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菠蘿,皇后與觸手,正文平行世界if,一發(fā)完
瑞香睡到半夜,忽然迷迷糊糊地醒來。他覺得身下一片濡濕,下意識就以為是羊水破了,畢竟也生了幾個孩子,他并不覺得驚慌,只是因為身體上沒有痛楚而奇怪,伸手一摸腹部,發(fā)現(xiàn)平平的,這才想起自己并沒有懷孕,于是坐起身揭開被子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床帳內(nèi)只留一盞宮燈,還用燈罩遮掩,免得擾亂貴人睡眠,瑞香剛醒來時只有疑惑,然而剛想起身去剔亮宮燈的時候,就忽然發(fā)現(xiàn)了某種異樣,似乎熟悉的寢殿一瞬間成了恐怖的深淵,抬起的要撩頭發(fā)的手也頓住了,他慢慢地回身,心底深處覺得自己一定會看到極其恐怖,超越想象,甚至會令自己瞬間瘋狂的東西。 黑暗處變得可怕,即使明知道背后被陰影籠罩的地方應該是和他一同入睡的皇帝,他也渾身冒汗,只有恐懼。 一旦察覺到異樣,更多的異狀就出現(xiàn)了,瑞香聽到咕嘰咕嘰的水聲,被子底下悉悉索索,有什么東西在涌動,糾纏。 他嚇得渾身發(fā)毛,又發(fā)現(xiàn)被子揭起來后露出的床鋪確實濕了一大片,并不是自己做的夢。 瑞香很想跑出去,和寢殿似乎已經(jīng)和外界分離,他根本無法離開,只能直面這莫名的恐懼。 被子蠕動著,發(fā)出濕潤的糾纏聲,黑暗中不斷有鼓起又消失的痕跡,床帳外更黑暗的地方,似乎有更多的東西出現(xiàn)又消失,或者根本只是在他無法感知到的地方放肆地爬來爬去…… 瑞香深吸一口氣,正要上前,卻發(fā)現(xiàn)被子邊忽然極快地閃過一樣東西,小小的一個角。 這東西只是一閃而過,他甚至沒有看清,但殿內(nèi)緊繃的氣氛卻忽然消失,瑞香松了一口氣,腳下一軟,走回床邊,想要揭開被子。 皇帝醒了。他看上去還有幾分睡意:“怎么不睡?” 瑞香心有余悸,正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皇帝已經(jīng)意識到不對,坐起身——沒能坐起來,接著又一下揭開被子:一床濕噠噠光溜溜的粗長觸手,上面有著邪異密集的花紋,看一眼就叫人頭暈目眩的,竟然就長在皇帝身上原來是下半身的地方! “?。。。 比鹣銍樀皿@叫,又下意識捂住嘴怕驚動了別人。 望著那滿床翻卷,失去被子束縛更叫耀武揚威的陌生玩意兒,瑞香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么, 一個勁往后退。皇帝更是愕然,褲子是不知所蹤,這些觸手他下意識摸了摸,發(fā)現(xiàn)確實是有感覺的,甚至是太有感覺。 他嘶了一聲,又不敢用力捏,觸手也不大聽話,哧溜一聲就翻了個身從他手里滑走了。 瑞香退了幾步,看到他試探觸手的一系列動作,害怕居然漸漸退去,忍不住說:“這到底是什么?。吭趺磿@樣,要是明天還是這樣,你要怎么見人?” 皇帝也是無奈,先脫了上身已經(jīng)被觸手分泌的粘液打濕的寢衣扔到床下,又拍拍床沿示意他先過來。瑞香磨磨蹭蹭坐過去,伸出手有點想摸送到面前的一根小觸手,又還是有點害怕,遲遲疑疑,十分好奇。 