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打屁股/握住yinjing/這里用過嗎
江崇解下自己的領(lǐng)帶,反綁住江景同的雙手,然后用一只手按住他的上身,一只腳壓住他的雙腿。 禁錮住身下這人之后,江崇的另一只手直接扯下了江景同的褲子。 “我靠!你他媽干什么?!”江景同被下身突如其來的涼意給驚到了,瘋狂掙扎著說道。 “打你屁股?!?/br> 話音剛落,江景同就聽到“啪”的一聲響,屁股上麻麻的疼痛。 這逼來真的?! 這還沒完。 江崇的巴掌很快又再次落下,他沒有絲毫手軟,對著江景同穿著黑色平角內(nèi)褲的臀一下又一下。 二十多歲還被人打屁股的羞恥感甚至超過了被狠狠拍打的刺痛感,江景同梗著脖子青筋暴起,面色漲紅,既是氣的也是羞的。 “江崇!你給我住手!”江景同奮力扭動,喊道。 江崇俯下身,湊到江景同的腦袋邊與他平視:“怎么這么沒禮貌,該叫我什么?大侄子?” 江景同已經(jīng)要恨死這個敢打他屁股的人,怎么可能還好好叫小叔叔。他側(cè)頭瞪著江崇,咬牙切齒:“我爸都不敢打我屁股,你趕緊給我放開?!?/br> 江崇直起上身,看著手底下屬于主角攻的臀部,又一巴掌落在江景同的屁股上,然后停在上面,抓起其中一邊臀瓣用力地揉捏起來。 “我cao!”江景同仰起的脖子也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江景同沒有美黑的習(xí)慣,只在健身房練過肌rou的大腿白皙嫩滑,與黑色的平角內(nèi)褲形成鮮明對比,早在脫下他的褲子看到這一幕時,江崇的西裝褲就已經(jīng)被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他的臀部并不柔軟,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捏起來的手感十分有彈性,江崇的眼神赤裸地掃過青年的臀線和大腿。 江景同被揉得背脊一陣酥麻,身體被強制壓在沙發(fā)上不得動彈的力不從心,和身后這人幾乎實質(zhì)性的目光,讓他體會到了一種恐慌感。 似乎下一秒就會有更超出他想象的事情發(fā)生。 江崇這變態(tài)還在捏著他屁股,江景同沒經(jīng)歷過男人之間的情事,一時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代表著什么。 直到那只手掌不斷在他的兩個臀瓣之間揉動,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蹭過臀縫中的xue口邊緣。 江崇突然開口:“聽說你喜歡男的?” “關(guān)你屁事!”江景同皺著眉,惡狠狠回到。 沒有在意侄子惡劣的態(tài)度,江崇的手指一下子按壓在屁股中間用來排泄的那處菊xue,隔著內(nèi)褲戳著xue口說道:“這里被人碰過沒有?” 江景同幾乎難以相信他的耳朵,這是叔侄間能做能問的東西? “江崇你媽的不準(zhǔn)碰那兒!”江景同紅著眼極力掙扎。 “我媽就是你奶奶,不準(zhǔn)沒禮貌。”江崇的語氣依舊平靜。 江景同能感受得到他的屁股被捏成了各種形狀,之前被打屁股的刺痛感也在揉捏下開始發(fā)麻,身體有種被按摩的暗爽。 他強忍著肛門處被摸過的癢意。 江崇揉夠了屁股,手掌順著臀縫摸到了更前面,隔著內(nèi)褲包裹住了江景同的兩顆卵蛋。 睪丸的脆弱程度讓它無比敏感,江崇只是緩慢地搓揉了兩下,江景同就忍不住泛出生理性淚水。 那只手又慢慢移動到了再前面的那根性器上。 主角攻到底還是主角攻,哪怕是沉睡狀態(tài)的yinjing,都能看得出來大小十分可觀??上б院笾荒苁莻€擺設(shè)。 江崇感嘆了一番后又惋惜。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在yinjing上色情地劃著圈。 “我cao?!苯巴霋暝峙聜阶约旱男⌒值?,咬著牙低聲罵了句。 他有些絕望,也大概明白他打不過江崇,甚至于命根子都在江崇的手上,只能這樣羞恥地被按著。 “你的jiba被人碰過沒有?”江崇低聲詢問,清冷的聲音讓人根本想象不到內(nèi)容的粗俗。 “關(guān)你屁事啊死gay?!苯巴ぷ余硢?。 江崇用著高嶺之花的臉發(fā)出一聲輕笑。他微微俯身湊近了些說道:“那讓小叔叔來檢查一下你的jiba干不干凈,好不好?” 沒給江景同回復(fù)的機會,手伸到內(nèi)褲邊緣,直接一下子扯下了他的內(nèi)褲。 “我cao江崇你真的敢?!”下身的空蕩蕩讓江景同產(chǎn)生強烈的不安,他偏過頭去瞪著江崇,表情里帶著震驚怒意,與更深層的恐懼。 江崇的神色還是那么淡,有種在認(rèn)真鉆研學(xué)術(shù)的既視感,可如今他正研究的是他侄子的jiba。 他用力拍了下江景同的屁股,緊實的臀rou微微晃動了一下,之前被拍打出來的印記十分明顯,不見光的白皙上兩團糜爛澀情的粉紅。 “景同的sao屁股好白嫩啊?!苯缭捴袔еσ庠u價。 江景同忍住沒有繼續(xù)罵罵咧咧。 江崇低頭仔細(xì)觀察著他的下面,又用手握住軟趴趴的小江景同,輕輕一捏:“景同的jiba還是挺干凈的啊?!?/br> 睪丸上方的那根性器還透著rou粉色,一看就是不常使用,周圍黑色的陰毛雜亂但清洗得也挺干凈。 “你他媽到底想干嘛?”小兄弟的性命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覺實在不好受,江景同忍不住又吼了起來。 江崇沒有直接回答,他俯下身,親在了江景同的耳后。 這個地方或許是江景同的敏感地帶,手中的yinjing幾乎瞬間就硬了幾分。 “要不你猜猜我要做什么?!苯巛p咬住江景同的耳垂吮吸。 還沒含夠,眼前的紅毛腦袋往旁一偏,躲開他的觸碰。 “你他媽有???”那帶著涼意的唇能讓江景同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江崇輕皺了下眉。 他追著江景同移動的腦袋,咬住了后頸處的軟rou。和剛剛調(diào)情般的咬耳垂不同,江崇這回咬得死死的,等松開之后一道牙印清晰可見。 江景同疼得悶哼了一聲:“死變態(tài)你他媽屬狗的?” 江崇在他的耳朵后面輕啄著,語氣溫柔得讓人打了個寒戰(zhàn),卻說著命令的話:“不準(zhǔn)躲,也不準(zhǔn)說臟話?!?/br> 江景同怕他再亂啃,也怕他一生氣捏斷他的jiba,忍著惡心與癢,任由江崇的鼻息拂在他的耳朵上。 心里已經(jīng)在想,等這次之后一定要找機會打這變態(tài)一頓。 江崇細(xì)碎的吻落在江景同耳側(cè)與頸后,濡濕了他的皮膚,同時手上的動作也在不急不緩地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