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再見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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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時,裴鈺的眼中帶著些的恍惚與迷茫。 從窗簾縫隙間攝入的淡金色陽光溫暖而明媚,仿佛在預(yù)示著什么一般。 隨著意識的回籠,裴鈺眼底的驚訝也越加明顯。 這并不是他記憶中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唔......” 低啞而難耐地呻吟不合時宜地響起,裴鈺淺金色的瞳孔一陣緊縮,不敢相信的朝身側(cè)看去。 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被鮮艷的紅色繩索緊緊綁縛在刑架上的身體。 久經(jīng)鍛煉而顯露出的小麥色的皮膚和身體,雖不柔軟,但格外精湛,尤其是那一塊塊飽滿的腹肌,更是充滿著強(qiáng)大的力量感。 全身瑰麗而復(fù)雜的暗紫色蟲紋在鮮艷的紅色繩索的掩映下,牢牢的吸附著裴鈺的視線。 伴隨著身體主人的呼吸,這具漂亮至極而又誘惑至極的身體胸腹間微微起伏,像極了無聲的邀約。 無數(shù)晶瑩的汗滴順著他赤裸的身體而緩緩滑落,從側(cè)面映射出這具身體的主人并不輕松。 隱約的嗡嗡聲伴著細(xì)微的震動,從他的下體響起。 閃爍著銀白色冷光的貞cao鎖折射著窗外照射而來的陽光,帶著冰冷的氣息。 粗黑而又猙獰的假陽兢兢業(yè)業(yè)的發(fā)揮著自己的作用,只露出一個淺淺的頭而已。 大腿根部的紅色繩索并不多,可卻有著無數(shù)條清晰而濃重的鞭痕。 這些種種裝飾與打扮,在這個渾身散發(fā)出冷硬氣質(zhì)的軍雌身上出現(xiàn),并不顯得突兀,反而有種別樣的美。 裴鈺的視線在梭巡了這人的全身后,才緩緩移到對方的臉上。 他從未如此認(rèn)真的觀察過這只軍雌的長相。 對方立體的臉部輪廓帶著從烽煙戰(zhàn)火中所淬煉出來的剛毅,習(xí)慣性緊抿著的薄唇讓唇線因此而變得冷硬。 哪怕是隔著那漆黑的眼罩,他的腦海中也閃過一雙黝黑而沉寂的雙瞳。 裴鈺默不作聲地看了許久,淺金色的瞳眸中陰暗交雜,思緒百轉(zhuǎn)。 被這樣絲毫不加掩飾的視線盯著,默第一時間便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 哪怕眼中漆黑一片,哪怕整個屋中一絲聲音也無,他的身體也忍不住輕顫。 這是被用各種殘酷而冰冷的對待而刻進(jìn)了骨髓中的恐懼,早已不受他的控制。 小腹中的墜痛越發(fā)明顯,默能感覺冷汗涔涔從身體中流出。 他本以為自己早就對于各種疼痛習(xí)慣了,身體也應(yīng)該早就麻木了才是。 可這時的疼痛卻不同以往。 這是如潮水一般綿綿密密,無法抑制,而又激烈異常的疼痛。 伴隨著這無盡疼痛的,還有一陣莫名而起的恐慌…… 讓他有種身體中有什么東西即將永遠(yuǎn)脫離而去的感覺…… “唔……唔唔……” 帶著口枷的嘴無法發(fā)出清晰的字句,默朝著自己認(rèn)定的方向發(fā)出一聲又一聲意味不明的聲音。 默用了自己僅剩的所有力氣才勉強(qiáng)發(fā)出的聲音,落入裴鈺的耳中,只是極其輕微的淺哼而已。 這只雌蟲向來隱忍堅毅,哪怕之前他曾對其有過各種其他的苛待與折磨,也不曾流露出一絲的脆弱。 望著這具被冷汗所浸濕的身體,裴鈺的胸中閃過一絲漲悶。 這感覺有些許的陌生,算不上疼惜,但還是讓他皺了眉。 起身走到這只雌蟲的身邊,裴鈺做的第一件事是將對方脖頸上的抑制環(huán)拿下來。 