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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燕宮在線閱讀 - 53,御極宇內登臨九重,令月嘉辰好事頻頻

53,御極宇內登臨九重,令月嘉辰好事頻頻

    清早貴妃和皇帝柔情蜜意,你儂我儂的動靜大家都聽到了,不由又驚又喜。

    自從貴妃入宮以來,雖然也從沒落到無寵的蕭條境地,但也不算盛寵,從沒有這種清晨起來還纏綿在一起的事,聯(lián)想昨夜貴妃的哭聲,有些人多少能察覺發(fā)生了重大的變化,對貴妃也算一件好事,于是等到兩人起身后,見到的侍從都喜氣洋洋。

    蕭懷素現(xiàn)在才有點初為人婦的心情,含羞警告般瞪了一眼貼身侍女,輕聲道:“你這滿臉喜氣像什么話?又不是頭一次了?!?/br>
    他身邊的人雖然不敢說,但對他的心事也是了如指掌,旁敲側擊不知道勸過多少次,如今見他終于能甩脫往日陰霾,又與皇帝和諧起來,見他害羞難免大膽,笑嘻嘻道:“咱們在昭陽殿里,還不能為您高興高興么?陛下對您好,以后的路順順當當,比什么都強。”

    蕭懷素的心氣之強,不在于一定要勝過所有人一頭,而是若是不情愿,他寧肯頭破血流,也不會輕易服軟。何況和家里那些事沒有個了結,他想不通就只一味折磨自己。昨夜風急雨驟,今晨又白般纏綿,想來一定是好了,真心替他擔憂的人自然也會為他高興。

    蕭懷素在侍女伺候之下盥洗,聞言也深吸一口氣,心知皇帝確實對他不算差了,他本來滿心晦暗,現(xiàn)在卻也不得不承認,嫁給皇帝實在是他的幸運,有如此君主,同樣也是他的幸運。

    在貴妃這里盤桓幾日過后,皇帝又陸續(xù)寵幸了幾個人,羅真,妙音,菖蒲。

    皇后懷孕后,他到了后宮總有一種按部就班的意味,并沒輕易沉溺進任何一人的溫柔鄉(xiāng)。宮中沒有幾個人能和他說得上話,如皇后一般親密無間的就更是沒有,原本菖蒲與他算是能夠長談,可惜早年間被虎狼藥壞了身子,菖蒲一直都不怎么健康?;实蹃砜此喟胍膊荒茏鍪裁?,菖蒲也不留他。

    宮中流傳出去的調教艷奴的手段極其霸道,多半要小小年紀就催熟身子,往往這一步就會讓人絕了生育。菖蒲舉家被罰沒入宮時年紀還不大,又不是艷奴,所以免了這一步,后來伺候皇子時才被賜了避子湯,但也還算幸運,倘使皇帝能夠順利出宮開府,娶了妻子之后他也能被允準生育。

    可惜后來輾轉到先帝手里,被當做待客的歌舞伎,就決不可能容許他留下孩子,早早一碗藥灌下去就萬事皆休。更不要提調教的諸多藥膏,藥湯,沒有一點是顧及身體和將來的。畢竟艷奴只要最鮮亮的幾年才有生命可言,老了凋謝了誰管你的下場?

    菖蒲再也不能生育只是結果之一,其實他早些年身體就已經開始衰敗,別說承歡,甚至不可能長壽?;实蹃砜此?,他已經十分歡喜,但要挽留對方,他卻做不到。從很早以前他就知道,皇帝有海闊天空,自己則只能困守一隅,不過這也不要緊,他身在宮中,距離皇帝不遠,不時能夠見面,皇帝待他也溫柔體貼,這已經是今生最好的結局。

    如今皇后有孕,眼見江山日漸穩(wěn)固,若是能多幾個孩子那就更好了,菖蒲夜來躺在榻上和皇帝絮絮私語,也替他高興?;实勰贻p時受了許多苦,雖然他并未親眼得見,但也知道太多,如今他雖然仍舊有很多遺憾和舊恨,但卻終究越來越不畏風雨,成了一個真正的帝王,即使走到了他的目光無法企及的地方去,那也是好的。

