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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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簡直要因為羞恥而昏死過去。 他當(dāng)初拍這幾張照片的時候其實算是一種沖動,自然而然就sao里sao氣的,沒想那么多。畢竟是在自己的手機里,相冊還上了應(yīng)用鎖,又會被誰看見呢?再說,自己欣賞一下就刪掉好了。 當(dāng)時他腦海里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好像自己在向?qū)Ψ酱竽懙卣孤肚酀纳眢w,實際上對方只是一束目光。但現(xiàn)在這個影子具象化了,是批判性地審視他的季凜。 事情怎么會這樣? 社會性死亡讓瑞香簡直恨不得跳河自盡,看也不敢看季凜一眼,扭過頭回避這一幕,滿臉都是痛苦,聲音也細(xì)得根本聽不清,脖子都紅了,又羞恥,又可憐:“哥哥……別看了……” 他都這樣了,當(dāng)然沒有發(fā)現(xiàn)作為哥哥一向備受信任的季凜不僅沒有立刻遵守禮貌和道德放下小青梅面目純真身體卻欲潮涌動的照片,而是反復(fù)查看,甚至放大細(xì)節(jié),看了好幾遍,這才放下手機,轉(zhuǎn)過身來,看向閉著眼羞憤不堪,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的瑞香。 季凜的心情,當(dāng)真是又驚又怒又無法抑制心中暗潮般狂野的沖動。他很想一把抓起瑞香,狠狠地咬他紅透的臉,質(zhì)問他到底為什么會拍這樣的照片,又是為了誰拍的,想掐腫他的屁股,捏紅他的奶子,可…… 可他到底還是舍不得如此粗暴地對待瑞香,他心里那種想法瑞香還一無所知,在瑞香心里他只是一個一向?qū)檺圩约旱泥徏腋绺纾敲醇冋娴刈分懈绺纾绻娴姆趴v了自己,會嚇壞瑞香的。 可他已經(jīng)快被自己腦海中陰暗狂暴的浪潮給撕裂,看到似乎滿身都已經(jīng)潮紅的瑞香,難以忍耐,就連基本的表面?zhèn)窝b也做不好,就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正在撕裂完美的哥哥形象。 他看見自己的影子落在瑞香身上,起起伏伏,順著那纖細(xì)卻帶著rou感的手臂,大腿攀爬,蜿蜒,起伏,眼神已經(jīng)不知道到了那里去,腦海里更是閃現(xiàn)著這具身體柔軟袒露,白嫩鮮甜的模樣,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低沉沙啞得不像話,不像是質(zhì)問不聽話私底下浪蕩的乖乖女,而是在預(yù)警變身猛獸的進攻:“這幾張照片,你是拍給誰的?” 瑞香根本注意不到他身上的異常,正因為羞愧羞恥而根本不敢睜眼,聽見他的聲音后,身體倒是很敏感地抖了一下,可腦海里卻分析不出對方的態(tài)度,幾乎還是死機的狀態(tài),只覺得他好兇好嚴(yán)厲,于是只一個勁地否認(rèn):“我沒有,沒有誰看過,哥哥,求求你,別問了好不好……” 他是真的欲哭無淚,所以被鉗制住胳膊扯上床,整個人歪倒的時候還是懵懂驚慌的。 季凜是再也受不了他可能有的那個對象了,也根本不相信他說的沒有人看過這種話,腦海中理智的弦崩斷,剩下的便是狂野的占有欲與破壞欲,看到瑞香驚呼一聲,茫然地倒下來,落在他的雙手之間,心情便有一種強烈的振奮與迷離的滿足。 瑞香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茫然又怯怯地看著他,還有一點晶亮的淚意,看上去又嬌又甜又可口,令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上一大口。