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太子11(整夜cao弄后當著小侯爺?shù)拿媲謇砗髕ue,被常春吸血)
初嘗情事的人似乎永不知足,付年不知道他們一晚上做了多少回,一開始他還會哭泣求饒,尖叫著被送上高潮。到最后,他已經(jīng)叫不出來,全身無意識的發(fā)抖,后xue更是變得麻木,暢通無阻的迎接著熱情的性器,只在碾上凸起那點時收縮一下,很快又放松下來。 天剛蒙蒙亮,微光照射進屋內(nèi),付年半睜著眼眸看向身上的人。 那人滿臉通紅,額角有汗順著臉頰滑落,口中輕喘著,身下不停頂弄,宛若不知疲倦的機器人。 兩條腿被抓著腿彎折起,隨著律動在空中搖晃。又是一記深入,付年被迫從喉中溢出一點呻吟,那聲音已然嘶啞得不成樣子。 若是讓他重回昨夜,他一定不會做出那么愚蠢的決定,也一定不會說那句話。 “夠……夠了……”喉嚨處有痛意,嘶啞的聲音讓人一時無法辨別,付年微小的掙扎沒有影響到身上瘋狂的人。 又持續(xù)了不知多久,抓著腿彎的手猛的收緊,沖撞也明顯加快,快感如潮水傾瀉全身,付年張開嘴卻什么聲音也沒有發(fā)出,稀薄的jingye射進紅腫艷糜的后xue,付年的性器也抖了抖,高潮似的痙攣了幾下,卻什么也沒有射出來。 “呼……呼……” 射精后的性器軟了下來,姚庭錦呼吸急促,不情不愿的把性器從過于濕潤的后xue里抽出。 幾乎是瞬間,長時間被堵住的后xue里流出了大量的渾濁液體。貪吃的rouxue也付出了代價,原本緊閉的xue口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性器大小的roudong。 邊緣處腫了起來,能清晰的看清rouxue里內(nèi)壁的顏色,像是被搗爛的櫻桃,艷糜卻又勾人,指尖稍微戳一下就能戳破。 rouxue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收縮的能力,微微嗡張著,卻什么也阻止不了,無力的看著吃進去的食物全部流出。 空氣中散發(fā)著石楠花的味道,配合著眼前yin亂的畫面,姚庭錦的臉紅得像番茄。他的視線在rouxue上流連數(shù)次,終于抬頭對上了付年的眼。 “你還好嗎?”羞澀又惶惶不安,他緊抿著嘴唇期待付年的回答。 付年靜靜的看了他一眼就闔上了眼眸。太累了,好像身體都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那種靈魂都在顫栗的感覺??旄袥]頂,一直在天空漂浮。 付年的沉默讓姚庭錦不安,望著付年閉上的雙眼,他滿臉慌張的發(fā)問,臉上顏色都下去了不少:“怎么了?是我表現(xiàn)得不夠好嗎?” 不能說不好,只能說太好了,好得過頭了已經(jīng)。付年心中腹誹,嘴上還沒說話,耳邊已經(jīng)有了哽咽聲。 他睜開眼,看見的是小臉煞白抽抽搭搭的姚庭錦,他眼眶含淚,眉頭緊皺,垂眸道:“我……我以為你喜歡這樣的。我想表現(xiàn)得好一點,可以讓你一直記得我??墒恰墒俏疫€是搞砸了?!?/br> 最后一句話落下,他眼眶中的眼淚也終于蓄滿,化作兩滴淚珠直直的落下,“啪”的一聲打在付年的臉上,付年頓時后悔不已。 昨夜就應該知道他是這么個敏感較真的人,不該存著讓他自行領會的心思。 “我……”剛一開口,喉嚨就發(fā)出警醒,付年一邊吞咽口水讓喉嚨好受一些,一邊用手擦去小侯爺臉上的淚痕。 “你……沒……搞……砸”付年一字一頓的說著,手輕輕摩挲著他的臉。 “真的嗎?”姚庭錦停下抽噎,用手蓋住臉上的手,“那你會一直記得我嗎?” 付年疲倦的點點頭,心說:這輩子可能都忘不了了。 明明是這么個愛哭又脆弱的人,竟然硬生生做了一夜。