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方生方死行yin樂,顛鸞倒鳳在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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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是人造的,所以山洞其實不多,因為顧慮到宮中陰私,最好不要留多余的地方,只是內(nèi)部曲徑通幽,營造出了遠(yuǎn)離塵囂的感覺。煩為了擬態(tài)求真,還是有大大小小幾個山洞足夠容下成人。 洞里倒也光滑,干凈,只有一些灰塵,炎炎夏日里一進來就覺得清涼透骨。瑞香怕冷,又不敢十分反抗壓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索取的男人,只能恨恨低聲道:“你不要命了!在宮里對我做這種事,你、你以為現(xiàn)在還是從前?” 當(dāng)初他尚在閨中,就被這男人引誘做下了好事,婚后還被丈夫發(fā)覺。而他的丈夫是愛他的,是因為婚前一面之緣才決定娶他的。發(fā)現(xiàn)他早在婚前便被別人染指后,他的丈夫很憤怒,卻仍然愿意仁慈地原諒他,只是需要他證明自己已經(jīng)知道錯了,愿意悔改。 瑞香很努力地滿足丈夫的條件,希望能夠表達(dá)自己的真誠。畢竟他的丈夫說的是對的,一個貪歡好色,引誘了他又不肯負(fù)責(zé),在得到他之后就消失的男人,還有什么值得留戀的? 他的丈夫貶低他,羞辱他,讓他認(rèn)識到自己的yin蕩和下流,讓他看到自己的身體是如何隨意發(fā)情的。經(jīng)歷了丈夫那粗暴又極具占有欲的調(diào)教和訓(xùn)練,瑞香漸漸在激烈又漫長的婚后歲月里忘記了從前的情人。 忘記了他是如何月夜跳墻而來,是如何哄著自己脫光了衣裙與他茍合,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在歡愛后的余韻中幻想著兩人成婚的可能…… 但有些東西會死灰復(fù)燃的,只是片刻后,瑞香便發(fā)現(xiàn)從前的情人仍然對自己的身體了若指掌,而因丈夫變得更加敏感yin蕩,隨時都能夠讓丈夫獲得快樂的身體更加禁不住誘惑與挑逗了。 分明才被三兩下指jian到高潮,可是男人扯落了他的衣裙,將他壓在山洞光滑的石壁上肆意輕薄的時候,瑞香仍舊忍不住低低呻吟,輕輕顫抖。他辱罵的氣勢頓時弱了下來,只是心中還恐懼著紅杏出墻被丈夫發(fā)現(xiàn)后的懲罰,仍然抗拒:“別,我已經(jīng)嫁人了,不要這樣,放我走吧,我可以當(dāng)做沒有見過你,難道你就一點……一點也不在乎名聲嗎?和有夫之婦偷情,這、這太過分了……” 男人輕聲地笑,聲音冷得像冰,手指沾著他潺潺流下的yin液,去捅他格外敏感的后xue:“我在乎名聲嗎?我看是你在乎自己的名聲吧?不過,你是否忘記了,你從來就不曾清白過,在閨中的時候便和我幽會,成婚后sao病復(fù)發(fā),不是很合理嗎?有夫之婦和舊情人偷情,感覺怎么樣?夫人?” 瑞香聽不得夫人二字,被鉗制的身子劇烈地一抖,察覺到他已經(jīng)強行插進自己后xue里,不由在恐懼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嗚咽起來,語聲更加哀婉軟弱:“不要……求你,放過我,我夫君知道了,他、他會生氣的,我答應(yīng)過他,不會再和你,和你做這種事。當(dāng)初你騙了我的身子,難道還不夠嗎?” 