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承寵艷奴勉力支應(yīng),忽受辱皇后上下齊噴
皇后的請求送來的時候,皇帝正在和妙音胡天胡地,御榻上被子了無蹤跡,錦單至少有一半垂下去,薄薄的鵝黃床帳遮不住里頭的人影,只要稍稍抬頭就能瞧得見妙音正騎在皇帝身上上下起伏。 不抬頭也聽得見長長的呻吟浪叫。 內(nèi)侍進來的時候妙音就知道大概有要緊事,于是意圖忍住貓叫似的發(fā)浪,可惜他侍寢以來遭遇的這種情形實在太多,于是不得不被迫的上下顛動,像是快要死了那樣叫個不停。 他比皇后豐腴一些,奶子也更大,皇帝的單手甚至握不住。入宮的時候因身子已被調(diào)教熟了,cao狠了甚至?xí)绯瞿虂?。至于相貌,更是一種明顯的風(fēng)流嫵媚,穿著衣裳也令人情不自禁想到rou欲和歡愛。 頭一次侍寢是在浴池里,他穿一件紅色鮫綃做的齊胸裙,一層鮫綃十分透薄,隔著裙子能瞧見被勒得翹起腫大的奶頭和蛇一樣的細腰,他站在水里雙手護不住胸,羞怯抬眼別有一種天然風(fēng)流,于是當夜就被吃干抹凈,自那之后過上有實無名的寵妃生活。 他身嬌體軟,卻技藝精湛,性情馴順,十分能夠曲意承歡,身子敏感,無一處不美,很容易得了寵愛。 因是長公主送進來的人,大體上皇帝對他也很放心,有些事并不避諱他,因此一面在美人體內(nèi)沖撞不休,一面不耐煩的問道:“何事?快說?!?/br> 內(nèi)侍暗恨皇后的消息來得不是時候,但因萬皇后一向是安靜的,突然傳信十分詭異也不敢欺瞞拖延,跪在榻下迅速稟告:“回稟陛下,是皇后宮中傳來消息,請陛下過去?!?/br> 榻上的動靜仍舊沒停,過了片刻,皇帝在妙音嬌喘哀哭的間隙粗喘著道:“沒了?” 頭也不敢抬,內(nèi)侍恭恭敬敬回答:“沒有了。” 一聲巨響,妙音啞著嗓子驚叫一聲,似乎是兩人換了個位置,一頭漆黑長發(fā)從榻沿上垂下來,上頭一根玉搔頭緩緩滑落,跌在地毯上,幸而沒有摔碎。錦單與衣裳發(fā)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妙音哭著高聲叫起來:“陛下、陛下、陛下、?。““““““ ?/br> 他叫得yin媚萬分,內(nèi)侍卻不敢再聽,見皇帝始終不發(fā)話,再磕了一個頭就站起來躬身退下,余光不慎掃到榻上,只見一雙玉一般的手緊緊抓著揉皺的床帳,一雙雪白的乳兒搖來晃去,顫巍巍顛動,妙音正躺在榻上蹙眉淚眼無聲尖叫,兩腿被舉在空中不斷抽搐。 皇帝的沖刺還沒完,但妙音已經(jīng)數(shù)次高潮,一滴精水也射不出,rou莖耷拉在小腹上,可憐兮兮吐出透明yin液,肥腫rou唇簇擁皇帝猙獰恐怖的rou具,上頭涂滿濕亮yin液。 妙音被插得死去活來,痙攣不止,大腿根酸軟無力,全憑皇帝力氣過人才能保持這個承歡的姿勢,他額上香汗涔涔,腿才剛被放下來就又不停歇的叫起來,因皇帝已經(jīng)抓住他兩只飽受蹂躪的奶子,又吸又咬起來。 做到這個時候,妙音已經(jīng)逐漸出了乳,白色汁液甜香不足,但十分合乎皇帝口味,因此十足催情。 被吸著奶的妙音比平常更sao浪,雖然無力繼續(xù)纏住皇帝的腰,但仍然自己分開兩瓣濕滑rou唇,細腰搖擺,主動迎湊,勉力擺出求歡姿勢以使皇帝盡興。 不知多久之后,皇帝終于低吼一聲,把他被cao成圓洞的rouxue射了個遍,又抽出陽具塞進妙音嘴里,讓他將剩下的濃精都吞進去。 