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美人進(jìn)宮,屈辱自摸噴水,專治皇帝金槍不倒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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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陽宮,子時 “啊……陛下,陛下饒了臣妾吧,臣妾……嗚啊?。?!……臣妾,真的不行了……” 近一月來,皇帝寢宮中每晚都能傳出類似的聲音。開始時盡是女子嬌喘和媚叫聲,但這聲音幾乎沒停過,越到夜深越凄慘,無一不是帶著哭腔求饒。 宮人們都是知道其中原委的。 當(dāng)今圣上常欽原本是勤政愛民的好皇帝,后宮并不充盈,僅有十幾位佳人,他平日甚少前來后宮,后宮的娘娘們終日苦悶,有些甚至一個多月都見不到皇上一面。 但兩個月前,皇帝突然頻繁造訪后宮,娘娘們喜出望外。可沒過幾天,后宮的娘娘們?nèi)巳俗晕?,甚至不再希望皇帝前來。但每晚依舊有娘娘會被接進(jìn)皇帝寢宮。 而那些被寵幸過的娘娘……全部虧損過度,只有少數(shù)幾位年輕身體好的娘娘能堅持幾日,但最終還是需要臥床調(diào)理身體。 這么大的動靜自然是瞞不住的,于是皇帝患有“金槍不倒癥”的事便傳開了。 可奇的是,皇帝白日能照常上朝,身體絲毫不見虛弱,只是走動時偶爾能看出龍袍下面凸起的一大塊。 宮人們議論紛紛,后宮娘娘們卻是紛紛告病,自從怡夫人暴亡后,再也沒人盼著侍寢了,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常欽為此也很苦惱。表面上看,他仍然能勤于政務(wù),喜怒皆不形于色,絲毫不受怪病影響,實際上,他在上朝前必須由太醫(yī)行一次針灸才能正常上朝。 近幾月來更是連針灸的效用都在日漸減弱,無法,他只能聽游方大夫的建議,與后宮的女人們交合,試圖減緩病癥。 然而,即使日日交合,常欽那根可怖的陽物也遲遲不見出精,還經(jīng)常把娘娘們折騰得奄奄一息。 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 直到某一天,一名西域使者來訪,稱要獻(xiàn)給皇帝一名美人,這美人雖是男兒身,卻生有女xue,實屬難得一見。 使者私下與皇帝講到,這名美人不僅女性器官完整,胸部也與男子不同,雖不如女子豐滿,卻也是圓潤兩團(tuán)。更稀奇的是,這美人水多。 常欽往年對房事興趣不大,更談不上寵愛哪位娘娘,可如今有送上門的美人,他自然不會拒絕。 于是常欽一揮手,下令道:“著封少使,賜居瑞松齋,即刻入宮。” 少使,后宮八品里最末的一品,僅優(yōu)于充當(dāng)下人使喚的家人子。這說明,常欽暫時并沒有把這位異域美人太當(dāng)回事。 但使者也沒再說什么,告別美人后就離開了。 瑞松齋并不是一座空殿,主殿住的是齊美人,西偏殿住的是袁長使,只剩東暖閣空著,那位美人就是被安排在了這里。 再說這位美人,原名云衍,并非西域皇族出身,只是一名臣子的次子。入宮時身著一身白衣,頭戴遮面斗笠,隨身只跟了一輛馬車,載有隨行物品,配兩名侍女一名侍從,再無他物。 行至瑞松齋正門外,兩位娘娘已在等待,只是臉色都不大好,明顯體虛。 她們二人平日里低調(diào)性格也好,想來皇帝把新來的少使安排在這里也并非完全沒有考量。 見人來了,齊美人首先道:“少使遠(yuǎn)道而來,先行休息罷?;屎竽锬锇l(fā)了話,明日坤澤殿見禮即可。” 云衍向兩位娘娘行了禮問了安,等二人回了殿內(nèi),才前往自己的東暖閣。 實際上這一路,云衍都沒怎么說話。他本就是清冷的性子,被當(dāng)作和親的棋子也并不情愿,于是更加不愿多言。 然而還沒等他熟悉一下瑞松齋的環(huán)境,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就來傳話,今夜由他去宸陽殿侍寢。 其他宮人或多或少都對他投來同情的目光,也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但云衍還是接了旨,一言未發(fā)。 云衍身邊的侍女若櫻和若桑是一對雙生姐妹,此時都是愁眉不展,“公子,聽說這后宮里的人凡是侍過寢的,轉(zhuǎn)天都不會太好……這可怎么辦???” 云衍摘下斗笠,面上毫無波瀾,“該來的總會來?!?/br> 云衍的面相并沒有十分典型的西域人特征,只是一雙碧藍(lán)色的眸子不同于中原人。