季凜深吸一口氣,勉強拉回些許哄人的理智,說服自己瑞香還這么小,根本就是被騙了,就算拍了下流的照片,也是勾引他的人不好,自己不應(yīng)該對他撒氣。 “告訴哥哥,你把照片發(fā)給了誰?哥哥不會生你的氣,不會怪你的。”其實他當(dāng)然會生氣,畢竟他也沒說不會生對方的氣,讓對方后悔出生,所以這也不算說謊。 瑞香沒想到他非要追問出一個結(jié)果,倉促之間哪有什么選擇?羞憤之余甚至生出些許恥辱感來,他被季凜看得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又不懂對方根本對自己沒有那種想法,干嘛要在乎自己私底下會怎么和人來往。他又是崩潰又是羞憤又是破罐子破摔,見他非要追問,只想趕緊逃離社死現(xiàn)場,就一狠心,叛逆地掙扎起來:“不關(guān)你的事。你放開我,這種事為什么要追問到底,哥哥,你放我走……” 他掙扎得很厲害,可卻沒什么章法,季凜更不可能讓他逃跑,眼見他閉著眼亂動,自然抓得更緊,兩人與其說是他逃他追,不如說是抱得緊密,耳鬢廝磨。瑞香尚不覺得異樣,季凜卻已經(jīng)瀕臨失控,被他蹭得幾乎是立刻就硬了,只是還在勉強顧及他的感受,避過被他感知的可能,一把抓住他的小屁股,把瑞香按在床上。 瑞香仍然在亂動,季凜一不留神,抓著他屁股的手就往下陷,按進了瑞香濕漉漉的腿縫里。瑞香立刻僵住了,抖得厲害。季凜也不動,被拇指觸到的潮熱泥濘暫且封鎖了思考的能力。 兩人都沒有什么經(jīng)驗,但到底是什么這么濕,卻都是明白的。瑞香羞憤不已,眼淚滾落下來,翻過身就要爬走,季凜一把抓住他的腳踝把他扯了回來,面朝上扔在床上。瑞香抬腳試圖再做掙扎,男人的手就鉆進了他的裙底,一把抓住他的小內(nèi)褲,從他身上把那塊柔軟輕薄的布料扯了下來。 瑞香徹底不能理解發(fā)生了什么,季凜卻陷入一種奇妙的境界,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卻一時無法控制,剝了瑞香的內(nèi)褲,就抓住他的兩條小腿,在瑞香的又驚又呆的表情中分開了他的腿,揭起了遮蔽著下身的裙擺。 豐腴美麗又帶著青澀氣息,未曾被人涉足的美麗秘境就這樣在他眼前一覽無余,濕潤,guntang,xiaoxue無意識地翕張,吐露清透的花露,嬌嫩的細(xì)縫微微張開一線,粉白泛紅,狹長細(xì)窄。瑞香太緊張,小腹繃得很緊,可xue口和嬌嫩的roubang卻不受控制,越被看,越興奮,只短短幾個呼吸間,便徹底情動起來,下流地濕透了。 一痕情液從秀氣可愛的roubang頂端緩緩流了下來,把那粉嫩的頭部打濕,顯得晶亮,剔透,濕潤可愛。 季凜的呼吸粗重起來,鉗制著瑞香雙腿的手越發(fā)用力,他太興奮,已經(jīng)沒有理智可言,伸手去揉瑞香的下體,用力又貪婪,整個人壓在瑞香身上,呼吸間全是瑞香身體的氣息,幻覺般guntang甜蜜,他幾乎口不擇言,情欲高漲:“你濕透了,你這個下流的小貓,被哥哥看到裸照,看到sao逼,你就濕得這么厲害,內(nèi)褲都打濕了,你真無恥,一直想要被哥哥摸你,扒光你吧?看,手指這么輕松就進去了,把我吸得好緊,香香,香香,你是哥哥的,對不對?把你的小屁股給哥哥,好不好,我的寶貝,好好吸,都吃下去,你能吃下去的,對不對?這么緊,還是處女的乖香香,這么貪吃,想要嗎?想要這個嗎?好好摸一摸,小sao貨……” 他說得過分,瑞香無法反應(yīng),可身體卻一瞬間火熱起來,被塞進xue里的手指給猥褻得身體都蜷曲起來,貓似的嬌聲呻吟著,還怯怯地放不開,可手已經(jīng)被按在男人胯下,軟軟地被拿著用力磨蹭起來。很快季凜就拉開自己的褲鏈,松了腰帶,讓他把手伸進內(nèi)褲里,rou貼rou地摸那根粗壯勃起的東西。 