外表看著腰細腿長,容貌綺麗,這樣的一個美人,根本不像是那么強勢的人,在原來的世界劇情里,他也是被付安壓制的,哪知道在上面時他是這種模樣,真是讓付年開了眼。 這樣想著,付年越發(fā)的困倦了,得到答案的姚庭錦不再追問,拉過角落里的薄被蓋在兩人身上,摟著付年一起休息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日曬三竿了,付年一睜眼,就覺得全身酸痛難忍,腰像是要斷了一樣,后xue更是隱隱作痛。 艱難的扶著腰坐起來,一低頭就對上了一張熟睡的臉。小侯爺昨夜也是累極了,竟然到現(xiàn)在還沒醒來。 付年心下嘆了一口氣,看著他恬靜的睡顏,又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事,忍不住伸出手指懲罰似的在他臉頰上點了點:“你啊你?!?/br> 休息過后的嗓子恢復了許多,只是照平常還有些沙啞,付年小心翼翼的繞過姚庭錦下了床,隨手將衣服掩好,就叫人用浴桶打了水來。 衣服一件件落下,昨夜留下的證據(jù)暴露在了空氣中,淺淺的吻痕散落在脖頸處,那是姚庭錦cao干得狠時情不自禁印下的痕跡,腿彎處有長時間攥緊留下的指痕,兩瓣臀也是緋紅一片。昨夜備受鞭撻的后xue腫脹不堪,有干涸的jingye留在xue口,順著大腿內(nèi)側一路向下,形成獨特的印記。 整個身體泡進浴桶里,付年舒服得喟嘆一聲,全身的酸痛都緩解了不少。緩了一會兒,他才伸手向身后探去。指尖剛一觸碰到xue口身體就忍不住抖了一下,后xue處傳來灼熱刺痛的感覺,付年倒吸了幾口涼氣,一時間無從下手。 正猶豫間,有聲音隔著屏風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不仔細都聽不見。付年側臉去看,就見原本睡著的人正向這邊走過來。 不知何時,姚庭錦已經(jīng)醒了。 眼前的人正在沐浴,雪白肌膚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許是被熱氣熏了有一會兒了,他臉上紅撲撲的,眼角泛紅,眼眶里含著水霧,就這樣隨意的瞥了一眼,叫人心如擂鼓。 姚庭錦停在付年身前,一眨不眨的看著浴桶里的人,嘴唇動了動,什么也沒說。 付年被他看的心里發(fā)慌,唯恐昨夜的事又來一遍,打定主意要快點把這澡洗完,便一狠心將徘徊在xue口處的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嗯啊……” 呻吟脫口而出,付年的身體軟了幾分。他咬住唇,水下的手一鼓作氣的伸到最深。兩指用力,將甬道分開,水緩緩進入甬道,又帶著殘余的jingye流出,反反復復將rouxue洗的干干凈凈。 rouxue本就敏感,再加上在別人面前玩弄自己的羞恥,等到清洗干凈時付年身前的性器已經(jīng)半抬頭,前端更是溢出了一點清液,幸好是在水下,付年還能遮掩。 等到平靜時,他才抬頭看向姚庭錦道:“幫我拿一下衣裳?!?/br> 姚庭錦被這聲音喚回神,順著付年的視線看到了屏風上的衣物,從善如流的走過去拿,余光仍然停在付年身上,看著他從水中站起,身上不著一物。 白皙肌膚被熱水燙得發(fā)紅,背上蝴蝶骨展翅欲飛,身體纖瘦得恰到好處,腰下山丘卻格外渾圓,仿佛能讓抓上去的手陷入其中,此時,正隨著付年的動作輕輕抖動,引人遐想。 喉間微動,姚庭錦艱難的移開視線,抓著衣物轉身時付年已經(jīng)穿上了里衣,將一切美好風景都裹在薄薄的布料里。 “多謝?!备赌耆∵^衣物,飛快的穿上,又低頭整理了半天,實在無法拖延了之后才看向姚庭錦,假裝鎮(zhèn)定道:“你若要沐浴,便再喚人打水來吧?!?/br> “不用?!币νュ\下意識回答,又找補道,“太麻煩了,我就著這水洗一下就好?!?