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行孟浪皇帝賠罪,覺羞恥瑞香裝睡
所謂宗君者,既是受君,生在宗室中都如此敬稱,但真正的宗君,是與公主宗女一般,要受冊封,才算真正名副其實。 瑞香頭胎生產(chǎn)雖然順利,但卻沒能生出一個能夠繼承皇位的兒子,許多人翹首盼望出這樣一個結果,都是心里一松,覺得自己還有機會。 殊不知于瑞香自己而言,雖然覺得不算最好的結果,但他畢竟年輕,機會不會少,只要能生,過程順遂,且未曾虧損過多,就是最好的結果。與丈夫所生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能不能上承宗廟,他都喜歡。 皇帝也絲毫沒有因為孩子性別而輕視嫡出子女的意思,三天后就正式冊封,同時更是大肆賞賜全宮上下,尤其生子的瑞香。 宮里如今沒有人能在出身地位上與瑞香相敵,所以聲音相當一致,全都是歡天喜地的,紛紛致賀。只是瑞香是沒有辦法出門的,被困在殿里坐月子,整日聽人念禮單也覺得無聊,只能耐心忍住,以免落下病根。 自從生產(chǎn)那天,他就沒和皇帝見過面。 宮里自有規(guī)矩,產(chǎn)房男子不能進來,何況即使皇帝進來了,瑞香也嫌自己如今難看,要拿屏風擋著。 皇帝或許是沒感受過想見人卻見不到,近在咫尺也不許看臉的相思之苦,反倒來得很勤,自然是說來看孩子的。他一說要來,瑞香就要急忙叫人熏香,拿屏風擋在床前,還要給自己全身上下擦洗一番,免得不透風的殿里味道不好。 雖然如此,他也沒說不讓皇帝來的話,皇帝自己更是一點也不嫌麻煩,后來居然也成了習慣。 白日里孩子都在瑞香身邊,要吃奶的時候讓乳母抱走,吃完又會送回來。皇帝來的次數(shù)多了,瑞香這里也不忙不亂,輕輕松松就布置好。屏風架好,皇帝就進來了,再叫人把孩子抱給他。 皇帝來的時候幾乎都是下午,孩子吃吃睡睡已經(jīng)一天了,正好有點精神,等到要睡皇帝就抱出去,這一天就完了。 瑞香剛生完,還沒出奶,只是覺得胸口發(fā)疼發(fā)漲,有點硬,有經(jīng)驗的嬤嬤說,等一陣子就出奶了,到時喝一碗藥就沒了,不用擔心。 歷來大家的后院主子,就沒有親自帶孩子給孩子喂奶的,因為他們都要繞著男人轉,趁著年輕最好是多生兩個,才能穩(wěn)固地位,因此回奶的藥是不能少的。瑞香還沒喝過,但生產(chǎn)前就已經(jīng)知道許多細節(jié),孩子都生了,也就沒有什么好怕的。 這日皇帝又是午后來,瑞香叫人把孩子抱出去,皇帝接過來抱了一抱就叫人送出去:“他困了,讓他睡吧?!?/br> 瑞香略覺詫異,但也沒說什么,翔實皇帝有話對他說,所以接下來皇帝叫其他人都出去,雖然身邊宮人猶豫,瑞香也沒阻攔。 隔著一扇屏風,瑞香倚在床上,情不自禁透過絹紗花影去看對面人影,耳中隱隱約約聽見他說:“如今孩子既然已經(jīng)滿月了,就該定下名字,我挑了幾個字,隨熙華排輩,即為嘉華,如何?” 雖然說是自己挑了名字,但終究是來問瑞香的意思。不知怎么,瑞香總是覺得,不得見面這段日子,皇帝對自己的依戀之情反而更加明顯。他本來見皇帝愿意多來,不提那賢惠的話頭,說他辛苦,不忍見他奔波,何況自己這里也沒什么事,日日見不到面,來了也是白來的話,就是存著想看皇帝能夠堅持多久的意思,沒想到,越是不能見面,越是被約束得緊,皇帝反而越是隨心所欲,想來就來,連瑞香也逐漸覺得這恩寵燙手了。 誰都知道他現(xiàn)在不說侍寢,甚至根本不能和皇帝見面,但皇帝幾乎是日日都來,這等殊遇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榮寵,在宮里更是少見了。 