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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若影相隨(主攻忠犬強受)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一章、幻境

第二十一章、幻境

    等待的時間很漫長,寧非的臉色也越來越青白,額際的汗越來越多,夜幕已經(jīng)降臨,正當秦黎下決心要強行喚醒寧非的時候,腳下的石壇輕微地震顫了一下,圓形的大法陣閃過一絲灰色的光,暗了下去。

    起身的時候,寧非晃了一下,被身后的一雙手接住,抬頭一看,對上一雙從來都是漠然冰冷的雙眼,此刻滿滿都是關(guān)心著急的雙眼,烏黑瀲滟的眸子倒影了自己的身影。

    “怎么樣,還好嗎?”秦黎見寧非恍惚地樣子焦急地問道。

    寧非心中趟過一陣暖流,主人竟然第一時間關(guān)心的是他,而不是陣法成功與否,不禁動容地回答:“幸不辱命?!?/br>
    幸好破了陣法,否則怎么對得起如此看重自己的主子,寧非輕噓了口氣。

    “那就好?!毙闹械氖^總算落地,秦黎扶寧非到邊上調(diào)息,其他影衛(wèi)立即開始搜尋墓室的機關(guān)。

    防御陣已經(jīng)破解,不到片刻幾人就毫無壓力地尋找到了機關(guān),隨著一聲機械齒輪轉(zhuǎn)動的聲音,刻著防御陣的石面從中間的那條縫開始兩邊移開,露出了一道往下不知多深的階梯,這次是石頭兵開道了。

    預(yù)計的機關(guān)陷阱一直沒出現(xiàn),術(shù)法喚出的火焰如鬼火一般漂浮在周圍,沒有熱度卻可以很清晰的照亮幽深陰冷的通道,秦黎再次感嘆這個術(shù)法真的很好用,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現(xiàn)代世界使用,如果有機會回去,真想告知宇文白試試看。

    走到石道的盡頭是一個密室,空空的沒有任何物品,但是墻壁卻繪畫著復(fù)雜絢麗的紋路,仔細看,花紋非常復(fù)雜精美,線條隱隱有銀光流過,似乎活了一般。

    “主子別看!”身邊男人焦急地聲音有些遙遠,秦黎有些恍惚地想,為什么不看?

    等秦黎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身在醒來時的那個別莊中,雖然在此沒住多久,但是仍然讓他感到熟悉,畢竟是他剛來的時候出現(xiàn)的地方。

    只是他為什么此時在別莊呢?

    站在別莊庭院里的秦黎有些疑惑,他記得自己醒來后讓那個影從退下了,然后出了房門,但是回想怎么走到這個地方,剛才在做什么卻怎么都想不起來,思索了片刻沒有得到答案,他只好慢慢地往前走去。

    不知此刻那影子一般的男人哪去了,明明就見過那男人一面,不知道為什么似乎對他很熟悉,熟悉地帶了一種親昵的感覺,有種迫切想要再見到他的感覺,秦黎甩甩頭,覺得有些莫名。

    不知不覺他走到自己的房門外,正要推門進入,突然傳出一聲低啞的聲音,“主人……”。

    秦黎認出這個聲音是那個男人的,只是相較于平時有些不同,他無法細想為什么如此篤定,上前一步推開了房門。

    房間還是如醒來時一樣,慢慢穿過屏風(fēng),視線移到內(nèi)室,卻被床上兩個交疊的身影震在原地。

    只見那男人赤身裸體地被壓在一個青年男子的身下,修長有力的雙腿被拉開的幾乎掰至極限。

    秦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力此時好的竟然都看得清那男人身下那處隱秘的后xue被青年男子的陽物不斷進出著,發(fā)出yin靡的滋滋聲,輪廓分明的臉龐滿是汗水,鬢發(fā)微濕,神情似痛苦似歡愉。

    平日里稍顯冷峻的眼角眉梢此時透著魅態(tài),秦黎不明白看到這景象的自己為什么心里憑空生出一股滔天怒意,幾乎不假思索地想沖上前去拉開他身上的男子。

    青年男子似乎終于發(fā)現(xiàn)不速之客扭過臉來,然而更驚訝的是秦黎,因為轉(zhuǎn)過來的那張臉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樣,只是那人卻透著一股子陰柔邪魅。

    只一閃神之間,自己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撞飛出去,摔著屏風(fēng)上,重重跌落,等他頭昏目眩地起身看到的便是那影從提著劍擋在男子前面的樣子,此時的他目光冷的猶如一尊沒有感情的堅冰。

    “你是誰?”影從身后的男子優(yōu)雅地起身整了整并不凌亂地衣襟。

    秦黎張了張嘴,心中陡然出現(xiàn)的苦澀令他不知道如何開口回答。

    他是誰?

    他是現(xiàn)代頂級豪門秦家現(xiàn)任唯一的嫡子,時常出現(xiàn)在新聞經(jīng)濟頻道,誰人不知?可是,在這里,面對這個與自己相貌極為相似的人,他就是知道,他什么都不是。

    他只是一抹現(xiàn)代的幽魂誤入了這個時空,這具身體,這個身份都只屬于面前這個人,就連這個影從……也只忠于面前這個真正的秦黎……

    “你頂著我的臉是想代替我嗎?”男子輕笑著問。

    秦黎根本無心理睬他說的話,他的目光牢牢鎖在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身上,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很在意這個影從的想法,他試圖在那人臉上找到一絲因為自己而起的波瀾,可是沒有。

    “怎么?不承認?”

