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猜雞游戲
凌霄仔細觀察著眼前這根jiba。 guitou碩大,顏色熟紅,莖身粗長筆直,非常直,像一根鐵棍,表面鼓起幾道明顯的青筋,因為太過興奮,有些輕微的上下顫抖,像是蓄勢待發(fā)的猛獸。 在浴室里,他只看到了艾爾肯、甘雨和孛赤那的,但除了孛赤那的特征明顯,其他人的他也只是匆匆一瞥,并沒有記住。 眼下他只能確認,這根不是孛赤那的。 邊看,他邊在雙手倒上潤滑油,用掌心搓開,接著雙手交握,兩手的虎口張開成半環(huán),下面的拇指交疊在一起,其余四根手指也交疊在一起,雙手攏成了一個洞。 他抬起手,雙手攏成的指洞握住了這根jiba的guitou,像一個圓套一樣從頂端往下套去,隨著guitou頂進手指之間,自然撐開了一點,當手指的圓環(huán)卡到冠溝位置的時候,凌霄的雙手剛好攏住這最粗的一圈,右手食指的指尖,搭在左手食指第二個關(guān)節(jié)上。 冠溝直徑6-7厘米。 雙手扣成的圓環(huán)略微收緊,往jiba根部擼去,手掌上的油脂均勻涂抹到了這根粗大jiba的表面。 “唔……”對面?zhèn)鱽砹溯p微又低沉的喘息,隔板下面的雙腳輕微扭動了一下。 在雙手環(huán)扣一直推到根部之后,凌霄感覺到手掌根壓在凌亂又粗硬的陰毛上,透過足夠?qū)捤傻膱A洞,凌霄能夠看到對面毛發(fā)比較茂盛,從jiba根部到小腹覆蓋了一片,像一團漆黑的陰影。 油脂已經(jīng)涂抹到了jiba表面,凌霄的手指稍微收緊,推擠著包皮往上,到頂端的時候,包皮已經(jīng)將guitou半包住,這時候他的指洞再次裹住了這根jiba的guitou部分,四根手指壓在冠溝挺翹的那面,接著他開始在這個部位上下擠壓套吸起來。 被充分潤滑的guitou和手指之間發(fā)出了咕咕的聲音,四根手指形成了四道勾回,交替在最敏感的冠溝和guitou表面滑過,而他的兩根拇指則緊貼著同樣敏感的系帶部分,熟紅色的guitou在他的指洞里來回進出,油脂徹底勻開,guitou散發(fā)出yin靡的光,顯得表面特別光滑。 這種手法對于guitou的刺激最強,快感特別猛烈,意志再堅強的哨兵,面對這種手法都會欲罷不能。 對面的聲音反饋果然激烈了起來,而且不是那種低沉的壓抑的喘息,而是那種聲音變了調(diào)的,比平時聲音還要高一些的哼唧似的聲音,隔板下面露出的雙腳開始小幅度地前后挪動,有點站立不穩(wěn)似的,隔板上也開始傳來雙手在木板上不斷換位置造成的輕微拍打聲。 凌霄微微一笑,動作幅度開始加大,套吸的范圍從guitou擴展到了莖身,每一次taonong的回程也開始變長,逐漸擴大到了jiba的中段,這一部分可以說是整個jiba最敏感的部分,而taonong的聲音也變成了咕嘰咕嘰,而且開始變得響亮起來。 看著guitou頂端的馬眼已經(jīng)睜了開來,yin水從馬眼里不斷往外流,凌霄知道自己的手法一定讓對面很爽。 凌霄開始考慮接下來用什么手法,但這時候,他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這根jiba有點控制不住的感覺。 整個莖身變得特別硬,而且筆直的jiba有種往上跳起的力道,他都有些壓不住,拇指扣住的jiba腹側(cè),凸起的輸精管更是明顯在鼓脹,近在眼前的馬眼,都開始快速地開閉起來。 這,這該不會是…… 沒等凌霄松開手,伴隨著對面變得又輕又軟的近乎啜泣的喘息聲,馬眼里噴出一股濃濁的精柱,越過了凌霄的頭頂,在凌霄身后的木板上撞出了篤篤的敲擊聲。 第二股同樣高高飛起,向下畫出弧線,最后也噴到了木板上,第三股就沒有那么遠了。可這時候jiba太直的壞處就出來了,筆直的jiba就好像筆直的炮管,彈道也太精準了,凌霄明顯感覺到一個拉長的絲線似的液體落在了自己頭發(fā)和后背上。 