雌蟲的恢復(fù)能力非比尋常,武力值也極大的高于雄蟲,而軍雌作為雌蟲中的佼佼者,這兩樣就更是強(qiáng)悍。 抑制環(huán)的作用,便是限制雌蟲蟲核中能量的運行,從而達(dá)到降低雌蟲危險性的目的。 微弱的流光從暗紫色的蟲紋上一閃而過,妖冶而神秘。 默隱在眼罩中的雙眼在瞬間緊縮。 在他的設(shè)想之下,哪怕是最好的結(jié)果,都不包含被取下抑制環(huán)…… 自從三個月前,他因為一紙調(diào)令而被送入這間別墅之后,這抑制環(huán)就無時無刻不掛在他的脖子上。 虛弱不堪的身體與這個抑制環(huán),每分每秒都在提醒著他…… 這里不是充斥著星獸與敵人,炮火與烽煙的戰(zhàn)場…… 而他,也不是那個叫做漠的中將。 如今的他,不過是個叫做默的玩物而已。 只有爬上上將的位置,雌蟲才能在這樣一個雌多雄少的社會中為自己奪得些許的自由。 對于自己婚姻的自由。 僅僅就差了那么一點點而已,他舍命拼殺而來的戰(zhàn)功盡棄,變得一文不值。 強(qiáng)大的S級雌蟲在戰(zhàn)場上是一往無前,披荊斬棘的兇器,瑰麗的蟲紋與充沛的蟲核能力就是他最大的依憑。 可到了床上,他所驕傲的一切卻都被貶低的一文不值。 雌蟲本就長得體格強(qiáng)壯,身材高大,性格又都隱忍而堅毅,不會順從的討好,也沒有亞雌那樣天生柔媚的長相與嬌弱的身體。 而他又是剛剛從戰(zhàn)場上退回來的,周身還隱隱有著鐵血與硝煙的味道,這樣一個硬邦邦,還毫無情趣,不懂變通的家伙,對于任何一只雄蟲來說,都不過是個玩具罷了。 一個相對嬌軟而柔弱的亞雌來說,要更為耐玩,耐艸的玩具。 裴鈺將漠的眼罩取下后,對上了一雙眼尾微微泛紅的漆黑雙瞳。 那里黑沉沉的,一如既往的沉默與堅韌。 可裴鈺卻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些迫切的渴望與訴求。 手指移動到對方的腦后,將口枷隨手扔到一邊,裴鈺伸手摸上對方微紅的眼尾。 細(xì)膩而溫?zé)岬挠|感由指尖傳來,他心中直到現(xiàn)在才有了些許的真實感。 突來的碰觸讓默的身體瞬間僵硬,還伴隨著細(xì)微的,不受身體主人控制的輕顫。 模糊的視線中,雄蟲身材欣長,容貌俊美,秀麗的眉輕輕蹙起,像是有什么煩心事一般。 “雄......主,肚子......” 口中的阻礙被去除后,默那些不成調(diào)的悶哼聲也清晰了起來。 腹中的墜痛讓他面色慘白,唯有拼命忍耐才不至于發(fā)出痛呼。 巨大的恐慌將他包裹,默帶著濃重的絕望與哀求開口。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是怎么了,但是卻知道,一旦開口,自己就得做好承受雄蟲憤怒的準(zhǔn)備。 畢竟,一個玩具是不會說話,也不被允許說話的...... 沒料到會聽見雌蟲的哀求,裴鈺沉默著將視線移到了對方平坦的小腹上。 按說抑制環(huán)被下,雌蟲蟲核的能量便會頃刻間涌入身體之中,強(qiáng)大的恢復(fù)力也會開始修復(fù)這具身體才對。 可...... 這具精湛身體上的冷汗?jié)B出非但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多。 微皺著眉,裴鈺手伸出,放到了那個微微起伏著的小腹上。 心中猶疑,他剛準(zhǔn)備探出精神力進(jìn)行查探,便聞到了并不陌生的血腥氣。 視線下移后, 裴鈺便看見了由雌蟲前端雌xue中滴落的艷色血滴...... 一直都未聽到聲音,默眼中的那點點殘光暗淡了下去,變成了死灰般的黯淡一片。 就在他拼命壓縮自己蟲核中的能量涌入小腹中時,耳邊響起了一道清淺而略帶焦急的聲音。 “諾安,將楠雅叫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