那根觸手見他如此,就在皇帝眼皮底下興高采烈地卷了上去,在瑞香手背上磨來磨去,吸盤用力吸,發(fā)出咕啾咕啾的下流聲音,把亮晶晶的粘液涂滿瑞香的手,動作快得甚至都無法阻攔。 瑞香被纏住,這觸手還得寸進尺,沒一會就鉆進了寬松的寢衣袖子里,一面向上蠕動纏著柔軟潔白的小臂肌膚磨蹭蠕動,一面繼續(xù)分泌粘液。 瑞香皺著眉抽不回手,抬頭想讓皇帝控制一下自己,卻發(fā)現(xiàn)皇帝自己倒是滿臉不悅。和觸手角力弄得瑞香沒一會就氣喘吁吁,又笑皇帝:“它干的不就是你想干的嗎?只是不變成這個模樣,你是做不到這個樣子的……” 說著,他似乎感覺出哪里不對,另一只手隨意在大腿上一拂,又發(fā)現(xiàn)一窩觸手正鬼鬼祟祟地摸著自己的大腿。瑞香哭笑不得,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把那幾條囂張揮舞的觸手弄走,反而是見他發(fā)現(xiàn)了它們倒是無所顧忌,忽然之間就纏住了他的大腿和腰,一把將他拖上了床。 床榻已經(jīng)被泡得濕透,粘液甚至是有溫度的,瑞香躺在上面,眼看著衣料被觸手輕松撕開扔掉,整個人就如同躺在羊水里的嬰兒般赤裸裸?;实圻@時候似乎是察覺了觸手的目的,看著花紋堆疊幾乎成灰黑色的觸手群起在瑞香雪白的身上摸來摸去,甚至有幾根已經(jīng)心急地頂弄著豐軟的乳rou,追逐著頂端嫣紅rutou,他的臉上也染上一絲情欲的紅,只是暫且什么都不做,對瑞香解釋:“它們似乎是想要你,若是不肯如愿,恐怕是不會消失的?!?/br> 瑞香已經(jīng)想到些什么,聞言反倒松了一口氣:“這么晚了……那你讓它們快點?!?/br> 皇帝只覺妻子天真得可愛,又提醒一句:“它們想要的可不是平時那樣,會比你想得要深得多,多得多?!?/br> 瑞香被粘液浸泡,已經(jīng)不知不覺被感染發(fā)情,顧不得許多,一手抓住一根在自己脖頸下巴上蹭來蹭去如同小狗般的觸手,試探著在頂端舔了一口,覺得味道還不錯,居然有點甜,于是含進嘴里,嗔了丈夫一眼:“少廢話,快點做,早點做完還能快點睡覺?!?/br> 那觸手被他含進嘴里,似乎十分激動,吸盤在他嘴里胡亂探索吸吮,弄得瑞香沒一會就說不出話,也合不上嘴,倒像是被觸手給cao了一樣。那東西似乎全憑欲望指使,并不聽從皇帝的理智,就在皇帝面前依照他心里最強烈的欲念一個勁地猛頂亂攪,弄得瑞香津液四溢,根本無法吞咽。 其他的觸手也紛紛纏在瑞香身上,又肥又軟,拱來拱去,吸盤啪啪地吸起又拔下來,反復拍打著如玉的肌膚,弄出紅艷艷的圓形的痕跡,和一大片薄薄的緋紅,真是又美又妖異,像是被怪物糾纏yin辱的美人,對比強烈,因而更加令人熱血沸騰。 皇帝的上半身還是完整的人類,很輕松就用兩條手臂豁開不少觸手,俯下身使用這時候就很順從的觸手纏住瑞香的雙腿拉開。腿縫里早就被觸手翻來覆去地頂弄磨蹭過,濕漉漉一片,觸手們前仆后繼地擠進更寬廣的空間,胡亂地四處尋找那兩個入口。 瑞香含著嘴里的觸手嗚嗚叫,不知咽下了多少甜甜的汁液,只覺得大腦里一片高熱,什么都無法思考,察覺到下面被觸手頂蹭,立刻抬起屁股迎上去,攥住送進掌心依戀地磨蹭的觸手們,一雙眼迷迷蒙蒙,望著自己身上的人。 這觸手要的果然比他經(jīng)歷過的一些都厲害,不僅同時頂進了他下身兩只xiaoxue,甚至連那根被迫很快硬起的性器也一通揉弄把玩,又用一根細細的觸手插了進去。