長硬挺的性器就從褲子里彈跳了出來,打在沈辰臉上。 江昀臉色一變,剛想阻攔,被李肅羽一拍肩定在原地,只見他對沈辰道:“小yin奴,剛才沒喂飽你,這下可找了第二根roubang給你吃了?!?/br> 沈辰微紅著臉,掙扎著起身:“要吃你自己吃!” 李肅羽按著他不放,故作疑問道:“前面急得主動來含我的roubang,這會兒又說不要吃了?” “是我的roubang太美味……啊,不,你是嫌棄這根roubang的主人?!崩蠲C羽刻意笑著譏諷,沈辰一聽不好,見江昀果然怒氣沖沖,連忙道:“我沒有嫌棄!” “嫌棄不嫌棄,可不是靠嘴說的,是靠做的。”李肅羽笑瞇瞇的一語雙關(guān),拿靴尖蹭著沈辰的臀溝。 沈辰被他勾得身子發(fā)熱,又抬頭見江昀正悄悄盯著自己,一副想信又不敢不信的模樣,不由得嘆息一聲,主動湊上前去,輕輕舔了一口guitou,江昀立刻倒吸一口,渾身氣血都往頭頂涌去。 沈辰先拿小舌在鈴口處挑弄一圈,將溢出的yin液仔細(xì)舔干凈,然后一仰頭,將整個(gè)roubang含入口。江昀性器本就粗長,血脈賁張之下漲大好一圈,沈辰才含了一半就頂?shù)胶韲底钌钐?,將他小嘴撐得滿滿的,他只好用手抓著沒有含到口中的柱體部分,一邊吞咽吸吮,一邊用手揉搓著。 沈辰的口技是在北周真刀實(shí)槍練出來的,江昀被舔弄得舒服極了,忍不住伸手抓著沈辰頭發(fā),將roubang往喉管處捅得更用力,逼得沈辰眼眶泛出淚花。 在一旁的李肅羽看得心癢,將自己還勃起著的roubang頂?shù)缴虺侥橆a上,蹭來蹭去,讓鈴口流出的液體蹭了沈辰一臉。 沈辰難受的想推開他,反被李肅羽抓著手腕:“小yin奴,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來,一起舔舔?!闭f著硬是要將guitou也塞入他嘴中。 這一根roubang都堵得他滿口,二根哪里了得,沈辰只得先握住他的roubang,雙手揉搓柱身,輕輕按摩,又用指尖細(xì)細(xì)刮蹭著鈴口,將yinjing玩的又漲大幾分,然后才吐出嘴里的roubang,轉(zhuǎn)頭含入李肅羽的這根。 “唔……”李肅羽舒服道,“yin奴,我看全陳國都找不出口技比你更好,身子比你更sao的了——聽說襄陽有個(gè)春香館,我把你賣入其中,是不是還可以得個(gè)千百兩銀子?” 沈辰聽得耳根紅紅,心想王子約明明說他敗壞春香館名聲——那些伎子可比他技藝高超多了,又轉(zhuǎn)念一想,李肅羽突然提及春香館,莫不是查到他去過? 那以后會也將他放入春香館玩弄嗎? 胡思亂想著,屁股上忽然挨了重重一腳,李肅羽道:“yin奴,你含著二根roubang還能走神?在想什么野男人了!” 一邊又要拿靴尖去踢xue口,驚的沈辰含糊道:“別、別踢!” 原來武將靴子的頂部都藏有尖刀,專門用來戰(zhàn)場殺敵,嬌嫩的xue口若是被扎入尖刀,說不定一個(gè)不巧就被割下rou來,徹底給廢了。 “那就好好給我含著?!崩蠲C羽又用靴尖蹭在沈辰囊袋上,“否則,別說后xue,這小球我都給你廢了,看你以后還能不能做男人了。” 沈辰這回專注起來,唇舌和雙手并用,一會舔弄這個(gè)的guitou,一會用手伺弄另一個(gè)的柱身,輪流吸吮二根roubang,忙得不亦樂乎,直到嘴唇、臉頰、鼻子甚至睫毛上都沾滿了鈴口流出的yin液,一副十分yin蕩的模樣。 “江昀,看到了嗎,被這樣玩弄殿下才會覺得爽呢?!崩蠲C羽抓著沈辰腦袋迫使他仰起頭來,挺動腰肢將roubang一波又一波的往喉嚨深處撞入,頂?shù)蒙虺絻裳鄯?,幾近窒息,發(fā)出一陣陣反嘔的聲音。 王子約也曾這樣教過他,如今又有李肅羽親身演示,江昀心中起了一絲暴虐,輪到沈辰來含入他的roubang時(shí),便直接將guitou往食道口深處捅去,將小嘴當(dāng)做后xue般cao弄起來。 