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有人替你受罰?(鋼針刺乳,虐足)
月白殿遠離梧桐宮眾殿,偏僻幽靜,獨占一處,又因沈辰是陳國質(zhì)子,看守嚴密,因此除宇文煥每日前來換藥送吃食,無人打攪,也無人管束,日子稱得上歲月靜好。 當然,前提是不需要侍寢的話。 沈辰被鎖在刑架之上,雙手雙腳捆于兩側(cè),身子被最大限度打開,北周帝攪動著后xue的玉勢:“嗯,看上去恢復的不錯?!?/br> 此時距離沈辰初次承歡已經(jīng)過了半旬,流水般的珍貴藥材之下,自然是xiaoxue恢復光潔如初,粉嫩緊致,如今正一開一合,牢牢咬住插入的玉勢,北周帝道:“這玉勢,換了第幾支了?” “第三支?!鄙虺捷p聲呻吟著。 “那倒是可以用了?!北敝艿垭S意的把玉勢插回,撫摸上他的乳首,再一寸寸往下,慢慢覆上結(jié)實的臀部,沈辰抖了一下,初次承歡的痛苦記憶如潮水般涌現(xiàn),眼底流露出厭惡與抗拒。 “不想我cao你?”北周帝掐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 沈辰閉了閉眼睛:“你要cao就cao,說那么多廢話,是下面用太多硬不起來了嗎?” “呵。”北周帝輕笑一聲:“確實硬不起來?!?/br> 他湊到沈辰耳邊道:“阿煥應當和你說過吧,我每晚召人侍寢,必要見血?!?/br> 他從侍從手里接過一個方盒,盒內(nèi)放置著一排排銀針,整整齊齊,細小如發(fā),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發(fā)出森然的寒光。 沈辰頓覺不好。 “我給你二個選擇,一是這盒銀針全部用在你的身上,這里、還有這里——”北周帝撫過他的乳首、囊袋到腳底,“要么,就讓殷嶠替代你受刑,為侍寢助興本也是他的用處。” 身側(cè)的幔帳被微風輕輕吹起一角,隱約可見后面跪著一排被捆縛的侍人,等候著北周帝隨時召喚。 沈辰臉色一沉:“你們宇文家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非要折磨人取樂嗎?” 北周帝露出奇妙表情:“阿辰,你可猜對了,我們就是有病呢。” “陛下……有病就要治?!?/br> “可惜這病已經(jīng)病入膏肓,無藥可醫(yī)了,所以只能委屈你們了?!北敝艿蹞u著頭嘆息道,“好了,想好怎么選了嗎?” 沈辰冷哼一聲:“二個都不選?!?/br> “哦?”北周帝有些訝異。 “選殷嶠顯得好似是我虐待他,選自己承受又像是心甘情愿?!鄙虺教谷坏溃懊髅饕蛞獨⒌氖悄?,為什么要推給我?!?/br> “二個都不選的話,那你和殷嶠都要用上這盒銀針?!北敝艿鄣?。 “我既然在你手里,自然隨你處置。至于殷嶠,他是你北周殷氏之人,與我何干?!鄙虺降?。 “這可是你說的?!?/br> 北周帝揮了揮手,沈辰見到幔帳下有侍從小步跑來,將其中一個侍人拖走,遠處傳來刑架擺放和上鎖的聲音,夾雜著男子低低的嗚咽聲。 “那我們就開始吧。” 北周帝取來銀針,摩挲乳首讓尖頭挺立,拉起乳環(huán),將銀針貼著從底下橫向穿過去,沈辰悶哼一聲,第二枚銀針則是從豎直方向穿透,兩針匯成十字狀,而第三針,則是對著乳首正中心,筆直的刺進去,貫穿整個乳首。 沈辰呼吸驟然一緊,攥緊手腕上的鐵鏈。 北周帝瞥了他一眼,手下不停,又將另一側(cè)乳首依樣貫穿,頓時,兩邊嬌小的乳首都被了個透心涼,北周帝拉扯起乳環(huán),舊有的乳環(huán)牽連新插入的銀針,讓乳尖沁出殷紅的鮮血,順著胸膛前緩緩流下。 沈辰撇過頭,不讓痛苦的神情流露于人前。 幔帳背后傳來呼叫聲,顯然殷嶠也被用了同樣的刑罰,北周帝一邊悠然的享受悅耳的痛呼聲,一邊撫摸著沈辰白皙的腳掌,道:“明明是練武之人,這腳倒是生的別致。” 沈辰身材纖細,腳踝也格外的白皙輕巧,盈盈一握仿佛就可以折斷,北周帝不緊不慢從盒中取出銀針,一針又一針的刺入足心,沈辰身子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背部反弓成弧形,扭動試圖逃離銀針的刺入。 只是,被禁錮在刑架上的身軀無論如何掙扎也是徒勞。 “怎樣,早知道剛才選殷嶠了是不是?”北周帝悠然道。 沈辰的足底已經(jīng)有數(shù)十根細小的銀針,他靠在鐵鏈上,扯了扯嘴角:“也就刺入時痛一些,現(xiàn)在就沒什么。