但不知是粘液還是口中甜絲絲的汁液作用,瑞香沒感覺到一絲疼痛,只剩下洶涌的快感浪潮,一浪大過一浪,一浪蓋過一浪,只有純粹的歡愉而沒有一點不適,欲望的堆疊似乎永無止境,只有更高的浪頭。 他嗚嗚哭泣,渾身已經(jīng)爬滿了觸手,塞在嘴里的就不止一根,整個人似乎都被包裹起來,前胸后背全被觸手糾纏,吸吮,吸盤吸住又拔下,清脆的啪啪聲此起彼伏。 而皇帝雖沒有找到自己已經(jīng)習慣了三十年的那個器官,但卻發(fā)現(xiàn)每一根觸手似乎都更加敏感全能,完全可以當做那個東西用。觸手一擠進去,他就感覺到上面?zhèn)鱽砑氈碌綐O處,又洶涌猛烈的快感,被包裹,被濕潤,被溫暖,忍不住就想往里面鉆。 兩根觸手輕易地擠開敏感細嫩的軟rou,一路向里爬著不斷用吸盤抓住里面的rou,拔起又放下,發(fā)出被層層阻隔的咕唧聲。 沒多久,瑞香上下就都被塞滿了,他幾乎不能呼吸,但又似乎不需要呼吸,身體每一處能夠被進入的地方全都被塞滿,抽插,水聲如潮連番涌動,他的腹部高高鼓起,觸手雖然并不射精,但卻很容易達到高潮就噴出汁液,瑞香的肚子都快裝不下,更說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反正很快他的尿道就被捅開,那根軟軟細細的觸手在里面抽插攪弄,尿液就滴滴答答往下漏。 濕透了的床榻變得更濕了。 這種情境中,變換姿勢是毫無必要的,因為觸手本就是全方位的包圍,無縫的銜接,一根退出去另一根立刻噗嘰一聲插進去,擠出滿滿的粘稠汁液,那腿根有被攪打成白色泡沫的粘液緩緩往下滑落,瑞香身體的每一處更是都泛了紅,身上被吸盤吸出艷紅圓圈。有時候觸手并不遵守秩序,一根出來,兩根不分先后地進去,一路往上,頂?shù)綄m口,頂?shù)綄m腔,緩慢地蠕動著,將瑞香推得往上滑。 他的喉嚨已經(jīng)被cao開,不知被觸手深入到了哪里去,但那汁液似乎有令人放松的功效,他甚至很少干嘔,徹底習慣之后更是輕松就能被進入,整個人都似乎變成了一個rou套子。 觸手的需索無度,皇帝也被掌控,雙手和觸手擠在一處愛撫瑞香的身體,牽引著觸手更多,更刁鉆地黏著瑞香不放,甚至還要撫摸那不能暢快出聲,只能發(fā)出微弱哭泣,呻吟的喉嚨。 漫長的交合沒有任何神智可以記住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累極了,抱在一起昏昏沉沉,恍惚中觸手似乎一根根收了回去,瑞香縮在丈夫懷里,只覺身體被打開的地方似乎再也合不攏了,連尿道口都被打開小指粗細的一條口子。但他心中似乎還有所不足,上下摸了摸丈夫的身體,終于摸到那根熟悉的性器,又被皇帝摟著也摸了摸,這才放心,閉著眼喃喃胡話:“還在,還是你……雖然這樣實在叫人癲狂,但還是你……喜歡的是你……” 第二日,難得帝后二人一同賴床,直到日上三竿,已經(jīng)快要用午膳,兩人才饑腸轆轆地醒來,先互相摸了摸。 身上一片干爽,床榻上一派狼藉,多余的東西一個都沒有了,也沒有少什么東西。 瑞香摸了摸臉,靠在丈夫胸前長出一口氣:“幸好……是個噩夢吧?!?/br> 一根細細的觸手在他身后搖了搖,又咻的一聲消失,藏進了皇帝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