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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燕宮在線閱讀 - 188,太子夫婦

188,太子夫婦

    因為還帶著年紀(jì)最小的景明,他最嬌嫩,眾人又都知道宮里免不了牽掛,所以回來的不算晚,嘩啦啦全到了瑞香這邊給父母問安。嘉華的宴會僅限于內(nèi)宅,邀請宮中之人時也并未邀請弟弟們,太子上半天在父親面前,下半天就回了東宮理事,宣英進宮后自有人傳遞消息,夫妻兩人一起昏省完畢,與弟妹們分頭散了,一起回到東宮。

    宣英在宗君府上用過酒席,雖然并不飲酒,但還是覺得渾身都是酒味,回來后便立刻去沐浴,出來就看見丈夫也是濕著頭發(fā),正坐在日常起居的短榻一側(cè)。她忍不住微微一笑,走過去等侍女給自己擦干頭發(fā),順手拿起放在榻上,繡了一半的一片衣料。

    景歷就道:“這么晚了,還做它干什么?你現(xiàn)在有孩子,別累著了。”

    宣英看著上面淡青色的云紋,笑道:“反正也沒事,閑著做幾針,頭發(fā)干了正好睡覺。殿下不是說過阿娘給你們兄弟姊妹都做過衣服嗎?我想著肚子里的孩子雖然才幾個月,但月份大了恐怕更沒有精力,等他生出來了怎么也該穿幾件我做的衣服。”

    她手藝好,雖然是第一次做小孩穿的衣服,卻做得很好,瑞香到東宮來看她,還夸過好幾次。景歷也看慣了她做針線活,知道她幫自己整理衣物的時候,也見過小時候母親給自己做的幾件衣服,神情就變得很溫柔,看了看宣英的腹部,笑道:“以后有的是機會,也不要急于一時。阿娘這些年是養(yǎng)成了習(xí)慣,倒也沒有一年到頭做衣服,你也不要累著自己?!?/br>
    瑞香做衣服的手藝,這么多年都只停留在做小孩衣服和給丈夫做里衣,是熟極而流的。景歷只小時候穿過,也看過他給下面的弟弟們做,但也知道母親對裁剪做衣并不算多精通和有興趣。他看得出宣英手藝更好,但也不愿她多賣力去做。宮中多的是做衣服的人,孩子總不會沒有衣服穿,能自己做幾件當(dāng)然好,可卻不必把這事看得太重。不做難道就不是好父母了嗎?

    何況宣英入宮后,做的針線也不在少數(shù)。她是技藝高超,做得自然就快,景歷雖然看得出她的嫻熟和輕松,但看看母親,也不覺得輕松就該一直做。針線活尤其是刺繡傷眼睛,這他還是知道的。宮中尚衣局刺繡極好的人,眼睛一旦不行了就再也做不了活。瑞香身邊就有個女官,是因為在尚衣局闖出了名頭得到了皇后青眼,被專門撥過來做衣服的,后來年紀(jì)漸大眼睛也看不清了,就轉(zhuǎn)而教年輕宮人裁剪做衣刺繡等事,收了幾個弟子,百年之后也算有香火供奉。

    宣英身邊宮人除了從尚宮局選調(diào)之外,還有就是瑞香撥過來的自己身邊伺候調(diào)教過的人,其中就有這個女官的弟子。景歷本是不注意這些小事的,但也清楚其中來龍去脈。

    然而他也不習(xí)慣去插手宣英,她明顯期待著孩子的降生,將這種感情寄托在做的衣服上,所以景歷也不好不讓她做,或者干涉她到底做多少。只是這樣一提,倒是讓宣英想起除了新婚還沒懷孕的時候給丈夫做過幾件衣服,之后便再也沒有空閑,忍不住嘆氣,道:“殿下是不是又長高了點?上回做的那幾件衣服怕是尺寸都不夠了,明天還得再量量身……”

    景歷沒想到她會這樣反應(yīng),低頭看了看自己,拒絕道:“不用了,做大人的衣服和做小孩子的衣服不能比,何況你手里的活越積越多。我難道就那么不講道理,非要穿你做的衣服不成?等你何時有空閑再說?!?/br>
    宣英倒也接受他的好意,只是聽出言外之意:“殿下怎么這么懂做衣服的事?阿娘一直在給阿父做衣服么?我剛進宮的時候倒是見過他挑布料,只是不知道做什么。我到的巧,阿娘東西也不找了,挑了一大堆布料,說都適合我,干脆全部賜給了我。”