    薛家崇道,菖蒲自己閑時也看幾卷經書,如今徹底安閑下來,就更是有空鉆研精義。他褪去妖嬈,離開繁華,身為充容,在外倒也頗有這個位置該有的儀態(tài),在自己宮里則一派安閑樸素,不染鉛華,和他躺在一起,皇帝有時候也恍惚,好似自己年輕了十歲,能夠補償一些過去的憾恨。

    他待菖蒲很好,周到妥帖,又十分柔和,瑞香知道內情,卻也從來不曾看不起菖蒲過,反而多加照顧,兩夫妻同心同德,菖蒲有時候覺得好笑,有時候也覺得溫暖。不知怎么回事,年輕時候皇帝分明比他沉穩(wěn),現(xiàn)在倒好似他已經提前衰老,比皇帝年長許多,唯一的心愿就是皇帝能過得更好。

    “皇后這一胎看上去倒也安穩(wěn),近來請安,氣色都很好呢。”菖蒲柔聲細語。

    皇帝一手摟著他,道:“確實,只是月份太小了,也看不出到底是不是皇子?!?/br>
    菖蒲知道他心急,但也沒有那么急,接話道:“遲早的事罷了,帝后乃天命所佑,如今國運昌隆,豈會沒有皇子?”

    皇帝嗯了一聲,片刻后嘆息:“這是天命,非人力所能及,強求反而不美?;屎笃沸悦暉o缺,也不急于一時。”

    菖蒲在宮里見慣了前面兩任皇帝那時后宮的起起落落,深知如今局面的不易,也認同皇后如今確實完美無缺,只是一時生不出嫡子來,根本不算什么大過錯。宮里也好,朝中也罷,一切榮辱都只關乎皇帝一身,只要他寵愛你,偏向你,就沒什么好怕的。

    許多人以為無子是最大的威脅,其實也未必如是。即使真的生不出來,也還有一百種方法給你一個孩子,即使沒有孩子,只要是皇后,將來就必然是太后。何況皇后不是不能生,不過是再等等罷了。雖然也不乏有人做夢,歷數(shù)因無子而下場凄涼的皇后自欺欺人,卻也不看看,生育了嫡子又如何?皇帝一朝厭棄,你就什么都不是,哪怕十全十美,也可以羅織無數(shù)罪名。

    果真是人人都愛做夢。

    菖蒲輕嗤一聲,往男人身上一靠,不再提起這個話題:“又要到年下了,陛下今年的生辰,總該辦了吧?”

    皇帝的生辰,其實早年間還是尊貴的皇后嫡子的時候倒是好好辦過,不過那熱鬧也有限,只是皇子的規(guī)格,但是他的父皇發(fā)話,總是十分榮耀的。后來一落千丈也好,分封之后也好,要過都只能自己過,最好不過是賓朋滿座。如今登基了,天下獨尊,但偏偏年下事情太多,攪在一起,總是不得閑,實在沒法過,總是免去。

    菖蒲如今過得舒心,沒什么記掛的事,就難免提前想到圣壽。

    皇帝拍了拍他:“再看吧,今年不辦怕也是不行了,前頭著急。你怎么也著急?”

    菖蒲笑笑,沒說話。

    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多久可活,但想也知道不會很多,雖然不去問,可死前總是想盡可能的多在他身邊經歷一些盛大的歡喜,為他的生辰慶賀,留下自己的祝愿。

    圣壽這件事,本來也無法節(jié)省,偏偏皇帝生的時候雖說吉慶,但卻實在不方便慶賀。他是皇子親王的時候也還好,走動送禮就是了,他是皇帝的時候,年下本來就忙碌,要祭祀要恩賞要連番宴會,哪里擠得出時間再辦一個合乎規(guī)格的圣壽?