他想起丈夫花樣百出的羞辱與懲罰,不由戰(zhàn)栗得更加厲害,哀求也越發(fā)真心實意。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當(dāng)初引誘深閨無知少年,把他搶先打上自己烙印的男人聽到如今他要為另一個人守貞,心中的嫉妒只會讓他越哀求越注定被弄得凄慘。 果然,男人更加用力地握住他雪白軟膩的手臂,一手深深陷進他豐軟的臀縫里,俯下身仔細(xì)地借著山石罅隙里的微光看著驚慌失措,又情難自禁的美人面孔,挑起眉笑了:“哦?他也知道你和我的事了?不知道你是怎么告訴他的?” 瑞香就是再天真,也聽懂了對方此時的不懷好意,于是一聲不吭,不愿意說出來。 男人也并不在意,見他終于沉默下來,便剝開了他身上最后一層遮羞的衣物,又狠狠揉著瑞香后xue那微微凸起的滑膩之處,直到他抖著腿呻吟起來,站都站不住,這才抽出手指,脫了自己的外袍鋪在一旁地上平整的山石上。 隨后,他轉(zhuǎn)過身來,既邪惡又放肆地命令:“過來,讓我看看你夫君都教給了你什么。好好舔,說不定我會放你回去,嗯?” 瑞香其實并不相信他,因為這種事早就發(fā)生過了。只是摸一摸,只是看一看,只是讓你幫我舔一舔,沒事的,我會放你回房的??墒聦嵤撬灰槐楸榈恼垓v,欲仙欲死,昏昏沉沉,一片狼藉,嚶嚶哭泣著也始終無法逃離那狂亂新鮮的情欲。 男人從沒打算放過他。 可瑞香心中對這壞透頂?shù)哪腥说降资巧盥裰环莞星椋徽煞蛘{(diào)教到y(tǒng)in亂下流的身體也完全無法抗拒近在咫尺的男人,一點被點燃欲望,他就連走都走不動,根本無法逃出去。瑞香站在原地,強忍著撲過去重溫那男人雄偉性器味道的沖動,堅持一絲理智,討價還價:“你真的會放我回去?” 男人點點頭,又目露催促之意。 瑞香深深呼吸,面紅心跳,扶著山洞石壁,緩緩地走過去,他的身子搖搖欲墜,在男人的目光向下落在他豐滿的雙乳上時,腦海中忽然轟的一聲,再也無法維持早就搖搖欲墜的理智,腿一軟,就在男人面前跪了下來,臉蹭在柔軟的織物上,與那熾熱隆起的性器只隔了薄薄一層。 被丈夫嚴(yán)厲而苛刻地日日夜夜教訓(xùn)的身體聞到男人的氣息便頭暈?zāi)X脹,下體潮濕發(fā)熱,柔軟濕潤亟待插入,他……已經(jīng)壞掉了,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男人存在的,甚至越被羞辱貶低越是情動。面對男人這等不屑一顧命令自己的樣子,瑞香偏偏無法抑制強烈的欲望。于是,他跪下來后立刻饑渴地張口含住那隆起的一包,用舌頭去舔,用嘴唇去吻,挺起自己的胸去磨蹭男人堅硬的膝蓋,軟韌的大腿,摟著他的腰,撫摸著他的胯骨,迫不及待地將那濃烈的男性氣息深深吸入。 微咸微腥的液體打濕了他口中的布料,可是他的津液更多,瑞香近乎癡情地對待這根又硬又熱的東西,纏綿地舔吻,吸吮,打濕了外頭的布料,這才用牙齒拉下布料,直面熟悉又陌生的性器。 當(dāng)初他年少無知,被男人的甜言蜜語和嫻熟手段引誘,一直以為自己在他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對外面的風(fēng)流傳言也一直充耳不聞。那時候他便很為這根東西癡迷。又粗又長,微微上翹,他根本吞不到底,只能靠下身包裹吸吮,讓兩人都獲得極致的快感。在家中偷情的時候,他總是懷疑自己會因為滅頂?shù)母叱倍赖簟?/br> 但現(xiàn)在的他……在經(jīng)歷了丈夫的嚴(yán)苛教育后,竟然輕而易舉能夠吞下這根東西,又熟練地蠕動喉頭肌rou包裹吸吮,纏綿吞吐,又本能地露出迷離癡艷的表情,揚起臉來給他欣賞,每次吞吐的時候臉頰凹陷,含著粗碩的巨物不肯松開,戀戀不舍地用嘴唇口腔給予強烈的吸力,做出一副貪婪yin蕩的模樣。 