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二、他的權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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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手和大魔王被軍雌們帶來的特制捆縛繩捆的動彈不得,這種捆縛繩只針對高等雌蟲,是可移動的‘收押室’,效果非常不錯,大魔王像條毛毛蟲一樣在地上竭盡所能的翻滾蠕動,也只會被捆縛繩越捆越緊,他粗魯?shù)耐厣贤铝丝谘?,罵道:“我要活剮了你!「無相」?!?/br> 海登無動于衷,阿蘭卻蹲下身,拍拍他的臉頰, “他肩負職責不會殺你,但不代表我不會;他很正直不動用私刑,但不代表我不會?!?/br> “你算什么?”大魔王冷笑,朝阿蘭又隔空啐了口唾沫,“軟弱的雄蟲,除了繁殖和讓雌蟲快樂再也沒有別的用處!” 阿蘭微笑著踩住他的臉頰,將他的臉皮狠狠碾在地上, “有的時候我不屑于折磨他人,但若這個人真的‘賤’……” 一直沒有開口也沒有反應的鐵手說話了,“不要高興的太早,阿蘭閣下,還有一位3s沒有出現(xiàn)過?!?/br> 阿蘭點點頭拍手,“確實,我已經(jīng)備好了厚禮,等他出現(xiàn),就將他邀為上賓?!?/br> 一直倚靠著他的海登忽然呼吸粗重了一瞬,身體所有的重量都壓往他身上,阿蘭用盡全身力氣扶住他才沒讓他當眾倒下, “穆爾,馬上帶所有人離開?!?/br> 穆爾抿抿唇,似乎想說什么最終也沒有說出口,依言指揮眾人拖起捆縛繩,架著重武器遠去。 身上的軀體順著他的身體滑落在地,阿蘭同時坐倒護住他的后腦, “爸爸……” 他伸出手讓他咬住他的手腕,“咬我吧,吸收我的信息素,穩(wěn)定你的精神域。” 可是那雙血紅的眼眸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他,鋒利的獠牙靜止在他手腕邊不動, 阿蘭無奈的微微笑了笑,“好吧……這是獎勵?!?/br> 他低頭親吻他還沒有完全解除蟲化的臉頰,詭異的折射著五彩斑斕光芒的鱗甲觸及臉頰時擦出冷硬的疼, 但他依舊吻的投入。 舌尖穿過參差的獠牙,舔舐他的喉頭,卷起濃郁的血腥,全部吞入腹中。 蒼白修長的手指緩慢解開了破爛的衣襟,指尖劃過血rou淋漓的傷痕, 他用他的拇指解開了自己的項圈和手環(huán),空氣中激增的信息素濃度令海登呻吟一聲,挺起上身緊緊抱住了他, 海登裸露的身體幾近完美,勻稱分明的肌理宛若一刀刀雕刻而成,半長金發(fā)順著蒼白肌膚滑落,他如同守護的城池外大理石塑像被染上戰(zhàn)爭之血,絕對的力與極致之美結合,如此充滿著令人渴慕的強大的魅力, 他的頭顱褪去了蟲化,額頭正中央有鎏金紋絡熔煉出威嚴肅穆的線條,劃過眼眶滲入血紅的瞳孔…… 那是獨屬于海登的蟲紋,是‘強大’的象征。 阿蘭給他做前戲時的表情非常嚴肅,他的前戲更像是某種虔誠心意的洗禮,不長,也很粗糙,因疼痛更能激發(fā)他們的欲望, 碩大的guitou緩緩頂進細長的早已被他cao熟的縫隙,海登輕輕吸著氣,聲音微弱的問他, “……你原諒我了嗎?” 阿蘭腰部用力,guitou連同柱身一下子沒入一大截, 海登低聲叫了一聲,雙腿抬起,環(huán)上他的腰肢, 粗碩的能有阿蘭小臂粗的柱身一點點持續(xù)推進,擠開腸道的嫩rou埋入緊致的身體,飽滿圓鈍的布滿青筋的沉甸甸guitou叩上孕腔的入口, 冠狀頭在孕腔入口的邊緣嫩rou粗暴的摩擦了幾下,海登的大腿顫抖起來,不由自主的想要合攏,隨即阿蘭扳開他的腿用力挺腰,粗糙的guitou蠻橫的頂開濕潤渴望的嘟出來一點的脆嫩貝類一樣的孕囊瓣膜,全根沒入。 海登額角滲出冷汗,閉著眼眸,牙關咬的咯咯作響, 阿蘭低頭用額頭貼上他的額頭,手掐著他腿根將他兩腿分開到最大,胯骨一下一下將他臀部的rou擊打的凹陷,整根粗壯的東西深深淺淺的,把這頭強悍的狂獅cao到全身發(fā)軟,癱在他身下胡亂呻吟。 “哈啊……阿蘭……” 他梗著脖子抬起頭,唇舌追逐阿蘭的唇瓣,阿蘭便低頭銜住他的嘴唇,叼著他的舌尖用虎牙輕輕研磨,隨即把他的舌頭頂回口腔,舌尖探入,深入舔舐他的喉口,海登被舔的喉嚨又癢又麻,支吾亂叫,全身顫抖,仿佛阿蘭只用舌頭就能讓他陷入高潮的極樂。 留著些許指甲的指尖撫上挺立的rutou,隨意刮弄就能激起過電般的戰(zhàn)栗。阿蘭兩手按在海登起伏的結實寬闊的胸膛,指尖掐著他的奶尖,微微起身弓起脊背。玫瑰色的長卷發(fā)隨著動作披散而下,未褪盡的衣物堪堪攏在白皙肩膀,他用欣賞雨夜落花的溫柔憐惜的目光凝視在他身下不住喘息的海登,輕聲囈語, “您真是太美了……「無相」?!?/br> “我想將您綁起來藏進我的收藏柜,當我打開柜子,第一眼就能看到您純金的眼眸……” “我想在您身上刻下我獨一無二的印記,表明您只屬于我一人……沒有人還能讓您動情,從此您只會對我的信息素有所反應……” “但我不會輕易給您——除非您渴求我渴求的快要死去?!?/br> 他動動身體將自己全部抽出,兩指摸索著擴張開不住蠕動吮吸的xue口,guitou再對準,沒入—— 海登陡然露出痛苦的神色,喉頭發(fā)出壓抑的悶哼,沒有預兆的體外成結再強橫進入,那東西實在太大了,本應在孕腔里漲大成結的頭部自體外鉆動著要進入相比之下狹窄的腸道,絕對是一種折磨。它寬而沉重,不是在抽插他而是在搗弄他,它破開無力抵抗的腸rou進的愈來愈深,海登的腿根肌rou緊緊繃起,腳趾蜷縮,凸起的小腹抽搐著,他覺得自己被阿蘭cao成了兩半。 成結后尺寸更加可怖的頭部碾開可憐的腸rou,撞開脆嫩的更深處的小口進到海登身體最深處,海登緊閉著眼睛微微吐起舌頭,就連臀縫都夾的緊緊,xue口繃成發(fā)白的一圈,艱難的咬著粗壯的柱身, 可他身體里涌出了一大股溫暖的水液澆在成結的guitou,阿蘭輕輕吸了口氣,挺著成結漲大到不可思議的roubang緩慢的搗弄身下已經(jīng)被他折磨到軟爛的身體,溫暖孕腔里的液體被搗弄成白沫狀徐徐溢出體外,海登失血過多的雪白面孔也泛起狂亂的紅潮,呻吟聲愈發(fā)響亮, 阿蘭低頭抓住他隆起的胸肌咬上面激凸的奶尖,roubang就被發(fā)浪的狂獅的rouxue絞的更緊??癃{呻吟著挺起胸,他便用力握起他的兩只大奶子,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指痕,下身搗弄的更加迅捷猛烈,每一次抽出饑渴的roudong還來不及挽留就會被再次狠狠插滿,光裸的臀部水液泛濫,被插的柔軟紅腫的豐滿小口不住的隨著抽插嘟出再凹陷,哪怕已經(jīng)被插的滿滿繃成rou環(huán),也還要欲求不滿的往外吐著粘膩的白液。 他一邊大力伐撻一邊射精,guntang的jingye進入海登的身體立即被再次涌出的水液沖的稀釋,海登睜開眼,血紅的眼眸微微褪色,顯出模糊的金, 他開口,聲音低沉且啞,“我都答應你,阿蘭,所以,請再給我。” 阿蘭輕笑一聲,用力頂入他身體最深最嫩之處,仿若要頂穿他頂壞他,對著那里惡狠狠的猛頂, “啊啊?。?!” 海登喉嚨里吼出變調(diào)的呻吟,比起呻吟那更像是某種野獸的嚎叫, “阿蘭!阿蘭!” 阿蘭揪起他的半長金發(fā),身下動作快的瘋狂,每一下?lián)v入都又深又重,仿佛要搗飛迷亂的靈魂, “阿蘭……”他受不住的竭力挺起腰身,體內(nèi)酸麻脹痛,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cao壞掉了, 高潮的瞬間他急切的抓緊了他的手腕,跟隨自己為激烈的快感即將碎裂飄飛的靈魂狂暴的吼叫出聲:“——我愛你!!” “啪” 冰涼的巴掌扇在他臉頰,隨即阿蘭俯身低頭,舌頭伸進他嘴里粗暴的掃蕩一切。 海登抱緊了他的脊背激烈的回應他,舌尖糾纏間他含糊不清的開口: “……你還會愛我嗎?” 阿蘭停止了親吻,抬頭,翡翠色的眼眸溫柔如水,唇邊掛著yin靡的銀絲, “這重要嗎?”他溫和的反問他,卷著舌尖舔掉唇邊的銀絲,眼眸如同冬日里波瀾不驚的碧水湖面, “愛不愛并不重要……”修長的指尖溫情的撫摸著他的臉頰,仿佛帝王擦拭他的權杖,下身再度沉沉壓下,直搗入他迷惘的靈魂深處, “……重要的是我將永遠為您吸引,直到死去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