    然而不辦也不行,一次兩次省去還有話說,總不能回回如此?皇帝身在其位就注定大部分時候都不得自由,不是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今年又有許多大事發(fā)生,一年到頭總要安撫群臣,其樂融融度過新年。

    因此,沒多久皇帝就叫人傳開消息,今年圣壽要辦。雖然時間有些緊張了,對許多人來說根本來不及準備壽禮,但也歡喜鼓舞,干勁十足。

    皇帝的生日是臘月二十五,已經進了年節(jié)中,因此勢必要擠掉一部分年節(jié)的安排,以萬壽為重。這種事宮里雖然是第一次辦,但畢竟年節(jié)才是最大的節(jié)慶,這都能辦得妥當,圣壽也是井然有序籌備起來了。

    入了臘月,瑞香已經懷孕差不多三月,胎像穩(wěn)固,但冬天雪大路滑,還是不能輕易出來。這一日他正在殿內散步,皇帝忽然從外面進來,脫去大氅烤了烤火,接過宮人送上的熱茶,扶著瑞香坐下了。

    如今年下和圣壽一起,皇帝也是極為忙碌,見他匆匆而來,瑞香下意識覺得有事,于是問了一聲:“可是有什么事么?”

    皇帝點頭,又及時道:“不是壞事,是妙音有孕了?!?/br>
    瑞香一愣,隨后站了起來:“真的?!”

    此時他自己就懷著一個孩子,也早就想過宮里遲早會有別人懷孕,只是沒怎么想過是妙音。不是他心里陰暗不盼著妙音好,而是妙音在公主府的時候雖沒有被絕育,但也沒人想著他生育的事,因此恐怕就連妙音自己都沒想過這事。

    皇帝點了點頭:“月份尚淺,不過這個日子診出來,太醫(yī)難免要報喜邀功。你和他一向走得近,他分量重了對你也是好事。”

    說著看了看瑞香的肚子。

    瑞香心里還沒從替妙音高興和微妙酸意里掙扎出來,就聽見他這么說,忍不住愕然。孩子還沒生就想著將來兄弟相處的事,也真不愧是皇帝。他嘆了口氣,又一蹙眉:“妙音有孕,本來就是喜事,宮里誰懷孕不是你我的孩子?不過,不是我不盼人好,妙音早些年也受了苦,不知道他身子如何?”

    這事御醫(yī)也說了,皇帝想起來,也略顯凝重:“要靜養(yǎng)?!?/br>
    妙音的身體如何,其實多數(shù)人心里都有數(shù),就連妙音自己也沒想過會懷孕,瑞香擔心這一胎的事也是情理之中。畢竟御醫(yī)也說不好要是有個萬一,謝婕妤還能不能再懷孕。無論如何,那都是自己的孩子,皇帝是決然不愿意出什么事的。

    不過他來告訴瑞香,也不是為了讓他忙碌擔憂,拉著瑞香坐下,道:“圣壽在即,這件事這時候說出來是錦上添花,不過你還有身孕,也不宜勞累。貴妃如今有暇,性情又好了許多,叫他幫著照看就是了。”

    瑞香一想,雖然還是不怎么放心,也不多說什么,只是問:“妙音在宮中,一向得你喜歡,如今他又有孕了,你看是不是再往上升一升?”

    婕妤不算低,但也不怎么高,為了孩子,遲早也該動一動。只是再往上一動,就是九嬪。九嬪稱號各不相同,也有高低之分,薛充容位列第八,妙音身為皇嗣生母,恐怕不挪薛充容,貿然越過薛充容也不太好。

    皇帝凝神一想,道:“也不必急于一時,年下本來就沒有晉封的例子,他又才剛懷孕,等孩子生出來了再晉封也不晚。”

    看樣子是想動一動薛充容了,瑞香在心里想了想,如今貴妃之下高位仍然不多,添一兩個不算什么,也就應了一聲。

    二人議定了這些事,忽然靜了一瞬。瑞香望著薰籠,抱著小腹,一時間不知道在想什么,皇帝也沉默片刻,問他:“難過了?何必忍著?”

    瑞香愕然抬頭,愣了愣才明白過來,覺得他語氣實在是太柔和,認真搖頭:“有什么好難過?這是早晚的事,又是妙音。你也說我和他一向走得近,他的好事我都容不下,我成什么人了?”