我還當是什么厲害的刑罰呢?!?/br> 北周帝訝異道:“阿辰,你莫非是愛上我對你用刑了?那我看來我得認真一些。” 他命侍從取來木板,道:“阿辰,你覺得把銀針一一打入你這腳底,再用刀子把傷口割開,把銀針一根一根挖出來,如何?” “……我只是開個玩笑,??!” 沈辰來不及阻攔,看到侍從執(zhí)木板立于二側(cè),開始對著他的腳底狠狠抽去,本來露出一截的銀針被一根一根打入腳掌深處,沈辰疼的差點哭出來,牙齒拼命咬住下唇,而侍從的板子越抽越快,越抽越重,將他白皙的腳底抽得是皮破血流,紅腫發(fā)燙。 “這殷嶠也是慘,無端要和你受一樣的刑罰?!北敝艿勐牭竭h處殷嶠的哭喊聲,搖了搖頭,他接過板子,輕輕一拍,高腫的足底哪里經(jīng)得起一絲觸碰,鉆心的疼痛令沈辰倒吸一口涼氣。 “這都受不了,方才怎么還有膽子說狠話呢?!北敝艿劾镀鹚挠袂o環(huán),道:“我要是把這銀針根根刺入你的小東西,你說它會不會廢了?” 沈辰身子微微顫動,烏黑雙眸深幽得凝視著北周帝,卻又咬緊嘴唇不言不語。 北周帝拿著銀針,在他囊袋上劃過來,劃過去,他看著沈辰眼角濕潤,神情倔強卻又有一絲無助的模樣,一時心中有了股莫名的情緒。 “算了,我替你選了?!北敝艿哿闷鹨豢|他落下的碎發(fā),輕柔道,“來人,給殷嶠用剩下的刑?!?/br> 侍從收走了剩下的銀針,而幔帳后本在哭泣的人突然發(fā)出高亢的慘叫聲,間或有侍從的譏笑和抽打的聲音,隨后喊叫痛哭聲不絕于耳。 沈辰看著幔帳下開始出現(xiàn)滴落的鮮血,漸漸的,在低處形成一個個小的血泊。 “陛下,你已經(jīng)見了血,放過殷嶠吧。”沈辰輕聲道。 北周帝見他雙眸含著水汽,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道:“阿辰嘴上說著不在意,還是心軟了。你是與殷嶠有過私交?” 沈辰搖搖頭:“我十二歲就回到建康了,只在小時候遇見過青霜公子罷了?!?/br> 私交自然是沒有的,但也并非從無交集。 彼時的沈辰年少無知,剛剛練成沖霄劍法就裝大俠四處闖蕩,深入魔教窟想解救江湖弟子們,誰料人沒救出來,自己也栽了進去。 他出自三清派,是魔教最為厭惡之人,被日夜拷打折磨,他煎熬著希望師父能快點來救他,沒想到盼著盼著,是喬冰河帶著朝歌門的人大殺四方,一舉端了這魔窟。 他被救出的時候,喬冰河正殺的酣然,看也沒看他一眼。之后他直接被送回三清派,也未曾再見過喬冰河。 所以,說是交集,也只是他記得,喬冰河對他自然是一無所知。 北周帝凝望著他:“好吧,阿辰,這次我就應了你,下次可沒這么容易過了?!?/br> 幔帳后漸漸沒了聲響,似乎人也被帶走了,北周帝道:“接下去,你可要好好伺候我呢。” 他拔出后xue的玉勢,將恐怖粗長的roubang直接插入了沈辰的身體,頓時粉色的后xue幾乎撐裂,邊緣光滑的透著血絲,肚子前被撐出陽具的形狀。 沈辰疼的一下子說不出話來,手指死死扣著鐵鏈,連吸氣都不敢用力,北周帝同樣被干澀收緊的后xue夾的寸步難行,道:“放松。” “放松個鬼,你自己來試試。”沈辰痛的不行,北周帝見他還有力氣胡言亂語,手下再無心軟,直接緊扣了沈辰的腰直接往里面狠狠捅。 沈辰慘叫著,后腰抬高無力的承受著侵犯,黑色長發(fā)散落肩頭,露出布滿汗水的額頭,眼角一片通紅。 roubang如同烙鐵一般炙熱堅挺,在后xue中深深捅入,又緩緩抽出,北周帝每次都是整根沒入,狠狠頂?shù)交ㄐ纳钐?,插的沈辰感覺氣都快沒了,眼淚止不住流下,好似瀕死的魚一般垂死掙扎,腸壁緊緊包裹著roubang,后xue不由自主的收縮吞吐,腹部被頂?shù)母吒咄蛊穑瑀ou體與靈魂仿佛都被劈成二半,這種被徹底貫穿的感覺令他幾乎瘋狂。 而北周帝十分舒爽,他一邊享受著這具美妙的身軀,一邊看著沈辰滿臉淚水,臉色潮紅,無力的靠在刑架上承受蹂躪,內(nèi)心征服的快感令欲望越發(fā)膨脹。 他把手插入沈辰的頭發(fā),扣著他的后頸狠命cao著,似乎要把人摧枯拉朽一般干死在刑架之上,最后,往里面深深一撞,在最深處釋放出來。 黏稠而guntang的jingye澆灌在腸壁上,沈辰感覺后xue被填滿,肚子射的鼓脹,北周帝將玉勢塞回他的后xue,道:“阿辰,你這樣,可就和我的yin奴一模一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