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懷心思下(群P,雙龍,長劍入xue)
宇文煥被牽著頸中鏈來到他們身下,伸出舌頭輪流舔舐北周帝和拓跋烈的性器根部,又拿手靈巧的揉捏囊袋,令兩人愈加性致勃發(fā),肆意馳騁。 沈辰無力的躺在對方身下,他從一開始無法適應(yīng),酸脹難忍,到體內(nèi)漸漸起了詭異的感覺,身體越來越熱,臉上盡是汗水,尖銳的快感讓軀體緊緊繃成一條線,仿佛隨時就會崩斷,后xue里高頻率的抽插roubang撞擊的他四肢百骸發(fā)軟,嘴里不住的yin詞浪語起來。 “啊……不要了、不要了……太大了!啊……出去,快出去!” 沈辰雙眸霧蒙,眼尾含淚,后xue被兩根巨大的roubang撐的大張,北周帝清楚的知道他內(nèi)壁上每一處的敏感點(diǎn),引領(lǐng)著另一個roubang與他一起反復(fù)碾壓,cao的他下身水光淋漓,發(fā)出“咕嚕咕?!钡膞uerou吸吮之聲。 “啊……不行了……要撐裂了!……啊……我要被干死了……!” 比起過往,雙倍cao干令沈辰爽的眼前發(fā)黑,快感一波一波的直沖顱頂,體內(nèi)yuhuo焚燒,偏偏前面的分身被金步搖牢牢堵住,只得難耐的摩挲著毛毯,后xue不住痙攣,死死絞著兩根roubang,令拓跋烈一個巴掌抽在他屁股上:“放松點(diǎn)!” “放……放不開、啊……!” 沈辰無意識的喊叫著,他跪倒在地上高高抬起臀部,被迫打開身體接受巨物的入侵,在不停歇的cao弄下,大腦被roubang充斥,恍惚而迷離。 北周帝與拓跋烈倒是越干越有默契,一個富有節(jié)奏的拍打沈辰的屁股,一個掐著沈辰的腰肢恨不得把囊袋一起干進(jìn)去,在抽插數(shù)百下后,兩人交換了一個神色,開始同時加快速度,當(dāng)拓跋烈一個猛力的挺腰,粗長的guitou直接頂弄到花心深處時,沈辰被激地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尖叫,xue口劇烈抽搐收縮,拓跋烈被夾得一個措手不及,直接在xue心射出濃稠的jingye。 沈辰被guntang的jingye澆得腸子直哆嗦,雙腿發(fā)軟,道:“快……快拿出來!” 還沒射精的北周帝聽的更為性起,一邊按著沈辰的肚子將巨根插到體內(nèi)極點(diǎn),一邊“啪啪啪”的掌摑臀部,打出一片緋紅。 沈辰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釘在roubang之上的娼妓,隨便外人cao干到變形,肚子一會是長條裝,一會被cao成球狀,被侍從們隨意玩弄,下半僵硬而麻木。 一直到北周帝也將白濁的jingye射出后,沈辰方才被放開,但已經(jīng)休息了半晌的拓跋烈興致又上來了,便重新壓著沈辰又做了起來,這樣反復(fù)數(shù)次,一直到沈辰后xue疼的如同火燎,他忍無可忍到處咬人后,才一同去jianyin了宇文煥。 一直cao到兩人都起不來后,沈辰失身的癱軟地上,滿身歡痕,窄小的后xue根本無法吸收那么多的jingye,正緩緩的從xue口往外流出,北周帝笑道:“看,這小東西都被cao傻了?!?/br> 又將沈辰的雙腿拉開,對著宇文煥道,“這些都賞你了?!?/br> 宇文煥盡管也被使用得渾身散架,聽到命令還是立刻手腳并用,快速的爬了過來,低頭湊在沈辰后xue處,毫不在意白紅混合的濁液,一口將肛唇含入吸食了起來。 “啊……不要!”沈辰掙扎道,北周帝一拍他的屁股,“別亂動,否則,我就把這jingye全部掏出來給你灌下去!” “嗚……”沈辰這才安靜了下來,雙腿被北周帝左右高高拉起,露出后xue,讓宇文煥更容易的吸吮著xue口,伸出舌頭將jingye一點(diǎn)點(diǎn)卷出,而后全部吞下,自始至終,宇文煥神色平靜而專注,就像在完成一件極為重要的任務(wù),沒有絲毫的不滿和怨懟。 沈辰不忍看他,撇過頭,卻發(fā)現(xiàn)拓跋烈正注視著刑架上的宇文嵐。 狼青犬們已經(jīng)享用完了宇文嵐的身體,此刻正在邊上打起盹來,宇文嵐掛在刑架上昏昏沉沉,他的肚子高高隆起,后xue被塞著一枚銅蛋,顯然盛滿了狼青犬的jingye。 北周帝順著沈辰也注意到了拓跋烈,道:“拓跋將軍,對這yin奴有興趣?” 拓跋烈快速的收回了目光:“這yin奴享受的倒是舒服,便宜安平侯有福了。” 沈辰一驚,心想這北周帝看上去已經(jīng)忘了什么勞什子的懲罰,拓跋烈這是在干什么?。。?/br> 北周帝見沈辰瞬間身子緊繃,如兔子一般警惕的看來,摸了一把他的大腿,笑道:“他今天伺候的不錯,懲罰那就免了吧?!?/br> “倒是這yin奴——不知道偷吃了好東西?!北敝艿鄣?,“來人,去把這銅蛋取了。” 侍從應(yīng)聲領(lǐng)命,上前要去抽后xue中的銅蛋,誰料宇文嵐卻死死夾住xue口。 