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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燕宮在線閱讀 - 42,狂飚馬,玩野戰(zhàn)

42,狂飚馬,玩野戰(zhàn)

    皇帝給瑞香挑的坐騎是一匹純白母馬,俊逸非凡,溫順柔和。瑞香小時候騎的馬體型肯定比這個小,不然上去也碰不到馬鐙,這匹就龐然大物了許多。但他也不怕,試探著親近,按照皇帝的話,先伸手給她,片刻后靠近,喂給她幾塊糖,撫摸馬的頭和臉,然后抱了抱她的頭。

    皇帝見這匹馬已經(jīng)低下了頭,站在一邊并不靠近,只是說:“給它起個名字吧,從此以后,它就是你的馬了?!?/br>
    瑞香沒料到這匹馬還沒有名字,低頭想了想,道:“她潔白如雪,俊秀飄逸,不如就叫雪仙?”

    皇帝點了點頭,也過來摸了摸這匹馬,道:“這馬是河套獻上的好馬之一,先帝起就想在河套養(yǎng)馬,以供應(yīng)軍中需求,許多年了,終于……還是做成了?!?/br>
    他的語氣中有很多感慨。瑞香一時覺得意外,聽皇帝的意思是這是先帝的想法,如今在他手里達成了。他意外的原因一方面是不知道先帝這個身后評價并不高的人居然還有這種想法,另一方面是皇帝能夠接手做下去,并不因人廢事,也是很難得的品質(zhì)。

    何況,皇帝對他用這種帶著感慨卻毫無芥蒂的平淡語氣提起先帝,也足夠令人意外。瑞香想了想,道:“那這馬……應(yīng)該很有用吧?我看不出到底好不好,但想來他們敢送上來,一定是覺得你會滿意了?”

    這很明顯就是邀功嘛。

    皇帝點頭:“河套的野馬身形更修長,善于奔襲,軍中原來的馬善于負(fù)重,卻不利于趕路,遇上游走作戰(zhàn)的邊寇,總是追之不上,白白耽誤戰(zhàn)機,也無法深入沙漠草原作戰(zhàn),很容易吃虧。有了這馬,就有了一決勝負(fù)的可能。”

    他說的有點多了,瑞香沉思一陣,問:“可是我記得看史書時,里頭說,太祖太宗那時候,馬種都是從草原上來的,當(dāng)時軍中不是很經(jīng)常奔襲作戰(zhàn)么?怎么如今卻要專門從河套養(yǎng)馬,咱們自己的馬反而都是善于負(fù)重的了?”

    皇帝沒料到他看的書里居然有這個,很驚訝地看過來一眼,瑞香就解釋:“我也就只記得這一點了?!?/br>
    畢竟他平日也用不上這種知識。

    皇帝解釋道:“當(dāng)時開國初期,幾經(jīng)戰(zhàn)亂,太祖夫婦立國揚威,無人敢犯,因此四邊安定,又開邊市。但這種事乃是以雷霆之威壓迫,一旦國內(nèi)有變,則夷狄必然生亂,邊市就無以為繼。因此朝中有人提議,免除邊市。當(dāng)時軍中養(yǎng)馬,皆是在北方草原,后來這塊地方被人侵吞,馬種和馬,也都無以為繼,咱們的地方,適合養(yǎng)馬的草場不多,若不是打下來了河套,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成?!?/br>
    瑞香在心里想了想,道:“我記得十五弟如今就鎮(zhèn)守河套外圍吧?不知道那邊平靜否,若是萬一,恐怕這馬場又要失去了?!?/br>
    皇帝不意他提起季威之,心頭忽然蒙上一陣陰影,甚至隱隱有了點悔意。當(dāng)時季威之離去匆忙,二人也幾乎沒好好告別,如今季威之遠(yuǎn)在千重關(guān)山外,是將性命都壓了上去,萬一生變……

    今生就無機會再見了。

    但這等情緒不能透露,皇帝就只是點個頭:“不錯。好了,今日不是來給你上課的,上馬吧,我扶著你?!?/br>
    瑞香多少記得怎么上馬,一腳踩在鐙子上,皇帝再往上一托,他就自然而然跨上馬背,騎奴低眉順眼牽著韁繩,馬也很懂事地站著不動,瑞香坐穩(wěn)了,看看四周,又覺得有點擔(dān)心,道:“然后呢?”

