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靠著鞭子自瀆 幻想美貌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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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陳軫微微抬起頭,這一次,樓子蘭看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毒蛇一樣的目光像是要將他的衣服都扒下去,然后窺探到最里面的軟rou,然后狠狠撕咬進嘴里,連骨帶rou生吞進肚。 樓子蘭一瞬覺得手腳冰涼,仿佛從沒看透陳軫一樣。 他提腿踢在陳軫的肩膀上,將人踢的身形不穩(wěn),也不管那被少年珍惜的稱手的鞭子,大步離開了。 陳軫的目光緊盯著樓子蘭的背影,他的視線是如此強烈,強烈到樓子蘭即使沒有看著陳軫都感覺到身上有一條冰冷的蟒死死纏住一樣。 他哪里知道陳軫只是看著他就隱隱勃起了,又是廢了多大的勁才沒有在剛剛的鞭打中抓著鞭子將他壓在身下狠cao——直到那張潤唇里再也說不出傷人的話來! 陳軫帶著滿背的鞭傷回到自己的寢宮,一進去,一個紅色的“rou丸子”就朝自己襲來。 陳軫熟練地伸出手將rou丸子抱在懷里:“小舒不乖,怎么到皇兄這兒來了?” 陳舒眼睛睜得大大的,使勁嗅了嗅鼻子,連忙從陳軫懷里跳出來,擔憂地盯著陳軫:“三皇兄,你身上怎么有股血腥味?” 陳軫面色如常:“方才犯了錯,被太后罰了?!?/br> “!那個老妖婆!”陳舒不滿地嘟著嘴,“還是千歲好,那天我同千歲哭哭情,他便來救皇兄了?!?/br> 陳軫猛地目光一凝,他看著陳舒,一字一句問:“那日,是你去求他他才來的?” 陳舒嚇得有些不敢說話,陳軫的臉色可不算好,頗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恐懼。 “小舒,我中藥的那天晚上,是你去求的樓子蘭,讓他來救我?” “是…是小舒,我,我做錯了嗎?”陳舒扭捏地扯著自己的衣服,她其實是親近樓子蘭的,但她也知道陳軫和樓子蘭之間有些齷齪…… 可樓子蘭生的那樣好看,她不明白皇兄到底是為什么討厭他。 “那也得千歲自己也想救皇兄,才會去救皇兄啊。”陳舒拉著陳軫的衣袖,裝出一副可憐柔弱要哭了的模樣,“千歲那樣好看,皇兄到底是為何討厭他?” “我并不討厭他?!标愝F得知了樓子蘭不是自愿來的真相,心里還是有些郁悶,但這股郁氣他不會朝陳舒發(fā)泄,就只能自己吞下了。 “是他討厭我?!?/br> 從他剛回到皇宮開始,樓子蘭就對他抱有一種敵意,這種敵意是在他jianyin了樓子蘭后才轉變?yōu)樾邞嵑土異u的。 不是他不想接近樓子蘭,而是樓子蘭不想他接近自己。 “不過以后不會了?!标愝F揉了揉陳舒的頭,“我會讓他喜歡上我?!?/br> “好了小舒,你也是要出閣的大姑娘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早些回自己的寢宮,別壞了你的名聲?!?/br> 陳軫剛說完,殿里便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蒙面人,陳舒就算再不愿意,也害怕那緊緊盯著自己沒有感情的眼睛。 只是在臨走前,她還是記得自己來的目的:“皇兄,兩日后是家宴,你可千萬記得要參加。” 陳軫的宮殿里宮女太監(jiān)都被趕走了,提起家宴,陳軫不免想起那個只見過四面的父皇——梁懷王。 這個明明只見過四面,卻還是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男人。 不同于其他畫像上的帝王,梁懷王的面容陰柔,眼角下方一點黑痣,眼波間具是看不清的愁苦和艷媚。 他不像一個昏君,更不像幾個孩子的父親,反而像一個剛及冠的病弱少年郎。 可他紅唇泣血,單薄的身子藏在層層龍袍下,又讓人確信他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外面都說九千歲將皇帝囚禁了起來,可陳軫知道,樓子蘭是在保護梁懷王。 這般想著,陳軫揚手在空中揮動了幾下,頓時房梁上翻下幾個戴著黑色面具的人。 “把關于劉家的那幾份資料送到頤禾殿。對了,給我拿一份迷迭香。” 等陳舒走后,陳軫才回到自己的寢室,他手里還拿著拿剛抽過自己的鞭子,鞭子上的血跡其實還沒有擦干凈,可他舍不得將鞭子放在溫水里洗了。 他在皇宮里身份不高不低,只要樓子蘭不想看見他,那他必然是見不到樓子蘭的,在頤禾殿門口求了那么多天也沒見到人,今日若不是賭了一把,也見不到人。 也不知是怎么了,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樓子蘭的好,以往那些恩恩怨怨都沒了,甚至嫌棄自己以前心眼怎么那么小,看人也帶著偏見。 陳軫就這么坐在拔步床上,一副癡態(tài)地舉起鞭子的手柄湊到自己的鼻尖,吸取著上面濃郁的冷香。 這鞭子也不知道在那軟瘦的腰間掛了多久,才能染上這樣濃郁的體香,他真是只想想就有些羨慕。 一個死物尚且能在樓子蘭身邊待著,他卻容不下自己一個活物! 少年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仿佛回到了中藥的那個深夜,那些撕碎了的褻褲褻衣,裸露的瓊膚玉骨,還有自己親手畫上去的斑駁紅痕。 那些能勾起施虐欲的嬌喘和盛滿眼淚的雙眼…… “子蘭……”陳軫摸上自己的男根,他瘋狂地汲取著鞭子上的體香,回想著自己的男根cao入那濕軟滑嫩的xue兒里,還有今天樓子蘭不經(jīng)意露出的嬌俏和羞恥的耳根。 哪怕是那用狠勁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也變了個味兒,變成了那夜搭在自己身上的手,那些冷言威脅也變成了那夜抽泣著說出浪言yin語的求饒。 那朵生長在荊棘藤里的鮮艷薔薇被自己搗碎,流出鮮甜的花汁,連最嬌嫩的花蕊都被男人的體液浸染。 “子蘭…樓子蘭……” 少年撫慰自己的男根,僅憑一根鞭子自瀆了許久,才勉勉強強悶哼一聲射出來,甚至有一些都濺在了鞭子上。 陳軫舔舔嘴角,拿出帕子將手上的白漿都擦拭掉,他眼里冒著陰邪的光,不夠…不夠…… 一個人的幻想,哪里比得上兩個人的同床共枕,共赴巫山? 當天夜里,頤禾殿就遭了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