北周帝道:“這么不想倒出來?來人,幫他一下?!?/br> 侍從取來一塊厚重的紫檀戒尺,對準(zhǔn)他的腹部開始狠狠敲擊,宇文嵐悶哼一聲,馬上又被擊打了第二下、第三下,在連續(xù)的重錘下,他開始吃不住力,后xue漸漸松開,一個侍從窺得機(jī)會,將銅蛋倏然抽出,只聽到“唰”一聲,大量的jingye從后xue傾瀉而出,全部一股腦兒落在了地上。 宇文煥嗚咽一聲,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伏,一直到排泄完畢,仍舊掛在刑架上痙攣抽出,入了釵的分身更是滋出了白濁,正一點(diǎn)點(diǎn)從鈴口的縫隙中冒出。 北周帝見狀道:“這小sao貨前面也忍不住了。罷了,今日就賞了吧。阿煥,去給他舒暢一下?!?/br> 宇文煥聞聲爬了過去,在宇文嵐的鈴口上摳挖了幾下,隨后抽插起了金步搖,宇文嵐嗚嗚的yin叫了起來,身子抖動的越來越厲害,最終,在yinjing環(huán)打開,金步搖拔出的瞬間,一股濃稠的jingye筆直的朝天射了出來,淅淅瀝瀝的從鈴口往外冒。 而等到白濁射的差不多了,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原來,宇文嵐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射精和射尿一起了。 沈辰不寒而栗。 北周帝遮住他的眼睛,溫柔的將他抱了起來,道:“好了,拓跋你繼續(xù)玩吧,沈辰我?guī)ё?,這二人我都賞你了?!?/br> 梧桐宮浴池。 北周帝泡在水中,一邊親吻著沈辰的后背,一邊抱著他慢悠悠地抽xue,道:“小yin貨,在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沈辰呻吟了一聲:“在想我都好幾天沒射精,再不解鎖……就要廢了呢?!?/br> “開鎖是簡單,但不是怕你和阿嵐一樣,被cao的射精射尿一起,到時候你又要一人生悶氣去了?!北敝艿勰﹃膔utou道。 “陛下你既然說我什么樣都愛,那我還怕什么呢,更不要說去生悶氣了?!鄙虺饺槭妆煌媾乃职W,喘息著道。 北周帝見他這般自暴自棄,頓了頓道:“真心話?” 沈辰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道:“真假重要嗎?我總是陛下的人,躺在你的身下,被你翻來覆去的cao,這假的多caocao也就變成真的了?!?/br> “呵,你這小東西倒是聰明。”北周帝狠狠一拉他的乳環(huán),道,“我還以為你會想不明白呢。” “現(xiàn)在看起來,當(dāng)初你不愿做我的臣子,享受榮華富貴,現(xiàn)在做我的yin奴,讓你每天浸透jingye,被干的欲仙欲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北敝艿鄣?。 “那、那……陛下你對宇文嵐呢?”沈辰忽然抬頭,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這是沈辰第一次當(dāng)面提宇文嵐的話題,北周帝瞇起眼睛:“阿辰,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情?!?/br> “陛下,你口口聲聲說讓我信你,但你對太子都這般無情,我該如何對你真心?”沈辰追問道。 北周帝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你這是因?yàn)閏ao過他對他動了心,還是因?yàn)槲襝ao他,對我吃醋?” 沈辰不語,直勾勾的盯著他,北周帝將他擁入懷中道:“宇文嵐是個罪人,我自然是懲罰他,但他也是我北周皇朝的太子,我不能殺了他?!?/br> “阿辰,你和他不一樣。” “我不也是個罪人?!鄙虺降吐暤?。 “你罪在哪里?是沒有造反弒父?還是出來挺身而出守護(hù)你的百姓?”北周帝溫柔道。 一提到陳國,沈辰便不想接話,他扭頭轉(zhuǎn)了話頭:“那你把拓跋烈留在那邊,是想讓他cao宇文嵐還是不cao呢?” “這個就看拓跋烈自己了?!北敝艿巯肫鹗裁矗Φ?,“阿辰,你不如猜一下?猜對了我可以讓你提一個要求?” “那我選拓跋會cao那宇文嵐。”沈辰快讀的答道。 “為什么?”北周帝有些意外。 “你在焚香里加了歡鈴,拓跋要是這都不碰太子,那他可真是大圣人了!”沈辰不屑一顧道。 北周帝露出贊賞的神情:“阿辰聰慧,但是……萬一拓跋真是圣人呢?” “啊……”沈辰被頂?shù)搅嗣舾刑?,含混的叫喊了一聲,喘息道,“那就恭喜陛下得一尊佛,供起來?zhèn)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