    當這個‘秦黎’說出話的時候,那影從看向他,眼中只有冰冷的殺意,似乎就等他的主人一聲令下,就立即將他手刃刀下。

    原來,這就是做他敵人的感覺。

    難道,自己對他來說什么都不是嗎?他的眼里只有他的主子吧?自己只是占著那個軀殼的冒牌貨。

    秦黎突然感到心里冷的厲害,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生不起半死抵抗的情緒。

    他甚至想,是不是死在他手里時就能看到他眼中出現(xiàn)自己?

    秦黎模模糊糊地這么想著,目光漸漸空洞,就連那男人的劍刺向自己胸膛的時候都一動不動,絲毫沒有反抗。

    望進男人冷酷的眼睛,秦黎無意識地低喊了一聲:“寧非……”

    而此時石室中的寧非抱著昏迷的秦黎焦急地喚著,他發(fā)現(xiàn)秦黎似乎動了一下,捂住胸口神情痛苦,寧非自責不已,明知道這幻陣很兇險卻沒能及時提醒主人,他真是該死。

    如果主子被困在幻覺里不能醒來,很有可能會危及生命,如果主子不在了,他絕不獨活。

    其實每個月都被血契懲戒,寧非已經(jīng)漸漸地發(fā)現(xiàn)血契在自己身體的經(jīng)絡(luò)中的運行規(guī)律,似乎已經(jīng)摸到克制它的方法,可是此時看著秦黎的生命在一點一點的流逝才發(fā)現(xiàn),他完全無法面對,這已經(jīng)超越了主仆之間的牽系,不只是出于忠心,是什么呢?

    寧非緊緊抱著秦黎,第一次不顧一切地將唇貼上秦黎的額頭,這是他此前絕對不敢想,更不敢做的事。

    這是他心中的禁忌,他已經(jīng)罪無可赦。

    沈浸在悲傷痛苦中的男人沒有看到懷中困在幻覺中的人驀然睜開眼睛。

    他冷淡的眼神掃了一圈周圍看了一眼同樣昏迷在地的幾名侍衛(wèi)才轉(zhuǎn)向貼著自己額頭的男人,皺了皺眉,厭惡地神色一閃而過。

    動了動指頭,術(shù)法震開抱著自己的人。被突然而至的攻擊驚到,寧非驀得看向秦黎,對上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見過的眼神,那種冰冷帶些毫不掩飾的厭惡的目光像冰水從頭頂灌下一般讓他瞬間從頭冷到腳。

    顧不得被震傷的內(nèi)府,寧非急忙跪起,自己剛才太過恐懼,忘情地親吻了主子竟被抓了個現(xiàn)行,不敢想此時的主子怎么看待自己,只要光想就懼怕不已。

    低垂著頭的男人沒有看到秦黎冷漠地正要抬手殺他,眼神一閃,想起那人托付的事才恨恨地甩下手。

    “起來?!鼻乩枥淠氐?,他轉(zhuǎn)身看向墻壁的花紋,隨即冷笑地抬手結(jié)印,不過半刻便破開了這幻陣。

    “廢物。”這句話不知是在斥責誰。

    這個現(xiàn)代的靈魂看來是半點不懂法陣,有了他一身修為竟然還能這么輕易著了道,真丟自己臉,秦黎郁卒地想。

    如果不是那人,自己真不愿意跟他換身體過日子,現(xiàn)代那些奇怪的東西還不如術(shù)法方便。

    想到那人,他的神色稍緩,幻陣破開后,沒有門的墻卻從中間裂開一條縫,自兩邊分開,門后又是一條長長的通道,就算只有秦黎一個人,這些機關(guān)術(shù)法都難不倒他,他是炎修宮現(xiàn)任的主子,本事自然不小。

    只是他平常比較低調(diào),否則像南家那位天才跟自己比試,也未必能討得了好,可惜這身修為白白便宜了旁人,如此想來,那蠢物活著也好,畢竟是他炎俢宮精心訓(xùn)練出來的人形兵器,有他護著自己這具身體才不容易被禍禍了。

    穿過通道時又是一間密室,只是家具一應(yīng)俱全,重現(xiàn)出墓室的主人生前居住時的畫面。

    擺設(shè)比較生活化,秦黎檢查了一番后,掃了一眼身后的影子,冷冷地說道:“給本座護法?!?/br>
    接著盤腿坐在床上開始用念力解開被幻術(shù)封住的五感,他只是一縷神識來支配這具身軀,那異世之魂還陷在幻境中必須盡快被喚醒,否則隨著他夢境的深入,五感封閉,身體機能隨之也開始下降,很容易就這么睡死在幻境里。

    幻境的兇險之處還在于里面的危機極為不可控,它能引導(dǎo)出一個人內(nèi)心的恐懼與任何負面情緒,即便幻境中的攻擊不會實質(zhì)的傷害在身體上,卻會因為意識中認定自己受傷而感到疼痛,如果夢境中自己死了,身體也會停下呼吸活活憋死,因此解開幻術(shù)迫在眉睫。

    男人沉默地跪在他腳下始終低垂著頭,他已經(jīng)認定方才主子的冷淡是因為察覺到他的感情了。

    【這禁忌的感情一定讓主人惡心了?!?/br>
    如果從未被那般溫柔的對待,就不會對主人此時的厭惡感到這般絕望。

    寧非只覺得自己只剩下軀殼在麻木地執(zhí)行命令,他為什么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影子呢?為什么要有自己的思想?

    他果然……是個失敗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