    皇帝端詳他片刻,看起來不是很相信,瑞香也無法。平常帝后大概也是我說你妒忌你不承認,但偏偏到了他和皇帝身上,是他真的沒有妒忌,皇帝偏不信。瑞香不是不能容人的人,何況是妙音,分說了好一陣,自己也覺得無力了,倒好像是他無理取鬧一樣。

    鬧了好一陣,皇帝抱住瑞香,低聲道:“你就是難過了,說一說,我也不會覺得你不規(guī)矩的,私下里不必硬撐?!?/br>
    瑞香無力長嘆:“真的沒有?!?/br>
    他反手握住皇帝的手,不愿承認自己心軟無力,道:“你也真是奇怪,別人吃醋的時候你要生氣,不吃醋了,你又覺得奇怪,我的心意你早就明白,只要你……只要你還愿意顧及我會不會難過,我就沒什么可難過的。”

    皇帝靜默著抱了抱他:“乖乖。”

    妙音喜事一出,成玉忽然悚然,在云意宮發(fā)了好一陣的呆,又掰指頭算了算日子。

    他囿于一宮之中,就算被迫安靜也安靜不了多久,十幾天不見皇帝的面也就是極限了。他忙的時候成玉可以不打攪,但皇帝也不是殘忍的人,總不會真把成玉逼到發(fā)瘋,兩人之間也有默契,最多十二三天,就會來看他一次。

    成玉年紀小,又沒法運動,因此生長遲緩,就算嘗到興味,也對激烈的翻云覆雨并不執(zhí)著,只是極其渴望皇帝的陪伴和親近,因此只要能見上一面,又可以安穩(wěn)十幾天,又乖順,又可憐,像是被禁鎖籠中的雛鳳,每回皇帝來,他都興高采烈,千依百順。

    他算出皇帝大概就要來了,也就不急,心情復雜地等待了沒兩天,就等到皇帝駕臨。

    靜蕙那時正在窗下坐著給成玉做香囊,忽然聽見外面的聲音,心里一沉,抬頭去看成玉。成玉神色淡淡的:“你不想留下,那就在外頭候著吧?!?/br>
    他屈膝出去,皇帝就大步進來。成玉露出喜色,從榻上爬下來往他懷里撲:“叔父!”

    皇帝一把抱起他,又將他抱回床上。

    靜蕙就在簾幕之外,捏著手里的綢布,一針怎么也刺不下去。桐花鳳凰相映生輝,里頭成玉依偎在皇帝懷里喁喁細語的剪影更是一抬頭就能看到,靜蕙狠了狠心,一針扎下,卻刺破了自己的手指。

    他無法可想,含著淚抬頭看了一眼,拭去自己的淚痕。

    里面成玉正摟著皇帝撒嬌,說自己做了個夢,夢里光著腳在空無一人的雪山上狂奔,風急天高,夜里繁星閃耀,他被風托舉而起,四處飄蕩,總覺得好像是被他拖著一樣。

    皇帝很有耐心地聽他這些想到哪里說到哪里的胡話,摟著他輕聲細語地哄,說近來年下事多,并不是故意不來看你。成玉在他面前是很乖的,小小一團縮在他懷里,伸出頭來在他臉上一親:“我知道,叔父若是真的不想見到我了,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只要你還肯來,就一定是會想我的?!?/br>
    他有時候執(zhí)著而決絕,不惜粉身碎骨,有時候又很好哄,皇帝被他親得心里一軟,抓住他往胸前拖。成玉大概知道他來了心動了就要做那個事,倒也很是配合,自己踢掉襪子去解衣帶,很快就被摟進床帳里,騎在男人身上別別扭扭翹著屁股往下坐,又喘又哭。

    現(xiàn)在他的身子其實已經好了很多,但皇帝還是很溫柔,指尖捏住他的乳尖逗弄到硬挺,又摟著他慢慢親,慢慢往里入。成玉發(fā)著抖打著顫,咬住嘴唇承受,眼神熾熱,身體柔軟,好一陣終于全吃進去。