瑞香心里輕嘆一聲,品了品這個嘉字,與皇帝的態(tài)度。 先前要做什么事,皇帝向來都是拿定了主意,吩咐他做的,現(xiàn)在反而要問他的看法,顯然倘若瑞香不同意,還有商量的余地,皇帝并不怎么堅決。 不過他是沒有什么意見的,于是就道:“挺好,嘉,善也。能得此名,臣妾代嘉兒謝過陛下?!?/br> 賜名乃是大事,瑞香就起了身,鄭重謝過。 大公主名為熙華,排輩中是宮中所育子女最長,從前更是唯一一個,如今瑞香所生嘉華卻正是生父得寵,聲勢烜赫的好時候,瑞香謝過,心中卻想,如今大公主那里,反而要更加仔細,決不能出事,以免大公主誤會自己已然失寵,繼母搬弄是非,暗中施展手段,以致她與親人失和。 見他歡喜,皇帝也就點點頭,片刻后,道:“再有幾日,你也就出了月子,可以外出,無需忍耐多久了。” 皇帝雖然手腕高明,輕易能叫人如臨深淵,戰(zhàn)戰(zhàn)兢兢,也輕易能夠令人如沐春風,歡喜欣悅,但畢竟沒什么機會哄勸安撫別人,說這番話雖然真誠,但也笨拙。瑞香聽了,其實不覺得生澀,反而想笑,又覺得笑出來并不合適,低頭試圖把那點笑意抿掉,但終究失敗,心里忍不住回想,笑意也就慢慢泛上來,越來越燦爛。 這算是漸入佳境了吧?他一點都不嫌慢,恨不得一線春光慢慢展開,絲絲裁下,無窮無盡延伸到未來。 于是他說:“好?!?/br> 皇帝那頭就沉默了,瑞香也不覺得這沉默毫無趣味,反而覺得寧靜深遠,心緒安定,毫無外擾,能清楚分辨對面那個人的存在,由此而心滿意足。 大概是沒有什么話說了,片刻后皇帝那里衣料悉悉索索,瑞香以為他要走了,正想告別,卻見人影一閃,皇帝已經(jīng)繞過屏風走了進來。 瑞香大驚失色,立刻往床帳里閃,一手抓住柔軟床帳就想放下來,手卻被皇帝抓住了?,F(xiàn)在殿內(nèi)無人,瑞香叫也來不及,反而害怕壞了皇帝在外的威嚴,不敢叫人進來,只試圖把他推開。 他還在說些什么不該進來,要是被人知道可就難聽了的話,皇帝卻徑直抓住他的手硬是把他抱出來,自己又在旁坐下,就來剝?nèi)鹣愕拿拶|上襦。 坐月子的產(chǎn)房里悶熱,瑞香也就只穿了一層,細棉柔軟,衣裳卻寬松,瑞香見他居然扯自己衣襟,立刻嚇得魂飛魄散,推也推不過,甚至被順勢壓倒在床上。他又羞又氣,才說過皇帝如今會問他的意見,如今就這么強硬做這種急色的事…… 其實他如今也不算狼狽,身上剛擦洗過,是干凈的,也沒有異味,只是和孩子待久了,又逐漸開始斷斷續(xù)續(xù)溢奶,所以一股奶味,又很綿軟,使不上力氣。被皇帝壓在下面,扯住衣襟試圖合攏,卻被徑直抓住了兩只鼓脹的rufang。 “呀!” 瑞香只覺雙乳里面發(fā)痛,這一抓就被擠出了什么東西,差點連魂魄都飛出去了,細細兩股乳汁飆射而出。 他羞恥得都快哭出來。本來最近這點乳汁其實不多,頂多只是緩緩流淌,或者干脆只是溢出來??伤约翰桓遗觯驳戎隽嗽伦映曰啬痰乃帲杀换实垡慌?,卻陰差陽錯擠了出來,讓他又痛又怕,又不肯承認確實舒服。 許久未曾親熱過,連這點刺激也受不住,瑞香渾身發(fā)軟,都快要化了,卻不相信皇帝會對自己真的做什么,閉著眼躲避:“好了,陛下快出去吧,我……我衣衫不整,面君不雅……您……您……” 他已經(jīng)快端不住皇后該有的樣子,甚至都沒有了妻子該有的端莊,恨不得整個人蜷起來,找個洞藏身?;实蹍s偏偏不肯,低頭咬住他一顆rutou,悶頭就吸了起來。 瑞香再也繃不住,神智渙散哭了起來。 