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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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馬車與四五個同樣藏青色衣衫的勁裝男子奔行在鄉(xiāng)間小道上,秦黎吃著下屬備好的精致茶點,搭著窗隨意看著野外風(fēng)景,深感有個全職保姆的好處啊,啥事都不用愁。 渴了由某人送上的最天然甘甜的溪水解渴,餓了有某人親手做的點心吃。記得當(dāng)初自己提出要他做的時候,那明明高大頎長的身板卻明顯震顫了一下,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這個木頭疙瘩已經(jīng)給自己又加了一條什么褻瀆主人之胃的罪了,估計只等著回去后一同受罰。 只是真佩服炎修宮影從的訓(xùn)練,居然烹飪也學(xué)嗎? 隨時準(zhǔn)備著與主子一同落難時可以充當(dāng)丫鬟小廝等角色,不知這做飯之余是否還有學(xué)刺繡針織?更甚至,暖床? 想到這里,秦黎禁不住腦子里幻想著那個木頭疙瘩翹著蘭花指在燈下縫衣的樣子而勾起了唇角。 而在前方背對著自己主人正認真謹慎趕車的男人還不知道這新主人內(nèi)心依舊在編排他的各種用法。 之前經(jīng)寧非分析,攔截在路上的那批刺客明顯是出自紅樓。 紅樓算是江湖的一個獨立組織,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是樓內(nèi)高手種類非常多,實力也算屬于頂流的。 其中普通武術(shù)劍客占了大部分,也有不少術(shù)士能人,專接一些行刺暗殺的生意。 要價非常高,這次出動這么多人,很有可能是朝廷官方暗地里出資的,畢竟炎修宮的存在對江湖影響并沒有那么大,但是卻位于北冥這個很微妙的地帶。 北冥是夏蘭國與梁徽國的交界處,炎修宮不屬于任何國的官方,也就意味著一旦受其中一國的拉攏,就相當(dāng)于打開了另一國的一角大門,一越過墻就能長驅(qū)直入,任誰都坐立難安。 所以兩國明面上都不斷示好炎修宮,暗地里也是很忌憚,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 其實算起來,他們已經(jīng)成功了,真正的秦黎已經(jīng)不在了,可惜無人知道而已。 按記憶中的信息看,當(dāng)初被追殺的時候,身邊侍衛(wèi)影衛(wèi)都被殺干凈了,跟寧非兩人逃到這一帶的深山里,寧非為了給他主子留退路,自己獨自引了大部分的刺客走了其他道。 而前任躍下了一處瀑布,只是本應(yīng)該可以借助術(shù)法安全落地的前任卻不知道為何在瀑布半空時發(fā)現(xiàn)此處有天然陣法,以致術(shù)法失效,跌落后被底下的寒潭卷入底部。 因此紅樓中的人就算是來搜尋也不可能找到他,陰差陽錯讓他這具身體躲過摘腦袋的風(fēng)險。 而秦黎現(xiàn)代也是這么被江水卷入底部,一開始只知道一片漆黑,一股吸引力將自己不停地往下拖,窒息感讓他昏厥,醒過來后,卻是出現(xiàn)在寒潭邊,想必是被潭水的暗流送上來的。 這分明象是上帝的故意安排,湊巧的讓人氣惱。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尤其是一開始最不好受的時候被馬車前的那個木頭疙瘩給打岔了,現(xiàn)在反而提不起勁傷感。 其實現(xiàn)代除了親人和他那發(fā)小,別的也沒什么可惦念,每日的公事娛樂千篇一律,實在也有些膩味。 此行路途頗有些遙遠,距離離開別院已經(jīng)是半月有余,期間不是入宿城中客棧,就是偶爾在野外扎營,對于長期生活在都市里的秦黎來說,這也算新鮮。 影衛(wèi)分工將一切都準(zhǔn)備好,生火,搭帳篷,鋪床,找食物等井然有序,反倒是秦黎無所事事,晃到最近的水潭打算洗個澡。 對于一個一天兩次澡的現(xiàn)代人來說,行了一天的路,風(fēng)塵仆仆,總覺得身上粘膩不舒坦。 耳邊風(fēng)吹著草的簌簌聲混著不知名蟲類的叫聲,遠處隱隱聽到幾聲對話聲,似乎刻意得壓低。水流聲潺潺,原本應(yīng)該是十分愜意的地方,可是之前被水力拉扯過,心中對這個水的陰影還沒完全消去,明知不可能再把它卷回現(xiàn)代,可意識不受控制地總是跑到水下,生怕有什么又給他來那么一下。 直到他看見邊上無聲無息地跪著一個黑色的身影,低垂著頭,捧著干凈的衣物,如果不是自己回頭看,還真沒發(fā)現(xiàn)這里跪著個人。 這男人真不愧是影子,居然走路悄無聲息的,也是他自己不習(xí)慣時刻用靈識探測四周。 習(xí)慣生活在和諧世界里的人是沒有那種警覺性的。 不過知道邊上有這個人陪著后,秦黎突然心情一松,分明該是最危險的,卻給了他最大的安全感。 緩緩沉入水潭中,此時已經(jīng)入夏,這涼意剛好,讓他起了一絲戲水的心情,看著不遠處低眉順眼的男人,秦黎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過來。”