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合縱連橫皇后三劈,綠茶白蓮病嬌狐媚
弄這回事,瑞香生澀些,皇帝確實做慣了的。他畢竟年長,又是夫君,從前少年時候沒有少荒唐過。瑞香被他把著細腰趴在正昏昏沉沉半睡不醒的妙音身上,兩個美人豐乳疊在一起,長發(fā)也流淌到一處,皇帝親自扶著瑞香的玉莖插進妙音女xue內(nèi)。 即使不會旁的,那東西進了一個溫暖濕潤且甜蜜的所在,瑞香幾乎立刻就一挺腰,結(jié)結(jié)實實在妙音體內(nèi)一頂。他的玉莖修長,雖然比不上皇帝的器物,但拿來殺殺癢卻也夠用。妙音今日只被屢次挑動情欲,其實還沒有被入過,身子又饑渴已極,猛然被撐開頓時悶哼一聲,嬌聲飲泣。 瑞香情欲大熾,又不勝酒力,迷迷茫茫尋到妙音嘴唇又啃又咬,倒是周到且憐愛,下身已經(jīng)胡亂頂弄起來?;实矍玫糜腥ぃ娝┌淄βN豐潤的屁股一一拱一拱的,可愛又sao浪,故意使壞拿手分開瑞香和妙音交疊的雙腿,露出緊致粉嫩的后xue和前頭濕乎乎黏膩膩還淌著男精的女xue,抓住瑞香翹臀不讓他動,自己挺身而上,慢慢頂進瑞香后xue里。 那松軟后xue吞入巨物雖然因是今日的第一次而略有吃力,但瑞香卻主動款擺柳腰迎合,被那迷人神智的飽脹感弄得昏頭漲腦,因下身不能動于是用手掬起雪白綿軟雙乳與妙音的巨乳互相廝磨,粉嫩奶頭湊在一起研磨,兩個美人一起哀聲yin叫,顯然是等不得動起來了。 皇帝壓在瑞香背上,要撐著自己的身體不壓壞最下面的妙音,雙手就不得空閑,于是貼著瑞香耳畔調(diào)戲兩個美人:“今日妙音能不能噴奶,就看香香的了。” 香香本是瑞香的昵稱,夫妻之間的稱呼,每回叫出來都讓瑞香情動不已,他正嗯嗯哦哦和妙音互玩奶子,聞言雙眼迷離還未明白是什么意思,皇帝已經(jīng)大開大合在他身上干了起來。 那后xue被開拓多日,已經(jīng)妙不可言,濕熱緊致,偏偏抽插極其爽利,xue道柔軟如綿,隨著roubang進出被cao出一條濕滑窄徑,又吸又舔下流得無所不用其極?;实鄣膭幼鞑恢棺屓鹣銖暮蟮角笆娣旎钸B聲呻吟,也帶著他的玉莖在妙音陰戶內(nèi)野蠻抽插,兩人都浪叫連連,胡亂接吻,舌尖糾纏在一起,津液橫流,沒多久就齊齊高潮。 瑞香在妙音xue內(nèi)噗噗吐精,妙音射出的盡數(shù)涂在了瑞香胸腹上,二人激狂無比,都大受刺激,幾乎不知該怎么辦才能紓解高潮后被強逼著延長快感,甚至再次硬起來,yin欲又起的苦悶,于是又是掐著對方的奶尖用力拉拽扭擰,又是在對方肩頭乳上咬下清晰齒痕,兩個鬢發(fā)蓬亂欲液橫流的美人彼此間做出許多sao媚yin蕩舉止,在上的皇帝都看在眼中,興致總不肯歇,插完瑞香的后xue便插他的前xue,接著又將二人翻過來換了個位置,這回妙音軟著腰低泣長聲yin叫著主動將自己帶環(huán)的guitou塞進皇后濕滑yin靡的牝戶內(nèi),哆哆嗦嗦咬著牙一插到底。 他那里有環(huán),根本不適宜插人,但偏偏皇帝有意,只好舍命陪皇后,顫得厲害,兩個奶子滴滴答答淌奶,整個人渾身上下寫滿了不堪承歡,已經(jīng)快化作一灘浪水。