而接下來的幾股…… 凌霄閉上眼,感覺自己臉上先后被四股熱乎乎還滿是濃郁腥氣的粘稠液體給蓋住了。 而手里的jiba還在跳動著,又有三股落在了凌霄的手臂和手背上,這時候大高潮才剛剛過去,但整根jiba在快感的余韻里依然抽搐著,顫抖著,一小股一小股的液體順著guitou往小滴落,落在凌霄的手背上。 整個過程持續(xù)了差不多兩分鐘,最后一波余韻帶來的輕微抽動才漸漸平息,射過精的jiba在凌霄的手里依然強有力的搏動,拇指壓著的血管能感受到心跳一樣有力的跳動。 凌霄雖然沒有卡時間,但是以他平時比較精準的體感時間來算,他給對方手活兒估計總共也就兩分鐘。 沉默,無聲的沉默。 凌霄真的好想知道對面是誰,為什么這么快,現(xiàn)在又是什么感覺,什么表情。 但是他不能那么做。 “太快了吧?!绷柘鰧χ莻€洞口,對著那根依然硬著的jiba和自己糊滿jingye的手說道。 隨后他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可能有點不對:“你想現(xiàn)在就出去嗎?可能剛過了不到五分鐘。” 實際上時間應(yīng)該是更短,凌霄怕刺激到對方此時可能已經(jīng)為數(shù)不多但肯定格外敏感的自尊心。 對面沒有說話,只有jiba還在輕微跳動。 凌霄有點遺憾,沒能揭露對方的身份。 “要不要再來一次,這次我慢一點。”凌霄提議道。 對方還是沒說話,只有下面的雙腳局促不安地輕輕動了動。 “如果不想來,就敲一下,想再來一次,就敲兩下?!绷柘鲈诟舭迳嫌檬持篙p輕敲了敲。 對面沉默了幾秒鐘。 “扣扣?!?/br> 隔板上傳來極其輕微的兩聲敲擊。 “我先擦一下?!绷柘瞿闷鹱约簻蕚涞男l(wèi)生紙,為了應(yīng)對這滿手滿臉的粘稠,乃至頭發(fā)和身后的粘稠,凌霄感覺自己用了得有半卷紙。 而對面的人表現(xiàn)得很有耐心,他的jiba一直挺在那里沒有動。 也沒有軟。 這會是誰呢,可能是崔骃騏?或者阿扎提?凌霄猜測著,他用一小塊紙擦去那根jiba上粘在馬眼附近的jingye,jiba輕輕上下晃了晃,好像是在感謝他。 在手上再度抹上潤滑油,這次凌霄先伸開手掌,先用左手握住那根大jiba,從頂端往根部擼去,再用右手握住,從guitou一直擼到根部,兩手交替,頻率不是很快。 “嗯……哼……”隔板對面?zhèn)鱽淼穆燥@沉悶的呼吸聲,這是在忍著快感的表現(xiàn)。 凌霄的速度漸漸加快了,之前每一只手擼到根部,略作停頓,另一只手才擼上去,但現(xiàn)在頻率越來越快,一只手才擼到根部,另一只手已經(jīng)包住了guitou。 對面又傳來了那種像是小聲哼唧的短促聲音,下面的腳尖也開始頻繁來回挪動。 “這么敏感?你不會是處男吧?”凌霄的猜測脫口而出。 對面的聲音一下就停了。 哨兵大多在十八歲成年之后才能覺醒自己的能力,五感變得敏銳,力量和體質(zhì)開始超出常人,這時候就達到了一級,之后能夠自由控制變形,就達到了二級。達到二級之后,哨兵就只能通過精神疏導(dǎo)的方式,和向?qū)uoai了。 但在成年之前,或者剛剛開始覺醒哨兵體質(zhì)的那段時間,哨兵還是能夠和普通人zuoai的。因為哨兵的發(fā)育大多很快,所以十六七歲看起來就是成年男人的樣子,而且都是那種盤靚條順的年輕小帥哥,很是招蜂引蝶,如果早早談了戀愛,是很有可能嘗試禁果的。 這種情況在那些出生在比較偏僻的農(nóng)村,家庭條件一般,高中時候就不太認真上學(xué),甚至已經(jīng)開始打工的哨兵身上很容易發(fā)生。當然了,按照統(tǒng)計,這種情況在哨兵里的比例其實并不高。 這些已經(jīng)半步邁入社會的哨兵一旦覺醒,會被強制征召入伍,他們會直接進入部隊,只有表現(xiàn)優(yōu)秀的,才會獲得到軍校進修的名額,轉(zhuǎn)為軍官軍銜。