    皇帝被他的親近勾出yuhuo,卻也控制得住,扶著成玉隨心所欲動了一會,這才摟住他自己動。成玉全然被動地緊緊抱著他,又是抽泣又是說胡話。他總有一種天真的可愛,被塞滿的時候尤甚,又是說你故意的,你就是這么壞,明知道不行的,偏偏要這樣,又是說多疼疼我吧,你越用力,就越是疼我。

    稀里糊涂好一陣,皇帝粗喘一聲,從他體內撤開。成玉不肯放他走,纖細四肢死死扣住他,折騰兩下,皇帝也就在他腿根全射了出來。

    再纏綿一陣,成玉在余韻里沉浮片刻,心知到了決斷的時候,睜開一雙眼,清冷如幽泉,湊到皇帝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皇帝一怔,片刻后問:“真的?”

    成玉點點頭。

    皇帝又是一嘆,道:“如此,也是他的造化?!?/br>
    成玉不語。

    皇帝摟著他哄了哄,道:“玉兒對他,也是不差。我就知道,你雖然激烈,但卻本性不壞,旁人對你好,你是不會辜負的。他待你忠心,你也愿意替他著想。”

    成玉說了出來,反而泫然欲泣,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看著他:“我才不想做好人!我也不愿意做好人!可是……可是我不會讓叔父討厭我的?!?/br>
    皇帝又是輕嘆一聲,抱住他低聲安慰,聲音輕不可聞。

    靜蕙在外坐了良久,怔怔看著蠟燭光影漸漸熄滅,久久出神。

    次日皇帝離開前,特意看了他一眼。成玉目送皇帝離開,好一陣后轉回來,靜蕙默然上前要跪,被成玉揮手制止,主仆二人一個低頭,一個看向窗外,都不肯對視。

    良久,成玉十分冷淡地說道:“往后如何,只能看你了。你有這個孩子,總不會太差。離了云意宮,我就再也見不著你了,也算了卻我的一樁心事?!?/br>
    靜蕙落淚不斷,哽咽道:“奴婢不愿意離開?!?/br>
    成玉轉過臉來看了他一眼,毫無怒氣,反倒笑了:“我對你又不好,你何必不舍?你在我這里礙眼,我也不樂意見到你?!?/br>
    靜蕙還是跪下來,趴在他膝頭:“殿下待奴婢已經極好,奴婢……奴婢從來沒有想過……”

    成玉望著他的頭發(fā)出神,片刻后打起精神,道:“你再不走,肚子就瞞不住了,孩子生在這里像什么話?你沒有名分,他也沒有臉面。趁著還不難看趁早了結這是最好。你不想也是沒有用了。好歹有一個人能離開這云意宮,出去看看難道不好嗎?”

    靜蕙只是搖頭,哭泣。

    成玉并不露出哀戚失落的神色,靜靜道:“去吧,午后就有旨意了。”

    靜蕙不能違拗他,哽咽著再三拜別,成玉背身相對。靜蕙哭著退出去,到門口又是一回頭。他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成玉會過什么樣的日子,但也知道云意宮的日子幾十年也不會改變的。

    他來的時候成玉背身向著窗外,誰也不肯理睬,他走的時候成玉依舊背身向著窗外,可他已經明白成玉的一生是個什么滋味。

    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的時候,靜蕙驚慌害怕,甚至想到了成玉會容不下他。他生性溫柔平和,并不怕成玉的脾氣,但卻知道自己無力反抗。忍著過了許久,恨不得嘔吐變胖都是假的,然而成玉還是發(fā)現(xiàn)了。

    不僅發(fā)現(xiàn)了,還替他選了一條去外面的路。

    靜蕙百味雜陳,哭了一場。下午有御前女官來帶他走,靜蕙沉默著到了成玉殿前,叩拜離開。

    不久后,宮中傳出消息,宮人陳氏有孕,冊封為才人,入住薛充容的椒蘭殿。

    圣壽,元正,盛大輝煌,象征著皇帝真正御極宇內,登臨九重,萬人之上,實至名歸的日子,終于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