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周帝的籌謀(劇情章,文末rou渣)
洛陽一戰(zhàn),終因慕容瀚海未能拿下翼城與謝云匯合而功虧一簣,謝云率大軍退兵去,拓跋烈守城成功,周齊邊境紛爭就此告一段落,正當所有人都為之議論紛紛時,長安突然風云變幻。 北周帝宇文軒恢復神智,重新上朝,降旨五皇子宇文煥純孝仁和,封為汾王,允其不之官,居于長安。太子宇文嵐偶染風寒,居東宮靜養(yǎng),任何人不得打擾。 調岐州刺史秦海圖入長安,任中書令,前靈州刺史、后在長安任兵部侍郎的劉璟遷為御史大夫,此前因效忠宇文軒怒罵太子、被關押在獄中的前禮部尚書程融出任門下省侍中。 三省六部長官一夕之間調任,朝官惴惴不安,未等眾人探得消息,有鄭氏族人在御史臺鳴冤,訴雍州刺史曹語冰草菅人命,陷害忠良,屠戮士族等多條罪狀。 劉璟接下訴狀,與刑部尚書、大理寺卿會同審理此案,并傳喚曹語冰,未料當羽林左大將軍岑驍前去請人時,曹府已然人去樓空。 曹語冰身懷武藝,又與朝中素無來往,岑驍遍尋無果,只得連發(fā)手令命各地關卡緝拿捕捉。劉璟依據鄭氏證詞搜羅審理后,矛頭都指向了太子太傅、吏部尚書兼任尚書令崔源。 崔源出自崔氏大族,為北周第一等門閥士族,此前在洛陽掌管機要,為東宮心腹,宇文嵐監(jiān)國后調任長安,正是其聯通洛陽屬官,提前買通鄭氏下人,將甲胄搬入其府中,陷害鄭氏。 崔源隨即被收押,而在此后的追查中又牽連了原中書令盧笙叢等其諸多世家大族,皆被一一下獄等候問斬,族人悉數流放永不得返回長安。 北周帝又下令徹底廢除中正,增開科舉、武舉,以才取士,廣納賢良,所有流內官吏皆由吏部銓選,按年考評升遷,自此眾人才發(fā)現,盤踞在長安的世家大族已盡數族滅,朝堂之上皆為宇文帝所親選。 “北周帝真不愧……不愧是雄主啊。” 在得知了北周一系列變故后,沈辰不由驚嘆,這宇文軒不但光速恢復權柄,還趁機將經營百年的門閥勢力連根拔起,這是齊光帝抱憾終身而未做到的事情??! “宇文煥是殿下送人去幫他的嗎?”王子約斜斜靠在榻上,正從侍從手里接過一盤翠綠欲滴的西域葡萄。 “是,我走的時候就特意留了人給宇文煥,沒想到他真的會向我求助?!鄙虺降?。 宇文煥告訴他北周帝被太子囚禁,希望他能去解救,沈辰抱著不妨一試的態(tài)度讓鄭明輝前去聯系,沒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簡單得不可思議。 “天時、地利、人和,最重要還是順勢而為。”王子約感慨道,“不愧是北周帝?!?/br> 沈辰摩挲著鎮(zhèn)紙,心中卻有了別的想法:“也許這不是順勢而為,而是故意為之呢?” “無論是宇文嵐的宮變還是北周帝的解救,我們都覺得過于輕巧和順利,就像是有人提前排布好一樣——例如,那位始終掌控長安城防、數度變換立場的左羽林大將軍岑驍。” 羽林軍掌控長安軍備,岑驍是為要職,沈辰依稀記得岑驍因為獨子之死痛恨北周帝,在宮變時倒戈向宇文嵐,如今卻又迅速控制東宮,重新支持起恢復神智的北周帝來? 他在這其中到底與誰做了交易,想要的是什么? “拿宮變來設局?”王子約不贊同道,“為的是什么?鏟除世家的話值得這么冒險嗎?” “拓跋烈與世家爭斗半生,才堪堪壓制,也許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鄙虺降?,“讓拓跋烈貿然出兵,引誘宇文嵐宮變去殺了半數世家,至洛陽城戰(zhàn)結束重新掌權,將剩下半數也殺了,自此整個朝廷再無士族門閥,政令皆可自主?!?/br> “若真這樣,那他置宇文嵐于何地?”王子約沉吟道,“一個太子背上這樣宮變謀逆的罪名,北周帝隨時可以處死他!” “要是……宇文嵐也參與其中呢?”沈辰心思一動,“不然為何宇文嵐殺的全是世家,沒有任何北周帝提拔的寒門,那些才應該是眼中釘,最為忠誠的人?!?/br> “如果是真的,那只能說宇文家可夠瘋的。”王子約挑眉道,“有些事情是可以利用與設局,但有些東西是堅決不能觸碰的——猜疑是一顆種子,只要散下就會在心底生根,發(fā)芽,在適當的土壤與溫度下,盛開出邪惡之花?!?/br> “比如,眼下在洛陽進退二難的拓跋烈。”王子約敲了敲桌子道。 拓跋烈解救洛陽本是立下戰(zhàn)功,但他又與宇文嵐宮變息息相關,都說他若仍在長安,一呼百應之下,宇文軒怕是恢復神智都沒用,此番他要是奉詔從洛陽回長安,如同自投羅網。 沈辰笑了笑:“只可惜謝云退兵早了,不然等拓跋烈召回再殺個回馬槍也可以?!?/br> “那樣反倒又給拓跋烈解圍了?!蓖踝蛹s慢悠悠的剝了一顆葡萄,“殿下急著出兵,那不如當初答應謝云可好?!?/br> 沈辰嘆息道:“自然是因為他的條件不夠豐厚啊!”