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白衣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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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這個無情兵器一樣的男人似乎有什么不同了,秦黎看著寧非眉宇間隱隱的饜足之色,心中一動。 看來偶爾來這么一次也并非全是壞事。 不急,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總有一日他會讓他如自由自在的雄鷹翱翔九天俯仰萬物,他會讓他擁有他應該得到的一切。 為此,‘秦黎’的一切,都可以成為他腳下的天梯。 另一方,白衣隱族與宗族朝廷實力相斗至深夜便接近了尾聲。 本借由熟悉地勢之在開始之初占了幾分便宜,但是中原本就是能人異士遍地的地方,何況這次這隱族是將他們?nèi)嫉米锪藗€遍,各宗族是出盡精英,勢要讓這個猖狂的無畏之徒嘗到代價。 為首的白衣男子見勢已頹然,便起了逃離的想法,然而南凌璧與幾名世族頂尖高手早已盯住他,一見他有異動,便死死困住他,不過片刻便制住了。 拿開面具后,這自稱上古神族后羿的男子臉色蒼白布滿陰霾之色,然而五官卻極為讓人驚艷,在場的人抽了口氣,有些年輕一輩的定力不足竟然出現(xiàn)了片刻的恍惚。 這是一張與常規(guī)美男子的五官有些許不同的臉。雙眼長了一點,鼻子尖了一分,嘴唇極薄,如果拆開看,似乎每個都有些過了,可是湊在一起,卻艷冶的奪人心神。 “是媚術(shù)!”南凌璧等壓制住他的人一閃神之間,一名見多識廣地老者沉聲喝道,然而不等大家反映過來,那男子唇角裂開一道詭異的弧線,勁風平地乍起,形成一道扭曲的波紋,一眨眼的功夫那名隱族族長竟然憑空消失了。 “果然是有底牌,難怪敢做出這樣的事?!蹦狭梃党谅暤??!斑@是什么功夫,竟然能憑空消失?” “難道是傳說中的縮地成寸?”眾人中隱隱有驚嘆有鼓動。 這樣的功法現(xiàn)今世間早已失傳,恐怕對方說自己是上古神族后羿也是有些許憑據(jù)的。 萬年以前的仙者便能縮地成寸日行千里,然而后來世間靈氣匱乏,仙者中有人發(fā)動戰(zhàn)爭爭奪靈脈與上等功法,有些不愿參與的就帶著自己的勢力離開了這片大陸說是去尋找靈氣充裕的天地。 而不知幾千年過去,仙者漸漸不再在世俗中行走,后人流傳出的功法再好的都只是一些粗淺的術(shù)法,就是陣法也再沒能超越前人,而仙者這個稱謂也漸漸無人在提起,世人多以術(shù)士稱呼。 像世族翹楚比如南家,炎修宮,青山派,雷家等幾大派宗族都是以術(shù)法著稱的。而另也有不少有是只煉體術(shù),也就是外家武功,不過修到極致也能稱之一聲武圣,像葵花會的幾任盟主與長老皆是走這路子的。 既然已經(jīng)擊潰這個隱藏多年的蟻xue,眾人便偃旗息鼓開始探查這處建立多年的山中內(nèi)城。尤其是知道世間有這種功法后,有些人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熱,有早一步離去追蹤那族長的,也有試圖在山體內(nèi)搜尋藏寶處。 眾人四散之際,南凌璧急急回到之前放置秦黎的裂縫處,只是里面哪里有半個人影。 觸摸著山壁上薄薄一層堅冰,里面的寒氣還未退干凈,南凌璧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色。忽然身后幾名穿著帶有南家族徽的藍衣武服男子壓著一個身穿菲薄紅衫的少年過來,南凌璧神色一閃,示意他們將這名少年帶走,秦黎的情況,恐怕還得審審這少年。 要說這瞬移之術(shù)有多神奇其實也不盡然,白衣首領(lǐng)自己最清楚了,如果他們真有那么強,也不至于惦記外面的那些人的功法傳承,還不是他手里的那套功法是殘缺的。 就方才使出來的隱身術(shù)哪里是什么高深玄妙的法術(shù),只不過是利用一瞬間的空間折疊讓眾人看不清他的動作,而他只是運氣將速度提到最快,利用熟悉地理之便瞬間閃入附近的石縫中, 片刻不敢停歇得利用多處隱蔽石洞掩住身形助他逃脫,這山洞內(nèi)光線黑暗,尤其看不清溝溝角角的地方,特別方便藏匿。 這并不是真材實料的逃跑大法是經(jīng)不起推敲的,只是結(jié)合他亦真亦假的所謂上古神族后裔的身份卻也能短時間讓人錯信。 不過這人運氣委實不太好,若是他回到自己內(nèi)室就會知道有人來過,然而他是倉皇而逃,直奔目前最為隱蔽的出口——水池,于是當他放松心神地游上岸時面對的就是直指咽喉的利刃,面前的兩個男人正是在湖邊洗漱燒烤預備野餐的秦黎與寧非兩人。 “咱們又見面了?!