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阿蘭被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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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陀的大雪下了一整夜,醒來時厚厚的積雪幾乎能漫過腳尖。阿蘭踩著積雪行走在主路,路邊眾多放風的囚犯目光跟隨著他,甚至有人光明正大的尾隨而來。 “喂,你,” 阿蘭微微回頭,側(cè)臉的輪廓柔和,唇珠櫻粉,發(fā)絲搖蕩,肌膚倒映著白雪的柔光,美好到無瑕。 “有什么事?” 他認出這位是喬瑟夫,頭發(fā)火紅如盜版小太陽的那位穿山甲法拉的幫手。 “大執(zhí)政官?”喬瑟夫嗤笑一聲,“出賣身體獲得的虛銜職位?” 阿蘭露出疑惑的微笑,“為什么這么說?” “哦豁,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吧!” 喬瑟夫上前一步就要摸阿蘭的臉,阿蘭側(cè)頭,一般這時候伸手的人就會感覺到尷尬而收回手,哪想到喬瑟夫的手也皮沒臉的跟著轉(zhuǎn)動方向,最終還是摸到了他臉上。 阿蘭輕吐一口氣,后退一步,喬瑟夫見狀同時上前一步,手像黏在他臉上一樣不肯離開, 阿蘭揮手打開他的手,卻被喬瑟夫掌心一收,牢牢的握住, “到底有什么事?”阿蘭的表情依舊柔和,語氣開始冰冷, “啊,就是看你長得漂亮,來調(diào)戲一下。” 喬瑟夫長的很俊,性格張揚,一副肆無忌憚的樣子,阿蘭便說:“哦,是法拉老大讓你來調(diào)戲我?你也挺漂亮,法拉老大的活兒怎么樣?爽不爽?” “……?”喬瑟夫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似乎有點惱羞成怒,“他活兒怎么樣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他握著阿蘭的手腕一用力,阿蘭一個踉蹌,不得不撲進他懷里, “別動,小漂亮,”阿蘭被喬瑟夫鉗制著動彈不得,“法拉喜歡聽話的,你乖一點,你也會舒服。” 阿蘭幾乎是整個人被他抱著移動,腳尖拖在雪里,感覺還很新奇,笑彎了眼,“是么?我也喜歡聽話的,所以你們都要乖一點~” 喬瑟夫低頭奇怪的看他一眼,沒有再接話。 幾分鐘后,阿蘭覺得這樣被抱著走路還真挺舒服,有點像被大型雪橇犬人立著抱著拉雪橇,閉上眼睛,額頭靠著‘雪橇犬’的肩膀竟打起盹兒來。 “喂,你還有心情睡?”喬瑟夫箍著他的腰搖了搖,“你也稍微擔心一下自己吧,他們可不會因為你是雄蟲就對你憐香惜玉?!?/br> 阿蘭睜開眼,“誰?” 喬瑟夫吹了一下自己橙紅色的劉海,“呼~你等下就知道了。” 他抱著阿蘭越走越快,從行走到踩著障礙物飛快起跳,攀爬至最高點時他身后的斷翼倏然展開,如同滑翔一般,非常囂張的從底下駐守的軍警頭頂?shù)母呖诊w走了。 阿蘭知道他是故意,否則他可以讓所有低等雌蟲看不到他的行動軌跡。 果然,他先是勻速飛行,而后提速,速度越來越快,已經(jīng)到了低等雌蟲無法看清他們輪廓的程度。 他不是朝著一個方向明確的前進,而是在賽陀內(nèi)部七歪八拐的繞路,趁著他混淆視聽的時間,阿蘭低頭俯瞰賽陀,再次確認地圖。 寒風順著衣領灌入脖頸,阿蘭縮了縮脖子,埋進喬瑟夫懷里,悶聲說:“你抱緊點,把風擋一下?!?/br> 喬瑟夫模糊的說了一句什么,把阿蘭轉(zhuǎn)了個方向,讓他正臉對著冷風吹,阿蘭無奈,掙扎著自己勉強又轉(zhuǎn)了方向,很順手的又把冰冷的手指塞進了喬瑟夫衣領里取暖。 喬瑟夫咒罵了一聲,說:“你現(xiàn)在可勁作吧,我不管你,等下有你受的?!?/br> 阿蘭輕笑一聲,抱著喬瑟夫的脖子往上爬,手順著溫熱的肌膚摸索到他胳肢窩旁,在他又一次提速時,伸出了魔爪。 斷翼在空中撲騰幾下,兩個人同時掉落下去滾進了厚厚的雪里,喬瑟夫抹開臉上的雪,大罵:“你有病?。?!沒雪你就摔死了!” 