他其實很想被人吸吸乳汁,他知道這樣會更舒服一點,可是如今他的rutou腫脹,如同兩顆rou棗,無端看著色情極了,他總是羞于給人看,如今皇帝不僅在他月子中看了他這幅隨意的模樣,甚至還吃了他的奶…… 瑞香從不知自己居然如此渴望rou體上的親近與糾纏,只是被剝光了上衣吃奶,他居然下面就濕透了,亟待什么東西捅進去,可他不能說,忍得辛苦,甚至都忘了雙乳被又吸又擠要榨干最后一滴的難言酸痛,只希望這其中那龐大快感能夠讓自己忘卻身子更深處的渴求。 皇帝進來其實只是想看看他,可瑞香躲得太快,避之不及,反而激發(fā)他親近的欲望,一旦放開就再也關不住,瑞香又渾身軟似綿,一點也奈何不得他,不僅吃光了瑞香兩邊的乳汁,還來扯他的裙子。 瑞香這一回是真的不肯了,偏偏他在屋里悶著,懶得穿太多,裙子下面是赤裸的,皇帝只在他左支右絀的抵擋中撩起裙子就不行了,壓上來就抓住他的腿,要行云雨之事。瑞香被他吃奶吃得渾身酥軟無力,只胡亂求他:“不要,真的不行……我連月子都沒出,你別……嗚嗚求你……” 皇帝在他光著的屁股上擰了一把,顯然已經(jīng)快忍不住,壓著聲音沙啞道:“惡露排盡了沒有?” 瑞香一時反應不及,從他嘴里聽到惡露二字,格外羞恥,好似自己身體某種骯臟且隱秘的過程都被他知道,一時不肯回答。 產(chǎn)后總有一段日子是要排出各種各樣的東西,若是排完了,也就休養(yǎng)過來不少,剩下的不過是恢復身材,好讓綿軟松弛的肚子恢復原狀。 瑞香不答,皇帝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以作警示。 瑞香一顫,下頭濕得簡直是洪水泛濫,情不自禁聲調(diào)軟下來,委委屈屈道:“排……排盡了,可、可是這到底不成樣子……你最近,難道就沒有人給你用,何至于……啊……” 他在床上,其實從來不想提起其他人,但現(xiàn)在被嚇得非要提起不可,心中甚至害怕起來?;实蹟堊∷碾p腿,逼著他分開,隨后就欺身上來,一手解開衣帶,又是喘息又是胡亂親咬瑞香臉頰下巴和胸口光潔的肌膚,一面壓著他不讓他起身,哄他:“別怕,我有分寸……” 瑞香欲哭無淚,心知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情勢已經(jīng)到了這般地步,讓皇帝就此罷手實在太難,可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就像是不敢叫皇帝看見自己隨便的模樣一樣,他也…… 他推不開,跑不掉,眼見皇帝就要插進來,濕漉漉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就頂在他的大腿上,瑞香再也瞞不下去,只好承認:“別……求你,我……我現(xiàn)在松了,還沒恢復,給我留點體面吧……” 瑞香愛他,自然希望自己在他眼里永遠是好的,端莊的,美麗的,總不希望這些事都給他知道。 可他不知道,這么一說皇帝反而更加情熱。 瑞香腿根一片泥濘濕熱,已經(jīng)全被摸到,再也藏不住,皇帝也不知怎么了,分明從前想都沒有想過會對剛生完孩子的妻子做什么,現(xiàn)在卻好似昏了頭,瑞香身上有甜蜜奶香和清甜熏香味,他一聞到就昏頭漲腦,好似回到毫無經(jīng)驗的少年時,今天若不進去,怕就要射在外面了。 這種丟人的事他怎么允許發(fā)生? 于是一面咬住瑞香耳垂不許他動,一面甜言蜜語不斷,告訴瑞香自己有多想他,今天非要他不可,說得瑞香閉著眼顫抖,這才緩緩插入。 一進去,就有層層濕潤軟rou包裹,蠕動顫抖著卻根本無力夾緊,瑞香羞恥已極,閉著眼越哭越厲害?;实蹍s萬分滿足,甚至比平常行房還更要激動,但他終究還記得瑞香如今侍寢實在勉強,并未強求,更沒有不顧瑞香一味猛攻,只慢慢抽送,纏綿擁吻,摟住瑞香不放,兩人一起徐徐登臨高潮。 