瑞香喘的更厲害,暈頭轉(zhuǎn)向地迎接這光色迷離五彩絢爛,充斥色欲,卻突如其來的體驗,嘴唇被細(xì)細(xì)啃咬品嘗,舌尖被狠吸,連舌根都被戳刺舔舐,舒服得厲害。 兩人都不算有經(jīng)驗,但僅憑一腔熱情,磕磕絆絆卻也弄得彼此yuhuo高漲。瑞香的衣服被胡亂撕扯,已經(jīng)毫無蔽體的作用,他自己甚至主動脫了上衣,抹胸再往下一拉,松松掛在腰間,一對豐滿綿軟的嫩乳跳了出來,便被一口咬住,吸啜啃嚙,rutou很快又癢又脹,高高挺起,硬得厲害。 他那雙手嬌嫩綿軟,只是捧著生疏地揉捏,小幅度地?fù)崦?,季凜也已經(jīng)興奮得不行,一面在他掌心里挺腰沖撞磨蹭,一面幾乎把他全身親了個遍,靠一些生理常識將瑞香的xiaoxue戳弄得變成個細(xì)細(xì)的洞,春潮泛濫,連陰蒂都找到捏了幾把。 眼看著瑞香意亂情迷,渾身上下只有腰間掛著純白色近乎圣潔的抹胸,和拉開拉鏈又被翻了上來的短裙,簡直像是朵被翻開敞露出花蕊與深藏蜜汁的花蕾,季凜越發(fā)情動,幾乎無法忍耐。可他偏偏不打算太急切地做完,無師自通地在最疼愛最珍惜的人身上流露出極強的控制力,非要以最深的忍耐得到最激烈最鮮明此生難忘的高潮。所以他并不急著插入,而是先揉搓瑞香水聲潺潺的xue內(nèi)嫩rou,甚至用手掌包裹著他的整個下體,以逐漸熟練的方法百般刺激,非要問出一個結(jié)果。 “寶貝,香香,我的香香,給哥哥cao嗎?讓哥哥cao爛你,好不好?你好sao,好香,好嫩,真想一口把你吃掉,把你的水都喝干,寶貝,你會給我的,你會求我cao你,對不對?我的寶貝,是哥哥的錯,沒有發(fā)現(xiàn)你都長大了,需要男人了,哥哥應(yīng)該滿足你所有的欲望的,哪怕是那些下流的,yin亂的東西,對不對?你想要男人,想要敞開小sao逼不知羞恥地被cao壞,應(yīng)該來找哥哥才是,哥哥愛你,會永遠(yuǎn)保護你,滿足你,不會傷害你的。我的寶貝,你還是處女,對不對?是個會在哥哥面前流水,yin蕩下流卻還沒被人碰過的處女,對不對?腿張開,給哥哥看看,你的saorou都紅了,胸口都紅了,只是摸一摸,就這么舒服,這么喜歡?想要嗎?你說啊,還想要什么?你摸著的東西,喜歡嗎,滿意嗎?夠大嗎?你覺得能cao壞你,讓你下不了床,連肚子都又酸又疼,一次就把你cao懷孕嗎?嗯?寶貝,說話!” 他說的話太刺激,瑞香已經(jīng)反應(yīng)不過來,意亂情迷,徹底成了一灘春水,喝醉了般神態(tài)迷離,顫抖不已,屁股追逐著那只給與自己快樂的手,嗯嗯啊啊地叫著,配合地說胡話:“我要,我要!嗯嗯……哥哥,哥哥不要欺負(fù)我,哥哥,哥哥不要呀!我要、又要尿出來了,哥哥!” 雖然還是口口聲聲叫著哥哥,可是這情色放縱的模樣,讓這稱呼也變成了禁忌的狂歡。季凜再也忍不了,提著他放到了床頭,端正了姿勢,順便拉開抽屜。這時候?qū)嵲陬櫜簧霞?xì)致整潔,他拉出整整一聯(lián)套子。 瑞香迷蒙含淚的眼看著他把那條長長的蛇拖出來,撕下一片,然后打開,恍惚意識到會發(fā)生什么,目光不由就落在了自己摸了半晌,把自己的心差點燙壞的那根東西上。 挺拔,猙獰,因為優(yōu)越而顯得格外可怕,看一眼他就腰都軟了,從前看過的一些帶顏色的東西似乎都成了真的,還沒有真的做起來,他的小腹里就快化了一樣,隱隱生出期盼與渴求。 他蜷在床頭,楚楚可憐,裙擺凌亂,雙腿疊在一起,光裸的屁股蹭在胡亂擺放的枕頭上,又打濕了那光滑的布料。這次的水格外多,貼在枕頭上的xiaoxue空虛地張張合合,春水潺潺。 可是已經(jīng)沒有人注意枕頭。 季凜知道瑞香在看,于是便大大方方給他看,拆了套子后先上下擼了自己兩把,抹勻潤滑液,然后便在瑞香情動迷離又透著好奇的眼神中給自己戴上套子。