阿蘭無辜道:“我只是覺得胳肢窩里比較暖和?!?/br> “……”喬瑟夫惡狠狠的拎著他的衣領把他拖起來扛到肩上,“你取暖就取暖,不要撓我癢癢?!?/br> 阿蘭在他肩膀上乖巧的點頭,“你磕到我的胃了,會吐在你身上,今天我吃了……” “閉嘴吧!”喬瑟夫抬手拍了他一下讓他住嘴,正巧拍在他屁股上, 阿蘭委屈的說,“你摸人家的私密部位,你要對人家負責~” 喬瑟夫很不耐煩的說:“法拉會對你負責的!” 阿蘭聞言也用手重重的打他的屁股,“我也會對你負責的!” 觸感很好,連打三下。 喬瑟夫震驚非常,把阿蘭放到地上,停在原地,手指指指他再指指自己, “你……你膽子也太大了吧!我說了他們不會因為你是雄蟲就對你憐香惜玉的,你最好收斂一點?!?/br> 阿蘭只是笑,“知道啦,同性戀?!?/br> “?”喬瑟夫露出吃了蒼蠅般的惡心表情,“誰同性戀?” “你啊,”阿蘭拍了拍他的肩膀,“法拉弄的你很舒服吧,性是很正常的需求,我能理解你?!?/br> “你閉嘴!”喬瑟夫怒吼,“我們才不是同性戀!只是性成熟的時候出于好奇才試了一下!” 阿蘭笑笑,“沒事的,好兄弟互幫互助嘛,反正雌雌也不會懷孕……” 喬瑟夫忽然瞇眼逼近他,“你很開放嘛?希望等會你也能笑得出來?!?/br> 阿蘭但笑不語。 他們此時到達了賽陀一個未知的地點,前方就是賽陀的監(jiān)獄圍墻,阿蘭確定在主控室的屏幕里沒有這個地方的影像,但是附近又確實設置有兩個攝像頭點位,從兩個方向交叉覆蓋著照著此地, “別看了,除非穆爾將整個賽陀四千多個攝像頭都重新梳理檢查一遍,否則是發(fā)現(xiàn)不了幾個攝像頭被做過手腳的?!?/br> 喬瑟夫說完,吹了聲口哨,圍墻外傳來一聲應和, 不久后,面前的鋼鐵圍墻出現(xiàn)了極其細微的色差,如果是正常人絕不可能在意這種色彩上的細微差別,但阿蘭在獲得光明之后對待一切眼前的景色都懷有敬畏之心,若帶著這種心情去看待一件事物,那么無論多細微的變化都是很容易被察覺的, rou眼可見的鋼鐵圍墻處色差蔓延開去,喬瑟夫拎著阿蘭的手腕,抓著他快速往鐵墻迎頭撞去! 阿蘭驚呼一聲,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穿墻而過,順利的以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脫出了賽陀監(jiān)獄? “這是怎么做到的?”他充滿好奇的問。 喬瑟夫挑了挑眉,“你不會真以為高等囚犯也是穆爾那樣的草包吧?” “不過他也不算,”他充滿蔑意的補充,“他接任賽陀首領的時候居然真的把所有的攝像頭都梳理檢查了一遍,4000多個攝像頭,換掉了六百多個,嘖嘖,他都不睡覺的嗎?!?/br> 他們順著空曠的雪路往前走,地面上在他們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了許多腳印,阿蘭忽然回頭一看,后面不知什么時候冒出來一個囚犯正跟著他們,看起來有點兒……嗯,有點兒胖,是的,不是壯,就是肥rou的那種胖,滿臉的rourou,憨憨的,還挺可愛。 收到阿蘭的視線,他還很友好的笑了笑,胖胖的臉陷出兩個酒窩,眼睛瞇成了兩條縫。 “到了,”喬瑟夫開口,“進去之后你就繼續(xù)作,看他們怎么玩你。” 阿蘭說:“哦哦,多p很刺激啊?!?/br> 喬瑟夫彎腰拿手探了探他的額頭,“你沒病吧?” 他在這間簡陋卻看得出被特殊金屬特意加固過的平房門外站直身體,輕聲嚴肅道:“我真的沒和你開玩笑,你知道「叛殺者」嗎?是他要請你過來‘玩一玩’的?!?/br> “「叛殺者」?”阿蘭驚訝的捂住嘴,“我不知道誒?” 喬瑟夫微微嘆了口氣,“別裝傻了,「叛殺者」這個名號你沒聽過,但你肯定知道「戰(zhàn)爭刺客」阿伽雷勒?!?/br> 阿蘭這次震驚到瞳孔都放大了,“什么!「戰(zhàn)爭刺客」阿伽雷勒?……沒聽說過誒?” 喬瑟夫扯扯嘴角,“那是一個古老的傳承家族中最強者的名號……行吧,你就裝傻好了,但愿你進去之后也能這么活潑‘可愛’?!?/br> 他打開門,陰沉的腐朽氣息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