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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燕宮在線閱讀 - 失憶的皇帝,2

失憶的皇帝,2

    最終越王自然還是知道了瑞香的名字。

    兩人被迫綁在一起,又不能露出太多異常,即便如此,在李元振等人看來也是鬧了前所未有的別扭。

    別扭到什么程度呢?

    到了皇帝行走坐臥必須帶著皇后,但兩人卻很少說話,偶爾說話甚至都不肯面對面的程度。

    即使是隨侍皇帝多年,自認(rèn)不該摸不到一點門路的李元振,也說不好看這樣子到底是誰先別扭起來的。帝后二人先前也不是沒有過爭吵疏遠(yuǎn),但這一回的意味格外不同,時時刻刻都在一處,但氣氛卻不見絲毫緩和,即使夜里同眠,早晨起來仍然還是一副冷臉。

    御前伺候的眾人都覺得很苦。

    瑞香也覺得很苦,他睡不好,想起自己三十多歲的那個丈夫不知道去了哪里就想蒙在被子里哭到天明,偏偏身邊這個講道理來說十幾年后也會成為自己的丈夫,不能不管,這讓他十分煎熬。

    越王倒是不露聲色,但瑞香早該想到,他的丈夫絕不會是什么省油燈。

    雖然以種種理由免去早朝,不理政務(wù),幾天光景還是可以安然過去,但越王顯然并沒想著安然。

    越王先去看了在宮學(xué)上課的大公主和嘉華,隨后叫人把景歷和曜華抱來,瑞香只是不得已往蓬萊殿走了一趟,處理完宮務(wù)就聽人說方才皇帝派人不由分說把孩子抱走了。

    他……畢竟算是生父,瑞香也不是很怕他對孩子做什么,但終究緊張,于是匆匆趕回來,發(fā)現(xiàn)越王的神色是這幾天里最柔和的,只是看著兩個玩鬧的孩子,默不作聲。瑞香停下腳步站在門口,心情復(fù)雜地看著他,也不去打擾。

    算一算,十九歲的越王正是最暗無天日的時候,母親橫死,失寵于父親,太子打壓,前途無望,甚至連娶妻之事都被押后,宮里全都是心思不明,來歷可疑的畫皮……

    他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這樣平靜完滿的日子吧?

    瑞香想了想,轉(zhuǎn)身離去了。

    之后,越王得知薛昭儀就是菖蒲,于是去看了他,又出宮去長公主府上赴宴,回來后瑞香有意留給他思考接受的空間,總是找理由出去。越王也逐漸信任他幾分,不再要他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免得與人私下通風(fēng)報信,掀起一場政變。

    然而,瑞香避開后,越王的探索仍未結(jié)束。

    瑞香就聽著宮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稟報皇帝的動向。

    他向來是不會過分查探丈夫的消息的,畢竟這種事動靜大了容易被發(fā)現(xiàn),反而惹得皇帝猜忌,因此瑞香身邊的女官也不習(xí)慣,總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到打聽到皇帝這幾天閑著都做什么,來回稟的時候就更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

    帝后近日坐臥一處,越王也并沒有召幸別人的意思,他似乎對妃妾不怎么感興趣,連過問也是走個過場。但瑞香借故離去之后,他就叫了伎樂,獨自飲酒。

    宮人不解這是什么意思,只以為是帝后不和,鬧得越發(fā)厲害,皇帝一時意氣,故意刺皇后。瑞香卻不由想起皇帝說起自己的從前如何縱情聲色,當(dāng)時他也只是聽聽就過,現(xiàn)在卻頭痛起來。

    一個人若是常年戴上假面,多少會受到影響,養(yǎng)成習(xí)慣。

    若說三十幾歲的皇帝已經(jīng)看遍繁花,早沒了興趣,那么十幾歲的皇帝沉溺伎樂聲色酒氣……似乎也說得過去。

    瑞香不了解越王,但照對方這幾天表露出的冷酷無情,他倒也不擔(dān)心越王會和伎人有點什么,見女官心急,似乎要勸他服軟,至少回去叫停這場鬧劇,瑞香只好嘆息,哄她:“陛下心里有數(shù),不會胡作非為的,我現(xiàn)在回去又要如何?大鬧一場更不像話了。不如等他消氣了再說?!?/br>
    這話倒也有道理的,女官只好什么都不說。