中途,他忽然想起房門似乎沒鎖,這不大安全,于是又下了床,挺著自己那根完全沒什么好害羞,甚至應(yīng)該自傲的雞兒先去反鎖了房門。 咔嚓一聲,就把這里變成了一個保守秘密,無人能夠闖入的安全空間,他走回來的時候,瑞香已經(jīng)十分空虛,目光忍不住落在那根隨著主人的步伐微微晃動,卻仍然十分堅挺,甚至指著他的臉的東西,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季凜走到床邊,看到他這幅好色的模樣,就覺得又發(fā)掘了瑞香無人可知的一點秘密,忍不住低笑一聲,故意在他面前調(diào)整了一番套子,如同雄鳥在求偶季炫耀他光鮮耀眼的長長尾羽,隨后摸了摸瑞香的嘴唇,讓他嘗嘗自己手上沾染的蜜桃味潤滑液:“小饞貓,把你的屁股給哥哥看看,露出來,大腿張開等著?!?/br> 瑞香是有些拘謹(jǐn)?shù)?,可是被如此命令,看到的還是他,便禁不住誘惑了,終究還是緩緩地按照他的吩咐,坐在枕頭上,屈膝分開雙腿,把那最嬌嫩的秘密之地全給露了出來。 他還是受不了,閉上了眼睛。只是聽見季凜爬上床的動靜后,一切就變得宛如折磨,那目光似有實質(zhì),在他身上逡巡來去,讓他整個人都發(fā)起抖來,忍不住嚶嚶地叫,又睜開了眼。 季凜雖然沒什么和人做的經(jīng)驗,但也不是全然無知,剛才又都把他摸透了,自然知道該怎么做。見瑞香睜開眼,季凜便伸手來擺弄他,瑞香覺得自己就像個洋娃娃,被輕輕松松拿來拿去,抓著大腿擺成了個靠著床頭半躺半臥,腰后墊著枕頭的姿勢。他的一只腳被男人握住,放在自己大腿上,身體就這樣敞開準(zhǔn)備好了。 xue口又被揉了兩下,瑞香低低呻吟,嬌嬌怯怯,抬手抓住男人的手腕,不小心碰到他濕漉漉的手指,想到自己是如何yin水飛濺,弄得這只手都濕透了的,頓時臉紅起來。 季凜見他身體已經(jīng)極度敏感,再也忍受不了更多,自己也已經(jīng)等待到了極限,便不做多余的事,用那只濕漉漉的手抬起瑞香的下巴,和他接了個吻,低聲笑了:“好甜的小桃子,連我的枕頭都不放過?!?/br> 他這只套是蜜桃味,剛才瑞香猝不及防就嘗了一下,現(xiàn)在自己又被他品嘗,像是咬破水蜜桃的皮吸里面的桃汁一樣放肆,過分,攪弄出濕潤黏膩的聲響。瑞香當(dāng)即臉紅,羞得渾身發(fā)軟,咬著嘴唇,在對方那纏綿,熱烈,貪婪的目光中,暈乎乎地任憑擺弄。 而那只被他打濕的枕頭則擺在一邊,散發(fā)著他身體里的sao味。 瑞香再也承受不了更多,只盼望著被狠狠進入,讓他徹底滿足。季凜卻又啄吻一下,拂開黏在他臉上的發(fā)絲,似虔誠,似逼問:“寶貝,哥哥要干你了,你明白嗎,你愿意嗎?” 這話令人無法回答,可許可又是必須的,瑞香抓緊男人的有力的手臂,幾乎快羞恥到哭出來,可又被欲望和愛戀逼得急切萬分,擠出一句:“我……我……哥哥,你就、就做吧,我是哥哥的……” 說出這句話,對他來說顯然不易,而季凜也瞬間心滿意足,柔情萬種,一面俯身繼續(xù)吻他,一面摸索著將自己的性器往那濕潤溫暖柔軟下陷之處送。瑞香清楚要發(fā)生什么,仰著頭和他接吻的同時,也暗暗提心吊膽,不知道真的做起來該是什么樣的體驗。 兩人都有些緊張,幾番打滑蹭到陰蒂后,瑞香已經(jīng)快不行,眼淚滴滴答答地被吻,挺翹的乳尖寂寞地晃來晃去,只好自己捏一捏。隨后,季凜一手撐在他身側(cè),另一手騰出來去輔助,終于將自己的性器頭部送了進去。 瑞香低低叫了一聲,又自覺地仰起頭來將自己的唇舌送上去,呼吸顫巍巍地,像只微風(fēng)里搖曳的花蕾。 季凜一進去就覺得頭皮發(fā)麻,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了自己,卻控制不住往深處去的本能,直覺性的反復(fù)抽送了幾下,把自己送進去好一段,這才勉強忍住,暫時停了下來,低頭揭起裙擺查看瑞香的情況。 