瑞香起先渾身繃緊,下面也費盡力氣試圖做點什么,最終卻不得不放棄,可xiaoxue卻濕潤如泉眼,不用夾緊也足夠爽利?;实燮鹣纫粫r情熱,不及細思,等到進來之后才緩緩恢復幾分理智,這才覺得此事大為不妥,似乎太不尊重瑞香,他一時后悔,于是有意加以補償,要讓瑞香也一起舒服,于是施展手段四處挑逗。 他不知瑞香已經(jīng)因自己身子yin賤,一被碰就要失守覺得羞愧莫名,又被他溫柔挑弄,再也忍耐不住,捂住臉連聲哽咽,幾乎不敢看他。 半晌,皇帝壓在瑞香身上,急急抽身而出,隨手扯過瑞香被脫下來的上襦接住了自己射出的濃精。 排去惡露之后,即有可能懷孕,如今卻不是瑞香再度受孕的時機,皇帝已經(jīng)做了禽獸之舉,怎么可能給瑞香帶來更壞的結果? 他射了之后,又俯身下來,將瑞香xiaoxue女蒂連同后xue一起指jian,淋漓汁水蔓延下,沒一陣瑞香就再次高潮。 皇帝用同一件上襦幫瑞香擦去身上狼藉痕跡,頓了頓,這才去攬住他,神色看得出愧疚:“是我孟浪了,你可有不適?” 瑞香捂著臉不肯看他,轉了身往床帳深處鉆,悶悶道:“我是沒臉見人了……還坐著月子,就勾引你做這種事,我……我,難道我真是天生yin賤?” 雖然床帳內(nèi)皇帝葷素不忌,是常說這種話的,可事畢之后他并不喜歡輕賤瑞香,又拿不定瑞香的態(tài)度,于是跟上去也不貼近,只伸手撫摸瑞香散亂的頭發(fā),柔聲道:“都是我的不是,壓著你非要做這事……你若是惱,只管惱我就是了,別輕賤自己?!?/br> 瑞香知道他說的都是真心話,反而越發(fā)難以面對自己的身子,又覺yuhuo其實只是被疏散一些,根本未曾全部得到滿足,一時間對自己的身子實在無話可說。只是想著不能被皇帝誤會自己在生他的氣,于是又轉回來,鉆進皇帝懷里:“我并沒有……只是,我這時候還想著和你……實在是太……太……” 他說不出了。 皇帝揉揉他的肩膀,心中也松了一口氣,在他耳畔一親,沉聲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本來只是想看看你,許久沒見了,實在想念,只是沒想到,見了你我就……是我的錯?!?/br> 瑞香對他非要干那事其實并不生氣,此事雖然說出去難聽,可是他宮里也沒人敢說出去的,只是要面對貼身宮人,實在羞恥。他怕給皇帝養(yǎng)成了習慣,以后次次如此,也就不說自己其實被弄得魂飛魄散,其實還想要的事,只輕輕推他,小聲道:“衣箱在那邊,你拿件衣裳給我換吧,被他們看見了,我就不活了。” 他輕言生死,皇帝本該生氣的,可現(xiàn)在卻根本說不出生氣的話,只看了瑞香片刻,嘆息一聲,依言起身取衣服去了。 瑞香換過衣服,又看過皇帝身上暫且看不出痕跡,也就松了口氣,叫他扶自己躺下,就催著皇帝回去了。 皇帝近乎一月了才第一次見到他,自然不肯輕易離去,可再不離去就不好聽了,他也知道,于是終究走了。 走后,宮人才陸續(xù)進來。瑞香在帳子里躺著,看見貼身宮人忽然一頓,狐疑地四下看了看,顯然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片刻后臉轟得一紅,瑞香也跟著渾身發(fā)熱,羞恥難當,只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著。 都生了一個孩子了,這時候才情熱如火,宛如新婚,瑞香縮進被子里,忍住了羞恥的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