鼻乩桊堄信d致地坐在一邊石頭上看著白衣男子狼狽的模樣,雖然沒有了那層面具,然而這身裝扮,發(fā)飾一眼就告知了秦黎這名男子的身份。 雖然這男子的模樣極美,與秦黎這種自然的俊美不同,這人美的有些古怪,像是刻意后天改造過的。 若不是為了好看,就肯定是為了什么邪性的功法施展,比如魅術(shù)。 秦離是來自現(xiàn)代這個美人遍地的位面,人妖,人工美女美男見過不知凡幾,早已有了免疫,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還不知道怎么稱呼呢?” 此時白衣族長還在努力想對秦黎使魅術(shù),卻被一根尖銳的匕首抵住了咽喉,他不得不老老實實回答:“邵殤?!?/br> “邵族長,連日來的款待,秦某真是感觸頗深,不知閣下接下來有何打算呢?”秦黎的話說的客氣,然而寧飛手中的利刃卻已經(jīng)壓入邵殤頸部的皮rou,嫣紅的血水順著脖頸染紅了白色的領(lǐng)口。 邵殤哪里不知道對方此時是明示自己拿什么籌碼出來換自己的命,然而他也不是膽小鼠輩,雖然命在人手上,然而卻毫無畏懼甚至還勾唇低笑了笑,說:“你應該就是那位聞名天下的炎修宮宮主秦黎了吧。” 他掃了一眼一旁那個面無表情擒著自己的男人,心中飛快得思索著對策,一遍客氣地說:“邵某先前多有得罪,為表歉意,邵某愿與君共享天下。” “嗤,邵族長,嘴張這么大也不怕閃了舌。”秦黎笑了。說:“你現(xiàn)在命不由己,談什么天下?” “此話差矣,我族此番敢這么做,當然是有我們的憑倚仗?!?/br> “哦?愿聞其詳?!鼻乩杪唤?jīng)心地看著邵殤,眼神掃過他頸部,示意他別耍什么花樣。 “秦宮主來此遺族之地時,看到的荒蕪之境是真實的,我族多年前就已經(jīng)遷徙至南部邊境,也就是現(xiàn)在的南疆,南疆現(xiàn)今各自為政,然而也有一個不成文的約定,誰得到圣地傳承,誰就能在南疆稱王,所有南疆部族都將聽憑差遣。” “是嗎,那么閣下怎么不去圣地,要來中原興風作浪?!?/br> 聞言邵殤的眼中一瞬間閃過怒意,然而很快被掩下,“圣地在南疆是禁地,瘴氣彌漫毒物遍地,哪里是人可以隨意進入的。然而我族有一物可抵御瘴氣,此物離成熟還有半年時間……” “想必此物也不是你可以直接取得的吧?否則閣下只需等待便可坐擁南疆,何必費如此周章?!鼻乩栊Φ挠行┏爸S,邵殤沒想到短短幾句話對方把自己的處境看的如此透,語塞半晌。 最后,他挫敗地說:“不錯。此物被我族供奉著,是留給族長用的,而現(xiàn)今族內(nèi)有兩名候選,一名是我,一名是南疆本土的,現(xiàn)在我族人在那里大多被南疆本土蠻夷同化了,竟然也以南疆人自居了。我需要借力將族內(nèi)勢力收歸己用。” “這么說,這稱霸天下之路前還得再幫閣下收復南疆了,咋臉這么大呢?” 邵觴咬了咬,秦黎還在繼續(xù)。 “說來說去,閣下所謂的籌碼也不過只是個愿望。邵公子,你可要想好了,太過遙遠的東西,本宮主可沒那閑工夫等的。”秦離雖然笑的如沐春風,然而語氣卻絲毫不掩飾殺意。 “我想秦宮主會對圣物有興趣的,此物是一對并生果,原意是有王即有王后,因此兩果各有不同功效。其一可消所有毒素,食之后百毒不侵身強體健,其二是萬蠱之王,食之可熔煉天下奇毒,且能駕馭各種蠱物。南疆是個全民皆會養(yǎng)蠱的蠻族之地,遍地毒蟲,能駕馭各種蠱物,也就能將整個南疆收為己用,圣地內(nèi)供奉著毒王,將會視其為主。更重要的是,此二物不得一同食用?!?/br> 邵殤說到這里就不再開口,只是笑意盈盈地與秦離對視著,只是不為人所見的是他的手心已是濡濕一片,他在賭,若是對方不動心,那么自己恐怕孤注一擲對敵,只是以一敵二,而且炎修宮的影從的武力值同樣聞名遐邇,自己若是落他手里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秦離的目光一閃,若有似無得看了一眼沉默站在一旁的男人,沉思半響才回道:“好,姑且信你,那么請邵公子吃了這個?!?/br> 示意寧非拿出炎修宮自研能控制人的毒藥,“嘗嘗我們炎修宮的手藝,應該不會比南疆蠱蟲來的差的?!?/br> 聞言邵殤嘴角微抽,極不情愿得取過藥吞下,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吃,然而此時形勢比人強,不吃對方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待得了圣果,自己也不會懼怕任何毒了。 到時……邵殤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秦黎看在眼中,絲毫不以為意,介時誰收拾誰都不一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