/br> 這水…… 付年張嘴欲言,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刻意不去想水里有什么,逃避一般的到了外間,思考該如何和姚庭錦說離開的話。 水聲環(huán)繞在房間里,姚庭錦心猿意馬,付年也冷靜不下來,等到水都冷了姚庭錦才又出現(xiàn)在付年面前。 兩人坐在桌前,付年試探道:“昨夜的事……” 姚庭錦一言不發(fā),付年輕嘆,繼續(xù)道:“昨夜的事想必你還記得,那你應該還記得答應了我什么?!?/br> 聞言,姚庭錦眼神黯淡,垂頭不語。他沒想到付年這么快就說起這個事,他沒有想過抵賴,但他以為還能再待幾天的。 一夜纏綿換提前離開,其實是他賺了的。應該高興??伤趺匆哺吲d不起來。 付年本欲狠狠心再講,可一看他這模樣又心軟了幾分,室內(nèi)陷入了沉默。 “我知道了,今天我就會向陛下請辭。你……”姚庭錦的聲音開始顫抖,“你會一直記得我嗎?” “會的?!备赌晷闹胁蝗蹋瑴厝岬?。 “我能不能……最后再抱你一下”他的眼眶又紅了,像只可憐又可愛的小兔子,付年莞爾,柔聲道:“當然可以?!闭f完主動起身將姚庭錦擁入懷中,姚庭錦比他略高一些,此刻卻像只瑟瑟發(fā)抖的雛鳥。 他顫抖著抬起雙手環(huán)住付年,將他緊緊的壓向自己的胸膛,眼中含淚,嘴唇湊到付年的耳邊輕聲道:“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吧?!?/br> 灼熱氣息燙到了付年的耳朵,他渾身顫栗了一下,一聲“玉芝”脫口而出。隨即,他就感覺到有什么柔軟的東西輕輕碰了碰他的耳朵,耳廓一熱,有什么掉在耳廓上,再順著滑落了下來。沒等他反應過來,懷中的熱度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個背影和一句幾乎聽不見的“再見?!?/br> 眼看著姚庭錦的背影消失,付年愣愣的抬手摸了摸耳朵,那里仍然在發(fā)燙,除此之外,還有一點似有若無的濕意。 再見……或許不會再見了。 心口有點悶,不知是何原因。付年呆坐了一會兒推門出了房間。 不遠處守著侍從,常春還是不見蹤跡。付年壓下心中莫名的情緒,將侍從召到眼前:“常春呢?” “常公公身體不適,從昨天起就沒出過門?!笔虖牡皖^應答,想了想又多說了一句,“可要奴才去看看?” “不用,我親自去看看吧。” 也不知是生了什么病,前幾天最起碼還能過來伺候他洗漱,今天他一直睡到現(xiàn)在都沒能看到常春過來,這病應該挺嚴重的。 想了想,付年又吩咐人去把御醫(yī)請來,他則先一步去了常春的居所。 平常時候常春是住在太子殿的,這樣方便伺候他。付年以為一直如此,卻原來常春也有自己的居所。 因為是付年身邊最得寵的人,常春自己住了一個院子,雖然偏僻了一點,但里面布置得很好。 付年心急火燎的走進去,揮手讓同行的侍從在門外等著,自己推門進了常春的房間。 屋內(nèi)還算寬敞,一進去就聞到了一種淡淡的冷香,桌上擺著茶壺和杯子,杯子少了一個,地上有杯子的碎片。 付年的心提了起來,小跑兩步進了里間,常春正躺在床上,雙眸緊閉,一手放在身側握成拳,一手卡在脖子上,指尖泛白,足以見他有多用力。他張開嘴,從中傳來風箱似的呼吸聲,艱難得像是下一秒就會死掉。 這是怎么回事! 付年焦急的上前,想把常春脖子上的手拿開。那手卻像是長在上面似的,怎么也撼動不了一分。 付年試了幾次都沒用,只好改變法子去拍打常春的臉頰:“醒醒,常春你醒醒!” 一邊拍一邊喊終于把常春給喚了回來,他呼吸聲變得更加重,緊閉的雙眸緩緩睜開,付年的眼中印入兩抹血紅。 怎么會這樣! 常春的眼睛怎么會變成這樣!那血紅色的瞳孔分明,分明就是他才有的顏色。 那是獨屬于吸血鬼的顏色。 震驚之下,付年愣在了原地。