妙音知道皇帝愛看自己吞精的狼狽樣子,意亂情迷的含著guitou不放,又舔又吸,將口中jingye全咽下去,只有一點黏在臉上睫毛上,在皇帝心滿意足放開他之后癱軟在榻上,嬌聲哼吟,隨手扯過錦單遮蓋。 一身嬌態(tài)是遮掩不盡的,這模樣只會叫把他弄得亂七八糟的男人更得意而已,皇帝也一樣。 片刻后皇帝也躺下來,將他柔軟的身軀摟進懷里。妙音依偎過去,在皇帝結(jié)實的胸口用指尖劃來劃去,片刻后想起方才內(nèi)侍稟告的事情,微微蹙起眉:“方才皇后叫人來請……陛下……” 他還不至于有膽子置喙帝后之間的事,現(xiàn)在只是提醒。雖然平常二人不會就這么結(jié)束,但今天畢竟不同。入宮也有一段時間,卻沒有名分,再耳聞帝后似乎不和的消息,他也就知道自己雖然得寵但仍然岌岌可危,皇后就是其中關(guān)鍵,是不敢興風(fēng)作浪的。 是公主送的人又不是公主本人,何來本錢。 皇帝正揉捻他還在溢奶的rutou,弄得他戰(zhàn)栗不止,下身又翕張不滿起來,這才嘆了一口氣,放開他坐起身:“總是要去一趟的,你先回去吧?!?/br> 那就是說今夜也不用他侍寢了,大概要留宿皇后那里。妙音渾身發(fā)軟,勉強支撐自己爬起來,下榻赤腳穿上鞋,恭敬的叩個頭退下了。 他在側(cè)殿用浴桶沐浴,隨后換上帶來的衣服就可以回去自己的地方,過了一會皇帝才起駕去往皇后宮中。 妙音想到今夜帝后或許能打開僵局,心中倒是很有祝?;屎箜標斓恼\意。他要想動搖皇后,那不亞于蚍蜉撼樹,至少目前如此。長公主也沒有打算將他捧成什么角色,不過是真要他伺候皇帝罷了。早一日帝后和睦,他就早一日安定下來被皇后承認,安安穩(wěn)穩(wěn)過自己的日子。 雖然日后見了皇后倘若仍舊如此受寵,總有數(shù)不盡的麻煩,可現(xiàn)在妙音怕的是皇后隨時找個理由把他拉出去杖斃了,性命懸于一線,也就擔憂不到嫉妒和后宮傾軋了。 他這里憂心忡忡,皇帝內(nèi)心也猜測皇后的意圖。他是男人,且見過后宮之事,猜測大約是妙音實在受寵,皇后坐不住了,也是情理之中。 皇帝心中是很尊重皇后的,不過并不是對這個人,而是對這個位置。他也過過十幾年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是人生最初。那時節(jié)他父皇還不算太糊涂,后宮也寧靜,兄弟姊妹們彼此也還和睦。 后來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他的父皇糊涂起來做了許多沒有道理的事,不僅好色成癖,也讓他們家族中l(wèi)uanlun的那一面死灰復(fù)燃。后來父皇駕崩,皇叔攝政變成登基,接二連三死了不知多少皇子。矯詔篡位的皇叔被處死那年他才二十三。 當年登基的是他的三哥,疑心病重,且宸衷獨斷,閑置一干弟妹,還嚴密監(jiān)視他們的往來。二十三歲的他沒娶妻仍舊住在宮里,就這樣和喪夫回宮的昌慶長公主萌發(fā)相依為命的不倫之情。 他三哥就是先帝。 先帝在位不足十年,疑心病太重,連后宮妃嬪也不相信,宮斗日漸嚴重,于是子嗣稀薄,最后只剩下一個兒子。人人都以為那是一個皇子,誰料是他給自己留下的最后一步棋。 他寧肯讓一個雙性隱瞞身份做了太子,也沒有想過還有兄弟姊妹可以相信。幸好皇帝當機立斷,在皇兄駕崩之后率軍入宮,召集眾臣太醫(yī)證明太子其實并無資格繼位,順利掌握大權(quán)。 皇帝知道各司其職的重要,皇后更是重中之重。