    因為畢竟是兒媳婦,宣英又知道帝后恩愛,許多話不適合問,瑞香也不適合答,私底下倒是能和丈夫說說。

    景歷就道:“阿娘這些年一直都給阿父做里衣,我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外袍倒是很少的,我記得就一兩件吧?他說自己技藝不精,里衣別人看不見,做得多了也熟練了?!?/br>
    宣英就笑:“那我以后也給殿下多做里衣吧。外頭的衣服隨著場合穿,里衣卻一定要舒適細致才行,別人做了我也不放心?!?/br>
    她是很注意跟著瑞香的腳步走的,這幾個月也知道了瑞香的性情,見他愿意看自己自得其樂,高高興興的,也就逐漸自在隨意起來。只是在女紅這方面,宣英也不愿意太出格。人各有所長沒什么,但一意出風(fēng)頭卻也不行。再說細想想,女紅并不是一個太子妃最要緊的技藝,若是時間都花在給太子做衣服上,那她到底是繡娘還是太子妃?

    這樣想著,宣英已經(jīng)繡出了一小片云紋,只見青云裊裊,頗有飄逸出塵之態(tài)。她仔細看了看,感覺到疲憊,就將東西又放了下來。身邊侍女見狀立刻收好拿走。

    景歷倒了半杯溫水給她,宣英接了過來,見頭發(fā)已經(jīng)半干,距離睡下還有一段時間,便想再說說話:“我近日也覺得精力越來越不濟,白日里也常常犯懶發(fā)困,做完這幾件小衣服就要歇著了,不如做些小玩意吧?我看阿娘時常帶著個香囊,要不然,我給阿娘做幾個香囊換著戴?”

    她觀察地仔細,又有心,景歷卻道:“不必了,阿娘的香囊都是自己做的,從來不戴別人做的,就連熏香也只用自己配的。他也舍不得你懷著孩子還這么辛苦,有空多去陪陪阿娘說說話就好。他那么喜歡你,見到你就很高興了。”

    宣英不知道瑞香的香囊來歷,又看他喜歡,時不時就要摸一摸才這樣提議,見景歷否定,也不覺得失望,只是低了頭,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倒是很高興多陪陪阿娘,只是也時常碰到阿父,他們兩人在的時候,我不好意思留下?!?/br>
    景歷是常見到父母相處的,知道宣英是什么意思。他從小是在瑞香身邊長大,當(dāng)了太子又是父親手把手教育,對這兩人在一起是個什么情狀,自然最是了解。那是一種旁人甚至無法觸碰的情意與默契,不在于親密的言行,甚至只要在一處,哪怕是各做各的事,也叫人輕而易舉能看出其中的親昵與溫情。

    他還記得小時候,時常看看母親又看看父親,最喜歡的就是看他們之間的相處。等到他長大了也娶了妻,無形之中便學(xué)著父母般與妻子相處。

    “阿父和阿娘確實很恩愛?!本皻v捧著茶杯淡淡地說:“你早晚去問安,陪阿娘說說話,要是無聊,去找曜華他們好了。我看他們也都喜歡你,幫著阿娘照顧他們也好?!?/br>
    宣英明白這意思,皇后身邊是二十年的習(xí)慣和人事,她想要努力也不好插進去手,何況還會打擾父母相處。想要分憂,就只有照顧弟妹,做個長嫂。等到該娶的娶,該嫁的嫁,幫著cao辦這些事的太子妃,也就成了頗有威信與功績,長嫂如母的模樣。

    她知道丈夫看出自己的想法,就下意識摸了摸肚子,流露出些許赧然與不安:“我知道阿娘喜歡我,照顧我,把我當(dāng)親女兒疼,可正因如此,我也總想為他做點什么,否則,就覺得受之有愧?!?/br>
    做人媳婦并沒有那么簡單,如何在婆家站穩(wěn)腳跟本就是個難題,何況她還是做太子妃的,只有更辛苦。瑞香寬和,皇帝也頗為看重她,剛成婚沒多久就有了身孕,正因為一切都很順利,宣英才覺得不安。她不怕境遇艱難,卻最相信自己一手一腳的努力。正因為什么也不做就得了帝后的喜歡,她才覺得不安,總想做點什么回應(yīng)如此厚愛。偏偏不能在婆婆面前盡心,她也才十六歲,自然有點亂了陣腳。

    景歷明白了過來,忍不住笑了:“既然把你當(dāng)親女兒疼,對你好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嗎?你是不知道,這么多年,阿父和阿娘總是想要一個女兒,卻每每不能如愿,你看福華,阿娘多喜歡她?如今你處處都叫他們喜歡滿意,怎么能不疼你,寵著你?”