在哨兵的學(xué)歷出身鄙視鏈里,他們是最底層。那些高考直接考上軍校的正牌哨兵,和這些“野路子”出身之間,有種天然的對立,這種對立除了軍校期間各種群架斗毆之外,就體現(xiàn)在對向?qū)У臓帄Z上。 每個以高分進入軍校獲取高學(xué)歷的哨兵,幾乎都有一個穩(wěn)定的好前程,所以很容易在軍校期間就和向?qū)н_到深度結(jié)合,締結(jié)關(guān)系。而這樣的哨兵往往在覺醒之前都比較專注學(xué)習(xí),沒有什么亂搞關(guān)系的機會和想法。 所以野路子出身的哨兵,最喜歡炫耀自己的“見多識廣”,嘲諷正牌哨兵都是小雛雞小處男,這種炫耀蔚然成風(fēng),在一代又一代野路子哨兵身上綿延不絕愈演愈烈,直接征召入伍的哨兵,已經(jīng)達到了“人均三個炮友”的水平。 而比這種吹噓更真實可信一點的,就是向?qū)У摹熬駬嵛俊?,也就是凌霄現(xiàn)在做的這種,以撫摸、打飛機等方式為主,但沒有真正建立深度精神結(jié)合的方式。 本來這種方式的真正用處是為了讓哨兵和向?qū)а驖u進地達到深度結(jié)合,尤其是讓向?qū)冗m應(yīng)和清理掉哨兵表層的精神霧霾,減輕深度結(jié)合時的負擔,但這種方式從古至今,都是哨兵和向?qū)Р吝吳虻牟欢x擇。 不僅是野路子哨兵們特別喜歡引誘向?qū)退麚嵛?,從而達到解決個人需求、“拐騙”向?qū)疃冉Y(jié)合、讓正牌哨兵們吃癟的一石三鳥的目的。正牌哨兵在正式締結(jié)深度結(jié)合之前,也會忍不住通過精神撫慰的方式舔舔禁果的味道,萬一真的不太合適,還可以隨時換人。 所以在向?qū)е校瑢τ谏诒遣皇翘幠衅鋵嵤怯腥貥藴实?,第一重是沒有被任何向?qū)疃冉Y(jié)合過,第二重是覺醒之后沒有搞過擦邊球,第三重是覺醒之前都沒有過。在向?qū)兛诳谙鄠鞯哪承┧奚嵋乖捓?,只有三重標準都達到的,才能得到“處男”這個稱呼。而在實際選擇的時候,很多向?qū)Ф寄J達到第一重就可以了。 邊防地區(qū)因為條件艱苦,不僅向?qū)Р辉敢鈦?,正牌哨兵也不愿意來,他們大多喜歡選擇軍區(qū)直屬的王牌部隊,甚至直接進參謀部當軍官,就算來邊防也會在燕然堡壘任職。 所以野路子哨兵才是邊防部隊的主力,甚至有很多連進修都沒參加過,一直在一線部隊摸爬滾打,在部隊這個大學(xué)校里“上學(xué)”,達到第一重標準的很多,反倒是達到第二重和第三重的要比內(nèi)地少。 凌霄來之前看過檔案,狼牙峰哨所沒有一個軍校出身的正牌哨兵。 艾爾肯、阿扎提是在比武的時候拿了名次立了功,連帶著送到軍校參加了兩年進修,定向分配到狼牙峰哨所的。那時候狼牙峰的上一批哨兵因為長期激烈戰(zhàn)斗,一下子退了三個,他們倆和在另一個邊防團走同樣路子的孛赤那一起分到了狼牙峰,艾爾肯直接提了哨長。崔骃騏是第二年來得,他兵齡更長,比艾爾肯他們?nèi)齻€都大,但是在部隊里干了好幾年才立功進修轉(zhuǎn)軍官,所以反倒比艾爾肯他們?nèi)齻€資歷低些。而甘雨就更別說了,剛征召入伍兩年的生瓜蛋子,還沒進修過呢,在普遍是“尉官”軍銜的邊防哨所,他是少見的士官銜,到哪兒都低一頭,得管別人叫首長。 正因如此,凌霄對于他們可能有過一些“經(jīng)歷”是有所準備的,反倒對方是個實打?qū)嵉奶幠?,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但他不可能判斷錯,這么敏感,這么……不耐久,還有那浮躁的信息素,種種反應(yīng)都表明對面是個純純的處男。 這個稱呼對于向?qū)碚f,只意味著一塊無人開墾過的處女地,多少還帶了點憐惜的感覺,但是對于哨兵來說,卻帶著點羞于承認的味道了。 “如果是處男的話,我就不用這么激烈的手法了,我可以溫柔一點?!绷柘鲚p聲對著洞口說。 對面又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兩聲微弱的輕扣聲讓凌霄幾乎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他忍不住問道:“你剛才敲了嗎?我沒聽清?” 一聲帶著羞憤的拍打聲從對面?zhèn)鱽?,?yīng)該是巴掌拍打隔板的聲音。 凌霄抿唇一笑,再看眼前這根jiba,感覺越發(fā)不一樣了,到底會是誰呢?一個個裝的都像經(jīng)驗豐富似的,到底是誰在吹牛? 看這脾氣,感覺不是崔骃騏或者孛赤那,不過老實人逼急了也會發(fā)脾氣,阿扎提看著挺穩(wěn)重,有時候也透露出點急躁來,也說不準,艾爾肯的性子更火爆,反倒不會像這位這么聽話,而且以艾爾肯和阿扎提的長相和實力,在軍校里怕是怎么也能突破正牌哨兵的圍追堵截,勾上兩個想練練手的向?qū)О??莫不成是甘雨?可那天甘雨說話的語氣又那么真實,他入伍之前也確實在社會上混很久了,看他的檔案,入伍之前好像還有過在沿海城市做雞頭的案底……這樣的身份,玩過什么都很正常吧? 唉,真是難猜啊。凌霄心里癢癢的,可他不能去看,更不能表露出想探究對方身份的意圖,至少目前這個階段,還不行。 哨兵的等級越高,想要紓解欲望就越依賴向?qū)У木袷鑼?dǎo),如果在低等級的時候沒有談戀愛或者擦邊球的機會,那就意味著很可能好幾年都沒有開過葷,是毫無任何性經(jīng)驗的純純處男,那凌霄就要換一些比較溫柔的手法了。 他用單手輕輕攏住了對方的guitou,很溫柔地用手指輕輕撫摸著:“沒經(jīng)驗也很正常,按照統(tǒng)計,在和向?qū)У谝淮紊疃冉Y(jié)合前,沒有任何性經(jīng)驗的哨兵,其實多達百分之四十呢?!?/br> “你的guitou很漂亮哦,顏色是很成熟的熟紅色,很光滑,還很大,摸起來很舒服,我很喜歡。”凌霄用輕松溫和的語調(diào)夸獎著對方。 哨兵都是競爭意識極強的雄性生物,喜歡夸獎,喜歡贊美,狼形哨兵尤其如此,一旦適應(yīng)了被夸獎,就會想要得到更多,就會在被夸獎的方面加倍努力。 這種方法,叫做正向激勵pua。 “jiba也很直,很粗,真是非常好看,我太喜歡了?!绷柘龅氖珠_始往下擼,速度雖然不快,但每次都是從guitou到根部的完全護理,感覺到手里的jiba開始興奮起來之后,凌霄建議道,“你要不要自己動一動,能動嗎?” 對面沉默了幾秒,伴隨著雙手按在隔板上的輕微聲音,凌霄手里的jiba開始前后挺動起來。 凌霄舉著手,手指箍成環(huán)狀,讓對方的jiba在指洞里抽插:“慢一點,別太快?!?/br> 但是攫取快感的本能還是讓對面動的越來越快,甚至發(fā)出了身體撞擊隔板的聲音。 凌霄突然松開手,用手掌拍打了一下面前不聽話的jiba:“我說了要慢點。” 他的聲音嚴厲起來。 這就是凌霄完全沒考慮過koujiao的原因,像狼牙峰這種情況,哨兵一旦興奮起來就不管不顧了,如果是koujiao,自己說不定都會受傷,而且koujiao很難控制節(jié)奏,形成訓(xùn)誡,所以凌霄才會只用自己的手。 他能聽到對面低沉且急躁的呼吸聲,現(xiàn)在是最危險的時刻,如果對面忍耐不住直接沖過來闖進凌霄這邊的隔間,凌霄是不可能打過一個哨兵的。 “不聽話是要挨罰的,我會打你jiba四下作為懲罰,同意嗎?”凌霄的聲音透著嚴厲,嚴厲中又帶著循循善誘。 建立規(guī)矩和懲罰,是訓(xùn)誡的關(guān)鍵,給哨兵打飛機不是目的,趁機建立訓(xùn)誡關(guān)系才是目的。 過了好幾秒鐘,隔板上才傳來了敲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