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安安教訓(xùn)爸爸這個不聽話欠抽的sao屁股藤條抽逼
何錦幸悠悠轉(zhuǎn)醒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何錦幸摸到一旁沒有余溫的被褥時整個人一激靈,看到一旁的時鐘才反應(yīng)過來。 已經(jīng)10點了。 沈易安雷打不動的生活規(guī)律,沒有課的時候每天8.00起床,何錦幸揉了揉眼,暗嘆自己是真的老了,才熬了幾天就這么能睡了,然后套了件浴袍洗漱了一番就踢踏著拖鞋去客廳了。 沈易安坐在沙發(fā)上,光滑白皙的腳搭在一旁的矮凳上。何錦幸走到沈易安旁邊坐下,伸手?jǐn)堖^沈易安的腳,空調(diào)的溫度有點低,沈易安沒穿拖鞋,一雙腳凍得冰涼,何錦幸敞開浴袍,把沈易安的腳抵在肚子上包裹住,才開口說話“怎么沒喊我起床的?!?/br> “我問了小齊,他說爸爸這幾天很忙,我想讓你多休息休息?!?/br> 何錦幸微微一笑。 “早上吃什么的?” “喝了藥,把剩下的蘑菇湯喝了?!?/br> 何錦幸皺皺眉“以后不許吃隔夜菜。” 沈易安點點頭。 何錦幸看了一眼,馬上都11點了,何錦幸起身把沈易安的腳放到沙發(fā)上,又拿過了兩個小毯子,一個蓋在沈易安的肚子上,一個遮在沈易安的腳。 “爸爸,干嘛去?”沈易安叫停何錦幸的步伐。 “去給你做點午飯啊?!焙五\幸回頭看著沈易安。 “別去了,我早上吃多了,現(xiàn)在不餓,爸爸,我們?nèi)フ{(diào)教室把,爸爸好久沒去了?!鄙蛞装裁髅魇巧塘康恼Z氣卻沒給何錦幸任何一點拒絕的余地。 “好。”何錦幸聽著沈易安人畜無害的語氣,屁股一緊,走回沙發(fā)邊,一把抱起沈易安,一步步的踏進(jìn)調(diào)教室。 調(diào)教室—— 何錦幸跪在深褐色的木地板上,沈易安倒是罕見的沒有慵懶的躺在沙發(fā)上,而是一反常態(tài)的在工具柜邊挑選著。 “爸爸想用什么工具?”沈易安手里拿著一根長鞭,在手里上下掂量著。 何錦幸聽到聲音往沈易安的方向瞅了瞅??吹介L鞭的一瞬間皺了皺眉。 “安安,要不你還是用藤條吧,用鞭子的話你明天手會比較酸的?!闭f完何錦幸又怕沈易安誤會他逃罰又解釋了一句“都一樣疼的,安安。” 沈易安低低的笑出了聲“那爸爸也會給我揉揉手的不是嗎?”沈易安話雖是這么說,但是手里的鞭子卻換成了藤條。 沈易安盤腿坐在沙發(fā)上,藤條拿在手里,垂在地上,何錦幸見狀,立刻跪趴在地,屁股高高的翹起,頭抵在手臂上。 “爸爸,該說什么?”沈易安的聲音不辨喜怒。 繞是說了很多遍,可是冷不丁的開口,何錦幸依舊很難張開口。 沈易安不說話,不用回頭何錦幸都能想象的到沈易安現(xiàn)在的臉色,一定臭的不像樣。何錦幸知道,現(xiàn)在他拖得越久待會兒就會有多慘。權(quán)衡之下,偌大的調(diào)教室才響起何錦幸略微有些顫抖的聲線。 “請安安教訓(xùn)....爸爸這個不聽話欠抽...的sao屁股....” 果不其然,沈易安聽到這話之后臉色緩和了些。揚手就是一藤條。 藤條破風(fēng)而來,砸在高聳的臀峰上,沈易安打人的技術(shù)很好,每次下手之前都停頓五六秒,讓何錦幸充分的感受到藤條帶來的疼痛。 “唔.....痛.....安安...唔..啊......” “pia——pia——....” “唔.....” 沈易安不過抽了十幾下,何錦幸的屁股已經(jīng)泛上了一層油皮,與白皙的臀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扒開?!?