他實在是太熟練了,瑞香為自己的熟練與色情感到罪惡,又偏偏無法自拔。他的丈夫?qū)⑺纳眢w訓(xùn)練到極限,習(xí)慣了任何時間任何地點,被掀翻了分開雙腿便溫順地做完美承歡的賤婢。而他或許真的不配做尊貴的夫人,被疼愛的嬌妻,只是個泄欲的玩具,放錯了地方的yin奴…… 回憶著丈夫的教導(dǎo)和羞辱,瑞香越發(fā)沉迷于這種自甘下賤的侍奉。他的臉埋在男人胯下,姿態(tài)越是yin蕩,內(nèi)心就越是詭異地滿足,興奮。尤其在舊情人面前,想到對方曾經(jīng)為了和自己合歡,對自己百般寵愛,甜言蜜語,現(xiàn)在自己卻三兩下便繳械投降,極盡所能侍奉男人的大jiba…… 他就興奮到發(fā)抖,僅僅憑借這種強烈的被羞辱感,自甘墮落感,他的zigong就潮濕發(fā)癢,yin水潺潺流淌。 曾經(jīng)將他當(dāng)做枝頭最嬌艷美麗,最罕見名貴的一朵花般對待的男人,看到他現(xiàn)在這樣下賤yin蕩,傾盡所有,熟練自覺地做個性奴,不知道會怎么想呢? 男人的聲音響起來了,聽上去過分遙遠(yuǎn),瑞香甚至無法第一時間理解他在說什么。但他聽見了。 “真是下賤的夫人,你平時也這么乖地服侍你的夫君???這樣子不像是什么夫人,主母,倒像是一條賤狗,一只yin奴??茨阄眠@么賣力,很好吃么?早知道這樣,當(dāng)年我為什么要哄著你,寵著你,循序漸進地下手?早知道你是這么下賤的sao貨,我應(yīng)該強jian你才對。把你抓走,扒光了捆起來,jian爛了你的saoxue,你就離不開我了,對不對?說不定送你回去之后,你還要自己回來,跪著求我捅破你嬌貴卻下賤的xue,jian得你懷上孩子才好呢,對不對?” 男人扯著他蓬亂的發(fā)絲,一下一下,短促有力地在他喉嚨深處抽插,同時咬牙切齒地羞辱他,用語言和想象凌虐他。 瑞香被插得發(fā)抖,露出了眼白,喉嚨里咕嚕咕嚕,發(fā)出努力含著男人guitou,被摩擦得快壞掉的聲音。他的身體抽搐,小腹痙攣,被粗暴地插著嘴,就要潮吹了。他的雙手環(huán)抱著男人的腰,兩顆rutou也硬挺鮮紅,恬不知恥地在男人膝上狠狠地摩擦。他的喉嚨里發(fā)出奇異的悶聲呻吟,激烈而yin蕩。 男人看著他幾乎因快感而死過去的yin蕩面容,鉗制著他的頭顱,又狠狠插了他幾下,然后把他射了個遍。喉嚨深處,嘴里舌面上,胸前,最后甚至在瑞香眼神渙散跪也跪不穩(wěn)沉浸在高潮中的時候后退了一步,命令他:“腿分開?!?/br> 瑞香跌坐在鋪著袍子的地面上,主動分開雙腿,他似乎意識到男人想做什么,急切地用手分開xuerou,那兩片濕軟充血的唇rou擠擠挨挨被固定在一邊,隨后男人的熱精持續(xù)不斷,居高臨下地淋在他腿間,有些落在腿根,瑞香忍不住迎上前去,被自己挺著xue接jingye的動作羞得噴出水來,到底讓剩下的落在了濕透的女xue上。 他已經(jīng)做到這個地步,干脆用手指將腿根上的也往里面塞,邊塞便羞恥地抽泣,手指都被斷斷續(xù)續(xù)潮吹出的情液給打濕了。 男人喘著氣站在他面前,看他做這天真又yin蕩的舉止,心中yuhuo更熾,忍不住起了別樣羞辱他的心思,便將人從地上撈了起來,撿起他的外衣替他穿上。 瑞香本以為這時候該繼續(xù)了,沒料到他要給自己穿衣,又發(fā)現(xiàn)中衣完全被忽略了,忍不住低喘著提醒:“這是外衣。” 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夏衣輕薄,若不穿中衣,那瑞香這一身都等于白穿了,不僅半透明,甚至還會被jingyeyin水打濕,也完全遮不住他挺翹敏感的奶尖硬了的事實。