因為身體已經(jīng)發(fā)育得很不錯,前戲到位,xue里又夠濕,他幾乎沒有流血,只帶出淡淡的粉色,xue口卻是被撐得幾乎裂開般,變成令人憐愛的粉白色。瑞香也微微蹙著眉,咬著唇,一副正在忍耐的模樣。 yuhuo簇簇,自清純又妖艷的這幅身體上融進季凜的身體,他有心做個體貼的情人,可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化身情欲的野獸,把瑞香整個囫圇吞進去,含在嘴里,用自己包圍了他,實在是控制不了更多。 他撈起那片欲蓋彌彰的裙擺,讓布料翻卷落在瑞香被撐起的肚皮上,調(diào)整了一番姿勢,便一手握著瑞香的后頸,整個人壓了上來。意識到接下來才是真正的交合,瑞香驚慌了一瞬,口干舌燥,神魂顛倒,逃無可逃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期待著,濕噠噠,熱乎乎,顫巍巍。 然后就是得寸進尺,步步緊逼,反復(fù)開鑿,流水不斷。瑞香魂都要飛了,只是反復(fù)抽插索取,試圖整個塞進來的過程中,他就自顧自地高潮了,小腹一直在痙攣,腿也在抖,緊緊夾著身體里那根東西,極力阻止對方繼續(xù)挑弄貫穿。他沒經(jīng)歷過如此刺激的頂峰,不敢想象如果被繼續(xù)插進來會怎么樣,于是又哭又叫地哀求對方停止。 可季凜非但不肯停下,甚至還又快又狠地在他因高潮而格外濕熱緊窄的xue里狠cao猛干,生生把他弄得快昏過去,尖叫哭泣,丟人地崩潰了一回。 瑞香被抓著后頸,腰又窩在床頭,連躲都做不到,癱軟著被控制著高潮層層疊加,眼看著浪頭越來越高,越來越厚,最后整個崩潰垮塌,讓他沒頂其中,感覺真和死了一回一樣,緩過來就又是害怕又是奮不顧身。 他怎么也沒有想過,自己暗戀多年,一直以為是個性冷淡的哥哥,其實……其實根本就是個禽獸,在床上反應(yīng)會如此熱烈! 瑞香幾乎融化掉,無意識地說話,連聲音都是飄的:“我不行,我不行了,哥哥慢點,里面都要壞掉了,哥哥,哥哥啊……” 他越是哭叫,季凜就越是興奮,揉捏啃咬,無所不用,含著他的耳垂,喘息,低語,如同惡魔,要把他骨子里所有的yin欲與沖動全部給勾引出來:“寶貝,你好緊,夾得這么賣力,又熱,又軟,流了這么多水,是喜歡哥哥嗎?哥哥cao壞你,好不好?嗯?說啊,要不要,要不要把你弄壞掉,把你剝光了吃掉,把你饞嘴的小sao逼弄得合不攏?喜不喜歡哥哥cao你?聽,你的xue叫得好厲害,濕透了,還在流水,啪啪響,是什么聲音?寶貝,我的寶貝,大聲點,說呀,你的肚子里是什么?嗯……真乖……” 這實在是太投入,太狂亂的體驗,瑞香也看過一些片,但沒想過季凜在上面會這么能說sao話。與其說是逗弄,羞辱,不如說是引誘,贊美,感慨。因為真誠熾熱,而引起極為強烈的反應(yīng)。 季凜邊說邊喘,越cao越激烈,將他的脖頸臉頰嘴唇,胸口手臂甚至指尖都啃咬舔舐一遍,簡直如同親昵又可怕的野獸。瑞香身子一顫一顫,下身也是啪啪作響,又麻又爽,瀕臨感受的極限,眼淚滴滴答答,情液也滴滴答答,身子一抽一抽,被說得guntang柔軟,緊緊依偎。 他不受控制地試圖以第三人稱的視角看這場荒誕卻香艷的歡愛,看自己被咬著耳朵脖頸滿身泛紅,胸口全是愛痕,飽滿的rufang一跳一跳,乳波顫顫遙遙,滿面春潮地被困在床頭的方寸之地,踩在季凜大腿上被他一只手摟住揉捏把玩的腳赤裸舒張蜷曲,腳趾顫抖繃緊又縮起來,像是要在洶涌的情潮里抓住些什么,大張的雙腿間是一片泥濘的潮熱沼澤,被反復(fù)進出打樁的嫩xue一片狼藉,他身體里有個泉眼,正不斷涌出熱液,又被不停翻攪殺進殺出的那根性器帶了出來,連屁股都被打濕了一半,床單更是洇出大片深色的濕痕。 他的腿根印下了通紅的指痕,他的嫩xue還是第一次,就貪婪地張開,被填滿被撐開,濕紅柔軟,像是被打濕后揉成一團,汁液與芬芳四濺的石榴花。 