偏偏夫妻二人都不放過他。 瑞香被那帶環(huán)的guitou插得新鮮,悶哼一聲,愛不釋手撫弄著妙音被奶水打濕的綿軟巨乳,含著一個奶頭對上頭的丈夫嬌笑:“快干這yin婦給我看,他那環(huán)硌得我里面好奇怪,若是夫君動起來還不知道是何滋味?!?/br> 他們喝的酒本來就有暖情之效,一盞下去瑞香已經(jīng)放浪形骸,交歡時又被喂了許多,此時根本毫無羞恥,只想盡情歡愉。皇帝愛他這幅徹底放浪的樣兒,于是欣然從命,碩大guitou挑開妙音豐厚肥沃的女戶,盡根深插。 妙音終于被大幾把干到,伸直了脖子長叫一聲,屁股被皇帝一頂,在瑞香xue里猛地往前一沖。瑞香當即快哭出來,兩腿死死纏著妙音的細腰,顫聲令人又憐又愛地大叫:“還要!還要!里面好奇怪,又好舒爽……” 他浪得渾然天成,皇帝只看著已經(jīng)不夠,越過妙音去親他。二人終究不能將嘴兒合在一起,瑞香卻也不大在意,如同yin賤母狗般伸長舌頭與丈夫糾纏,戀戀不舍又吸又親,xiaoxue蠢蠢欲動,纏裹著妙音那物,兩眼霧蒙蒙的。 三人疊在一起盡情取樂,一直到日影西斜,被夾在中間的妙音癱軟成泥,再難支應(yīng),三人身上都是一片狼藉。到后來被多番照顧的瑞香已經(jīng)實在不能,卻使壞,膩在皇帝懷中撒嬌,定要看他cao得妙音撒尿。 已經(jīng)是頗為通曉床笫之事的瑞香自然知道,妙音再也難承受,要是再要就真要尿了。他心中有yin蕩而天真的好奇,想往日里都是自己被cao尿,那時候精神渙散,巨大快感已經(jīng)沖擊得毫無理智,是從不知道被cao尿究竟是什么樣的,今日既然有機會,正好看看。 皇帝便命瑞香雙腿打開架在大椅子扶手上,妙音如狗一般跪在下面給他舔xue,而自己從后cao弄妙音。 那平常折磨得自己死去活來的陽物若隱若現(xiàn)在妙音xue中進出,瑞香看得幾乎癡了,縱使身體已經(jīng)過分饜足仍然春情勃發(fā),下身被妙音沒輕沒重吸得再次噴水,自己捋著小roubang,眼睛不舍得眨一下。 最后要尿了的時候妙音聲嘶力竭大叫,聲音太過響亮,一時間居然驚醒瑞香,想不知道這yin靡一日有多少人知道,又有多少人聽見。 但接著妙音就被分開雙腿陷在皇帝懷中,對著瑞香尿口一開,淅淅瀝瀝尿了出來。 瑞香看得面紅耳赤,神情扭捏又夾著雙腿,顯然再次意動。 皇帝放下妙音過來將滑下來的他摟進懷里,四根手指插進他開發(fā)充足濕軟如同花泥的xue里,勾著往上提,按著小陰蒂不松手,直揉得瑞香再次高潮,解了最后yuhuo,隨后示意瑞香投桃報李。 那物在兩人xue中來來去去,又腥又臟,即使平常并沒有少吃,瑞香也略有遲疑。他的丈夫卻不是什么容得商量的人,摁著他的頭叫他俯身下去,將guitou塞進瑞香嘴里。 吃進這東西后瑞香也就慣于被如此使用,仔仔細細舔干凈,又讓那半軟不硬的東西在自己嘴里橫沖直撞cao了一回,吞了精才被允許癱軟在錦毯上睡了。 這荒yin的一天過去后,瑞香接連幾日不能侍寢,渾身發(fā)懶,在寢殿里昏天黑地的睡。 皇帝也曉得逼迫他太過,體力透支,連妙音其實也是一樣的。于是無事就不往后宮過來,要瀉火也只找?guī)讉€宮女隨便一用。到底沒滋沒味,一陣子之后就厭倦了。 