瑞香心中有所預(yù)感,只是還不肯相信。 穿好外衣,粗看似乎無礙,一切如常后,男人便拉起他的手,挾持著他向外面走。瑞香不敢走進陽光,拼命搖頭哀求:“不要,不要出去,我隨便你怎么樣,好不好?求你,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這……這可是宮里!” 男人的回應(yīng)直白:“要不然你自己走出去,要不然我把你扒光了捆起來帶你出去,再叫幾個人幫忙cao你?” 他說得太明確,瑞香沒有別的選擇,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被他摟著,磨磨蹭蹭發(fā)著抖走到了日光下,又被帶著往擷英閣后面走。 瑞香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帶到哪里去,一時間又是絕望,又是緊張,唯恐自己這幅衣衫不整鬢亸釵滑的模樣被人看見,又覺得已經(jīng)被人看見了,疑神疑鬼??伤纳眢w卻越發(fā)興奮,似乎恨不得被人看見偷情一樣。偏偏男人將他的裙帶只是松松一系,一走出來他就覺得裙子在往下滑,忍不住臉色一變。 隨著走動,軟滑的裙料被他夾進雙腿間,緊貼著他濡濕的xue,微風(fēng)輕輕一吹,裙子上便勾勒出他的yinjing形狀,還有清晰的xue縫和豐軟前xue的形狀。瑞香被嚇得魂飛魄散,噙著淚小聲道:“裙子要掉了……” 男人便伸手摸了一下他被裙子緊貼包裹的嫩xue和粉嫩yinjing,冷笑一聲:“像你這種小yin奴,就不應(yīng)該穿衣服,應(yīng)該讓你穿著開襠褲,被所有人看sao逼和這一身saorou?!?/br> 瑞香幾乎被羞辱得昏過去,可是他的身體抽搐一下,又涌出一股yin液,顯然本能地喜愛這種被羞辱輕賤的感覺。只是想象一下男人話里暗示的模樣,自己只穿一條開襠褲在這里出現(xiàn),任人觀看,甚至主人有了需要便立刻翹起屁股侍奉…… 男人的手指隨著他們的腳步節(jié)奏,摩挲著他濕透的裙子,和濕透的yinxue,瑞香咬住了嘴唇,無力反駁,也無力反抗,倚在他的臂彎,幾乎覺得此時和幻想一模一樣。天光大亮,在宮中隨時可能被人看見的地方,男人毫不在乎地褻玩他的rou體。而就在剛剛,他躲在假山里,和這個久不見面的舊情人死灰復(fù)燃,甚至主動地將這被丈夫調(diào)教熟透的身體送上,任他把玩,又口舌侍奉…… 天啊,這如果是夢,也是那種最荒誕yin亂的春夢。 終于,兩人停下來了,落在身上的陽光也被屋檐遮蔽。男人伸手吱呀一聲推開了一扇支摘窗,瑞香這才意識到他們站在哪里。 這是擷英閣后面,打開的窗子下,是一張供前來賞花的人午間休憩的一張醉翁床。瑞香意識到什么,抬起頭看向身側(cè)的男人。 然后他就被舉了起來,從窗子里放下去,落在了那張醉翁床上。瑞香身上還殘留著陽光的熱意,卻又隱藏在了陰影之中,他太清楚會發(fā)生什么,忍不住瑟縮一下,又低聲道:“你好大膽?!?/br> 這句話本應(yīng)該是斥責(zé)的,可是他卻說得完全沒有什么氣勢,反而低低的,像是迷茫。男人輕易將他放好,自己又翻了進來,隨手放下了支摘窗,然后此處就變成了封閉,卻并不安全的地方。 擷英閣很少有人過來賞花,但灑掃陳設(shè),清理灰塵的宮人還是有的,畢竟宮中類似的地方多了去了,即使沒有貴人過來,也要隨時準(zhǔn)備好伺候。因此瑞香也很清楚,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有人進來,灑掃抹灰,或者給桌案上供著的鮮花換水。 