相較于尋常男子,他的骨相不大突出,面部線條柔和,雙眼皮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皮膚白皙無瑕,確實是個美人。 他對自己的未來沒做任何設(shè)想,命運(yùn)終歸沒掌握在自己手里,思慮太多又有什么用呢? 當(dāng)晚,沐浴過后,宸陽殿的宮人來接云衍,他仍然是一身白衣,斗笠遮面,帶著兩名侍女順從地跟著大太監(jiān)走了。 進(jìn)入寢殿時,常欽讓下人們都出去候著,殿內(nèi)只留云衍一個。 待常欽批完一本奏折才道:“上前來。” 云衍依言走過去,在書案前兩步外下跪行禮,“見過陛下?!?/br> “起來吧?!背J擱下筆,見云衍依然戴著斗笠,挑了挑眉,道,“摘了,把臉露出來?!?/br> 云衍摘下斗笠拿在手中,垂眼看著地面,面上毫無情緒。 常欽瞇起眼睛打量片刻,道:“確是個美人。抬起頭來,看著朕。” 云衍過了一陣才抬起頭,直面常欽,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樣子。 那雙碧藍(lán)眸子倒是讓常欽感到幾分驚艷,他也終于露出近兩個月來唯一一個淡笑,“嗯,不錯。你們的使者說,你是陰陽合體之身,此前朕從未見過這樣的身體。來,把衣裳除了,給朕瞧瞧?!?/br> 云衍呼吸一滯,眸子里終于有了幾分波動,“這……” “怎么?瞧不得?” 常欽的面相冷硬,尤其是一雙劍眉,濃而狹長,沒了表情時更是容易令人望而生畏。 云衍深吸一口氣,隨后把心一橫,忍著恥辱感抬手解開衣帶。他的動作十分緩慢,常欽卻是沒有催促,耐性極好,也正因如此,云衍更覺羞恥,雙手都發(fā)起顫來。 待最后一件衣物落下,曼妙的胴體完全展現(xiàn)在了常欽眼前。 云衍的身量較尋常男子更顯單薄,但當(dāng)?shù)钠鹨痪洹傲岘囉兄隆?。兩團(tuán)渾圓上的粉嫩蓓蕾受了涼而硬起,添上兩抹艷色。一雙修長白嫩的腿間,垂著色澤淺淡的玉莖,但腿心是什么光景,這樣是看不到的。 于是常欽對著一旁的圈椅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賜座,抬起腿來,給朕瞧瞧你和他人不一樣的地方?!?/br> 云衍向來波瀾不驚的面上終于是泛起了紅暈,他雙掌攥成了拳,指甲狠狠陷入皮rou當(dāng)中,但最終還是邁了步,在圈椅上坐下。好在這椅子足夠?qū)挻?,兩腿屈起分開,雙足也足以立于椅面上。 這下腿間的風(fēng)情自然是暴露無遺。玉莖之下的小花色澤如同奶尖一樣粉嫩,顯然是從未被人采擷過。有規(guī)律的翕合也暴露著身體的主人過于緊張的心緒。 常欽并不是沒見過女xue,后宮佳麗們初入宮時都是處子之身,但如這般青澀幼小的嫩花,確實極為少見。常欽已經(jīng)習(xí)慣自己胯下陽物保持硬熱的狀態(tài),但此時他卻覺得硬得有些發(fā)痛。 “使者說你……水多?如何多?” 云衍咬了咬牙,淡聲道:“下身時?!缢?。胸也會……溢乳。” “哦?”這下算是徹底引起了常欽的興趣,他索性提著椅子坐到云衍對面,“朕看這里現(xiàn)在是干涸的,如何證明……水多?” “若有衣物摩擦,則,則會……”云衍聲音發(fā)著顫,后面的話怎么都說不下去了。 “啊……”常欽單肘支在扶手上,撐著頭,饒有興味道,“衣物已然除去,那就……自己摸給朕看吧。” 云衍心下一陣悲戚。自從他知曉自己身體與常人不同時,就明白日后怕是不會好過。他以為被家人厭棄至今,再怎樣的屈辱他都能夠適應(yīng),可是現(xiàn)在…… 常欽見云衍的表情終于生動起來,便惡劣地又補(bǔ)了一句,“是要朕叫人進(jìn)來幫你嗎?” “不!”云衍驚惶地看向常欽,見他眼中似有笑意,便知這關(guān)無論如何他都要闖了。 于是他抬起手,緩緩摸向下身,只輕輕一碰前端蕊珠,下面嫩花便瑟縮一下,很快便有汁水溢出,沾濕了花瓣。 常欽眉頭一挑,眼中興味更濃,“繼續(xù)?!?/br> 云衍眼眶有些發(fā)紅,他抖著手繼續(xù)揉弄蕊珠,源源不斷的汁水便從xue內(nèi)涌出,下身很快晶亮一片,蕊珠的顏色也逐漸變得鮮艷起來。 這副身子一向敏感,云衍對此毫無辦法,常欽沒讓他停,他亦不敢停,只能任由汁水在椅面上形成水洼。 雖然時常溢水,但他卻從未觸碰過各處敏感部位,頭一回揉弄蕊珠,強(qiáng)烈的酸脹感一波一波襲向他的腦海,呼吸也變得急促,達(dá)到頂峰時,口中甚至溢出一聲嚶嚀。 只見他身體驟然一挺,開始規(guī)律痙攣,最終雙腿一抖,xue中噴射出一道水柱,甚至濺到了常欽身上。 瞧著美人失神喘息,下身泥濘不堪,常欽的眸色漸漸加深,身體躁動起來。 他想,他這根不倒金槍大概是遇到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