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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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你怎么這么濕……”武鳴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鉆進梁佑祈那棉質(zhì)布料的褲子,而后像是摸到了什么后輕聲笑了,剩下那只握槍的手開始微微顫抖。 “開槍吧?!鄙硐聜鱽眇つ伒挠|覺,梁佑祈卻沒有反抗,反而仰著脖子往前湊了湊,腦袋抵上槍膛想離著死亡更近一些,閉上眼睛啞著聲音冷聲開口。 “寶貝……”武鳴低頭附身湊在梁佑祈的耳邊,親昵宛如一對分不開的戀人。 本是暖暖的呼吸打在梁佑祈的脖頸上,卻引得對方一陣寒顫。梁佑祈皺了皺眉,這感覺宛如被一條蛇纏上了一樣惡心。 他不明白武鳴此時又開始換了稱呼開始叫自己寶貝。 笑話,一個男人這樣被叫……真是惡心死了。 許是發(fā)瘋犯病開始說胡話了。 “我說,開槍!”梁佑祈提高了聲音,雖帶著些顫音卻異常堅定。 “再做一次……再做一次好不好……”武鳴全身也開始發(fā)抖,他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顫抖著一只手開始解對方的褲帶。 對著梁佑祈額頭的槍管慢慢滑下,離的更遠一些了。 “你有病吧!” 想到自己既然馬上就要死了,此時也沒什么好顧慮的了。梁佑祈眉頭皺更深,一把拍開對方來解衣服的手,抬腳就踹在了精頭上腦的男人腰上。 武鳴被踹了也不惱,反而從地上爬起來又想個祈求母體施舍營養(yǎng)的寄生蟲一樣。又狼狽的爬到梁佑祈對面,隨意的把那把槍放在手邊,著急的解自己的褲子。 “梁佑祈你知道嗎……”武鳴一邊脫了褲子一邊對著梁佑祈打手槍,那神情簡直就是一個下流齷齪的變態(tài)。 “你太辣了……做我的狗也好辣……不服氣的時候也好辣……這種眼神……看的我好硬啊……”武鳴對梁佑祈冷冽的眼神視若罔聞,反而整具身體都犯賤的貼了上來。 “傻逼!”千言萬語在嘴前最后都匯成了一句話,梁佑祈憋紅了臉,滿臉寫著不可置信。 他早已接受了自己眼里的武鳴和面前的武鳴是兩個人,也接受了自己從前看走了眼,一年又一年的誤把變態(tài)當(dāng)做了自己生命中的光。 可還是不接受對方居然用這種似要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看自己。 “佑祈……我們做吧,把那個惡心的賤人氣死好不好……我們都是變態(tài),我們才是天生一對……”武鳴的聲音喃喃,帶著些許偏執(zhí),猩紅眼底滿是欲望和癲狂。 武鳴整個身體壓在梁佑祈的身上,冰涼帶著后繭的手撫摸著梁佑祈的皮膚,梁佑祈只覺得自己身上似有千萬螞蟻在噬咬自己的身體皮rou。 身體費力的起來,向后蜷縮靠著,指尖突然觸碰到了一個冰涼物體。 梁佑祈瞳孔一縮顫動些許,心底某個防線瞬間崩塌。 拿著槍,殺了他! 這可是殺人! 梁佑祈的指尖更加顫抖,呼吸不暢,低頭看向正打算全心全意在自己身上做畜生事的武鳴。 他是警察……他可是警察…… 對面這個人……公權(quán)私用,非法拘禁強jian下屬……涉黑涉黃私法買賣槍支……死不足惜…… 他對自己做了那么多壞事,就算是把他殺了,又如何?! 梁佑祈眼圈泛紅,咬唇竭力的說服自己,可以動手,可以殺人。 世間根本沒有所謂的正義……所有的陽光背后都蘊藏著不為人知的黑暗……況且他本來就是將死之人,還尊什么法守什么德…… 想到這里,梁佑祈伸手把那支上了膛的手槍牢牢手里,然后他用近乎溫柔的語氣喚著對方。 “學(xué)長……”梁佑祈開口溫柔,低頭看著對方。 武鳴抬頭,看向梁佑祈的眼睛一瞬間有些失神恍惚,他似乎分不太清坐在自己對面的人是什么時期的梁佑祈了。 也許兩個人真的是在一起任務(wù)重暗生情愫,被嫌犯綁架后一起亡命逃亡的野鴛鴦。 “佑祈……”武鳴卻是一陣酸澀苦楚。男人眨眨眼,一滴淚水被生生的憋了回去。 他像是被海妖蠱惑的水手,伸手忘情的撫摸對方的臉頰,一遍又一遍描繪對方的樣子,妄想把對方記進自己靈魂深處,也自愿奉獻自己的全部生命。 他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么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也沒人知道是什么信念支撐著他熬過了獨自一人在外的顛沛流離。 但是他確信,無論是出于什么想法,此刻的他真的很想和面前這個人在一起。 “去死吧。”梁佑祈低頭望著對方蓄滿淚水卻遲遲不落淚的眼,快速的把槍抵在對方的太陽xue。 他輕輕開口沒有出聲,只是做了個嘴型。而后閉上眼,不帶一絲猶豫的扣動扳機。 嘭—— 梁佑祈手腕因為后坐力一陣酸麻,接著就是對方整個人癱軟在自己身上,壓力倏地變大。 梁佑祈睜眼,冷淡的看向腦袋上開了一個大血洞,睜著眼卻死活不掉一滴淚的武鳴。 他看見武鳴明了槍管對準太陽xue的時候,在死之前,開口的嘴型分明是想和他說:佑祈,長大了。 梁佑祈晃晃頭,格外冷靜。 他抬手推了推那具尸體,一把把對方推開,免得壓著自己喘不上來氣。 梁佑祈雖然手掌被震的發(fā)麻,但仍然熟練的給手槍上膛。 在剛剛開槍的一剎那,他已經(jīng)想好了他的歸處。 下輩子不想再做人了,希望能投胎成一株小草,多見見太陽就夠了。 手中的手槍傳來清脆響聲,梁佑祈冷靜的閉上眼睛,穩(wěn)穩(wěn)的把槍管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3——2—…… 嘭! “梁佑祈!” 一聲暴喝把梁佑祈拉回了現(xiàn)實。 梁佑祈抬眼看向門口,白修帶著一堆人剛找到了位置踹開門,此時正堵在門外。 “梁佑祈你冷靜!有什么話我們好好說!”白修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衫,黏黏的貼在對方身上,顯然是一路著急趕來被汗水洇濕的。 梁佑祈置若罔聞閉眼,迅速的按下扳機。