沈辰被頂弄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淚水混合著涎液流的滿臉都是,江昀被這yin靡的場面刺激得竟然一泄如注,白色濃稠的濁液噴涌而出,一股腦兒的全射入沈辰嘴里。 李肅羽慢吞吞道:“江大人,這服侍殿下還沒服侍好呢,你自己先射了?!?/br> 江昀被說得羞愧,李肅羽話鋒一轉(zhuǎn):“不過這不怪你,誰讓這yin奴的這口侍太好了?!?/br> 沈辰正將jingye都吞咽下去,被李肅羽一把捏住下巴,問道:“yin奴,最近口技又精進(jìn)了,是不是半夜悄悄鉆入營帳,吞了我陳國將士的roubang吃?” 沈辰輕蔑一笑:“誰讓身邊人個(gè)個(gè)不頂用,才讓我費(fèi)心思在外面找呢?!?/br> 李肅羽哎呀呀道:“yin奴你可出息了,會給我們戴綠帽子了,江大人,你說該怎么懲罰這個(gè)yin蕩的小賤人呢?” “是拿鞭子抽爛了下身,還是用細(xì)針將后xue縫上,又或者烙鐵伸進(jìn)腸子里烤熟了??” 沈辰聽得身子輕顫,后xue不經(jīng)意的流出水來,李肅羽笑道:“江昀,我教你的第二課,就是殿下是個(gè)小yin貨,要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br> 李肅羽拿腰帶將他雙手捆住,往樹上一拋一拉,沈辰整個(gè)人就被高高吊起。又將他一條腿拉起,和手腕綁在一處,側(cè)向露出后xue,最后調(diào)整繩索的高度,讓沈辰的單腳堪堪能夠到地面。 微風(fēng)拂過,沈辰睫毛輕顫,胸前的二顆紅豆顫顫巍巍的挺立起來,下身的性器軟仍舊趴趴的安睡,以羞恥姿勢展露的后xue一張一合,像是在盛情邀請別人的賞玩。 李肅羽折來二根枝條,一根丟給江昀,一根在沈辰屁股上劃來劃去:“yin奴,方才說過要賞你鞭子,怎么樣,一百鞭夠不夠?” 沈辰被這帶針狀的葉子勾得癢癢的,輕哼道:“一百鞭,你怎么不說打死我算了?!?/br> “殿下yin心這么重,一百鞭我還怕不夠呢?!崩蠲C羽又對江昀吩咐道:“我打后面,前面就交給你了?!?/br> 話音未落,一鞭就落在沈辰后背上,這枝條纖細(xì)柔軟,打在身上并不疼,反而有些酥麻,引得沈辰輕吟一聲,不自覺的扭動起來。 “果然yin賤?!崩蠲C羽道,揮舞著枝條一鞭又一鞭的抽向他的背部、臀部和大腿,一道道鮮紅的鞭痕浮現(xiàn),襯在白玉般的肌膚上,愈發(fā)艷麗動人。 江昀拿著枝條,見沈辰在李肅羽的鞭打下輾轉(zhuǎn)反側(cè),俊美不可方物,心底欲望登時(shí)翻騰而出,一股熱意沖上大腦,身下的yinjing再次抬起頭來。 他走上前,對著二顆挺立的殷紅rutou就是重重一鞭。 “啊……!” 沈辰毫無防備的驚呼一聲,第二鞭、第三鞭接連落下,精準(zhǔn)地繞著他的乳首來回抽打。 枝條枝枝葉葉,又有毛刺,打在rutou上痛感些微,麻癢卻難忍,沈辰挺起胸膛,身子前傾,渴求更多的鞭打來止住這股酥麻的癢意。 江昀見他這副放蕩的模樣,往常那些強(qiáng)行壓抑的欲念瞬間冒出——是啊,他的殿下就是這么yin蕩,根本不用憐惜,只要狠狠的打疼他,打服他,讓他世界里只有自己,依戀自己,而不是一旦有了yin毒,就撲向別人的懷抱。 腦海里這樣想著,江昀也這樣做著,他從只對著乳首抽打,漸漸覆蓋到了他的鎖骨、胸膛、腹部和大腿溝,將他全身都抽出一道道細(xì)長條的紅印子,縱橫交錯,傷痕累累。 被細(xì)碎的帶針葉狀枝條反復(fù)抽打,遠(yuǎn)比蛇鞭和板子要來的折磨人心,沈辰渾身麻癢,如被千萬只螞蟻爬過一般,不由得高聲yin叫,后xueyin水順著大腿根直往下流。 這看在江昀眼里,便是他十分yin賤的罪證,忍不住對著收縮的xue口就是一鞭子。 “啊……” 沈辰浪叫一聲,江昀又是“啪啪啪”的連抽三鞭,肛唇迅速腫起一道鞭痕,沈辰只覺得下身也變得又疼又癢,想要合攏身子卻做不到,只能無力的承受著枝條接連鞭xue,打得他兩腿發(fā)抖,身子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