/br> 沈易安不滿只在何錦幸的屁股上揮舞,停下手中的藤條,揉了揉自己有些發(fā)酸的手腕。 何錦幸一愣,從疼痛中掙脫,雙手扒開自己的臀瓣,露出了瑟縮的花xue。xue口隨著呼吸慢慢蠕動。沈易安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身下的欲望越來越硬。 “pia——” 沈易安手里的藤條像長了眼睛一般打在何錦幸身后一張一合的花xue上。 “唔.....” 疼痛到來時,何錦幸?guī)缀跏窍乱庾R般自虐的掐住自己兩瓣紅腫的臀瓣。 “啊——” 蔥白如玉的修長手指掐住了自己的臀瓣,指間泛白,和臀rou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沈易安手里的動作不停,何錦幸為了迎合沈易安自虐般的狠狠地抓住自己。 “安安.....歇會兒...疼....好疼....” 何錦幸?guī)е耷缓蜕蛞装睬箴垺?/br> “.....最后五下.....噤聲。”沈易安看著何錦幸紅腫的臀縫,眼神越來越暗。 “pia——pia——......pia——” 沈易安打完五下之后隨手就扔了藤條。 何錦幸腫著屁股和xiaoxue,心里數(shù)到五以后,哽咽著聲音。 “謝.....謝安安.....教訓(xùn)...爸爸欠抽....犯sao..的屁眼....” 請罰和謝罰都是沈易安親手交給何錦幸的,那時何錦幸還不能放下所謂的爸爸的尊嚴(yán),總是要被打的很慘才能開口說上一句,如今,倒也能朗朗上口了。 沈易安沒在多說些什么,何錦幸就知道這是結(jié)束了的意思。 用幾秒鐘緩解疼痛后,就赤著腳站了起來。抱起沙發(fā)上的沈易安,往房間里走,何錦幸步伐踉蹌,可偏偏沈易安還不安分。 “爸爸,你沒穿褲子哎,那爸爸光天化日之下就遛鳥不太好吧?!鄙蛞装灿行┟悦傻谋犙劭粗五\幸。 何錦幸嘴角抽了抽,剛剛哭過的眼睛還有點紅腫,軟著嗓子和沈易安說話“是我不對,馬上把安安抱去床上之后,我就去穿褲子。”頓了頓何錦幸又問“手怎么樣?酸不酸?馬上我給你揉揉?!?/br> 沈易安點點頭,伸手摟住何錦幸的脖子。 沈易安被何錦幸放到床上的時候,何錦幸就準(zhǔn)備披上浴袍出去。 “干嘛去?不是說給我揉揉手?” 沈易安聲音有些不悅。 “這都快一點了,我去給你做點午飯,你下午有課。” 何錦幸輕聲解釋。沈易安想了想,伸手把何錦幸拽了回來。 “趴好,我給你上藥,我自己去做點午飯,你不要多說,我知道要吃多少藥膳,我下午就一節(jié)課,你記得來接我?!鄙蛞装舶押五\幸按在床上一股腦的說了很多話,何錦幸聽完后也沒有多說什么,乖順的躺在床上享受沈易安的上藥服務(wù)。 乳白色的藥膏擠在手上,沈易安涂在何錦幸紅腫的臀部上輕輕的揉壓。一點點的把臀峰的腫塊給揉開了,又拿起另外一只藥膏,扒開何錦幸的臀縫,在紅腫的地方涂了一層,最后又用止痛噴霧噴了噴。 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何錦幸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剛剛開始何錦幸還痛的哼哼,像個小豬崽兒一樣,后來越來越舒服就抵擋不住困意陷入了睡眠。 沈易安瞅著何錦幸安靜的睡顏笑了笑,俯下身來親了親何錦幸的唇瓣,給何錦幸蓋上被子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