    皇帝接過韁繩,道:“拿著?!?/br>
    瑞香有些怕萬一自己接過馬就跑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接過來,卻發(fā)現(xiàn)這馬根本不動,性子十分沉穩(wěn)?;实坌α耍骸艾F(xiàn)在試試用腿輕輕夾一下它的肚子,你那點力道,要是不重,它不會跑起來的?!?/br>
    瑞香依言試了一試,雪仙立刻小碎步慢吞吞走起來。瑞香松了一口氣,覺得僅僅只是這樣,他也能夠體會到一些樂趣了。

    皇帝又道:“今天你不必多想,就騎著它遛一遛,只許走,不要跑,等會兒我?guī)闩芤蝗?。你坐穩(wěn)了別亂動,別嚇到它,萬一有什么,一定要緊緊攀在馬上不能掉下來……”

    說著,大概是覺得不吉利,蹙了蹙眉,改口:“反正,你身邊有的是人跟著,萬一有事,他們總能救下你的,不會有事。”

    瑞香起先緊張,是因為這馬很高,他在上面往下看有點害怕,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雪仙確實性格沉穩(wěn)溫順,不是一驚一乍的馬,倒也不怕了,更沒有今天就飛馳起來的打算,見皇帝說得細(xì)致,反而覺得他比自己還緊張,于是點了點頭全都應(yīng)了,試著驅(qū)馬小碎步繼續(xù)前行。

    此時草場碧綠,還有春的味道,地上開滿小碎花,遠(yuǎn)目望去青山綿延,實在漂亮極了,吸兩口氣就心胸頓時開闊,就算雪仙的步子太慢太沉穩(wěn),但馬一走起來就會有所起伏,于瑞香而言倒也夠了。

    幾個騎奴簇?fù)碇茱@然是怕他出什么事,皇帝則轉(zhuǎn)身去牽自己的馬。

    皇帝自己的馬有不少,毛色各異,但卻都是神駿。今天領(lǐng)出來的這匹通體純黑,油光發(fā)亮,體態(tài)矯健,桀驁不馴,被騎奴牽出來的時候還在不滿地噴著響鼻,見到皇帝才叫了一聲,蹄子亂刨,顯然是悶壞了。

    皇帝上前拍了拍他的脖頸,接過糖塊親手喂給他,隨后往瑞香的方向看了一眼。瑞香不會馭馬,雖然牽著韁繩,但卻不敢用力,怕馬會痛,騎奴也不敢插手管他,所以那馬雖然不錯,但小碎步也走得歪歪扭扭的,這會兒功夫只走出幾十步。

    “……”皇帝遠(yuǎn)目而望,神情復(fù)雜,甚至還覺得有些好笑。

    騎奴小聲糾正姿勢,瑞香就應(yīng)聲調(diào)整,看著挺像那么回事,但過于用力,以至于皇帝注視的這段時間,他身板筆直,腰腿繃緊,沒有一刻放松的。

    皇帝終于看不下去了,翻身上馬,輕易追上他,道:“累了吧?”

    瑞香點點頭,感慨:“沒想到,騎馬也不容易呢。”

    說著看了看皇帝的馬,見他神氣活現(xiàn),高傲野性,眼睛一亮:“這馬真漂亮!”

    皇帝還沒說話,他的坐騎先昂首叫了一聲,隨后伸頭去啃雪仙的鬃毛。這馬脾氣又壞,又挑嘴,又不愿意和其他馬同廄,還喜歡騎小母馬,或者欺凌同類,有時候皇帝都想確認(rèn),這當(dāng)真是騸了的馬?

    雪仙脾氣再好,也受不了如此對待,退開幾步就要踢他,騎奴見狀連忙穩(wěn)住,皇帝也只好催馬快步離遠(yuǎn)點。

    瑞香沒料到這馬是這樣的脾氣,只好下來:“他怎么一點都不像你?不是說物似主人形?”