他對萬皇后的性子其實沒有不滿,婚后也發(fā)現(xiàn)他是個聰明的人,可房事終究成了一樁心事,不能剩下嫡出子女終究是個遺憾。何況兩人都還年輕,他還不至于為了這個要強求。 就算終究要走到不顧皇后反應(yīng)硬是要個孩子的地步,那也不是現(xiàn)在。 年輕時他有一段日子愛上jiejie,因此也就知道一生一世一雙人和自己無緣,在這件事上更不肯為難自己,雖然內(nèi)寵不多,但也不會失了格調(diào)。強迫毫無歡愉的皇后承寵顯然有些突破他自己的底線,也太沒有趣味。 要他做沒有趣味的事情,總得心甘情愿,于是也就擱置下來。 妙音入宮得寵,算是打破了夫妻間暫且心知肚明的一段冷靜期,皇后坐不住了等不了了也在情理之中,雖然頭疼,但他是真在思索該怎么說服皇后,或者再試一試的。 可惜一進皇后寢宮,一陣淡淡幽香襲來,就讓他徹底忘了來意,一巴掌摔在皇后臉上:“賤人!” 迷情香的味道他再熟悉不過,是一種惡心的甜膩。 皇后被忽如其來的一巴掌揮到地上,驚呼一聲,頓時落下兩行淚水?;实垡荒_踹翻了地上的香爐,發(fā)出砰地一聲巨響。外頭自然是有人的,卻不敢進來。 眼前皇后穿著一件丁香色裙子,上頭罩著乳白豎領(lǐng)披風(fēng),兩樣都是半透明的,底下楚楚可憐的rou體發(fā)著抖,倒好像被嚇到了一樣。 皇帝太痛恨給自己下迷情藥的人,也不顧眼前人畢竟是皇后,上前將他提起來扔到床上,將披風(fēng)和裙子一起撕的粉碎。皇后大概是怕了,掙扎著試圖躲,從榻上掉下來往外爬,卻被一腳踩住腳踝,把他又提起來扔在了床榻里頭。 瑞香本意是用這效果輕微的迷情香和這身羞恥的衣裳勾起丈夫欲念再徐徐圖之,卻不料弄巧成拙反而激怒了他,又怕又嚇,卻不料第二次被扔上床后皇帝就怒氣沖沖在殿里亂轉(zhuǎn),終于找到一條先前放在這里的馬鞭,提著過來了。 他驚慌失措的躲,但馬鞭并不挑揀,啪一聲硬邦邦落在他身上,粉白花瓣般的肌膚被打得頓時腫起,青紅交錯。瑞香慘呼一聲:“陛下!” 皇帝平常至少是個謹慎內(nèi)斂的人,鮮少對自己枕畔之人動手,打了一鞭也有些悔意,然而憤怒仍舊不息,于是站在床邊大罵,撿難聽的刺瑞香:“虧你還是清貴之家養(yǎng)出來的公子,居然使這種下三濫的窯子里的手段,你倒是夠sao,裝得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兒,做張做致,夜夜都像個雛兒,自己夫君都伺候不動,又是叫痛又是裝哭。幾日沒有人捅你的sao逼就受不了了,又是弄這些yin香又是恨不得光著身子大庭廣眾的給人看!你這套把戲還勾引過誰?賤人,你妖妖調(diào)調(diào)的給誰看?” 瑞香被罵得捂著臉直哭。他本來就為了妙音那事心里發(fā)慌,又害怕自己終究不能承寵被冷落。才二十出頭的年紀,要是真的失了寵只是個宮里的大管家,那日子可怎么過!往后幾十年,難道就看著丈夫流連花叢,自己獨守空房么! 雖然自己不得趣味,但也不是天生石女,至少丈夫還是能夠用那兩只rouxue的,于是定了這個計策,卻不料反而觸了丈夫的逆鱗,被罵到羞憤不堪,簡直恨不得死了。 皇帝罵了一陣,見他既不回嘴,又只是哭,頭都不敢抬,頭發(fā)蓬亂不提,身上衣裙碎成布縷,霜雪般皮rou瑩然有光,淚水成串從臉上滾下,終不免又有幾分憐惜。 畢竟是新婚妻子,又年輕美貌,誰不愛個楚楚動人的美人。 他正要說話,皇后卻從床上爬了下來,也不辯解,反而抱著他的腿邊哭邊道:“臣妾是沒有用的了,陛下責罵也不敢辯駁,但宮中總有能夠伺候陛下枕席的人,外頭還有許多名媛淑女,公子郎君,總有陛下中意的。