他緊緊攀著男人的脖頸,癡艷纏綿,將自己的身體與愛意盡數(shù)交付,哭叫輾轉(zhuǎn),在隱隱痛意與淹沒自己的快感電流中無比深刻地確認(rèn)了正在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事實,都是真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發(fā)展到這一步,但瑞香也沒有余力思考了,他快被搞壞了,因為他的哥哥根本不留情,像個禽獸一般狂野又放縱地和他zuoai,要把他插懷孕了。 他恍惚間倒了下去,看見自己的腳被架在男人的肩頭,那赤裸的肩膀上就連腳心都感覺得到隆起繃緊的斜方肌在用力,他的短裙被拽了下去,連同抹胸一起被扔到床下,他光溜溜地躺著,又被噗嗤一聲插了進來。 季凜其實技術(shù)性的說,還是個處男,就算天賦異稟,但也十分敏感,換了個姿勢插進來后沒有多久,瑞香這個姿勢下內(nèi)部抽搐縮緊的軟rou就快把他吸到高潮。就像是吸足了貓薄荷,昏頭轉(zhuǎn)向暈眩不已的大貓一般,他整個人都壓在了瑞香身上,沉甸甸如一床光滑且頗有分量的人rou毯子,把他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汗珠順著他下頜的線條慢慢往下滾,啪嗒一聲碎在瑞香臉上,一滑就落進了鬢發(fā)里。 瑞香哭都快哭不出,軟軟地?fù)ё∷阱氤叩念^顱,難耐地叫喊著,睜大了眼神渙散的眼睛,看著對方性感,熱烈,充滿情欲,因快感而扭曲的臉,心中蔓延出無盡的成就感與滿足。 這個人是因為我,才變成這幅模樣,他對我有這樣的沖動,欲望,貪念,他……他愛我。 就像是福至心靈,瑞香忽然看清真相。真相就是季凜從來沒有不愛他,只是太早相識,太多溫情,以至于像是家人,長輩,朋友,毫無距離的發(fā)小,就是不像愛人。 又或者是他不敢面對這個事實,他愛上比自己小四歲,分明還是個孩子的鄰家青梅,他要如何認(rèn)識到自己的欲望,如何承認(rèn)自己的愛變質(zhì)了呢? 瑞香一瞬間就迎來了高潮,弓起身體,劇烈顫抖著,嗯嗯低叫,死死抓住手中的頭發(fā)和皮rou,在盛大的喜悅,陰暗的占有欲,強烈的被滿足感中,僅僅因為想到這是愛,就潮吹了。 他噴得那么厲害,簡直不像是才破處第一次zuoai,還沒有十八歲的清純高中生。季凜僅僅只是因為自己被他打濕,想到他因為自己變得這么yin蕩,噴了這么多,似乎永無止境,就再也堅持不了更久,粗喘一聲,把自己埋進瑞香身體的深處,隔著一層幾乎毫無存在感的橡膠膜,頂著瑞香嬌嫩純潔的宮口噴出一股jingye。 瑞香還在顫抖,雙眼翻白,津液溢出,滿臉失神與銷魂,被玩壞了一般,身體內(nèi)部的反應(yīng)那么激烈,幾乎是原子彈爆炸的級別,外部卻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深埋在他體內(nèi)射精的男人卻知道他的身體是怎樣的狂喜與洶涌,整個人都被席卷入內(nèi),在射精中仍然反復(fù)抽插占有,享受這同步的高潮,共有的極樂與歡愉。 他射了很久,也很多,幾乎灌滿整個變形了的套子,抱著瑞香喘息很久后,季凜緩緩回神,吻了吻眼前汗?jié)竦难┌撞鳖i,便起身抽了出來。內(nèi)部被jingye潤滑的套子留在了瑞香濕紅靡艷的xue里,在他的性器抽出來之后,便隨著那身體時不時的抽搐顫抖而緩緩流出一點濃稠的jingye。 季凜看得心尖guntang,又想到避孕的初衷,便把被瑞香身體暖熱保存的套子拿了出來,打了個結(jié),扔在了地上。 瑞香仍然癱在床上,呼吸,顫抖,雙腿連動一動都難,根本合不攏,直到被再度躺下的季凜抱進懷里撫摸親吻安慰,這才緩慢地恢復(fù)過來,長長出了一口氣,羞怯甜美重新出現(xiàn),他抬起手臂抱住了事后還和自己依偎在一起,顯然并沒有后悔的季凜,帶著無限歡喜輕聲叫:“哥哥?!?