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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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羽不知道為什么,心頭一震,下意識回道:“難受還喝這么多?” 徐宴期皺著眉頭,眼睛虛虛地看了一眼林東隅,繼而委屈道:“他一定要喝的,不怪我……” 聞羽:…… 孫一帆把林東隅的頭抬起來,林東隅勉強(qiáng)睜開眼睛,看見坐在對面的聞羽:“老婆,老婆,我頭疼……” 林東隅真的喝醉了,平時他知道聞羽不喜歡自己喊老婆,這時喝醉了,就肆無忌憚地喊了出來。 聞羽轉(zhuǎn)去看林東隅,下一秒,他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就被徐宴期緊緊握住。 聞羽猛地轉(zhuǎn)頭去看徐宴期,男生只是半瞇著眼,眼角紅紅的,眼尾下垂,像個無辜的狗狗。 看起來只是像喝醉了,無意識握到的。 聞羽感受到那只手,一下一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手心,帶起一陣癢意。 聞羽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心跳得很快,耳根迅速熱了起來。 “美女?!?/br> 孫一帆喊起來。聞羽反應(yīng)過來,趕緊把手抽了出來。 徐宴期被帶得倒了一下,睜開眼看聞羽,委屈巴巴的,好像在問:你怎么推我啊? 聞羽尷尬地笑了笑。 “美女,他們兩個得弄回去?。r間不早了?!?/br> 聞羽臉頰微紅,像是也醉了一樣:“哦,嗯?!?/br> “我剛剛打了車,快到了?!?/br> 聞羽微微低下頭,“嗯”了一聲,安安靜靜地低下頭,去看自己的手。 “美女,車到了,我先扶林東隅過去,你和七哥等會,我馬上回來?!?/br> 徐宴期聽他這么說,搖搖晃晃地試圖站起來,小孩子似的耀武揚威道:“不要扶,我自己能走。” 孫一帆皺著眉:“七哥,你喝醉了這么任性,你家里人知道嗎?” 徐宴期抬起手放在嘴邊“噓”了一聲:“不知道,你別說出去啊!” 孫一帆:………… 聞羽忍不住笑了出來,剛剛那種心里怦怦跳地感覺淡了一些。 “不要你扶,不要你扶,我自己走,自己走……”徐宴期嘴里振振有詞。 看他要自己站起來,孫一帆無語了:“行行行,不要我扶,美女扶你可以了吧?” 徐宴期聽到這句話,呆呆地愣了幾秒開心道:“好呀!” 孫一帆:………… 孫一帆架著林東隅往外走。 徐宴期盯著聞羽,手?jǐn)埳纤难骸翱鞄臀曳鲎∵@條路,我暈?!?/br> 聞羽笑得都沒有來得及注意圈在自己腰上的手,只覺得這個男生,喝醉了怎么這么可愛。 聞羽把徐宴期的一只手臂從自己的脖子上穿過,反手也圈住了徐宴期的腰。 聞羽摸到了男生腰上硬邦邦的,勁瘦有力樣子。 徐宴期把身體微微靠在聞羽身上,看起來像沒了力氣似的掛著,但是聞羽能感受到,男生并沒有用力。 聞羽扶著他,一步一步往外走,聞羽的頭發(fā)偶爾掃在徐宴期的下巴上。 徐宴期便嗅著那一點發(fā):“你好香啊。” 聞羽聽到了,咬了下嘴唇,有點害羞的樣子。 出了大門,孫一帆看到他們出來,就趕緊過來幫忙。 “美女,辛苦了?!?/br> 孫一帆進(jìn)去,自己坐在最中間,一左一右兩邊兩個醉鬼。 “美女,你坐前面吧,我顧著他兩個就好?!?/br> 聞羽應(yīng)了一聲,坐到了前面。 林東隅昏昏欲睡,頭枕著孫一帆的肩膀:“去哪兒?” 孫一帆無語道:“去西天取經(jīng)?!?/br> 林東隅沒有說話,旁邊的徐宴期卻鬧起來。 “我不取經(jīng),我不出家……” 孫一帆:………… “七哥,我真想給你錄下來,聽我一句勸,人可以死,但不能社死?!?/br> 聞羽在前面笑。 孫一帆在前面拿著手機(jī)劃來劃去,給司機(jī)找地址。 徐宴期好奇盯著他:“你在找什么?。俊?/br> “給你找一個星球,方便你明天逃離地球?!?/br> “我不出家啊,煩死了……”徐宴期喃喃道,“出家了不能談戀愛的……” 徐宴期好像真的害怕被送去出家一樣,死活要下車回家。 孫一帆安撫他:“不出家,回學(xué)校,回學(xué)?!?/br> “不要,我要回家,我不回學(xué)校……” 孫一帆聽著這類似撒嬌的語氣:“你再不是我的七哥了?!?/br> “美女,要不先送他回家吧,他在外面有房子。” 聞羽回頭:“他這個狀態(tài),自己可以嗎?” 孫一帆:“應(yīng)該沒事吧,我記得七哥說他酒量挺好的,今晚不知道怎么醉成這樣了?!?/br> 徐宴期還是一直嘟囔道要回家。 “好好好,回回回,馬上回?!?/br> 司機(jī)換了地址,到了徐宴期小區(qū)門口。 聞羽下來給徐宴期開門,孫一帆道:“美女就是這幢,我去送吧。” 林東隅卻摟著孫一帆不撒手。 聞羽看了一眼道:“我去吧。” 孫一帆打了林東隅一巴掌:“倒霉孩子,你想累死你家美女啊?!庇洲D(zhuǎn)頭和聞羽說,“美女,他家在12樓,1205?!?/br> “嗯。” 孫一帆看了徐宴期一眼:“七哥,鑰匙呢?!?/br> 徐宴期迷迷糊糊道:“兜里呢啊!” 聞羽扶著徐宴期上樓梯走進(jìn)電梯里,孫一帆和林東隅在車?yán)锏戎?/br> 徐宴期摟著聞羽的腰,聞羽感覺那一截皮膚在微微發(fā)燙。 聞羽吹了一下額前的頭發(fā):“徐宴期,到了。” 徐宴期伸手去掏鑰匙,捧著糖果似的遞給聞羽:“這兒呢!” 聞羽被他可愛了一下,拿出鑰匙給他開了門。 “還洗澡嗎?” “不洗,要睡覺,明天早晨洗?!?/br> “嗯?!?/br> 聞羽把他扶到臥室,把空調(diào)打開。 “衣服可以自己脫掉嗎?” “可以?!?/br> 聞羽把扶到床邊,由于慣性,聞羽也被帶倒了,壓在徐宴期身上。 徐宴期“嗯”了一聲。 聞羽趕忙抬頭去看徐宴期,自己雖然瘦,但也是男人,不會壓壞吧? 徐宴期睜開了眼,一眼不眨地盯著聞羽。 聞羽被他盯得心里發(fā)慌:“車,還在外面,我……啊……” 聞羽還沒有說完,徐宴期抱著他翻了個身,把他壓在自己的右側(cè)。 “鞋,鞋臟……”聞羽小聲叫著。 聞羽里面穿著衛(wèi)衣,圍巾落在了車上,白皙的脖子露在外面,徐宴期抱著他,把臉貼在聞羽的脖子上。 聞羽能感受到,徐宴期的呼吸掃在他脖子上,像剛剛他的手摩挲自己手心的觸感。 “嗯……?”聞羽眼睛瞬間睜大了。 徐宴期他,他親了自己的脖子。 聞羽腦子嗡嗡叫,仿佛那群蜜蜂又住進(jìn)了他的心里。 徐宴期的唇?jīng)龆稍铮瑤е木茪狻?/br> 他只是這么一下一下吻著,珍而重之的,小心翼翼的。 突然,聞羽感覺到,一點濕潤劃過,帶著點微微的燙意,這是舌頭? 聞羽的臉“唰”一下紅了,他覺得他全身都在發(fā)燙,覺得這種觸感莫名熟悉。 前陣子那個光怪陸離的夢,就是這樣的感覺。 徐宴期伸出舌頭,舔聞羽的脖子,帶著一點點的口水,很快被空氣蒸發(fā)掉。 聞羽開始掙扎,不該這樣的。 他怎么可以舔自己,他喝醉了,自己沒有啊。 “徐宴期,你喝醉了,你讓我起來?!?/br> 徐宴期把頭埋在聞羽脖子里面:“不要走……”一開口聲音似乎都染上了哭腔,“我也可以變成貓,變成老虎,變成被雨淋濕的狗狗,我也為你打過架,受過傷,留過疤……不要走……”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