又目光在王子約身上一掃,好奇道:“不過,那么好的機會你怎么沒有趁此要了他?” 那日沈辰在隔壁扮成yin奴,也不忘把二人所有對話收入耳中。 王子約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你盡聽他胡說,他要是放得下身段以色侍人的話,早爬到北周帝床上去了!到時候妖皇妖后一起興風作浪,來個統(tǒng)一天下,也就沒你我什么事了?!?/br> 沈辰想起北周帝還真打過謝云主意,摸了摸鼻子,訕笑一聲。 謝云雖然攻城無果,但因為出兵加封大將軍銜,順理成章的得到了調動齊國大軍的權限,自此身兼丞相、司空、錄尚書事,任驃騎大將軍,總掌軍國大權。 他離齊國國主的位子,也不過一步之遙了。 想到此處王子約心煩意亂,轉了話題道:“聽說肅羽已經到建康了?!?/br> “是?!鄙虺降?。 沈辰自始至終不愿與沈莊直接開戰(zhàn),而如何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就成為他們籌謀的關鍵,比如將沈莊與高氏的倒行逆施公之于天下,再以清君側的名義捉拿高氏,逼沈莊退位。 王子約借著查明將軍一案,搜集所有與高湛往來的文書信函,又對孫得遠在襄州的家眷關押審問,一番威逼利誘之下,他們將昔日孫得遠行徑事無巨細的都交代了,但與北周軍中、北周刺史的通信,還是必須前去建康搜尋。 建康是陳國首都,歷來重兵把守,高湛害怕刺殺,府邸防衛(wèi)十分嚴密,因此沈辰派李肅羽潛入,去將證據帶回。 王子約見沈辰面有憂色,道:“肅羽武功高強,身邊又有鏡湖山莊輔佐,不會有事的?!?/br> 話雖如此,但高湛也非易于之輩,沈辰嘆息道:“希望接下去都是好消息吧?!?/br> 王子約告退后,沈辰翻看文書,腦海中總想起李肅羽輕慢桀驁的面容,暗道:“可別被高湛捉了剝皮!” 又想萬一他在西夜殺人殺慣了,在建康也胡砍一通,反成了禍害怎么辦? 他心緒不寧,潦草披閱了幾本文書后就擲筆一旁,起身準備出去透氣,誰料后xue又突然瘙癢起來。 “真是……”沈辰皺眉,這yin毒又犯了。 只得來到屏風后,褪去衣袍,伸手摸到自己后xue,里面已經濕透了,正往下流著yin液,他抿了抿嘴,伸入二指,微張的后xue像是豬籠草一般,欣喜的捕捉吞入。 腸壁柔軟濕潤,手指在xue內中攪動、按壓、來回抽插,發(fā)出“噗噗”的yin水聲,他情不自禁的摸上自己的乳首,等玩到自己喘息連連,體內欲念升騰,開始渴求真正的roubangcao入時,他才驚覺過來——自己在做什么! 將手指從不舍的腸rou中抽離,他從袖中取出一個藥罐,正準備從中挑起一抹膏藥往后xue涂去時,突然有人伸手抓住了他。 “江昀!”待看清來人,沈辰立刻道:“你做什么!快放開我!” 此時他衣衫半褪,后xue大張,二指插在xue中十分yin蕩,江昀卻像沒聽到一樣,緊緊抓住他的手,嚴肅道:“殿下,你在涂綠碧含羞是嗎?” 被對方揭穿,沈辰惱怒道:“這和你無關!” 隨即將手掙脫,從xue中取出,準備收起藥罐下次再涂。 江昀突然出手來奪。 沈辰顧不得褲子還沒穿,頓時出招去擋,然而江昀先發(fā)制人,在狹小的空間內對了數招后,藥罐穩(wěn)穩(wěn)的出現在他手上。 江昀打開藥罐嗅了嗅,神情復雜道:“上次殿下對陣刺客時我就有了疑心,那么多刺客,怎么剛好就都身形麻痹倒下,只可惜綠碧含羞無法驗毒……” “殿下,這綠碧含羞用后會逐漸失去知覺,您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此毒藥!” 見江昀朗聲質問,沈辰神情冷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不用這個藥,讓我像野獸一般受yin毒控制,時刻發(fā)情求人cao弄嗎?” 江昀一滯。 自從李肅羽前去建康后,沈辰確實每夜都挑燈夜戰(zhàn)至天明,幾乎未見他有任何紓解yin毒的時刻…… “何況殊葉不是綠碧含羞的解藥嗎,到時候我多涂涂殊葉就行了?!鄙虺缴焓值?,“好啦快還給我。” “但李肅羽分明說殊葉不是解藥——”江昀急急道。 “你現在倒聽李肅羽的,怎么,也和他一樣懷疑我?guī)熌锪藛???/br> 被沈辰一口嗆回去,嘴笨的江昀答不上,過了半晌后道:“殿下,沐白大人已經在路上了,無論如何等她到了再說吧!” “江昀!”沈辰突然沉聲道,“到底我是主人,還是你是主人了?快把藥罐給我!” 江昀堅決的搖了搖頭,掙扎而糾結的后退一步,正當沈辰準備再次呵斥時,江昀眸色一暗,流露決絕的神色:“殿下,不就是解yin毒嗎?李肅羽公子可以解,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