    瑞香既然出來了,干脆就在后宮轉(zhuǎn)一圈,看看這幾日有無什么意外,順帶和人閑聊消磨時間,回避矛盾。

    正縱情酒色的越王心情卻是越來越壞,侍立一旁的李元振也大氣不敢出。

    其實越王倒還記得李元振這個人,不過他記憶里,李元振是個沉默猶帶著些未被宮廷磨去的稚嫩的青年,母后過世后,他宮中一時間人心惶惶,紛紛求去,他也無心挽留,盡數(shù)放走,李元振就是這樣入了他的眼。

    沉默寡言,卻很可靠,雖然從前身份低微,但被提上來之后,就迅速適應(yīng)了自己所處的位置,待他更是始終恭敬,十分可信。

    縱然如此,面對如今這個一池靜水,波瀾不驚,甚至輕易看不出深淺的貼身近侍,越王莫名覺得陌生,明知對方若不忠于自己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但卻不能立刻交付信任。

    因此,或許李元振自己已經(jīng)察覺了些許問題,但兩人卻很有默契,一個不說,一個也就若無其事地伺候著,毫無違逆,甚至提都不提最近宮內(nèi)因帝后矛盾而起的波瀾。

    親眼見過如今的菖蒲和jiejie,又見過幾個孩子后,越王也大略了解了三十幾歲的自己居然守得云開見月明,似乎少年時的波瀾沒留下任何痕跡。但他的心情并不是欣慰,滿足,充滿了希望,而是迷茫痛苦被陡然掐斷,卻余韻綿長的茫然。

    他的情緒惡劣,又萬分低落,滿心煩躁地轉(zhuǎn)了幾圈,想起還沒看見瑞香,于是就問李元振他的去向。

    李元振十分平靜:“貴妃請皇后過去商議節(jié)慶之事,皇后一大早就出去了?!?/br>
    越王知道對方是躲著自己,也知道瑞香心里自己和他的夫君根本是兩個人。這幾日兩人說是同起同臥,實則夜里瑞香甚至不肯同床,勉強為了不讓宮人起疑而睡在一張床上,瑞香也總是睡在外側(cè),背對著他,蜷成一團(tuán),是十分沒有安全感,惶恐戒備的姿勢。

    然而,他偶爾做夢,總會不斷往他身上靠。十九歲的越王警覺性極高,身邊人一動他就立刻驚醒,再也睡不著,看著身側(cè)的瑞香轉(zhuǎn)過身來往自己懷里鉆,有時候臉上還有淚痕,像是鉆進(jìn)母獸懷里尋求安慰的小獸般拱進(jìn)他懷里,抱著他不放。

    越王的心堅硬冰冷,充滿仇恨,他恨世間所有人,甚至也恨自己,恨世人將母親害死,恨自己無能,居然無法救她。即使他相信母親說的話,相信自己終有一天將登上皇位,為她復(fù)仇,但想起她是怎樣說出“你出生在此,是我的兒子,你要壯大,你要堅強兇悍,不是為了替我報仇,是為了你自己”,他就有無法宣泄的悲痛與恨意,他不能不沉溺于仇恨和對自己無力的羞恥。

    就像陷入噩夢,他醒不來。

    他知道瑞香認(rèn)識的那個自己有許多溫情,也離開了噩夢,但當(dāng)瑞香抱著自己的時候,他卻總是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會擁有這種溫柔,真的會得到這樣一個過于光明美麗的未來。

    毫無疑問,他是一定會喜歡瑞香的,即使不論身份,不當(dāng)做妻子敬重。但了解未來越深,他越是從細(xì)節(jié)中尋找到令自己吃驚的柔情萬種。

    他親自替對方籌謀穿戴頭面,將母親的遺物隨意贈與,甚至就讓他那樣佩戴。正因為了解自己,所以越王很清楚自己當(dāng)時的意思。他并不怕瑞香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意,不能珍惜這件東西,更覺得比起物,人更珍貴。

    道理確實如此,無論什么時候,東西總比不上人,但能夠給予母親的玉佩,這種心意,越王明白其中的分量,卻想象不來。

    縱然寵愛,這是不是太過了?