/br> 季凜親了親他的額頭,毫無拖泥帶水:“香香,和哥哥在一起吧。我愛你,以所有的身份,愛全部的你,我做不到離開你的生命,看著你和別人擁有新的人生。你是我的珍寶,我早就愛上你了,不要離開我。” 他真的沒有意識到過瑞香對自己的覬覦,因為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愛都不知情。 瑞香被他告白,眼眶一熱:“我也是,我早就愛你了,我不會離開你的?!?/br> 忽然想起前情,瑞香雖然不太好意思說出口,但兩人那么親密的事都做了,他鼓起勇氣解釋:“我的照片,只有你看過,沒有什么別人,我……你不知道嗎?我已經(jīng)暗戀你很久了,從小就是,我只喜歡你。拍那些照片的時候,我……我幻想著讓你看我,我一直都只想讓你看到我,我想要你看到我長大了,不要用看孩子的眼光看待我,我想要你喜歡我的身體,我的心,我想要你對我做過分的事,親我……cao我,對我會硬起來……” 正當(dāng)盛年,又才開葷,還在用連綿的親吻傾吐愛意的男人確實是硬了起來。瑞香再也說不下去,蠕動片刻,抓住了那根東西,輕輕揉捏:“還、還要來嗎?” 他也不是害怕,而是帶著點好奇,天真,直白地詢問。 季凜一手摟著他的屁股,一手摸了摸他濕乎乎的嫩xue,有些猶豫:“你疼嗎?” 瑞香臉紅起來,眼神也躲躲閃閃。被那么大的家伙那么壞地cao了一頓,瑞香小腹確實不太舒服,有點酸,有點脹,可是他已經(jīng)欲罷不能,又正是被愛意包裹,于是想要放縱的時候,便堅決地表示自己可以。 季凜俯身親了親他的嘴唇:“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瑞香并不反對,很配合地任由他將自己放好,上下打量自己的身體。 剛被弄過一次的身體飽含情欲的痕跡,宛若濕熱甜軟的貝rou,只是看著,便已經(jīng)瑟縮張合,提醒對方這身體是如何甘美,令人沉迷。季凜戳了戳那變成小洞,尚未恢復(fù)密閉的xue口,忽然間很想嘗嘗它的味道。 瑞香看出些許端倪,下意識驚慌起來,正想要阻止,男人卻已經(jīng)抓了只枕頭過來墊在他屁股下面,然后就不顧他的僵直分開了他的大腿,俯身到他身下,把臉貼上了那濕熱甜軟,熟透的果實般汁水充沛,綿糯可愛之處。 剛才都戴著套的,上頭的潤滑液也融進了瑞香的情液里,透著一股蜜桃的甜。季凜雖是初次嘗試,但適應(yīng)得卻很好,試探般從上到下舔一舔便開始熟練地深入。瑞香卻習(xí)慣不了,瘋狂地顫抖起來。 這不僅是身體上的刺激,還有心理上的,被舌jian的不只是嫩xue,還有心臟,就連泵出的血液似乎也變成了粘稠金黃的蜂蜜。瑞香叫都叫不出,像只應(yīng)激反應(yīng)的兔子,變成了仰面朝天靈魂沖破屋頂飛天的一具榨出蜜水的容器,被舌頭jian得意識都在聲嘶力竭地尖叫,波段頻次全部打亂,方生方死。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深入,這么直接,這么毫無防護的親密方式?瑞香幾乎覺得自己就像個里頭藏了糖果的口袋,現(xiàn)在就在被翻過來舔舐那顆糖。他的內(nèi)部,全部都在涼風(fēng)里顫抖,只有被含在季凜嘴里的,不斷飆射出下流汁液的部分,才溫暖,濕熱,被占有,被保護。 太可怕了,他嗚嗚哭泣,他哀哀祈求,他又瘋狂地往那根要鉆進自己靈魂核心里的舌頭上蹭自己的xuerou,甚至還恨它不夠長,不夠硬,不夠把自己整個攪碎,再粘合成一個整體。 快感伴隨著強烈的裸露感,瑞香真的要崩潰了,他想起季凜在激情狂亂地干他的時候說過,要把他吃掉,把他吸干。他再也受不了了,閉著眼睛崩潰大叫,說出了自己今天下午偷偷干的好事:“哥哥,哥哥不要了!我知道錯了哥哥!