    宣英被他說的慢慢不好意思起來。大約是她太把當(dāng)太子妃看得嚴(yán)重,沒想到會這么輕松愉快,和宮里眾人又都相處的不錯,反而緊張起來,就好像還有什么困難在前面等著一樣,眼前越是順利就越是覺得不安?,F(xiàn)在被景歷一說,她也覺得自己有點傻,忍不住紅了臉避開他的目光:“我知道了?!?/br>
    等頭發(fā)干透,簡單挽起來免得第二天亂成一團后,兩人便就寢,宣英睡在了外面。她身子漸漸沉重,夜里開始起夜,睡在外側(cè)更方便。守夜的宮人退下后,宣英還不覺得困,轉(zhuǎn)了身輕聲和丈夫說話:“總是這樣你也不方便,后幾個月事情更多,要不然還是分開睡?”

    她知道景歷在夫妻相處時許多習(xí)慣都是從父母那里學(xué)來的,就比如若是無事晚上總是到她這里來睡,也聽宮人以仰望與講述傳奇的口氣說過皇后幾次懷孕,皇帝都親自照顧過,但還是不太想讓丈夫見到自己懷孕后期的臃腫疲倦,又不想吵到他。

    景歷的聲音在靜謐的床帳里顯得很安寧:“你還是頭胎,我不放心。再說……這也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我想親自看著他出生。”

    宣英倒是沒有這樣想過,感覺到他伸了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肚皮,弄得很癢,聲音里就忍不住帶上了笑意:“那也還有幾個月,以后還有更加不便的時候。殿下也很忙碌,萬勿因此誤了國事。”

    她看著床頭宮燈光影里面部線條越發(fā)深邃流暢的丈夫,輕聲道:“妾身的夫君是國之太子,深孚眾望,寄托了天下的敬仰與期望,與妾身鶼鰈情深,不在一朝一夕,更不在陪伴與否。能輔佐您成為賢明睿智的太子,就是我的愿望。不管是為了夫君,還是為了做母親的心,妾身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不使殿下憂心,更不會令您和阿父阿娘失望?!?/br>
    太子自出生后便占盡寵愛與矚目,地位穩(wěn)固,遠超其余弟弟們,在兄弟間自是無人能比??勺鲆粋€合格的太子并沒有那么容易,尤其是他成婚成人后,皇帝的要求便更上一層樓。宣英深知夫妻兩人的目的要延續(xù)數(shù)十年,最終是要穩(wěn)穩(wěn)地成為皇帝才算圓滿,眼光一直很長遠。

    丈夫關(guān)心自己愛護孩子,固然是好,可這些不過是小節(jié),她不會輕忽自己,也不希望因此而耽誤了其他事。就像是動搖太子位的不會是其余諸王,能夠動搖她的地位的也不會是太子的妾室,兩人的目標(biāo)既然一致,便不需要太多語言。

    她枕在了丈夫肩上,摟住他的身體:“能嫁給殿下,是我的榮幸與驕傲,殿下便是我的傲骨,我的期許,我和孩子的依靠……一切都會很好的?!?/br>
    景歷就靜靜地?fù)ё×怂?,輕輕拍了拍。

    次日起來,夫妻兩人用膳時,宣英就提起定王成婚,他們作為兄嫂送禮的事,把自己擬好的禮單給丈夫看看,該添減的添減。因為是兄弟們中地位最尊貴穩(wěn)固的那個,所以太子對弟弟們行事只有寬和。皇帝愛長子,給他的尊榮與地位遠非旁人能比,也就意味著他也得做一個寬和又嚴(yán)明的兄長,照顧體貼弟弟的同時,還得把他們用得得心應(yīng)手。

    到底該如何把控,如何處理遠近親疏,自然是太子自己的難題。就比如說定王,年紀(jì)和太子相差并不大,更是記在賢妃名下,做父親的卻在冊封和娶妻之事上擺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給太子做足了準(zhǔn)備,接下來兄弟如何相處,便要看他的做法。

    宣英知道其中的復(fù)雜,禮單便頗為豐富,景歷見了,也斟酌良久,添減替換一二才覺得滿意,又沉吟道:“你知道近日阿父似乎有意派我去勞軍嗎?”

    他微蹙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