    皇帝哼笑一聲,忽然不懷好意盯著他看。瑞香仰頭看他,胸前高聳,纖腰一束,神情懵懂,沒等明白他眼神的意思,就忽然眼前一花,被皇帝驅(qū)馬沖過來一把抄起,放在馬鞍上大喊一聲駕!就給一道煙云似的帶著飛馳而去。

    瑞香忽然被搶,嚇得大叫一聲,卻被按在馬鞍上動彈不得,等這野性難馴的御馬狂飆一段,皇帝才摟著他扶他坐起,叫他靠在自己懷里。速度太快,瑞香幾乎什么都看不清,風(fēng)更是迎面呼呼吹來,瑞香心還在狂跳,渾身無力,勉強分開雙腿騎在顛簸不已的馬背上,被皇帝摟在懷里。

    片刻后馬頭一拐進了樹林,速度終于慢了下來,瑞香心還在嗓子眼里,正要抱怨,皇帝忽然在他脖頸后一嗅,一手已經(jīng)從他腰上到了胸前肆意揉捏,低聲親昵道:“乖乖,把你的褲子脫了。”

    瑞香還沒想明白馬上也可以做那個事,臉就被這輕佻又親昵的話給熏紅,一時間無言又無力,軟綿綿道:“這……太不像話。”

    皇帝才不管像不像話,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慢條斯理輕舔,低語道:“你不聽,我就把的衣裳一件一件脫下來扔了,叫你光溜溜的,再jian透了你,你說,是不是聽話更好?”

    瑞香不知道他是叫自己出來的時候就打著這個主意,還是擄走他的時候才突發(fā)奇想,可如今身在密林,荒郊野外,他還在馬背上,似乎確實除了從命并沒有什么辦法。更何況他不說話皇帝也并不是就不動了,而是從袍子側(cè)邊伸手摸上了他裹著布料的大腿,向著腿根的方向揉。

    瑞香發(fā)出哽咽似的喘息聲,顫著手抓住自己的革帶,又羞又氣又被逼無奈,不得不開始寬衣解帶。馬鞍上他不敢動作,因此磨磨蹭蹭,又被以此為理由狠抓了兩把。不知是野外還是馬背上引發(fā)了皇帝的兇惡貪婪,下手格外不留情,弄得瑞香褲子還沒解開,就喘不過氣了,自己也急切起來。

    革帶被掛在馬鞍上,袍子松開,風(fēng)灌進里面,瑞香一下子覺得好似沒穿一樣?;实塾执咚骸昂昧?,來解我的褲子!”

    這下更難,瑞香不能回身,要背過手解,皇帝卻沒有耐心,將馬韁往腰帶里一塞,撈起瑞香就讓他換了個方向騎在馬上。兩人這下面對面,瑞香不得不親眼看著自己好似迫不及待似的扒開男人的褲子,十分羞恥,又覺得很放浪,很天然。

    皇帝把兩根手指塞進他嘴里,叫他舔濕,隨后就去潤滑他的xiaoxue。瑞香被揉開,簡直羞憤欲死,但身子卻因為新鮮的場景,顛簸的馬背極給面子,沒幾下就濕濕嗒嗒,軟軟熱熱一張小口恬不知恥敞開。

    好不容易扒開褲子,皇帝就伸手一攬他的后背,道:“上來,今天叫你嘗嘗新鮮的滋味?!?/br>
    瑞香顫巍巍挺起上半身,爬到他的大腿上,自己撩開袍擺,確認(rèn)中間沒有阻礙,又自己往他性器上坐,羞恥得沁出眼淚,讓那根東西頂住自己的xue口,然后慢慢往下壓。只一接觸到瑞香就明白這樣子到底是什么新鮮。

    不僅是野合的滋味,還有馬跑起來的顛簸,不用雙方任何一個人怎么動,就自然而然往他xue里震顫著插。瑞香被震得下身和心里都一片酥麻,摟住皇帝的脖頸忍住呻吟,閉著眼仰著頭,堅持往下坐。

    他的身子不爭氣,一旦動情,則輕易就能沉淪,在皇帝控著馬始終未曾減速的配合下,瑞香終于勉強地吃下去了整根,整個人腰都直不起來,趴在皇帝懷里,攀在皇帝身上,咬住手指,忍耐起那可怕的震顫來。

    這個姿勢本就過于深入,每次瑞香都會瀕臨崩潰,更不要說如今,每顫一下就頂著他的宮口震動一下,瑞香根本忍無可忍,沒多久就聲音發(fā)顫哭了出來:“你……你混蛋!你到底是跟誰學(xué)的這些手段,非要弄死我才罷休么?”

    他說得狠,身子的反應(yīng)卻全不是那么回事兒,分明是被刺激太過要瘋了,所以黏糊糊咒罵,因為實在是受不了了?;实垡矝]有料到瑞香居然這么喜歡這樣做,握住他褪下褲子露出的屁股又揉又掐,自己則低著頭對瑞香的紅唇又啃又親,好一陣意亂情迷的蹂躪,隨后才分開,深喘著道:“受不了也得受著,你是我的人,上了我的馬,就再也逃不掉了!”