瑞香終于緩過來之后聽說又多了幾個被幸過的宮女,也只是一嘆。然而更新的消息是說皇帝有幾次夜里去看了云意宮住著的那位。 那位倒不是妃嬪,而是先帝,也就是皇帝長兄唯一的后嗣。原本是雙性之體,但先帝子嗣艱難,兄弟們虎視眈眈,于是想出一計,將這個孩子假充男兒教養(yǎng)?;实壑阅軌虻腔?,其實還是因為揭穿了那位身份之秘密。 算一算,那位已經(jīng)有十四歲了。他二人雖然是叔侄,但畢竟應(yīng)該避嫌,深夜屢次探視,已經(jīng)于理不合。再說,瑞香身份所限,總免不了關(guān)注相貌,這位閨名成玉的小殿下,據(jù)說樣貌是極美的,雖然身量未成,看著嬌小又稚弱,但瑞香也不敢忽視。 他知道皇帝喜歡自己這樣的美人,也喜歡妙音被調(diào)教成熟的媚態(tài),至于宮外的公主無從得見,而且是女子,情誼非常,也就不提了。 誰知道這位成玉殿下,能不能入了他的眼呢? 想罷又是一嘆,宮里妃嬪終究還是太少了,一連兩個不能侍寢后,皇帝居然尋摸不到一個能伺候的人,倘若這幾天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也只能說是太倒霉了。 其實從去年開始,宮里一直在為皇帝選人,陸陸續(xù)續(xù)掖庭里也進來了二十幾個。但先要等瑞香入宮,然后又是皇后獨領(lǐng)風sao,接著瑞香治宮嚴謹,將這二十多人死死拘在掖庭,還沒想好什么時候放出來,成玉殿下就忽然冒出來了。 從前他在宮里就像隱形人一樣,一聲不吭,要不是用度從沒有虧待過,瑞香幾乎以為他被弄死了。 如今氣氛非比尋常,瑞香也只得打點精神,叫了掖庭令讓他帶了名冊過來,給皇帝選人。 夜間皇帝過來用膳,席間提起云意宮病了,倒好似沒有什么隱情,只是讓瑞香多照顧一些,凡事比照親生的大公主,不可虧待。 天下的人都看著呢,成玉的身份著實太敏感,畢竟是正式封過太子的人,這輩子放出去是不要想了,不知道多少人會用他興風作浪。既然要養(yǎng)在宮里一輩子,那就要叫人無從詬病,無懈可擊。 瑞香柔順的應(yīng)了。 沒過幾天,皇后被診出有妊,已經(jīng)一月有余?;实劢K于再次有了孩子,又是皇后懷的,欣喜非常,昭告天下。 這些榮耀瑞香自然高興,但另一樁事也必須提上來辦了。他精挑細選了四個好人,以皇后名義冊封,初封都低,四個寶林,視寵遇以后再徐徐晉封。 其實說來,是委屈妙音了,因此這一回問過皇帝的意思,就連妙音一起封了個美人。他畢竟有出身,比起這回的四個,資歷也算有了。美人雖然也不高,但早都說了,有功就還能升。 妙音還年輕,什么沒有? 瑞香有意讓他壓著這一回的四個,一來不至于他們立刻就直直看著自己,二來這四人侍寢總有先后,寵愛也有厚薄,自己就在內(nèi)斗了,還有妙音在上,必不可能聯(lián)合,瑞香也就放了大半的心了。 至于妙音,經(jīng)過那一回,二人居然有了幾分脫略行跡和身份的默契。晉封旨意下來之后,妙音自然過來謝恩,風情裊娜的拜下去,瑞香在上看著,居然頗覺心蕩神馳。于是招手叫他坐近了,說過不痛不癢的幾句閑話,忍不住開玩笑:“這都是你伺候的好,該得的。” 