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寮暗伎上(壁尻,穿刺)
春香館是襄陽城一家私寮歡館,以伎子身段柔媚,奇巧yin技出名,許多達官顯貴們愛其新奇,常去尋些普通歡館沒有的樂子。 館內最深處造有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這里沒有任何家什,只有一面結實光亮的木墻,墻上有著一個個圓大的孔洞,而每個洞外都嵌有一只白花花、圓滾滾的屁股。 這一夜屋內燭火通明,人聲鼎沸,有的客人酒足飯飽之后尋個合眼緣的屁股cao上一cao,有的受了一天主人的氣,取了鞭子正狠狠抽著屁股發(fā)泄,也有親朋好友三五人一起,一邊cao著屁股一邊喝酒聊天,時不時還互相評比一番,看哪個屁股汁水豐盈,哪個xiaoxue緊致會吸弄。 而在一個角落里,有一只屁股雪白渾圓,極為好看,但卻整個繃得緊緊的,在大手的掐弄下一動不動,連吱個聲都不會,看得一旁的男子道:“兄弟,這個xue看上去太木了,你趕緊去別地換上一個?!?/br> “就是,這館主賺了那么多銀子,怎么調教的水平越來越次了?!?/br> “別又是上次那種假清高的,要我說新人就得拉去大廳里頭讓人cao上個幾輪,含rou喝尿,cao得他認了命才行。” 被眾人這樣數(shù)落的人正是沈辰,他覺得自己豬油蒙了心才會聽沐白建議來這里——說是yin毒不能再壓制,不妨來春香館試試,這里的館主經(jīng)驗豐富,見多識廣,定能為他輕松紓解,然后他就被塞入口枷,捆成一團,送來和伎子們一起做壁尻來著。 此時的他被牢牢鎖在墻上,雙手捆縛高高吊起,胸前夾著帶有鎖鏈的細齒鐵架,緊緊咬住兩顆rutou,下身鈴口插入銀釵,囊袋拿銀環(huán)勒住,與胸前鎖鏈項鏈,他只要稍稍晃動,緊繃的鎖鏈立刻扯動乳夾折彎yinjing,帶來陣陣痛楚。 雙腿折起鎖在地上,唯有臀部高高翹起,撅在墻外,露出渾圓的屁股和誘人的菊xue。 沈辰一邊忍耐著身后人的掐弄揉捏,一邊聽著別人對他的指指點點,二根木棍夾住香舌,讓口中津液不斷分泌,從嘴角滑落,放蕩的姿態(tài)讓他倍感羞恥,但是因為不會被人認出,心中又隱約有著別樣的期待。 “啪”,板子突然抽上了他的屁股,他嗚咽一聲,木板隨即接二連三的落下,打得臀rou左右晃動,如浪潮一般起起伏伏。 對方下手不輕不重,緩慢又連續(xù)的將白軟的臀rou上染上緋紅,屁股漸漸火辣guntang起來,但是對于浸yin調教的沈辰來說,這木板只是隔靴搔癢,撓不到他心頭上去。 身邊的伎子們被客人調教的各個腰肢搖擺,yin詞浪語叫喚著,沈辰這邊卻只是枯燥的抽打,既不會摳弄他xue口,又不會撫摸把玩,對方像是在給烹調前的豬rou做松弛一般從上到下整整齊齊責打,疼又不疼,索然無味。 這江昀……!沈辰有點后悔選他作為壁尻的對象,上次將他弄昏后,江昀就害怕用力過度傷了他身體,眼下就是連抽打都不敢放開。 過了一會,等屁股被抽打得紅艷艷后,他終于放下板子,好奇的觀望著邊上人的動作,左邊挺著大肚腩的富商正拿出一盒銀針,往他cao干的臀rou上扎去。 那只xue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媚叫,然后在一針又一針之下連聲呻吟起來:“啊……太舒服了……大人……再扎得深一點!再多一些……!” 江昀聽得氣血翻涌,心想這銀針難道是個奇巧的暗器?看著眼前這個緋紅的屁股,也學著舉起針直接扎進臀rou。 “嗚——”沈辰被扎得身子一繃,心想怎么還有人往屁股上扎針的,一會萬一抽起鞭子來?不是全部被鞭入rou里? 想起曾經(jīng)鋼針入足的恐懼,沈辰忍不住瘋狂掙扎起來,江昀扎了沒兩針,見他繃緊屁股,使勁拒絕,趕緊去將這銀針都拔出來,這時,邊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江大人,這樣玩可不行啊。” 沈辰猛地抬頭,這不是——! 江昀驚訝的看著王子約走過來,他衣衫敞開,精壯的胸膛大大方方的袒露著,一副混不著調的模樣,身后跟著幾個熟面孔的襄陽官吏,正客氣的打著招呼:“江大人好啊?!?/br> “諸位大人們好?!苯懒⒖袒囟Y道,他只是沈辰的私人護衛(wèi),連有品級的侍衛(wèi)都不算,官吏們給他面子尊稱大人,他自然禮儀上不得疏忽。 “哎,這里哪有什么大人不大人的,都尋歡作樂來了?!蓖踝蛹s笑道,一邊從江昀手上接過銀針,一邊捏了捏繃得和石頭一般硬的屁股,道,“江大人,你且看好了?!?