    他沉默又焦灼痛苦,想起自己會遇到這樣的柔情,簡直如坐針氈,不是期待欣喜,而是說不出的復(fù)雜挫敗與糾結(jié)茫然。好一陣后,他回身問李元振:“鑰匙呢?”

    宮中殿宇,多是有密室的,即使沒有,也有暗格之類的地方,用來藏不能放在明面上的東西。自從李元振上位之后,他都是交給李元振保管鑰匙的,現(xiàn)在自然一樣。習(xí)慣總是很難改變,就如同他始終都會在身邊藏上一點武器,尤其床笫之間,更要隨手可以殺人。三十歲的他就厲害了,皇后寢殿里也藏匕首。

    李元振明白他的意思,告罪一聲離去,片刻后回來,交上一把小巧的鑰匙。越王點點頭,將他揮退了,自己轉(zhuǎn)身找到暗格,開鎖拿出自己藏著的東西。

    做了皇帝,要費盡心思隱藏的事雖然多了,但這種東西卻少了,畢竟身邊若是干凈,宮人也不過是一種被使用的器具,沒有太多需要避著他們的。越王掏了半天,也就一個漆盒,和分門別類放好的零零碎碎。漆盒沒有上鎖,輕易就能掀開蓋子,里面卻是厚厚的書信,最頂上放著一朵干透的瑞香花。

    “……”他大概猜得到這里面是什么了。

    但他還是猜得不夠大膽。

    翻閱完所有書信之后,越王坐在原地沉默良久。

    他……說實話,覺得未來的自己很陌生,太陌生了。

    越王也有風(fēng)流名聲,甚至還和狐朋狗友世家子弟偷偷逛過平康坊章臺巷之類的地方,年少俊美又出手大方,賭技高明,床笫間也有好名聲,倒沒見過哪家娘子不含情的。但正因如此,他其實沒必要勾引人,甜言蜜語也不是必備的。

    ……他是知道帝后感情極好,以后的自己很寵這個小了好幾歲的妻子,但……至于如此嗎?

    越王面無表情地往紙上看了一眼,明智地沒去思考上面干掉的水痕原來是什么東西。有時候不知道真相其實也蠻好的,他甚至開始后悔一開始自己的好奇心。

    這里雖然只有皇后的回信,但書信來往之間透露出的信息也足夠他了解二人情到濃時是如何昏天暗地,翻天覆地,綿綿不絕。

    片刻后,越王轉(zhuǎn)而看向一旁那些零碎。一根紅繩捆著的一簇頭發(fā),放在一個香袋里,里面還有香氣很特殊的香粉。一條看上去半新,繡工平平無奇只是有些巧思,用料卻很昂貴的腰帶……他大概也明白這些是什么了。值得珍而重之嗎?

    越王蹙眉。但要他說按照平常對待這些旁人含情脈脈送的東西一般做主扔了,他又做不到。

    他拿起那朵瑞香花看了看,放回去后蓋上漆盒,又拿起那一束漆黑的頭發(fā),出神許久。

    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但這都不是屬于他的。贈給未來的自己這些東西的那個人,對他是避如蛇蝎,甚至暗藏怨恨,似乎是他占了旁人的位置,搶了別人的妻子和情愛,有一回他不得已出去應(yīng)付臣子帶來的急事,回來時已經(jīng)入夜,瑞香居然就縮在外面的坐榻上,蜷成一團(tuán)委委屈屈地睡了。

    甚至不肯回去。

    越王把他抱回床上,當(dāng)時也未必不心動,但卻做不出強求的事,只是盯著未來妻子的睡顏看了許久,情不自禁心算,距離自己遇到他還有幾年,忽然察覺異樣后,他心中只能冷笑:佛家有所謂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之說,何以見得每個世界里自己都能夠遇到屬于自己的這個人呢?

    他不過是胡思亂想罷了。

    何況,即使真有,他也不是三十多歲,會被這人全身心信賴,甜蜜蜜糾纏的那個自己。眼前這一個都對自己無意,何以見得其他的瑞香就一定能對自己生情?