還有那位妙音,也請陛下一起冊封,早定位分,臣妾也就別無所求了,自有旁人來替臣妾侍奉陛下。臣妾甘愿退居長門,再也不礙陛下的眼。” 宮內(nèi)雖然男女都有,但現(xiàn)今世道女子確實太少,所以男人只要一入內(nèi)宮,仍然自稱臣妾,沒有例外。這是為了身份分際,早日記住自己所擔職責與上古女子并無差異,好不逾越規(guī)矩。 皇后自然如是。他這模樣哀婉動人,原本是很能打動男人的。 然而皇帝一生最恨兩件事,一是自己私事譬如內(nèi)帷寵眷被人隨便置喙安排,一是遭人擺布,皇后這一會就觸了兩次逆鱗,著實忍無可忍,怒火又起,再加上因一番攪擾今日yuhuo也沒在妙音身上發(fā)散盡,一時夾雜在一起,越發(fā)聲色俱厲,獰笑一聲,扯起皇后雪白藕臂將他提到面前質(zhì)問:“那你是怎么了,為何就沒有用呢?我觀你sao媚甚于下賤娼妓,卻怎么甘居人后了?” 皇后身子顫抖,一手摟著胸前試圖略做遮掩,卻只是將一對不大不小的乳兒擠出深深溝壑,反而更像是勾引行徑。 皇帝又是不耐煩,又是yuhuo重燃,雖對他這幅身子并非沒有興趣,卻一想起皇后那緊繃僵硬的反應(yīng)就不想碰他,心里越來越亂,又見皇后臉上還帶著指印,另一邊臉被羞得通紅,眼淚滾滾而下,乳兒亂搖,細腰掙扎中亂擺,不是勾引也像勾引,再次難耐將他扔回床上,揮起馬鞭胡亂抽打。 瑞香挨不過,在床上胡亂翻滾哀叫,卻發(fā)現(xiàn)身子漸漸熱起來,心中不免驚慌。 皇帝心中色欲未滅,眼中自然直看著他雪白圓潤臀部,鼓脹雙乳和誘人陰縫,鞭子也就越來越不像是刑罰,更像是yin刑。瑞香喘息急促,身子居然逐漸迎湊起來,抓著床頭翹著雪臀,上下起伏搖擺,又怕又愛的讓馬鞭掃上紅腫腿根,幽深腿縫,甚至準準拍上rouxue口。 他出身高貴,又自幼嬌養(yǎng),從未受過皮rou之苦,也從沒有這種感覺,只知道渾身燙得厲害,哭叫也早變了味,哼哼唉唉,漸漸綿軟甜膩起來。瑞香隱約也知道自己這樣子不正常了,卻想不到渾身戰(zhàn)栗滾過的就是情欲。畢竟先前侍寢幾乎都是失敗告終,丈夫甚至沒有幾次是射在xue里的,他還生澀的很,對此事束手無策,反而才是真正發(fā)sao哭泣起來。 皇帝卻早察覺了不對,正試著發(fā)掘瑞香動情的原因。 那香在他身上沒有太明顯的作用,只是調(diào)動起原本的情欲,因此對瑞香也不該如此厲害,何況他是吃痛才有了這種反應(yīng),于是原因也就很好猜了。 卻不料如此高貴的男人居然是這樣的體質(zhì),一時也大感興趣。 瑞香自己看不到,但皇帝卻清楚看到馬鞭從瑞香腿間掃過就濕潤了,多來兩下就黏連銀絲,拉成長長一條線,他輕拍臀部,瑞香雪白臀rou就顫來搖去,不知羞的上下扭動,他一點腰窩,瑞香哭聲就拉長,身子也似貓兒般舒展了,于是干脆伸手翻過瑞香,要他躺在床上自己舉起大腿分開,自己再試前面。 已然從包皮中探出頭的女蕊自不必說,只是用指頭摸一下瑞香就仰起頭叫起春來,粉嫩guitou挨了一鞭,頓時噴精吐水,兩只奶頭被打得亂顫,像暴風(fēng)雨里的花苞,皇帝故意在乳溝里敲了一記,瑞香正摸著濕透的guitou和女xue眼神渙散的用力喘息,身子卻誠實的一陣低顫。 皇帝放開鞭子嘆了一口氣,坐到精疲力竭淚眼迷蒙的瑞香身邊,道:“不料原因居然只是這樣?!?/br> 瑞香睜大淚眼,聲調(diào)帶著不自覺的嬌氣:“怎么?” 