妙音抬眼看著他,片刻后一低頭,風情萬種,看似羞怯,接話倒是不慢:“這是娘娘疼愛臣妾,臣妾感激在心,日后一定更加勤謹侍奉。” 二人說完了,都有些臉紅,又都有些意動。 瑞香有孕,前后三個月都不能侍寢,但身子畢竟有需求,就得紓解。還有比妙音更好的選擇嗎?皇帝固然十分寵愛瑞香,未必不能常陪伴,但瑞香總不能霸著他不放。 何況兩人恩深愛重,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在一起不能不想那回事,想了即使互相手口撫慰也終究不盡興,偶一為之也算了,時時挑動yuhuo瑞香又不能侍奉,說不得他這里就要多幾個伺候枕席的人了。 別的地方也就罷了,瑞香年輕貌美,又和皇帝有情,怎么愿意?所以不如來尋妙音。 妙音也未必不愿意。 二人心中透亮的敘過一回話,其他四人也來謝恩。 瑞香叫女官帶進來,妙音已經(jīng)起身坐回去,臉上帶笑目光節(jié)制有度的觀察新人。 片刻后詫異地目視瑞香。 瑞香叫起后又賜東西,溫言鼓勵,等給妙音也行過禮,片刻就叫他們出去了。 妙音搖著玉骨折扇,笑意里帶著幾分好奇:“瞧著中間那白氏和薛氏形容尚小,不過相貌倒是不俗。剩下兩個也就罷了,總要嘗嘗鮮的,這兩個卻不知有什么造化?!?/br> 他是聰明人,雖不清楚瑞香的打算,可是看了就知道其余那兩個其實一般,美人宮里從來不缺,而那兩個小的倒似乎是皇后意有所指,恐怕是在投皇帝所好。 雖然入侍也有好幾月,但妙音卻不能摸清楚皇帝究竟都喜歡什么樣的人,只能說,日久天長,往后再看罷。于是也有些怏怏的。 一代新人換舊人,妙音見了年輕貌美的新人,也難免有些不舒坦。 瑞香看出來了,笑里帶著甜意,拿扇子指他:“那兩個小的,原是我看他們那樣單純稚弱,千里上京不易,須得好好養(yǎng)養(yǎng),未必就沒有大造化。至于后來如何,這是說不準的。不過眼下呢,我看這美人也只配你來做,宮中哪里還有這樣的顏色?” 以色事人者,自然最好是頂尖的色,妙音聞言只是裝害羞撒嬌,心中卻是安定了幾分。 不幾日便聽說四位寶林果然輪流的都被嘗了鮮,只是時日尚短,一日兩日的也看不出哪個更受寵。 更有甚者,那兩個小的大概是年紀太幼,身子承歡太艱難,竟是一起被召幸的。后半夜就更荒唐,剩下兩個也被召來。 饒是妙音,也難免瞠目結(jié)舌,不知該說什么。 皇帝床笫間究竟有多少能耐,他和皇后是知道的,但這也未免太過了,令人咂舌。 宮中妃嬪被臨幸之后記載在彤史上,一概是要皇后用印才算數(shù)的,將來有孕這就是憑證。來人的時候妙音正過來請安,在側(cè)旁聽,忍不住咂舌,與皇后對了個眼神,二人都有一瞬的沉默。 片刻后,皇后若無其事用了印,將彤史交給女官,道:“竟是這般不中用?!?/br> 那四人之中但凡有一個能夠讓皇帝性致盎然的,都不至于如此不憐惜他們。昨夜皇帝寢殿之中還不知道是怎樣一副yin靡放蕩的圖景。瑞香略一想就覺得失望,感觸又十分復(fù)雜,好似心底破了一個大洞般,還有更壞的事情要發(fā)生的預(yù)感始終不肯放過他。 既然皇后如此說,妙音也就緩緩搖扇,附和道:“畢竟年輕面嫩,放不開,或不熟練也都是有的,伺候得不好,就一起來吧,總有一個能伺候好的?!?