    又何況,他何時如此優(yōu)柔寡斷了?

    越王心生懊惱,也背過身睡了。

    現(xiàn)在想起當(dāng)時情景,他又是一番暗暗惱火,將這些東西收拾了放回原處,叫李元振出來,吩咐準(zhǔn)備酒樂。

    他不縱情聲色久矣,李元振也忍不住面露驚訝猶豫,但很快又收斂了,順從地去傳旨。

    越王知道在他眼里這很像是自己被妻子明里暗里抗拒,因此借酒澆愁,更是給瑞香看的臉色,也不管他怎么想,只顧著獨飲,在絲竹婉轉(zhuǎn)中,他似乎能回到屬于自己的那個世界。

    瑞香拖延到無可拖延,身邊女官的目光更是從急切到哀求,不得不回去了,這才回到長生殿。

    絲竹竟然還沒停,宮中伎樂已經(jīng)累到幾乎癱倒,歌也低回,舞也綿軟,卻不敢不繼續(xù),戰(zhàn)戰(zhàn)兢兢,見到他簡直像是見了救星。瑞香本不想進(jìn)來,但卻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走到越王面前,見他面帶醉色,但卻眼若寒星,總還是可以商量的,于是蹙眉和他講道理:“鬧了一天了,還是叫他們下去吧?!?/br>
    已經(jīng)黃昏,確實算是鬧了一天。

    見他不悅,越王一手支頤,側(cè)著頭對他微笑,絲毫不愿意讓步:“皇后回來了?怎么這就回來?你不是不愿意見到我嗎?”

    瑞香一時無語,發(fā)現(xiàn)他其實真的醉了,否則不會當(dāng)眾說出這么刺人的話,說著還來拉他的手:“既然你也來了,那就與我同樂?!?/br>
    說著,甚至要喂他半盞殘酒。瑞香哪肯?扭過頭躲避,越王的手也不穩(wěn),一顫酒就全潑在了瑞香的衣襟上。繡著青紫二色云氣的薄軟披帛立刻就臟污不能用了。瑞香也無法和醉鬼計較,又不想被人圍觀帝后爭吵,干脆直接命令伎樂和宮人一起退下。

    伎樂倒是立刻逃命也似告退了,宮人卻還要收拾整理殘局,卻是無法不將兩人的動靜聽在耳中的。

    瑞香拿走越王手中的酒杯讓他們一同收拾了,自己則起身要走,卻被攔腰一摟,拉著坐在了腿上。

    男人頭埋在他頸間,聲音含糊:“不愿意我碰你?怎么,你忘了伺候我也該是你的本分?還是說,我和他就那么不同,你連一時半刻也忍耐不得?”

    這話說得太不像話,幸好宮人只聽見前半句就連滾帶爬跑了,倒也沒聽見后半句居然有第三人出場。

    瑞香聽見他們關(guān)門,松了一口氣,仰著頭躲避,試圖讓對方清醒一點:“你不是他,何必執(zhí)著于我?放我起來,不要沖動?!?/br>
    大概是照顧大公主日久,而十九歲的越王年齡上其實和大公主不差幾歲,瑞香又習(xí)慣了比自己大的夫君,因此越王少年氣一些,他就難免將對方當(dāng)做隔了一代的人看,說話也略帶教訓(xùn)的意味。

    然而越王并不是什么乖順的人,見他抗拒,頓時抓住他的腰不放,威脅般抱得更緊,不耐煩地回道:“我知道我不是他!那又如何?我終究會變成他!又有什么不同?”

    瑞香愣住了,沒想到最近對自己都冷淡又無情的他居然是這樣想的,一時間不再掙扎了。

    越王的聲音里透出苦悶,臉卻向下,往他胸口移:“難道我們之間差異就這么大嗎?明明是一個人,你卻偏偏只喜歡那個,不喜歡這個。十幾年后,我真的會有這樣的未來,真的會得到無解的問題的答案,走過漫漫長夜……你告訴我,這一切是真的嗎?”