對于這男人,秦黎甚至都不用哄,相信要他做什么都會照辦的。 “是?!惫荒腥酥坏蛻?yīng)一聲,將衣物放置妥當(dāng)后走到水邊跪下靜待秦黎吩咐。 “下來一起?!?/br> 在對方震驚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秦黎即時轉(zhuǎn)了口。 “給我洗?!?/br> “是,主子?!苯舆^布巾,寧非遲疑了一下,盡可能地遠離一些伸手去解秦黎的發(fā)帶,然后輕輕打散那一頭柔順亮麗的長發(fā),撩水洗滌。 水流自上而下順著脖頸滾過胸膛,在細膩凝脂一般的皮膚上留下濕滑的水痕,秦黎自己都佩服這個身體前任會保養(yǎng),皮膚好不說,頭發(fā)都不像個男人的,難道古人的洗發(fā)水比現(xiàn)代好用? 其實是他不知道隱族大多容貌秀美,而修習(xí)的術(shù)法多利于身體排除雜質(zhì)更利于靈巧通暢,因此容顏不易老,膚質(zhì)就更剔透完美了。 相對這膚質(zhì),頭發(fā)甚至不需要借助外物,自身的靈力就可以滋養(yǎng)。 也就是因為如此,寧非這種顯得過分剛硬冷峻的外表與那位溫柔體貼又長相秀美的影從夜尹相比,就更不入前任秦黎的眼。 甚至隨著年歲的增長,原身都已經(jīng)分不清這刻骨的厭惡是出自什么原因了。 悠閑享受身后男人的溫柔伺候,秦黎生出一種詭異感,覺得穿梭在自己發(fā)間的手真像情人的按摩,輕柔舒適。 再次打心底里感嘆擁有這樣的萬能型仆從是多爽的一件事。如果是屬于自己的多好。 這個念頭一起就像火苗越燒越旺,秦黎的目光落在水下影影綽綽的倒影上,神色莫測起來。 “寧非……” “是,屬下在?!鳖^發(fā)上的手指停住,隨后是跪下的聲音。 “按說,你是我的人,生死都在我手中……” “那么,你忠于的是生,還是忠于我?”聽命忠誠還是區(qū)分開比較好,如果只是為了活著,那一個血契控制就夠了,可以把他當(dāng)個下屬用。 可若他是忠于他這具身體的主人,那么少不得,他就要用手段把他變成自己的,真正的只屬于自己。 “……屬下,是主人的影,絕無二心,請主人明察!”男人惶然抬頭看向秦黎,只是月光下,秦黎的神色不明。 “哦?那,你的忠誠,包不包括……以!身!侍!寢?!”正認真聽著青年主子的話,寧非就措不及防地被一把拉入水中。 既然要將人變成自己的,首先就得打破原先他們主仆的相處模式。手段是不入流了一點,但是效果就見仁見智了。 一旦起了這個念頭,秦黎腦中就浮現(xiàn)別院亭中看到的那身結(jié)實肌理,心底的火頓時燃得更盛。他從來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一來,這人就是他喜歡的那一類,二來,也可試探這個影從的忠誠底線。 不知被如此對待后會怎樣,如果心有怨恨的話,就殺了他。想到這點,秦黎眼底閃過一絲殘酷。任是什么樣的心頭好都沒有命重要。 想到此,秦黎手腕一用力將身后毫無男人扯了下來。 “唔——咳,咳咳咳——” 不知自己惹主子哪里不高興的寧非鉆出潭水的時候第一時間開口就是請罪。 “咳……屬,屬下……唔……” 還沒等他說完,就被唇上壓下的力截住了所有的聲音。 秦黎將他失去反抗之力的男人壓在水叢邊,低頭啃上他半啟的嘴唇,將吃驚的嗚咽聲吞入口中。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是前所未有的亢奮,這雙唇雖然木訥但是吃起來卻十分綿軟欲罷不能,于是愈發(fā)沉迷地吮吸啃咬。 也不管逐漸蔓延開的一絲血腥,甚至探入他齒間大力地翻攪著,勾纏起男人有些笨拙的舌。 要說之前主子允許自己的碰觸已經(jīng)讓寧非感到驚訝甚至有些受寵若驚,此時的一切已經(jīng)超出他的想象。 然而就算過于驚訝讓他毫無反應(yīng)得被主子蹂躪了片刻后回神也是第一時間放松自己的身體,影從的第一堂課就用血的教訓(xùn)讓他們把無條件順從主子的一切行為刻入骨子里,并且在秦離探舌試圖撬開他的牙關(guān)之際自覺張開了嘴。 感覺到他的配合,秦黎才放松了不著痕跡轄制在男人脖頸上的手,然而一雙半遮掩在長睫下的黑瞳卻深深地望入男人的眼中,試圖找到任何一點厭惡或者反抗。 然而沒有,這雙平日就是冷肅的眸子因突然而至的侵犯染上了深深的無措與茫然。他似乎不解情欲,反應(yīng)十分的生澀。 于是秦離短促地笑了一下,傾身更肆無忌憚地啃上了男人堅韌的脖頸,留下一連串的深紫紅痕,甚至是帶了血絲的齒印。 尤其是到了胸前的兩粒,更是輾轉(zhuǎn)舔咬,拉扯著撥弄著,時而溫柔時而粗暴。 從沒有被這樣對待過的寧非緊咬下唇忍住想要躲閃的沖動,指尖深深扎入水邊的軟泥中,幾欲將水草連根揪起。 那感覺太過陌生,似乎不完全是疼痛,卻比針扎入還要難受。 刺痛伴隨著莫名的酥麻讓他不自覺地打顫,而身體卻漸漸火熱起來,讓他呼吸都有股熱意。 這是怎么了?寧非思維有些混沌地想著隨即又被拉入更深的情欲之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