    此話如此霸道,又如此深情,瑞香一時間只覺得自己太沒有志氣,居然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動心,反正什么都被攪得一塌糊涂,咬著牙忍著哼哼唧唧的呻吟。四野寂靜無人,可他偏偏越是這樣越是不敢叫,忍得極為辛苦。

    皇帝控著馬在林子里亂轉(zhuǎn),并不出去,但瑞香不知道,被顛的魂兒都要沒了,下身濕黏一片,水流個不停,大腿都被打濕了,被震出好幾次高潮,皇帝動都沒動就被他夾到射。

    二人都饜足后,皇帝也就不再催馬,大黑馬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速度漸慢。皇帝捏起瑞香的下巴,含住他收不回的綿軟舌尖深吻,同時扯開他的袍子系帶,探進里面扯開里衣,玩弄了一會瑞香的雙乳,隨后跳下馬將腿軟的瑞香接下來,把馬往小樹上一拴,就扯開了瑞香剛攏住的衣襟,把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的天真妻子往一棵冠蓋如云的大樹上一推,提起一條腿就要干。

    瑞香被嚇了一跳,敞胸露乳也實在害怕,急忙捂住胸口:“別!都已經(jīng)要了一次了,你還不夠?!這可是在外面!”

    皇帝動作一頓,隨后對他笑笑,拉開他捂胸口的手,盯著他的雙乳道:“就是在外面,才這么想要你。再說,我何時要你要夠過?”

    瑞香阻攔不及,被他一口含住胸前乳蕊,不由仰頭嗚咽一聲,就被推在樹上,又弄了起來。

    這次出宮前,瑞香知道不能再拖了,已經(jīng)喝了回奶藥,現(xiàn)在是一滴奶也沒有了,皇帝兩個奶頭輪流咂了一遍,又輪流給揉捏一番,什么都沒有吸出來,遺憾松口,親昵含住瑞香嘴唇,柔聲道:“你不乖,沒有奶吃,可就不能饒過你了?!?/br>
    瑞香摟著他的頭,沒有奶也被他吸得魂飛魄散。方才皇帝看似是在吸奶,其實手段齊出,根本就是在挑逗折磨他,哪里是為了奶?他嗚咽著辯解:“你明明知道的……啊!”

    話未說完,皇帝就一口咬住他的脖頸,把他抱起頂了進來。

    林子里涼風(fēng)習(xí)習(xí),瑞香雖穿著衣裳,但褲子已經(jīng)被搭在了馬鞍上,袍子也大大敞開迎風(fēng)飄揚,和赤身裸體是一樣的,皇帝的褲子也已經(jīng)滑下大腿,二人這模樣不管是誰看見了,都無可辯駁了。瑞香害怕被人尋來看見,就格外的緊,皇帝用力鑿了幾下,在他耳邊臉上一頓胡亂的親,握住他的一側(cè)臀rou和rufang,十分意亂情迷:“真乖,夾得這么緊,嗯?是不是怕被人瞧見,瞧見你這么浪,才出來一陣就要喂你?記不記得我曾說你真浪,不像是大家公子,倒像是偷漢子養(yǎng)孩子的小yin婦?你這浪樣兒要是被人看見,還不輪流把你干壞了?”

    瑞香被他說得羞意大起,身子一陣哆嗦,卻被他掰開腿硬是往里面插,頂?shù)蒙窕昃闼?。他雖沒料到皇帝會又提起這個事,但卻不比當(dāng)時懵懂,而是回嘴:“你是我的夫君,我要是偷漢子,你會肯么?他們要輪流干我,你就能把他們都?xì)⒘?,再?dāng)著他們的面兒干得我又懷上你的孩子……你這人,偏喜歡這樣弄我……”

    他雖然學(xué)會了回嘴,但畢竟不知道丈夫到底能有多過分,見瑞香說殺人和當(dāng)眾的事兒,倒是起了興致,托著瑞香的屁股把他整個抱起,自下而上地一陣疾風(fēng)驟雨般的猛頂,弄得瑞香欲仙欲死,叫得像要死在他懷里一樣,這才又緩下來,一深一淺地弄著,低聲一笑,來含瑞香的嘴唇,邊親邊繼續(xù)用語言弄他:“你就是想叫人瞧著我干你是不是?叫人看著你是怎么把我吃進去……”