常春意識還未清醒,用著那雙血紅的眸子看他,眼中充滿了欲望。 那種欲望代表了什么付年很清楚。他是想要吸血。 “太子殿下,御醫(yī)到了。”門外有聲音傳來,付年看著眼前的常春,他這幅模樣又怎么能讓旁人看到。 “先退下吧,暫時還用不著。你們也都退下,”付年用手按住常春對著門外吩咐道。 門外侍從面面相覷,御醫(yī)更是摸不著頭腦,明明著急把他叫來,現(xiàn)在卻連病人都不給他看??烧l讓這是太子殿下呢。 “是?!?/br> 最終,御醫(yī)還是跟著侍從們離開了。 等到他們都走了,付年重新看向常春,這時候的常春已經(jīng)完全醒了,血紅的雙眸緊緊盯著付年,嘴巴張開又合上,從喉嚨處傳來饑渴的“嗬嗬”聲。 “常春,你還好嗎?”付年抓住他脖子上的手,關切道。 “嗬……太、太子殿下……”常春臉上浮現(xiàn)痛苦之色,脖子上的手抓得更緊了。 他的意識還在,付年松了一口氣,繼續(xù)問道:“你感覺怎么樣?是不是……”是不是想要喝血…… 付年沒有問出口,他不想聽到這個答案。 “我……嗬嗬……我好冷……”常春臉上更加痛苦,手上骨頭咯咯作響,他仰起頭,脖子上青筋暴起,“啊啊啊……” 隨著一聲吼叫,就在付年的注視下,他張開的嘴中長出了兩顆尖牙。 付年頓時覺得渾身血液都涼了,瞳孔還有牙齒,常春他變成和他一樣的吸血鬼了。 是因為喝了他的血嗎? “好冷……嗬嗬……血……我想要血……”常春的雙眸越發(fā)鮮紅,牙齒磨的咯咯作響,理智快要被本能壓下,他脖子上的手終于移開,改為抓著付年的手不放。 付年顫抖著嘴唇不忍看他,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如果他沒有放任自己把常春吸光又怎么會變成如今這樣。 他知道常春再也回不去了,以后的他將會畏懼陽光,也再不能吃普通人的食物。甚至就連血液…… 付年不能確定常春能否喝下其他人的血液,但就算他愿意給,等到任務完成之后,他離開了這個世界,那常春該怎么辦呢? 他會被這里的人當成怪物嗎?到時候又有誰能救他,還是就這樣被當成怪物死去呢? 無數(shù)個年頭在付年心中閃過,卻沒有一個能解決眼前的困境,他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邊,放棄了掙扎。 常春已經(jīng)等了太久,身體的寒冷和眼前的香甜不停地在刺激著他,理智徹底被壓下,本能占據(jù)了身體,他猛的坐起身將付年撲倒在了床上。 “啊……”沒來得及驚訝,頸側傳來的痛意讓付年叫出聲。 他吸過血,那種滋味是什么樣的他很清楚。可被人吸血還是第一次,刺痛慢慢消失,身體逐漸變冷,血液集中到一處被吸走,迅速流失的感覺讓他如墜冰窟。 好冷…… 身體逐漸麻木,似乎變得無法控制。付年眼中出現(xiàn)血紅色,牙齒也無法自抑的發(fā)生變化。 冷……全身都好冷……可是兩顆尖牙卻在發(fā)燙,叫囂著要刺破什么東西,想要……想要溫熱的……溫熱的血…… 付年的意識開始模糊,舌頭輪流在尖牙上舔過,口腔內(nèi)分泌出津液,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指甲不知什么時候變長,又尖又利,輕易地就能割斷一個人的脖子。 血液還在流失,付年的身體冷得像冰塊,身體已經(jīng)不像是自己的,可手卻無意識的抓住了頸側的頭,五指掐住后頸迅速抓到眼前,付年張嘴就要向脖子咬去,卻突然對上了那雙眼。 那雙同樣血紅色的雙眼。 付年頓住,本能驅使他上前,用尖牙去刺穿。無需任何準備,一下就能扎進血管,然后溫熱的血液會源源不斷的進入身體,寒冷也會驅散。 可這雙眼睛……不能……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