他蜷縮在醉翁床上,半坐半躺,插在發(fā)髻里的水晶燕子釵終于跌落,順著早就松散脫出發(fā)髻的一束頭發(fā)滑下來。瑞香的發(fā)髻整個散開,凌亂蓬松如同橫著拖過的烏云。男人看見他這幅模樣,不由露出憐愛之意,俯身伸手,來解他的衣裙。 只剩了薄薄一層,脫下來的時候便格外簡單方便,瑞香已經(jīng)到了無法拒絕和逃跑的地步,干脆十分配合,主動抬手。男人脫了他的上襦,裙帶自己已經(jīng)散開,瑞香一被摸上大腿,便開始戰(zhàn)栗。 男人挑眉:“自己分開?!?/br> 雖然沒有一句威脅的話,可瑞香總覺得自己聽見了“你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他默不作聲地主動分開雙腿,擺出展示的姿勢。他在路上就已經(jīng)被摸得又一次濕透,現(xiàn)在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兩xue在注視下緩慢地收縮蠕動,露出饑渴的情態(tài)。他不得不閉上眼睛回避這種羞恥的感受。 醉翁床不高不低,可坐可臥,不僅方便家居使用,同時也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春宮圖畫中。因為它寬敞清涼,通風(fēng)透氣又不沉重,雖然多數(shù)并不如何精巧珍貴,但畫出來卻方便了展示姿勢,情態(tài)。 瑞香此時想起的就是曾經(jīng)看過的卷軸,里頭女子雙腿分開,仰臥在醉翁床上,男子從側(cè)面望著她自瀆,那女子粉嫩飽滿的陰阜,綿軟濕紅的陰縫被畫得纖毫畢現(xiàn),惟妙惟肖,連上頭花露般清透晶亮的yin液也過于真實地點綴著。 當(dāng)時瑞香看得面紅耳赤,印象格外深刻,甚至每每被要求擺出類似的姿勢便不由想起這幅卷軸,想起自己的姿態(tài)和xiaoxue,是否和那畫里一樣,yin蕩,又美麗,下流,又誘人。 現(xiàn)在他幾乎身處同樣的情境之中,簡直要以為自己成了那副畫的主角,越是被看,情欲的火焰就越是緩緩變得強烈,濃艷,難以忽視。 他感覺得到男人的靠近,也感覺得到他將手掌貼在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慢慢來回?fù)崦?,甚至連膝蓋后格外嬌嫩的皮膚,也被反復(fù)愛撫。瑞香這里很敏感,經(jīng)不得一碰,被反復(fù)地揉按,更是忍不住發(fā)抖,卻始終不肯說話。 隨后男人摸夠了,這才繼續(xù)向上。嬌生慣養(yǎng)的美人渾身上下的肌膚都如綢緞一般,吸附著手指不舍得離開,順滑,細(xì)膩,軟熱,繃緊了顫抖時似乎變得更薄,就像是用力一掐,里頭醞釀的汁液就會噴濺而出。 這就是所謂吹彈得破字面上的意思吧。 然后男人摸了摸他濕紅綿軟,幾乎捏不住的yinchun,聲音里帶著調(diào)侃:“已經(jīng)這么濕了啊,很想被cao?” 他今天說話格外粗俗,瑞香聽得顫抖,仍舊閉著眼不說話,像海棠春睡,任由清風(fēng)吹拂。男人也不問第二遍,徑直地頂住入口,便要插入。 瑞香到底是醒著的,雙手抬起抵在他胸前,眼神如同受驚的鹿:“慢、慢點!” 男人低聲笑了:“別怕,不會疼的?!?/br> 貿(mào)貿(mào)然插入對兩人都只會帶來痛苦,但瑞香現(xiàn)在已經(jīng)準(zhǔn)備得好到不能再好,他濕透了,也期待得夠久,繼續(xù)溫柔纏綿或者不那么溫柔的纏綿下去也沒有用了。他的恐懼不過是一種本能,害怕無法順暢地承受接下來的事罷了。 