    說著這句話慢慢往里面插。

    “……纏住不要我走,哭得像要被弄壞,身子卻不是這么說……”

    皇帝描述細(xì)致,動作又配合,瑞香一陣混亂,甚至覺得已經(jīng)被瞧見了,再也受不住,大哭起來:“都怪你,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你、你是我夫君,分明是你喜歡……”

    皇帝把他狠狠cao了一遍,細(xì)細(xì)cao了一遍,又親又摸,又殘暴又溫柔,又下流又熱情,瑞香有時候覺得他給的太多了受不了,有時候又真的恨不得被他弄死在這里,被捧著親吻糾纏,又被他把手臂扣在背后翹起屁股被后入,皇帝把他弄得幾乎快站不穩(wěn)的時候,忽然在他背后一邊動一邊說:“別怕,乖乖,有我在呢,不會有事的,他們不過是賊心不死罷了,這天下終究是我和你的,他們再怎么,也翻不出什么浪來,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們一個也別想跑,你乖,好好住在行宮里,逛一逛,玩一玩,沒什么好怕的……”

    瑞香知道他知道自己的恐懼和害怕,但卻沒料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用如此溫柔的語氣,如此激烈的動作來安慰自己。他想說話,卻說不出,只一味呻吟哭叫,不知怎么,又拼命迎合?;实鄣暮鍎癯兄Z,什么天下是我的和你的,顯然并不理智。瑞香也不再理智,已經(jīng)忘了會被人找來的擔(dān)憂,只一味好似有今天沒明天地糾纏交合。

    好一陣后,兩人終于氣喘吁吁,神魂戰(zhàn)栗地結(jié)束,瑞香還在一抽一抽,呻吟哭泣?;实鄢槌鋈鹣銕С鰜淼呐磷?,團一團勉強塞在瑞香xue口,堵住里頭洶涌的濁液,親了親瑞香暈紅的臉頰:“緩一緩,咱們回去吧。”

    瑞香的皮弁都要松開了,靠在樹上看著他重新整理衣裳,隨后轉(zhuǎn)身去拿自己的褲子,一時又是一陣臉紅羞恥。

    皇帝還是第一次給他穿衣,但也不算生疏,穿褲子的時候指尖曖昧劃過他的胯骨腰側(cè),束革帶的時候更是纏綿,瑞香抬頭看著他,不知不覺嘴唇就湊近了,又是一陣擁吻,許久之后才重新系好。

    野地里只有風(fēng)在微微的吹,二人走到馬邊,瑞香正想說什么,皇帝忽然一抬眼,接著就以瑞香根本沒看清沒反應(yīng)過來的速度從馬背上摘下長弓,從箭囊里取了一支箭,張弓搭箭,幾乎沒有瞄準(zhǔn)就松手一射。

    撲通一聲,瑞香身后有什么東西倒地了。他下意識想回頭,皇帝很平靜地用方才拉弓的那只手手扶在他側(cè)臉,道:“一只狼罷了,別看?!?/br>
    瑞香僵硬了一瞬,心臟又跳了起來,順從地保持姿勢,隨后被扶上馬,側(cè)坐在皇帝胸前,被帶出胡天胡地弄過一場的樹林,自始至終沒看過那邊一眼。

    他發(fā)現(xiàn)林子外圍著一圈錦幄,愣了愣才明白,這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里面做了什么,不敢打擾,還設(shè)置了路障。這、這根本就是大張旗鼓告訴所有原本不知道的人,皇帝在里面幸了皇后!

    瑞香看一眼皇帝,發(fā)現(xiàn)他一點都不意外,立刻明白這根本就是成例,皇帝早就知道,還拿被人尋來發(fā)現(xiàn)了的事嚇唬他!

    皇帝被他的眼神逗笑了,親昵地揉揉他的下巴:“傻了?難不成我還真會叫自己的妻子給別人看去?”

    瑞香低頭不語。

    叫瑞香先上了御駕準(zhǔn)備回行宮之后,皇帝回過身,在瑞香不知道的地方淡然吩咐道:“把林子西邊草叢里中了朕一箭的那個死人弄回來,查查看到底是誰,再射一頭狼來,皮硝了鞣制好,送給皇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