/br> 然而言猶在耳,云意宮再次出事了。 半夜里外頭點燈喧擾,連早就睡下的皇后也驚醒了,叫人去看,回來卻說是云意宮的成玉小殿下夜中驚悸,連安神湯和傍晚喝下去的湯藥都一起吐了。云意宮中的人得了皇帝圣旨,一見如此立刻叫人去請皇帝,這時候御駕已經(jīng)到了云意宮。 皇后悵然站立片刻,終于再次躺下,將雙手放在尚未隆起的小腹上,長長嘆氣。 此時此刻,云意宮中,只穿一身單薄寢衣赤足在青金石地磚上奔過來的成玉小殿下正一頭扎進皇帝懷里,被當做孩子般輕松抱起,一路進了寢殿。里頭放著兩個瑞獸香爐,卻只點一些松柏枝和艾葉薄荷,味道清冽微苦,十分醒神。 成玉赤足披發(fā),形容狼狽而惹人憐愛,巴掌大的小臉掛滿了眼淚,正摟著皇帝的脖頸哀聲哭泣,直白抱怨:“皇后有了孕,皇叔就將我忘在腦后了!難道皇叔不再疼愛我了么!” 他是晚輩,年紀又漸長了,原該避嫌的,卻衣衫凌亂縮在男人懷中撒嬌撒癡,攥著他的袖子死活不肯松開,一被放到床上即刻哭得氣咽聲堵,恨恨賭咒發(fā)誓皇帝若不疼他他即刻就去尋死。 “我還不如死了干凈!從來沒有人疼我愛我,若是皇叔也不再要我了,那我還活著做什么!”說著就勉強撐起嬌小身體往床下翻。 他年少多病,從前皇帝遭長兄猜忌,卻和困鎖深宮從來不被允準自由活動的成玉別有一份親近。這孩子性情刁鉆古怪,卻十分喜愛他,甚至逾禮過分的信任他。 正因如此,皇帝才在小小年紀的成玉扯開衣裳問他自己下身玉莖下面那是什么,為何奶娘從來不許自己提及的時候知道了這個足以讓長兄萬劫不復(fù)的秘密。 如今成玉多病,于是更加多疑,先前被他冷落已經(jīng)病得厲害,現(xiàn)在皇帝也舍不得刺激他,于是再次將小人抱起,摟在懷里哄勸撫慰。 皇帝是有孩子的人,大公主年紀才七歲,抱孩子的手法還沒有生疏,語調(diào)也溫柔和藹。成玉躺在他懷里,領(lǐng)口在數(shù)次奔跑掙扎起臥之間大大敞開,一對椒乳幾乎就放在皇帝眼前,淡淡處子香不濃不淡縈繞在身周,面色也慢慢轉(zhuǎn)為緋紅,含著笑將頭靠在皇帝胸前,才剛長出嫩苞的胸口也一并貼上去,動作輕微地以私心磨蹭,聲調(diào)甜膩綿軟,又帶著怯怯癡意,摟著皇叔的脖頸紅著眼道:“我只當皇叔再也不要阿玉了,阿玉一定乖乖的,什么都聽皇叔的,什么都給皇叔,皇叔千萬千萬要來看我?!?/br> 他可憐的模樣一向能留得住皇帝。終于被哄好后少年躺在寢殿床幃深處,仍舊扯著皇叔的袖子不放,兩眼水盈盈大膽撒嬌:“今夜就留下來嘛,已經(jīng)很晚了,回去紫宸殿還怎么睡呀……” 皇帝略作遲疑,才說你已經(jīng)大了,這已經(jīng)不合適了,成玉便隨意攏了攏松松的襟口,主動往里頭讓了讓,伸手急切的拍拍自己的枕頭:“往常也不是沒有過的,難道我長大了,皇叔就要和我生分了么?” 他模樣純潔稚嫩,似乎絲毫不知此事究竟哪里不妥,皇帝卻是知道的,目光深深落在少年赤裸粉嫩的雙足和領(lǐng)口露出的嬌軟小乳上,片刻后終于投降,隨便脫了外頭衣裳,躺在成玉身邊。 燈滅了,皇帝雖有一些雜亂的考量,但終究累了,很快睡去。 