但他們都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瑞香被迫仰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纖細(xì)的脖頸被男人捏在掌心,生命被威脅的感覺似乎反而助長了yuhuo,他咬住了嘴唇,感受到自己被寸寸插入,飽漲,充實,空虛都被填滿,需要的溫度被全部給予,濕熱充血的xuerou被擠壓,頂弄,被迫張開rou腔。微微上翹,形狀完美地適合侵入的guitou挑開他如同靡軟花泥的xue內(nèi),緩緩進了最深處。 熟悉的暈眩感,情欲,還有被頂?shù)阶钌钐幍臅r候那類似窒息的幻覺緩緩淹沒了瑞香,他艱難地呼吸,隨后發(fā)現(xiàn)男人捏在自己脖頸上的手真的在慢慢用力。 窗外響起宮人天真的說笑聲,忽遠(yuǎn)忽近。瑞香害怕起來,怕他們進來看到自己在和舊情人私通,可身體卻驟然燃燒起來,情欲沖頂,讓他迫不及待地壓抑著呻吟,卻主動迎上了男人不急不緩的抽插。 “嗯……嗯……啊,快,快點,還要……” 男人握著他的脖頸,似乎一把可以將他捏死,掌握了他的身體,他的性命,他的感受,低垂著眼,認(rèn)真地看著他沉淪其中,無法自拔,yin蕩sao媚,反復(fù)索求的饑渴模樣,眼神越來越深沉,似乎流淌著無盡的占有欲。 隨后他笑了笑,松開了瑞香的脖頸,捂住了他的口鼻。過不多久,瑞香便覺得呼吸困難。這樣不至于會將他捂死,但獲得的氧氣也十分有限,窒息感帶來瀕死的幻覺,可要被cao著死掉的想象卻助長了瘋狂的情欲。 男人壓在他身上,動作越來越兇猛殘暴,每一進出,瑞香的小腹便鼓起一個包,沒多久,他被調(diào)教成熟的宮口便被捅開,男人嫻熟地折磨他窄小緊致的宮口rou環(huán)和更里頭光滑軟韌的宮壁,而他的雙腿在醉翁床上亂蹬,掙扎,大片yin液被擠出來,打濕了雪白臀rou,也落在了醉翁床上鋪著的芙蓉錦上,將秾麗美艷的花朵染成片片暗色。 瑞香聽見男人低語:“夾得再緊一些!小蕩婦!你這被人cao熟了的小sao貨,吃到男人的幾把,死也顧不上了,是不是?那就給我用力夾緊了,好好伺候!叫得真浪啊,捂著你的嘴都壓不住,外頭的人怕也要聽見了吧?你說,他們敢進來瞧瞧,是誰大中午的在這里發(fā)sao么?你覺得他們猜的是什么?是艷鬼,是sao狐貍,還是下賤找對食的賤奴?誰能想得到,是背夫偷歡,找人止癢的夫人你呢?” 宮交的快感很可怕,幾近于自我傷害,而窒息更是帶來了強烈的精神rou體雙重快感,瑞香嗚嗚嗯嗯地悶聲呻吟,都被捂在男人的手掌中,越被叱罵羞辱,被命令夾緊,被嫌棄cao熟了的身體不夠緊,他就越是亢奮難言。 他的雙腿已經(jīng)死死纏在男人腰上不斷絞緊,下身也隨著男人的節(jié)奏一收一放,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用軟嫩xuerou纏裹服侍。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咬住了男人捂著自己口鼻的手掌,越來越用力地啃咬那柔韌難以傷害的掌心發(fā)泄自己劇烈卻找不到出口的快感,時不時地,他將這威脅著自己生命的手掌當(dāng)做男人的性器般舔舐,討好,呻吟聲也越來越激越,頻繁。 下身的交合已到了極度激烈的地步,瑞香兩眼翻白,聽見噗嗤噗嗤狠干猛jian的聲音,想象著粉嫩rou縫被干得大大敞開,高高腫起,一根手指也插不進的yin蕩廢棄模樣,便覺得自己要再也忍不住了…… “唔……嗚嗚!嗯……嗚!” 他悶聲叫著,渾身繃緊顫抖著,身下一熱,接連泄出好幾股陰精,將兩人打濕,弄得一塌糊涂。貝齒緊緊咬著讓自己窒息的手掌,雙臂雙腿都死死纏在男人身上。