/br> 他先用雙指揉捏xue口,輕攏慢捻,又去xue中攪動一番,待沈辰身體漸漸放松,不由自主的抬起屁股,立刻將銀針從一側扎入肛唇,又從另一側扎出,手上用勁將銀針一彎,就像是在肛唇上穿了個環(huán)一般。 沈辰被這突如其來的穿刺扎得渾身一顫,臀部收縮,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王子約才道:“看,這樣小奴才會覺得爽利,方才你那磨磨蹭蹭、猶豫不決的樣子,這奴還覺得你沒用呢。” “是、是這樣的嗎?”江昀遲疑道,一旁的崔大人已經(jīng)握住身前的屁股,一邊拿鞭子抽打,一邊道,“對啊江大人,這些歡館的伎子身子都被調教得yin賤透了,你越是用力打,他們才越舒服,喊得越起勁呢,不行你聽聽。” 這位崔大人一看就是老手,選的牛皮鞭浸過桐油,烏黑發(fā)亮,當中還絞入鐵絲,每抽一鞭都打得臀rou一彈,卷起一片破碎血rou,幾鞭子下來伎子哭得是梨花帶雨,連聲求饒,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王子約笑瞇瞇:“江大人是新來的?” 江昀微赫道:“也是山莊的同僚介紹?!?/br> “沒事沒事,這私寮花樣多,又可以敞開玩,大家自然都樂得來這里,既然江大人是第一日,子約就先打個樣,看看大人喜歡什么花式的。” 他捏著沈辰屁股道:“這個屁股生的確實不錯,難怪江大人一眼相中,只可惜身肢僵硬,又不會喊,江大人,你去我選的那個屁股,這只xue我來調教調教?!?/br> 這下沈辰和江昀都吃了一驚,江昀正想如何拒絕時,旁邊的官吏已經(jīng)將他拉去右側,那里的洞中卡著只一張一合,吐著jingye,yin水滿地的熟xue。 “江大人,這個xue又干凈又好,是館主特意留給子約大人的?!?/br> “是啊是啊,快試試看?!?/br> “這木匣里的羊眼圈江大人有興趣嗎?可以把這xuecao得要生要死呢?!?/br> 江昀頻頻看向沈辰,心想這可如何是好,沈辰倒是已經(jīng)淡定了下來,橫豎木墻卡在中間,王子約看不見他,自己又有先見之明的戴了口枷,那怕什么。 比起江昀日夜陪伴,王子約和他雖然是君臣也僅僅是君臣,并沒有過分親近,因此將他視做陌生人之后,沈辰心安理得起來,放松之余,屁股也不自覺搖擺起來。 這看在江昀眼里卻是另外一番光景,殿下方才身子全程緊繃,無論是板子還是銀針都很抗拒,而王子約出手狠辣,行事無端,沈辰竟然還主動討好,心下不由得生出一絲嫉妒。 于是不愿再看向沈辰,而入目所及的屁股正晃動著求cao,索性挺腰一捅而入,眼前卻仍舊浮現(xiàn)著沈辰漂亮白皙的身軀,心想,難道殿下喜歡的是子約大人? 王子約此時正端詳著這只屁股,雪白光滑,渾圓高翹,手感又彈性十足,富有力量,嗯,如今會好好鍛煉身子的伎子可不多見了。 他本就不喜歡嬌滴滴的小倌,這屁股對了他胃口自然心中興奮了幾分,想著要好好玩弄一番。先在木匣內仔細挑選,拿了一串銀環(huán),道:“江大人,這打板子嘛,雖說最終都是要個鮮艷爛熟,但不妨試試把這xue勾出來打得透透了,方才能打到這小奴的心窩里去。” 沈辰看不見也不知他在說什么,只覺得xue口被身后人翻看撥弄,一會肛唇上的嫩rou又被揪起來一塊,緊接著,xue口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 “嗚——!” 銀針迅疾的刺過肛唇上的嫩rou,一個冰冷而光滑的東西被掛在xue口之上,沈辰還未來得及喘口氣,巨大而短促的疼痛接二連三,王子約下手又狠又準,頃刻之間就在xue口左右各穿了三個銀環(huán),又用鎖鏈將每側的銀環(huán)穿在一起,掛在一旁的釘子上拉直,這樣銀環(huán)牽連著肛唇,就將xue口完全展開了。 沈辰痛苦的扭動身子,偏生被禁錮的牢牢的,半分都動彈不了,只得粗喘著氣發(fā)出陣陣低鳴,后xue感受到空氣不斷的灌入xue中,腸rou在銀環(huán)的拉扯下向外翻出,無助的收縮著。 江昀著實驚呆了,王子約慢悠悠道:“這才只是個看食?!?/br> 他拿起一根帶著毛刺的竹片:“木板光亮,打在臀rou上是好看,但不夠痛,yin蕩的xue就當用嚴酷的懲戒,讓能讓他們銘記自己的身份?!?/br> “啪”的一聲,竹片重重抽在大張的xue口上,沈辰立刻渾身緊繃,聽得王子約喝道:“小奴,再不浪叫我可要抽爛你的xu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