成玉從自己的被窩里鉆過來,三兩下脫了自己身上的寢衣,赤身裸體貼在他身上,分開兩腿將男人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腿間,動作小心謹慎的磨蹭,閉著眼小聲呻吟:“皇叔……皇叔……都怪那些賤人,皇叔就那么喜歡他們那個地方……難道我就不美了嗎?小時候你明明夸過我,將來一定是天下最美的人,只有我,只有我才配得上你……嗚……” 他起先只敢用皇帝的手磨蹭自己軟嫩稚弱似乎一碰就會壞的xiaoxue與玉莖,后來欲念頓起難以消除,見皇帝又睡得安穩(wěn),于是更加大膽,整個人翻身騎上皇帝的手,拿著他的手指撫弄戳刺自己的xue口,不得其法胡亂搖擺著屁股,另一只手摸著皇帝的臉,把紅潤潤的小嘴湊上去親在他下巴和嘴唇上。 那龍涎香的氣味他是熟悉的,從前是父皇,現(xiàn)在是皇叔,可是只有在皇叔身上他才情動不可自制,只是被抱在懷里奶頭就悄悄翹起,現(xiàn)在呼吸間全是這種味道,更是意亂情迷,親不夠就舔,小心拉開皇帝的領(lǐng)口,埋在他胸前徹徹底底的舔舐著,同時不斷搖著屁股胡亂蹭動,片刻后身體一僵,急急掏出枕頭下準備的手帕捂在xiaoxue上,胡亂揉一揉終于xiele。 雖然xiele,但卻不想離開皇帝,成玉心中又恨又愛,湊上去再次親吻沉睡的皇帝,小貓似的舔個沒完,喃喃自語:“那回事我也見多了,我也能的,皇叔插進我這里不好么,我干凈極了,還很年輕,我比他們都好……你會知道的……” 畢竟年紀幼小,泄過一次就很快困了,臨睡前成玉勉強提醒自己爬回自己的被窩里,故意將一條如玉的手臂放在被子外面,觸碰到皇帝的被子邊才沉沉入睡。 次日皇帝醒來時睜眼一看,便見到成玉的寢衣不知去哪里了,一條手臂霜雪一般赤裸著橫在外面,細細的,上頭還戴著一個金鑲明珠的鐲子,足有二指寬。金子明晃晃的和明珠光輝一起映著少年手臂,越發(fā)顯得細弱惹人憐愛。成玉毫無知覺的睡著,忽然不安定起來,一腳蹬下被子,被子滑落到剛好露出一點小乳,少年囈語幾聲,翻了個身,被子越發(fā)滑下去,露出一痕雪白脊背,稚弱又漂亮。 皇帝平常還忍得住,此時見成玉幾乎連一對窄小臀瓣都露出來了,難免生出別樣心思。是他的侄子時這般柔弱可憐自然是要百般呵護,可是成玉一年比一年大了,一年更比一年風流裊娜,他以男人的目光看這幅軀體,總恨不得將才開放的花苞盡數(shù)蹂躪,讓他被迫早早盛開,每一處都抻平了展開了好接納浩蕩春風。 一思及此,就不得不承認成玉是真的大了,又美又不自覺勾人,偏偏愛撒嬌,老往他懷里鉆,長此以往下去,叔侄之分恐怕難以受得住。 皇帝想著,伸手替成玉拉起被子好好蓋上,卻不經(jīng)意間掃見一張皺巴巴的帕子,上頭似乎有些水漬,已經(jīng)干了,一半壓在枕頭底下。 他順手抽出來,并不做聲,只是下意識拿到面前嗅了一嗅,滿是成玉身上的香氣,和一種難以言喻,他卻十分清楚是什么的味道。 成熟受體的sao味。 陰差陽錯間,皇帝并沒有將帕子塞回去,反而收進了自己袖子里,起身靜悄悄撩開簾帳出去了。 帳子里成玉仍舊面朝下睡著,耳根脖頸連帶面容一片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