這飽經(jīng)等待的高潮過分甜美劇烈,而男人卻不曾絲毫停頓,仍舊在他高潮時極緊極熱,越發(fā)濕滑的xue里狠狠開拓,借著第一個高潮的峰頭,硬生生將已經(jīng)哭不出聲只能啞巴一般啊啊叫的瑞香又cao上第二個高潮。 這實在是太過分了,瑞香半躺在醉翁床上,清清楚楚地感覺自己失禁了,兩個尿道都被打開,一起噴水,尿液流淌而出,插著尿道針的前xue尿道發(fā)熱發(fā)燙,卻怎么也堵不住里頭噴涌而出的尿液。男人捻起尿道針,在他尿個不停,幾乎因接連的劇烈高潮死過去的同時,一面狠cao他的前xue,一面cao透了他的尿道。 瑞香真的昏了過去。 再度醒來其實只過了片刻,男人在他渙散的眼神中頂了一下他的zigong,一只手已經(jīng)插進他的后xue,用兩根手指掐住了他的xue心,威脅般捏了捏:“告訴我,這時候你該說什么?” 瑞香幾乎反應(yīng)不過來,片刻后恍惚地胡言亂語回答道:“yin奴……謝主人賞賜,請讓yin奴繼續(xù)侍奉主人……yin奴這么yin蕩,都是為了主人啊……啊??!” 男人愛他這幅胡亂說出yin蕩話語,身體卻被弄得難以支應(yīng)的模樣,又把尿道針插了回去,同時狠狠掐住了他后xue的xue心,硬生生轉(zhuǎn)了兩圈。那凸起的地方立刻腫大起來,一碰便有劇烈的,令人幾乎死掉的快感。 瑞香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會被玩壞,他低聲地抽泣起來,卻不得不順應(yīng)本心,懇求男人更加過分,yin蕩嫵媚地嬌聲道:“啊……yin奴,yin奴好喜歡這樣,好喜歡主人將yin奴弄壞,yin奴就是為了被主人弄壞而生得這么……yin蕩的啊啊……” 男人反復(fù)地用語言羞辱他,貶低他,叫他yin奴,賤奴,賤婢,蕩婦,又尊稱他夫人,時時提起他的夫君,又逼問他的夫君是如何對待他的,再在他身上一一實踐。醉翁床咯吱咯吱搖動,時而激烈,時而和緩,卻始終未曾停下,真讓人恐懼它會散架。 而瑞香亦是搜腸刮肚,窮盡想象力說出無數(shù)yin詞蕩語,弄得自己的腦子都快壞掉,換來半日瘋狂貪歡。事畢后,醉翁床確實不大結(jié)實了,而瑞香也壞掉了。他的兩xue都被cao得紅艷腫起,一根手指也再插不進,他也不記得自己張著嘴被射進去了多少jingye,更不能具體記得自己到底說過多少難以承受的羞恥語言,如何yin蕩地懇求男人凌虐貶低自己。 他的身體疲憊非常,可內(nèi)心卻逐漸輕松,暢快,充滿了被徹底滿足的嬌慵,又覺得酣暢淋漓。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渴望被如此對待,可有時候他真的好想做一個yin蕩的性奴,乖乖的玩具,自我輕賤,貶低,被羞辱,在不同的男人手中輪換,被掐著脖子威脅獻(xiàn)上rou體,被捂著口鼻接近窒息…… 這都讓他覺得神魂顛倒,寧愿為之死去。 這種幻想讓他覺得自己很美麗,也很脆弱,能勾起任何男人的欲望,下賤,邪惡,昏沉,放縱,沒有道德,教養(yǎng)的界限,擁有無盡的自由。 更重要的是,最終,他都奉獻(xiàn)給了自己的愛人,丈夫,給予自己這浩瀚廣闊人世最極致的歡愉與滿足的這個男人。 瑞香躺在皇帝懷里,握著他的手微笑:“我不管,下次你來想,一定要讓我滿意?!?/br> 男人輕笑一聲:“那還不簡單?yin奴到底是私有的,娼妓卻是共有的。我要你做脫光了給所有賓客看的小娼婦。” 瑞香下意識地夾緊了腿,睫毛一顫一顫,嘴唇更是無意識地張合。男人把手指塞進了他嘴里:“別想了,現(xiàn)在的你再也受不得了,好好含著,睡吧?!?/br> 于是,他就這樣疲憊又滿足地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