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會偷偷用你真的枕頭自慰,騎在你床上磨自己了,哥哥!放過我啊啊啊啊要被吃掉,要死掉了?。?!” 他叫得厲害,像是被淋漓盡致的舌jian折磨成了一朵藏不住秘密,將把柄授之于人的白癡玫瑰。季凜幾乎沒有聽清他在說什么,但他最終還是反應(yīng)過來了,放開已經(jīng)被他咬出淺淺牙印,不堪蹂躪的嫩xue,緩緩抬起了頭,聲音格外溫柔:“你說什么?” 瑞香已經(jīng)快要精神失常,恍惚地看著他,一雙眼睛又大又亮,浸滿了淚水,呆呆地回答:“我在哥哥的床上,偷偷用哥哥的枕頭自慰了,我還睡了一覺,夢見哥哥cao我,我醒來就好濕,因為哥哥濕透了……” 一聲聲哥哥,如同奪魄勾魂。 季凜撕套子的手都在抖,若不是殘存一絲理智,他懷疑自己會把這只sao媚入骨,yin艷天成的小sao狐貍咬出血來,撕咬著剝皮拆骨,吞吃入腹。過度強烈的欲望往往相通,就像是性欲和食欲。 他給自己戴上了套,瑞香尚且懵懂,不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樣的瘋狂,反而注意到了先前被自己忽略的某個細(xì)節(jié),他微微皺眉,隱隱嫉妒,酸唧唧地質(zhì)問:“等等!你怎么會有……這個!” 季凜一愣,卻無心多做解釋,抓住他的膝彎正準(zhǔn)備調(diào)整姿勢,隨口答道:“我也自慰?!?/br> 或許是不想再聽瑞香更多的問題,或許是存心要欺負(fù)他到極致,季凜拿起自己的內(nèi)褲,塞進了還想繼續(xù)問下去的瑞香嘴里。這一下驚呆了瑞香,根本反應(yīng)不及,便再也無力反抗。 他的手腕被吊起來捆在了床頭,他的身體再也不屬于自己,原以為該和第一次一樣的第二次,卻變成了反復(fù)的折磨,瘋狂的燃燒,極度瀕臨極限,卻始終難以結(jié)束的歡愉幻夢。 已經(jīng)被滿足過一次的男人極度刁鉆,根本不準(zhǔn)備放過他,做實驗般以無數(shù)種節(jié)奏,深淺,留有余力地一次次將他推上高潮,永無止境,沒完沒了,根本不像承諾的那樣,只做最后一次。 瑞香的頸間,乳溝,掌心,小腹都貼上了被灌滿jingye,用過的套子,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更大的rou套子,得不到j(luò)ingye,卻得到了無數(shù)次高潮,和一張被cao爛腫起,過度使用到壞掉了的sao逼。 季凜被他弄瘋了,握著他的奶子親昵地狂熱地叫他寶貝,心肝兒,小婊子,cao他前xue的同時指jian開拓他的后xue,吻不了他艷麗的嘴唇,就吸腫了他的乳尖,吃遍了他的乳rou,掐得他的屁股和roubang都又疼又爽,直入靈魂。 他們誰也沒有計數(shù),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初嘗人事的瑞香與他那雖然是處男但掌控欲極強的變態(tài)哥哥,欲仙欲死,歡愛了整整一夜。直到瑞香的兩只xiaoxue都腫得厲害,再也無法承受,就連一根手指也插不進去,身體到了使用的極限,季凜也終于被榨干。 他把最后一次射在了迷亂的瑞香嘴里,望著那濕潤的甜蜜的唇如同另一只xiaoxue般好好地把他的jingye全部吃掉,軟軟的舌尖貼著他,舔著他,乖巧,可愛,下流,魅惑。 這或許是一種愛情,但也絕對是一種瘋狂,擁有的太多太濃烈,人的感官會壞掉,會在道貌岸然,冰清玉潔,情深意重,纏綿悱惻之下,暗藏兇猛的恐怖怪物,吞吃掉光鮮亮麗的皮囊下的一切,都變成這一夜一般,迷亂,狂熱,神魂顛倒的洶涌洪流。 季凜撫摸著瑞香潮紅的臉,摟著他在一室糜爛狂歡后的凌亂中睡去,像是野獸抱著他嬌嫩如玫瑰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