    瑞香明白了他最近暴躁又不安到底是為了什么了,他一時之間心中酸楚,頓悟了自己的反應(yīng)在對方看起來像什么。分明是同一個人,但最迷茫最無助失去了一切處在低谷的這一個,看著未來的自己擁有愛,擁有希望和平靜的生活,難道能沒有任何嫉妒,恐慌,質(zhì)疑嗎?

    畢竟,他才是那個什么都不知道,一睜眼就失去了十幾年的人。

    瑞香情不自禁抱住對方,柔聲安撫:“不是的……只是,現(xiàn)在的你對我來說也很陌生,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我做不到像對待同一個人一樣對待你,我……畢竟我喜歡的,確實是他……”

    不說最后一句還好,一說最后一句,摟著他留戀不已的越王抬起頭來,眉眼鋒利,充滿了真摯且年少的疑惑:“為什么?沒有我,哪有他?你如何能只要結(jié)果,而拋棄原因?你是我們的妻子,就該一視同仁?!?/br>
    說著,他伸手隔著衣服攏住瑞香的rufang,動作竟然異常溫柔。

    瑞香頓時羞恥起來,下意識要擋住他的動作,卻被莫名帶著少年氣,理所當(dāng)然又蠻橫的越王逼近了,在咫尺之間輕聲道:“你早該知道我的,我并不是講道理的人,屬于我的東西,我絕不會松手。我不像他那樣愛你,不過你也休想逃跑。”

    這話理直氣壯到可惡,卻又有一種孩童般無分善惡的天真,瑞香被他緩慢揉著雙乳的動作弄得戰(zhàn)栗不止,又背靠著幾案無從躲避他的嘴唇,很快被結(jié)結(jié)實實吻住,不由心生與人通jian的羞恥。即使明知道這就是他的丈夫,但感覺實在不同,他甚至害怕起來。

    方才那些傷感與示弱,他早該知道雖然是真的,但也是一種手段!

    瑞香被這個帶著酒氣的吻熏得幾乎醉倒,極力控制著自己不給出任何回應(yīng),但越王卻輕而易舉撬開他無動于衷的外殼,將綿長醇厚的宮釀與他分享,雙手有力地從他胸口往上,扶著他的后腦逼迫他不得逃避,又用手掌護(hù)著他的脖頸,霸道又帶著溫柔的憐愛。

    頭上的金釵被他拔下來,青絲披散,如同潮水。

    越王用金釵撥開他的裙帶,衣襟,冰涼堅硬的金釵鉆進(jìn)里衣,游走在發(fā)燙的皮膚上,貼著他的乳下,腰側(cè),后背,最后輕輕挑落堆積在大腿上的裙料,擠進(jìn)雙腿之間,邊緣圓鈍,打磨細(xì)致,往他腿心壓。

    瑞香閉上眼,軟倒在陌生的丈夫懷里。

    越王親吻著他的脖頸,露出志在必得的野心,和空前的柔情蜜意,一路吻到他胸口:“證明你愛我的全部,接納我的所有,什么樣子的我都會承受。否則,我豈不是太可憐了?和未來的自己相比,我什么都沒有,渾渾噩噩,毫無希望,你覺得這公平嗎?”

    他終于再度看到近乎赤裸的瑞香,心滿意足的同時又被激起更多欲望。雖然總覺得對方是比自己大幾歲的樣子,但風(fēng)情萬種,滋味甜蜜,甚至嬌怯柔順,簡直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瑞香顫抖著,被他含酸帶醋的話弄得一片混亂,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熟悉的臉,陌生的眼。

    對方再度靠近,緩慢而堅定地吻他,不容任何拒絕。瑞香一動不動,似被他捕獲的星星。

    漫長而徹底的又一吻后,瑞香只覺被挑逗品嘗到疲憊,越王站起身,將勉強掛著殘存衣裙的他抱上了幾案,望著他的雙眼,低頭含住了他胸前的嫣紅乳珠,捧著雪白乳rou吸啜起來。

    瑞香閉上眼,放棄了最后一絲抵抗。

    他總是抗拒不了這個人的,何況對方如此處心積慮呢?即使明知對方不過是攻心,但他聽不得一點丈夫失落,茫然,絕望徘徊的語氣。何況,他們真的是一個人,他做不到只愛一個,將另一個扔下。

    越王的孤獨令他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