他是知道自己方才濕了女xue還出了精,但并不如皇帝對這些知道的清楚,只感覺是極其羞人沒有廉恥的,其實甚至不想問,只愿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躲進什么地方去。 可皇帝就坐在他身邊,眼神兒甚至柔和下來,好似還有些憐愛,瑞香和他房事不諧,就沒有見過他這種眼神,難免昏了頭,到底追問了。 皇帝微微挑眉,曉得他大約是要被人羞辱,要rou身吃痛心中才能興奮起來,于是故意撿難聽的話說他,同時伸手往下揉他濕漉漉的yinxue,不留情的譏諷:“說你比別人更sao,更賤,原不該做皇后的,也不配做,只配被扔到下流地方,在窯子里成日接客,被人當街一個一個的輪,成百上千的干,sao逼張大含精含尿,衣裳也不用穿?!?/br> 才說完一句,瑞香底下就發(fā)了大水,兩條腿兒不自覺并緊夾著皇帝的手不放,眼中卻凄楚含淚,一副聽都不敢聽的模樣。 皇帝故意抽動手指cao他女xue,借著濕滑yin液捅進去,輕而易舉把他捅開,接著往下說,故意點出他這sao媚反應(yīng):“只是聽聽你就濕成這樣,若是真叫一群男人來cao你,還不知道你有多歡喜。萬家怎么養(yǎng)出你這樣的sao東西,不知道在娘家被人弄大肚子沒有?瞧你這媚眼含春水流一地的模樣,恐怕連孩子都生好幾個了!” 他自己說著,雖然明知道都是假的編的也不免動了微妙怒火,瑞香就更聽不得,掩面痛哭,又因身子確然yin賤而反駁不得,只搖頭哭叫:“我沒有!我不是的!” xiaoxue兒卻緊緊吸嘬丈夫手指,又緊又熱,水兒越流越多。 皇帝在他xue里一刻不停的又摳又插,直搗出更多sao水還不停歇,打定主意要把瑞香逼到頭次高潮就永生難忘的地步,于是也不停的往下說,一手抓起他白嫩的乳兒配合:“sao貨,才說你兩句你就又哭又扭,兩個奶子甩來甩去的勾人眼目,不是天生yin蕩下賤又是什么?你倒是會裝,人前深閨公子,人后亂勾男人能滿足你么?怕不要勾引遍世上的男人才能填滿你這yinxue?不如朕現(xiàn)在就叫幾個侍衛(wèi)來給你解癢???” 瑞香聽他居然要叫人,也辨不出真假,嚇得魂飛魄散,身子卻不聽使喚,爽利無比,兩眼翻白在床上拱起身,口中咿咿啊啊,眼看是要高潮了。皇帝也被他雙乳搖顫兩腿緊纏粉臉潮紅的模樣勾出火來,不曾停下,反而去用拇指死死按住他那通紅蕊珠猛力揉搓,直按進女xue上頭肥美軟rou里,讓瑞香當真尖聲浪叫起來,無師自通的從里到外sao媚起來。 “啊啊啊啊啊……?。。?!” 瑞香被三根手指cao得狂亂大叫,腦中還想著被丈夫拖下床給陌生男人jianyin那回事,只覺熱流成股從小腹下行,從yinxue里一股腦涌出,瘋狂搖著頭扯緊枕頭,胸脯劇烈起伏。 猛不防皇帝低下頭在他耳邊低語,直從耳道傳進心里,一陣酥麻和難以啟齒的快慰,叫的卻是:“sao貨,蕩婦?!?/br> 同時用力拉扯他的奶頭,直扯著乳rou幾乎要齊根斷裂,瑞香因痛而爽,幾乎叫破嗓子,終于勢不可擋如同江水沖破長堤般高潮了。他足足噴水噴精好一陣,rou莖隨著身子無可抑制的扭動亂甩,yin精噴的到處都是,下身sao水更是直涌到身下錦單上。 氣喘吁吁意識迷離的,猶處在初次體驗到的無限快美的高潮中的皇后尿口一松,竟被丈夫羞辱指jian下失禁了。皇帝瞧著這一幕,恨不得是立刻捅進他的身體里,把這天生癖好與眾不同的sao浪美人cao得哭叫不已,從此徹底愛上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